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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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PIA了……哦哦哦哦!!!!!居然被PIA了~~~~~~~~~~~~好感动~~~~~~~~~~仿佛又回到了**时候的美好岁月~~~~~~~~~~~~砖头啊~~~~~~~~~~~~再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发布 ……好吧,偶承认偶最近是有点疯狂……
发布 ……是很疯狂,偶承认……
发布 偶一向认为,肯PIA砖头,说明有人肯用心读了文章,如果是赞美偶反而觉得惴惴不安,因为偶知道自己的分量,这篇文章其实就是闲暇时的游戏之作……有人肯提意见,偶简直感动到要飞起来了说~~~~~~~~~~~啊啊啊啊好怀念当初在**贴文的时候接到的第一篇长评~~~~~~~~~~~~虽然砖头砸得很结实(一个硬伤),8过那篇评论的作者ID偶也因此记得异常清晰……555555555555
发布 胡言乱语的某猫爬下……55555555555555今天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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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回到了房间后我才发现……哥哥居然不在。
发布 我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发楞五秒。
发布 ……到底出了什么事?
发布 门突然开了。
发布 “哥……是你?”我回头,却发现来人不止一个。
发布 ……还有一位我没有预料的人。
发布 娜塔尔·巴基露露少尉。
发布 “卡卡,巴基露露少尉,有事情找你。”基拉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担忧。
发布 “我知道。”我点点头。“那……哥哥……”
发布 “我留下。”却没想到,哥哥坚决地否认了我的意见。“之前玛琉舰长的谈话我没有参加,这一次,你可不能再把我给排斥在外。”
发布 “你确定?”我挑眉。
发布 “连我已经决定好的事情都开始被质疑,我这个哥哥当得还真是没尊严哪。”基拉摇摇头,故作轻松地说道。
发布 “那好吧。”我点点头。
发布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一边站立了半天的巴基露露开口插了一句。
发布 “请便。”我挑眉。“我们随时欢迎……不过,在进行如此正式严肃的谈话前,我们是不是把门先锁上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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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我这次来,是想请克莉奥帕小姐告诉我一件事。”巴基露露的态度可以称得上不卑不亢,但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语之间,都流露出一股军人特有的硬朗味道,配上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和相当标致的外表,颇有点冰山美人的感觉。
发布 ……只可惜,老哥目前正处于失恋后的郁闷期,所有异性在他眼里估计都和石头没什么区别;而我呢,暂时也没有往百合方向发展的嗜好……
发布 “巴基露露小姐如果有什么事情想问就请直说吧。”我意兴阑珊,边说打了个哈欠。“反正也不外乎我的真实身份和那架机体的真实身份两个方面的问题……不过请容许我提醒你,刚才玛琉小姐已经问过一遍了,你确定你还要继续?”
发布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巴基露露的表情并没有变化,语调也仍是冷冷的如同冰霜,听上去简直和钢铁制成的机器人没有什么区别。
发布 “哦?”
发布 “克莉奥帕小姐……”巴基露露看上去……似乎有点……紧张?!“请问,那架没有出现在我们名单上的机体,是属于你的吗?”
发布 “……是的。”我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发布 “……好的,我明白了。”虽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巴基露露的脸色终于在瞬间变了变……我将一切收入眼底,微微叹了一口气。
发布 “那么,巴基露露小姐,我们的谈话还要继续吗?”
发布 “不必了。”她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发布 基拉见状连忙起身送客,我却是懒懒地倚在了床上,没有动弹。
发布 待到哥哥把门关上,我才郁闷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啊啊啊!!!!!!!讨厌讨厌讨厌!!!!……父亲干嘛没事把我的名字给刻在机体上啊?!肯定是维修班的人在整修风暴的时候发现了那上面的文字,所以今天这群家伙的态度才会那么前倨后恭的啦……
发布 “卡卡?”不用抬头,就可以感觉到哥哥担心的眼光。“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和巴基露露少尉的态度都怪怪的?”
发布 “我那个该死的身份暴露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八成是之前刻在风暴左肩上的那个图案被人发现了吧……今天巴基露露和玛琉的态度变化剧烈得实在很让人奇怪,最后那位冰山投胎的家伙那一句问话我才恍然大悟的说……早知道就直接用高周波剑把它给刮掉!父亲还真能惹事哎……”
发布 “卡卡?”基拉的声音有点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发布 “没事……我只是郁闷而已,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好了……”我闷闷地说。“让我冷静一下就好……”
发布 “哦……”哥哥的声音似乎有点怪怪的。
发布 “哥哥,哪,今天要不是你的话,恐怕我就回不来了呢。”我故做轻松地微笑。“所以不要那么垂头丧气的好不好?打了胜仗还那么沮丧,你可也算是古今第一人啦。”
发布 “卡卡,你怎么这么说?” 哥哥闻言苦笑。“……我都还是你救回来的呢。”
发布 “我一直不希望你上战场的原因就是这个。”我严肃了起来,直直地望进了他的眼睛里。“哥哥,你有时候会出现不切实际的善良。这样的行为在平常的生活里最多吃一点亏,但这里是战场,不是一个允许你软弱的地方……什么儿女情长的东西,还是丢在角落里发霉吧,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的情绪,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发布 “我……太软弱了……”
发布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说,确实如此。”我冷冷地道。“还有,哥哥,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个从出生开始就有自我意识的人,居然还能一直保持这种天真,这种状态与其说是天性淳朴,倒不如说是自我保护……你到底想逃避什么?”
