第十一章少年白头,青丝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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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后,放开已经没有事但脸还是那样红的扶苏。我皱着眉,从口中拿出了一根仿佛有生命不断在我手中挣扎的头发。
我冷笑道:“结发?”我重新揽住扶苏的腰,仔细的在他的脸上、头发上和胸口上闻着。扶苏的脸红的要滴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我轻轻抚摸上他柔软光滑的脸轻笑道:“苏儿,你和谁相许结发了?应该是那个花魁吧?你身上的香味太浓了,修饰太多了,一定是一个妩媚的尤为吧?”
我的手不安分的滑进了扶苏的衣服里,扶苏挣扎着喘息道:“不……不要,你是我娘啊。啊……”我猛然用灵巧的舌头堵住了他口中。嬴政双目赤红,却极力忍耐着杀死我的冲动。其他三位旗主皆是面色古怪。想笑却又不敢笑。
我轻咬着扶苏的舌尖,把它拽出他的口中,我故意让嬴政看到这一场面。火绡衣嘤咛的哼了一声后捂住了眼睛,夏逍遥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看着我和扶苏纠缠在一起,杀无赦那万年不变的古板面孔也是兴奋中带着嘲笑。
扶苏口中呻吟的叫道:“啊……不要……不可以……啊……”
嬴政的眼睛猛然大睁,我已经开始剥去他扶苏身上的衣服了。不!!他心中大吼,目中因为眼睛瞪的太大而眼角裂开流下了两滴血泪。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下,我回头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一下,一挥手把他收回道我的识海里。
我松开扶苏的身体,同时用法力幻化出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我心念一动,大殿内缓缓升起了一张龙凤双喜床。让众人吃惊的是绣帐上居然是一凤压二龙,而且那两条龙一大一小。我伸手把扶苏和我法力幻化出的女子一同推进床帐之内。我满脸疲惫,回到座位上后让众人都坐下。
脸色通红的火绡衣悄悄把眼前的手指挪开一个小缝,见到我没有和扶苏在一起才放心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下了。
夏逍遥调笑的问道:“你不是挺喜欢扶苏的吗?怎么……?”
我幽幽的叹了一声,随手抓过脑后的长发满脸疲惫和落寞的笑道:“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已经许给他了,我心里又怎么可能容得下第二个男人。虽说他伤我极深,但是……爱到深处心中便存不住恨了。”
虽然我不舍得杀嬴政,但是我也是极为伤心的。心口一阵刺痛,让我用怨气凝结的身体都慢慢的开始消散。我心中叹道:“或许,我不应该活在这世上。我活着,会让我所有关心的人都受伤的。”我身影微微晃了几下,意念也不再控制怨气任由怨气离体而去。
一种没有一点力量的感觉传来,我笑……这便是死亡吗?
突然一股要把我撕裂的力量突然出现,我的灵魂勾起嘴角,孟琦已经动手了吗?好啊……真好啊!
她若是晚上片刻,或许我便已经走上奈何桥了。
我喃喃的念道:“夜无光,人无语,肉身在魂魄去,奈何桥看奈何.我奈何,你奈何,情奈何兮,问孟婆.忘情醉酒,酒醉心不迷,破身重立,哭中生我,哭中忘我.生一人,死一人,奈何求两人,言生生世世,粥去人奈何!我奈何!你奈何!”这是我和嬴政在一次**过后他写给我的,难道他已经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吗?

好!政,你要我活,我便活。我一边努力斩断和肉身的联系,一边努力的再次聚集怨气,重塑肉身。
…………………………
慕容府上,我在我屋下的密室里。这密室不知是何时建造的,竟然不染一尘,虽说是常年没有人进入,但四周墙壁上的夜明珠把室内照的如同白昼。
我被吊起身上涂满了青黑的毒液,孟琦狞笑道:“若不是我以前没有找到这样好的法子,我又怎么会道今天才下手。”
在远处控制这我肉身的木绎不屑的嘀咕道:“若不是姐姐让我留你一命,你现在应该已经转世投胎去了,有怎么可以在这里坐者帮我们斩断肉身。想算计我,却反背我算计,者便是猫戏老鼠的乐趣了。不过她的确太狂了,应该接受惩罚。”手指轻轻滑动,一道传讯灵符已经形成。轻轻一指,灵符立刻飞了出去。
那灵符是给一个被木绎救下的狐狸精,当时木绎就把她收为仆从了。几里外的狐狸接到传讯后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你去找一个叫做孟琦的人,然后夺舍。我会帮你的,待大事成功后我定然给你找一个好师傅。”
孟琦开心的笑着,在我面前来回走动。我被她**的绑住双手吊在一个木架上,身上的毒液不停的腐蚀着我的身体。
“看看,看看。你还真不是什么好女孩,这么小吊起来的时候我看着都心动。可惜你是秦香儿的女儿,不然姐姐定能好好疼疼你。”
虽然我的脸上也被涂上了毒液,但我抬起头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出我古怪的脸色。我低沉道:“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我轻轻的一挥手,浓厚的怨气包裹着孟琦的灵魂离开了她的身体。
我淡淡道:“进去吧。”
那狐狸立刻开始了夺舍,很快她便控制了身体。她欣喜的转了个圈跪拜在地上无限的欣喜道:“奴婢拜见主人。”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已经得到了孟琦的记忆了吧。按照她们原来的计划去做。”
狐狸,不是孟琦疑惑的问道:“您可以轻易的杀死她,为什么还要这样费劲呢?”
我被这狐狸的可爱逗乐了,我笑道:“我是要杀给我大姐和二哥还有我娘亲的看的,若是我自己一个要看,我在去年就可以杀了她。继续吧,我还要斩断我分身的肉身的联系。”
孟琦歪着脑袋看了我一会很认真的道:“你一定要小心啊,我听说过这种方法,很痛的。”
……………………
我的肉身成功的被练成了人蛹,我缓缓收起那为了阻挡众人眼光的怨气笑道:“如今我是天下至阴至邪之人。我定然不会在轻言放弃。”
一旁咬着嘴唇的扶苏尖叫道:“娘,你的头发。”
我回头一看,原来我以白头,只是白中带灰,两耳之间的头发更是变成了嫩竹的颜色。
我洒脱的笑道:“少年白头,青丝成灰。妄自垂泪,腾然回首,灯火阑珊处,寻不见半点孤影。着诗果然是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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