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灵魂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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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god!”张信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高仁刚跳下张信的床,正把玩着那块玉,听到张信来了这一句,眼皮都没抬,打趣地说:“你小子改信耶酥了?”
张信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发觉这小子根本没看他,只得边下床边说:“我快疯了!”
高仁把玩了一会儿,仍然没看出什么特别,不过玉质就他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是上乘,少说应该值个千把块钱吧……这小子怎么会有这东西?嗯,上面的花纹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哪见过。
张信一下夺回玉佩,高仁估摸着这东西可能是传家宝,很多农村的人都有N代前流传下来的东西作为传家宝,也就没说什么。
张信洗了脸,冷静了一下,才想起外面好像日头很高了,遂问:“现在几点?”
高仁说:“十二点半。”
“Oh,mygod!“张信忍不住惊呼,因为上午的课没上。高仁说:“上午我帮你请了病假,不过,我以为你小子差不多时候会醒来,想不到一直不醒。”
张信洗漱完毕,径直到自己位置上位了下来,说:“我不是昨晚跟你说过吗?”高仁不好意思地推了下眼镜,笑道:“昨晚睡的迷糊,谁记得啊,中午才想起来。”然后他凑了过来,问:“你做了什么梦?有多奇怪?”
张信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下,反问:“对了,老人们常说在梦中打自己巴掌会醒来,是不是真的?”
高仁想了会儿,点了根烟,说:“应该是真的。小时候我做恶梦时,就靠打自己巴掌醒过来的。”张信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问:“那是不是什么梦都通用?有没有打巴掌也不醒来的梦?”
高仁觉得张信今天确实很奇怪,看来真的在梦中受了什么刺激,当然历史上做梦疯掉的、挂掉的也是大有人在,不过真要他解释,他又怎么会知道?于是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做美梦时,谁愿意醒来。”
张信哦了声,又问:“那春梦怎么样?”高仁似乎想起什么,笑了,随后说:“这个得问刘宏明,这小子有很足的经验。”
“嗯?”张信好奇,高仁说:“这小子说以前他经常做春梦,梦里跟三四个美女搞,一晚上能好几次**。”
“挖靠,这么牛?”张信半信半疑:“我怎么没听他说过?”
高仁神秘地笑,看起很奸诈,张信不自觉地身子一抖,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只听他说:“早上你一个劲在那傻笑,刘宏明看到了,就很有感悟地说了。你是不是在梦里被强X了?”
张信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傻笑……大概是自己看到美女时那样子……不会吧,这都让他们看见,这生活没法过了……。
“不过,你当时笑的确实很**,嘿嘿。”高仁继续奸笑,张信回敬道:“你现在就很**。”
高仁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念道:“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识五陵豪杰墓,无花无柳锄作田。在下有棵纯洁的心灵,虽处淤泥之中,却出淤泥而不染。”
张信知道这小子又开始摇骚鲁了,遂应道:“你听说过一句诗‘一片冰心在玉壶’吗?”高仁正自吹自擂,被这么一问,下意识地点点头,张信说道:“这诗写的就是我。”“靠!……”
随意在食堂吃了点中饭,回到寝室,高仁就招呼:“阿信过来。”“怎么了?”张信应声过去。“刚才你吃饭的时候,我问了下我一个朋友,他是专搞梦方面研究的,对你的情况很感兴趣,如果有时候,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张信迟疑了一下说:“可是,我的梦不能说出来。”其实到这时,张信突然留了个心眼,万一梦里的事情是真的,那这玉的事就不能让别人知道。
此时的张信,对白起说的力量有了渴求,虽然他觉得这一切可能真只是一场梦,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觉得还是应该试试。怕就怕,白起说的,会死!
高仁跟那人又是谈了会,然后对张信说:“他说没关系,不想说的部分可以隐瞒掉或者编个故事,具体的情况见面再说。”
“那什么时候过去?”张信问,高仁想了下说:“我们星期天过去吧,我跟他约好就行。”张信有些为难:“星期天,我得去找份工作做兼职,怕没时间。”“哦,这样。”高仁把事情在QQ上跟那人一说,那人的意思是张信什么时候有空什么过去就行。
张信想了下说:“那我们下午过去怎么样,反正没课。”那人立即答应,于是张信和高仁关了电脑,就起身前往目的地。
总共是换了三辆车,整整花了二个多小时才到,到那儿已经快三点了。张信跟着高仁走,见他这么熟悉,估计这小子经常来这里。不会儿功夫,高仁带着张信来到一幛白色的房子前,看样子很像是一幢别墅。张信抬头看到上面挂的牌子:浙江医科大学精神科研究院。当下张信一个惊呼:“靠,我又不是神经病,带我来这干什么?”