发布 “我逃避?”少年终于爆发了。“卡卡,你这话实在太过分了!我逃避过什么?被卷入这样的战争难道是我自己愿意的吗?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发布 “我不满意的就是你这样畏畏缩缩前怕狼后怕虎的态度!”我挑眉,微笑……终于逼出你的实话来了!
发布 “拥有那么大的力量却不自知,仅仅是凭借着一厢情愿的事实就自作主张,感情一冲动起来就不知道如何处理,头脑发热的时候什么都敢做,做了又不敢承担结果……哥哥,不,基拉,我不能不说,有时候你这种刻意逃避的行为,真的很让我不齿!”
发布 “卡卡!!”少年的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青,接下来五颜六色全部过了一遍,最终格在苍白上。
发布 “我难道说错了吗?”我却不肯放松,继续咄咄逼人。“你自一出生便有意识,那么响博士把我们改造的用意你也应该知道一二吧?协调者在驾驶高达上的天赋你又不是不晓得,在奥布这个虽然貌似宽容却身份敏感的地方,居然还撞进工业学校那种异常接近军事产业的地方学习,还接受了教授给予的任务……那种OS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东西,而你居然毫不怀疑地编写了出来!”
发布 “之后也是这样!说什么为了保护我保护大家,毫不犹豫地上了强袭……这种行为的结果你有没有考虑过?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是,你可以说你是孩子,可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你就不被允许做出孩子的行为!你的生命所承担的责任已经不仅仅是你自己一个人!”
发布 “你是在责备我吗……卡卡?”
发布 “没错!”我冷笑。“既然答应了要保护大家,那么在战斗的时候努力也是应该的吧?难道姨父他们没有教过你完成自己的承诺是身为人类的基本能力吗?!像你今天这样在战场上不尽全力的战斗,只会让你的对手有机可趁……难道你希望那些为了你而投入到战争里的朋友们因为你的失手而痛苦吗?!”
发布 “卡卡……你必须要这样刺激我,才能逃避自己的愧疚感吗?”基拉的眼神很陌生。
发布 “愧疚?”我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发布 “九年前的奥布大清洗。”少年的眼睛让我心中一凛。“你应该知道我指是什么,卡嘉莉·犹拉·阿斯哈小姐,奥布的风暴女王陛下。”
发布 “……没错,那是我做的。”缓缓地,我绽开一朵笑容。
发布 “我在奥布杀了那些反对派,是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结果对奥布,对世界最好,所以我可以毫不顾忌地下手,但是战争最终还是爆发。虽然这样的结果我几乎不愿意接受,可是所谓的事实不是蒙上眼睛不去看就不会存在的东西……我有过要逃避的念头,这是源于自己本身的懦弱,我从来没有否认这一点。”
发布 “后来的尤利乌斯七也是如此。虽然明明知道了联邦有可能会使用核弹头攻击,但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没有再多加派人手,让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葬送在那群家伙的野心下。这是我的错,我没有救下那些人……虽然我可以用‘没有预料’之类的词语来自我安慰,但这掩盖不了那个我曾经逃避过的事实……我没有尽力,或者说,没有尽全力。”
发布 “……但自从被哥哥救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我会将身上所有恐惧、软弱和迟疑全部丢弃……只留下卡嘉莉·犹拉·阿斯哈这个名字。”
发布 “卡卡……你……”基拉的眼睛渐渐地迷蒙起来。“你难道……不会因为恐惧……不会害怕……不会难过哭泣吗?”
发布 “抱歉,哥哥。”我听到自己冷静到近乎冷漠的声音。“在很久以前,我就失去了哭泣这个能力……你救了我是因为我是你不可代替的妹妹,但过去的我却在那一刻已经死亡,活下来的,是已经舍弃了卡嘉莉·响这个名字的我……我是卡嘉莉·犹拉·阿斯哈,奥布首席代表的独生女。我对曾经做过的事情不想,也不能否认……因为那是我必须背负的东西,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没有人能够代替我,也没有人能够帮助我,这条路我只能一个人走。”
发布 我抬起了头,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作为一个妹妹在哥哥面前哭泣是一回事,但作为卡嘉莉·犹拉·阿斯哈在他面前哭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我不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来承认自己的错误:太过浅薄,也太过软弱无力。
发布 “就算你是我的哥哥,也不行。”我轻轻地说。“因为,那是我的罪。”
发布 ……你的胸膛虽然温暖,却不是我可以接受的原谅。
发布 “所以,哥哥,请你离开我……至少,在没有杀人与被杀的觉悟之前,不要再驾驶强袭。”
发布 我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
发布 “你将会成为我的弱点,我不希望你的优柔寡断,成为我在战场上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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