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人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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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个人漫步在沙滩上,清静的海岸和嘈杂的城市环境成了反比,班级里的其他同学都在海边玩耍,谢丹(男生)和李东奇躺在沙滩上,丁振一帮人围在一起聊天打牌,王丹那一帮女生脱下鞋子和袜子在海边上追逐,不过一会就把冻的红红的双脚穿上了脱下不久的鞋,已是深秋,没有人有勇气下水游泳。
夜风走到海边的一个角落,坐在一块礁石上,望着无际的大海,不过这回他依然没有回头,尽管这里有他喜欢的风。
清新的海风吹在夜风的脸上,头发随着风的方向摇曳,夜风不禁闭上眼睛,感受这难得的好心情。
“你很喜欢风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不过夜风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声“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向往自由!”不假思索,似乎是自然之音。
“是吗?”老人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感染力,不过声音中却也加了一丝无奈。
“你觉的海怎么样?”老人又问了一个问题。
夜风轻轻的望着面前的大海,波浪吹拂着沙滩,清风吹拂着波浪。
“宽容,和蔼,最少目前还是这样的!”
“呵呵,确实,但是它依然不能控制潮起潮落,纵然它是百川之终,万物之始。”老人的回答似乎很无奈。
“或许吧!人生不如意,十之**,没有任何事物或人能控制所有事!”“不过你觉不觉的现在好人越来越少了?”岁月的洗礼让夜风问了这个问题。
“或许吧!”老人的语调和夜风很像,“不过每个人小时候都是纯洁的,这点恐怕没有人会怀疑,但是后天的影响会决定他们的性格与将来。”听老人的声音似乎什么都懂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么世界上第一个坏人又是谁呢?”老人的回答让夜风感到失落。
“人与人的交往,就意味着冲突的产生,也就有了好人与坏人之分,虽然本质上没有一点区别,但是从行为上却完全相反,站在不同的角度,好人与坏人也可以对调,好比自由的风与到宽容的海,有时候会结合起来便是暴风雨和海啸。”老人还是那么随意的回答。
“那么世界上为什么不全是坏人呢?”夜风这回的声音带了点玩味。

“你看我们现在交谈的不也很愉快吗?看看现在的大海和风,他们们不也很融洽吗?为海增加了期待,为风增加了清新,有时候,风要是能控制下力量,就不会有海啸与暴风雨了。”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回答。“难道现在我还没有资格让你抬头吗?”老人轻轻的问。
这是夜风从懂事以来第一回在人前抬头,夜风轻轻的转过身去,观察着老人,慈祥的眼光配着和蔼的脸孔,深深的皱纹显示了岁月的锋利,能一眼看出他那宽容的心怀。不过他的眼神正在转化着,带着吃惊,与不可思议。
“但是风从产生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它的方向,力量,速度,直到消逝,遇到阻碍也会冲上去,因为它不能回去,海是不会改变的,只能指望风改变,而风也不会改变,所以该有海啸还会有,该有的飓风还会吹,有些东西很容易改变,有些东西很难改变,有些东西在不断改变,有些东西永远也不会改变,很幸运,或者说很不幸,我属于第四者,最少,目前是这样。”这回风的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老人的眼神从惊讶变的无奈,从夜风的眼神,他已经读懂了一切。
“你今年多大?”老人问
“17!”
“这个社会应该感到幸庆。”老人看看夜风,轻轻的说。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去报复它,社会对你很不公平,不是吗?如果你这样的人报复社会,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报复社会,但是我觉得那很无聊,又浪费时间,虽然我并不珍惜时间,但也不想做那些无聊的事来打发时间,况且,从某种程度上说,社会也给我一丝恩惠。”夜风想起了那个老爷爷,还有条残疾的流浪狗。不过他的声音很懒散,但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可思议。“不过又说会来,你为什么说那会是一场灾难呢?”
“唉!”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轻轻的走开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不带一丝**的眼神,比海还深,我想,如果你能够珍惜某个人,那么他(她)绝对是最幸福的人,不过!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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