高仁见张信想跑,不觉有点无语,遂解释道:“放心吧,这只是对精神方面的研究所而已。不是什么神经病医院。”
张信摇头:“我不信……明明写着精神科……。”
高仁此思考着怎么解释,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一见高仁就说:“小高?这么快啊,这位就是病人?”说着努努嘴,明显就是说张信。
张信更加紧张了,高仁说:“我你还信不过吗?不相信我就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张信见高仁似乎生气了,话都说这份上了,还能说什么?也就不再说话,心想,死就死吧,我看自己八成真得了什么精神病了,什么项羽、白起都会冒出来,我还真相信的说?
“算了。”张信摆摆手,朝里面走去,边说:“刚才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神经病。”
“……”“……”高仁与那医生面面相觑。
这位医师姓傅,叫傅军,是浙江医科大学精神科硕士生,正在准备考博士,年纪也有二十七岁,比张信大了八岁,算是年纪有为了。这些前面路上高仁都介绍过,张信很奇怪高仁怎么认识这么多人,高仁解释是他的远房亲戚,张信也就释然。
在傅军办公室里……
“哦,项羽?”“闭月羞花的美女?”“还两个?”“可以倾城倾国?太夸张了吧?”“不过是女佣?”“没有一个明星比她们漂亮?你见过几个明星?”“林心如只能黄菜花,她们是牡丹花?张柏芝不过是绿叶,她们是红花?王菲不过是老妖怪?……等等,怎么都说女人,说的别的……口水擦一下……”“嗯?白起?穿着现代装?……还有神功?”“少林龙爪手?隔空取物?”
大约一小时后,张信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然后问:“医生,怎么样?”傅军右手中指轻轻地敲击桌面,若有所思,过了会儿说:“叫我军哥吧。”“呃,军哥……”“你的症状,应该属于妄想症,如果白天晚上分开来说,白天你是正常人,那么晚上则是……”“是什么?”“基本上没救了,必须住院治疗的那种。”“……”“放心吧,这只是普通医者的看法。”“军哥当然不是普通的医生。”“那是……咳,让你看个短片。”
片子讲的是新疆一个小女孩,在三岁时说自己是某个人的转世,然后记者跟踪采访下,找到她口中的那家人,双方核对,小女孩讲的竟然是对方奶奶的事,而对方奶奶已经过世几十年了。
这事张信以前似乎看到过,有印象,不过不知道在哪看的,印象也模糊。傅军说:“看完后有什么感想?”张信说:“很奇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是炒作。”
傅军说:“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但要求一个三岁的女孩去配合媒体那要求似乎有点太高,而且这件事并没有特意炒作的必要,你知道后来这小女孩怎么样了?”张信摇头。“后来她自杀,并留下一封遗书,说明了原因。那时候她才四岁,你想让一个四岁女孩写遗书有多少困难,哪怕是让她抄也可能抄错。但事实上,曾经媒体保留的她的笔迹,证明确实有这可能。而且遗书上写着要追随她的先夫去,不愿一个人留在世上。自杀选择的是割腕,警方后来也没办法证明是他杀,只好以自杀结案。”

张信很是惊讶:“真是匪夷所思。”
傅军说:“我一直在研究一个课题,叫作‘灵魂与精神力量’,这个短片正是说明了,人真的有灵魂存在,并以一定的形态下可以保存下来,并延续自己的生命。”
人真的有灵魂?张信有点感兴趣了,问:“人真的有灵魂?”
傅军说:“美国麻省的大夫,邓肯.麦克道高曾于1907年4月提出来著名的21克论。后来这研究荒废近百年,最近又开始流行起来。我们设想的是,灵魂是一种人类独有的、有思想和记忆功能并以肉眼看不见的形态依附于**上,**死亡后离开。”
张信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傅军说:“很有可能你的梦是一种潜在意识。”
张信说:“潜在意识?”
傅军说:“对,就是原先就存在的记忆体,因为某种原因而隐藏起来,而又因某种原因而被触发。”
张信说:“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是某个人的转世?”
傅军说:“并不一定是这样。也有可能是某个人的灵魂依附在某件物体上,我这里要说的是,某件物体不一定得是有生命的物体。根据近几年的研究发现,灵魂可能是一组数据,就像我们打手机时,产生的无线通迅信号一样,这些信号我们肉眼是看不见的,人耳也是听不到的,只有通过特殊的仪器转换才能听到。而且,灵魂必须得有能量支持。就像手机通话必须得保证有电一样,如果没有能量的支持,灵魂可能会消散。这里说的能量,并不是通常讲的电能、水能、太阳能等等,而是不同于这些能源的特殊能量,我们学术界称其为魂能。”
张信说:“你说了这么大,但我还是不怎么明白。”
傅军说:“就是说,你的梦境不一定来自于你本身。我有一种大胆的假设,可能你这些天触发了某样物品,而使其间存在的数字信号,也就是灵魂信号被释放,最后和你的记忆发生冲突,从而导致你的做这种奇怪的梦。”
张信惊讶,看向高仁,高仁摇摇头,意思是没说过。那傅军真是依靠自己的理论推断出的吗?没等张信说,傅军继续道:“这只一种假设。另一种可能是因为你本身。我听说你前几天脑部受伤,可能因为这种伤让你从前的记忆突然重现,然后于现代的记忆重叠,产生幻觉。”
“从前的记忆?”张信说:“其实我见到他们时,根本没有熟悉的感觉。”
傅军说:“其实并不一定是今生的记忆,也可能是前世,或者更早。”
张信说:“前世或者更早?难道科学家也认为有前世今生吗?”
