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太原完全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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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天在河边明明看到有两挺九成新的捷克式架在沙包上,每挺旁边都有十几个精壮的士兵。而这兵营里现在兵是不多,看上去也只二百来人,但个个都是敏捷精壮,几支中正式步枪。哨塔与东西两个大门口都架有捷克式轻机。江南天一点,五挺。
当然这一共三十几挺轻重机枪对一个师而言是少了点,但决不是没有。而子弹也不决不会一条枪只有三四十发。
江南天在军营里也可以听到远处山谷中,时不时传来的枪声。虽说不是很密,但从上午到现在还在响个不停。
这一个上午消耗的怕不下好几百发。卫兵说那是爆竹。江南天笑笑。笑话,江南天可是在外打过仗的老行伍,这会听不出来?
江南天就让下面的人开始演练。来检验几天以来的训练成果。下面的方队都很整齐的一步一步随长命令前进。即使前面已经没有路,他们还是不能停下脚步。接下来的肉搏比试,枪法比试,骑术比试等等一系列比试中,看的江南天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还有很多的不足,但是他们在一个月以前还是一些不折不扣的土匪啊。能有现在的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错了,江南天甚至可以预见当自己带着这些人去抢地盘,抢粮食,抢金钱美女时候他们那无人可挡的战斗力了。
“还有我们的子弹也没多少了,分到人手里只有30多发了。如果不想办法的话。我们那几十杆的快枪就成废物了。”一个营长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江南天一下头都大了,他也知道。粮食还好办,顺便出去抢上几次就够了,关键是枪队的枪没子弹。以前都是外面买的。可是现在只有两千两银子,虽然说这两千两银子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多了。可是一杆快枪就要一百五十两银子。子弹有要近一两银子一粒。而且这子弹是消耗品,在山寨里,子弹钱从来都是占了山寨开支的大头。不然以前怎么不买上几百杆快枪啊,不是买不起枪,而是用不起枪。
1937年11月,傅作义失守太原城,王铭章大败中村少佐,一鼓作气夺平遥。11月5日早晨,邓锡侯一行在太原市西南约五十公里的交城县碰见了先行一步撤到这里的阎锡山。听邓锡侯讲完昨夜出城的狼狈经历,阎锡山大感不妙,赶紧问他估计太原能守多久。邓锡侯说:“很难说,他更担心城外部队今天能否进入阵地站得住脚,守城还在其次。”
阎锡山又自我安慰地说,傅作义是守城名将,十年前,他抗住了数倍兵力的奉军和优势炮火,守涿州两个多月,闻名全国。我在城里储备了半年以上的粮食和弹药,太原的命运就寄托在傅作义的身上。对阎锡山预计守半年的说法,邓锡侯心里很是怀疑,两人话不投机。

第二天早晨,邓锡侯以急着收容从娘子关撤退下来的各路部队为由,告别了阎锡山,坐汽车由交城经汾阳、孝义向介休撤退。一路上,他两次遇到敌机袭击,幸亏及时躲进路旁的沟里去,躲过飞机扫射,虽然非常狼狈,好在人车均未受损。
邓锡侯惊奇地发现,汾阳、孝义的老乡们全然不知道太原前方的危机和混乱情形,仍在熙熙攘攘赶集。但是,到了同蒲铁路的大站介休,情形就大不相同了。这里刚刚遭到日机轰炸,车站毁了,正在燃烧。停在站上的列车被炸得乱七八糟,车上、车外的士兵尸体惨不忍睹。车站的人员纷纷逃散,他们无法打听介休以北沿线的情况。
一直到9号,邓锡侯一行抵达距离太原约一百五十公里的灵石,才碰到一些零星失散的士兵。因为没有长官率领,集合困难,他也就没多费力去收容,只是向他们询问了一下沿途情况。
原来,由于日军主力沿正太铁路猛攻,娘子关方面的部队多半由晋阳向和顺方向南进,或者从榆次向太谷或沁县方向南进。这恰恰是11月4日晚邓锡侯所主张的方向--虽然提前了很长一段距离。
在证实了自己和阎锡山的辩论不幸言中后,邓锡侯就用铁路电话向各方联络,要找阎锡山说话,报告东路的消息,并探问太原城的最新情况。
阎锡山终于联系上了,他声音低沉,邓锡侯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太原城于昨晚沦陷--这是他们离开太原城的第四天。而这时阎锡山本人已由交城转移到距离太原二百公里以外的隰县。
原来,由于第五战区司令部的指挥混乱,太原战事急剧恶化。11月6日,东、北两路日军就沿大道冲至太原城下,随即开始对城内狂轰滥炸。11月8日,日军突破城垣东北和西北角,傍晚又向城内投放伞兵,四处射击。当天晚上九点,守军被迫从南门突围而出。11月9日,未能突围而出的守军在太原城内余日军进行了艰苦巷战。11月10日,太原完全沦陷。
如此坚固的太原城,由守城名将傅作义亲自挂帅,仅仅只守了四天!这个结果让阎锡山和邓锡侯感到非常震惊,当然也完全出乎川军、南京当局和全**民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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