傅军说:“科学不排除任何可能。没有大胆的设想,就不会有人类的进步。”
张信说:“我还以为科学排挤迷信。就像当年凤凰山UFO事件一样,中央台首先就排除UFO存在的可能,然后接下来一切都是自圆其说,没什么看头。”
傅军说:“只要不让片面的见识遮盖自己的认知的目光,宗教方面的东西也是可取的。只要是科学没法解释并存在的东西,我们就有义务去解开迷题。”
张信点点头,觉得傅军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很多科学家在研究某件事物前就给该事物判了死刑,那么再研究也不过是自圆其说而已,哪怕再过千百年,都不会有结果。
傅军笑道:“其实民间流传很多小游戏可以证实灵魂的存在,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去玩。”
张信说:“小游戏?难道就是那什么午夜十二点的小游戏?”
傅军说:“其实并不需要午夜十二点,不过在午夜十二点时,人体内的阴气最盛,并容易吸引空气中的正离子,而天地间也刚好阴气最盛阳气最弱的时候,正是鬼魂出游的最好时间。”
张信禁不住打了个颤:“怎么听起来怪可怕的。”
傅军笑道:“开玩笑的,有这么简单的话,灵魂研究也早证实了。不过我这儿倒有个意识出游的法子,我自己试过,成功率不高,不过还算成功过一次。”
张信奇道:“意识出游?”
傅军说:“意识出游,就是让你的意识出在你的形体之外,通俗的讲,就像灵魂出窍。”
张信说:“这也行?”
傅军说:“你可以试试。感觉很奇妙,不过我的同事没成功过,所以我一个人无法下结论,正需要你试试。”
张信说:“那成功后是什么感觉?”
傅军说:“感觉自己没有重量,同时你回头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但你并没有死,你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作任何事,但你拿不起任何东西,也触摸不到任何东西。你可以听到别人谈话,看到别人做什么,但你无法于他对话。而且,当你的身体被任何物体触碰后,你就会醒过来,意识出游也就会结束。”
张信说:“你就是被人碰到而醒的吧?”
傅军说:“正是,说来很让人生气,当时我还没出游一分钟,某人就过来叫我起床。”说到这看了眼高仁,看来那个人就是这小子了。
张信说:“那有没有可能出游后就回不来了?也就是死掉?”
傅军说:“理论上不会,你可以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只要生理机能还在,就不会死亡。要回到身体里,理论上只要往自己身体里进去就行。”
张信暴汗,理论上……“万一理论出现偏差,我不是要挂了。”
傅军说:“那倒不会,你可以让高仁帮你的忙,这小子叫醒人很有一套。”
高仁从到这里开始就在玩电脑,这时抬起头推推眼镜说:“后面那句多余的吧,我就不小心叫醒你一次,何况你事先没和我说。”
接着傅军说了方法,首先是鬼压身。鬼压身大多数人都经历过,张信也一样。就是身体不能动弹,却能看见、听见周围的事物、声音。其原因就是身体太过于劳累,而先意识进入休眠状态,这时候人是清醒的,而身体却是睡着的。
然后就是利用鬼压身现象,让自己神识出游,听起来很有玄味。首先就是在每天的凌晨三点左右醒来,这时候可以做一些事,比如运动。到了凌里四点至五点之间时,在理论上人的身体此时处于最疲惫的状态,但第一次是不能成功的,因为你前面睡过。这一天白天不要休息,晚上尽量晚,当然不要累到抵抗不住而倒下,只要差不多就行。这时得准备闹钟把自己叫醒,然后在第二个凌晨四点后再躺回床上。这时你得不停提醒自己不能睡,而身体则会睡着。这个取决于个人的精神力,就是意志。如果成功的话,你会发现自己动不了,而脑袋仍然可以思考。
这个时候,你要努力让自己起来,只要你能起来,就说明神识出游了。这个是关键,傅军失败的地方,不是因为没进入鬼压身状态,而是自己没办法脱离身体而起来。
成功以后,你的意识是清醒的,也不会有疲惫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本身来自于身体而不是精神上。
张信最后疑惑,这种方法对于他的梦有什么用?傅军解释说:“如果你的梦来自于灵魂,那么处于灵魂状态,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原理上来讲,灵魂应该可以看见灵魂,张信想想也对,就答应回去试试。
至于那块玉,再说吧,万一真和那块玉有关,自己小命不是要陪上?或许,知道灵魂怎么回到身体以后,可能就会知道怎么从梦境里出来,张信打着小算盘,和高仁回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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