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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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琅,就像前面我所说的那样,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漂亮男人。
有人说男人长得太漂亮是一种错误,它往往让人联想到小白脸,而男人真正该有的是贵族般的气质和干净利索的办事能力。我却不这样认为,上天赐与了我美貌,我当然不会把它当作一种错误,恰恰相反,我喜欢这份与众不同的资质,它不仅带给了我无尽的快乐,还让我了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凭借着漂亮的外表,我的自信心在通常情况下是百分之九十,若是碰到对我一见钟情倾羡于我的,这个指标一般会直线上升至百分之两百,我是个自负的人,我从不否认。
我身边有很多朋友,男的,女的,喜欢我的,嫉妒我的,真诚的,伪善的,我知道他们存在,但我从不去区分他们。我的新朋友总是很多,一年比一年多,但是老朋友总是很少,一年比一年少。我很少记得在我身边那些朋友的真实姓名,只记得他们的代号——鸭子,和尚,Steve等等。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与人无关,我常常这样想,因此我不会刻意去记他们的名字。
在我读初一时,就开始有女生追我。害羞一点的女生会偷偷地把情书塞在我的抽屉里,胆子大的则直接把情书交到我手上,大有得不到回复势不干休的韧劲,而我则常常以“哦”一声作为回答,若是面前的女生还是挡着我的去路不让我走,我最多再说一句“我回去看看,看完再告诉你啊。”
我的生命里不缺乏女人,我记不清我交往过的女生到底有多少个,但我记得我和女人第一次上床时是在我高二的那一年。道上的人都叫她白玲姐,她比我大一岁,初中时曾跟我读一所中学,高中在朋友聚会上遇到她。她不像其他同龄的女生那样喜欢蓄着长长的头发装成一副温柔的样子。白玲姐个性独立,带着一班子道上混的兄弟,没有人不佩服她,没有人不怕她,但在大家遇到麻烦事时想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她。白玲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说她不喜欢我这样的男人,长得太漂亮,让人常常会产生幻觉,却喜欢和我在一起,因为她觉得我够直率,讨厌的东西绝对不会强迫自己喜欢,想丢弃的东西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再用下去。我和白玲姐上床似乎是早就是计划中的事,第二天起床时,我们做的只是彼此笑笑,没再有其他言语。她让我从一个不懂**滋味的男生转变成为男人,我记得她在床上死命地叫我再用劲一点,再猛一点,那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我拼命地干她,直干到最后我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这是我第一次性经历,记忆中只剩下白玲姐那微胖的白净的身体和丰满的**。
我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和男人上床,这种经历让我踏入了我以前从未涉足过的领域。我认识的第一个男孩叫BEN,他有好看的眼睛和修得极其干净的指甲,我和他上床时我认识他还不到三个小时。
我和BEN是在一家舞厅里认识的,舞厅中灯光昏暗,光线明显不足,你看不清有人是在接吻,还是在**。同我一块来的朋友找女人搭讪去了,我则一个人在舞池里摆弄身体。我喜欢这种活动,美丽的外表加上撩人的身姿,这是一种不错的诱惑,我被自己迷惑,也被自己渲染出来的这种情调迷惑。很快,我的身边开始出现很多与我对舞的人,我一一不理,因为我只是在娱乐自己,而不是在娱乐他人。而在这些人当中始终有一个人锲而不舍,不管我对其多么冷淡,他都不依不挠在我身边出现,而真正令我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子就是BEN。我不能否认BEN长得很好看,当然没我长得好看,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缠上我,只为我也能注意到他。
我开始跟BEN跳舞,他跳得很好,眼睛更是媚人,总在甩头或是转身的那一刻瞟我一眼,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我知道他在挑逗我,但我不知道原因,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他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除非他是同性恋。当时我那样想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太多反感,只是觉得有点惊讶,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碰到那样的人。我没有拒绝他的诱惑,我决定陪他玩这个游戏,两个漂亮男人在一起究竟会玩出怎样的火花,这是我真正想知道的。

我开始一直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划过的任何一个表情和身体扭动的任何一个动作。他的脸很白很秀气,像是那种从大学校园里刚刚走出来的大学生,但从他的举止来看,我完全可以否定掉他是个学生这个猜测。他的腰身也很细,韧性该是很好,从他扭动的超大幅度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整个人最出彩的地方就是他的那双眼睛,异常的大,异常的明亮,就算在舞厅里那种光线不足的地方也觉得它们闪闪发光,我一度认为那是由于眼睛中注射了某种液体才使眼睛显得那么亮,之后经过朋友点拨知道了医学上的常识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BEN对于我灼灼的目光也做出了反应,双手开始大胆地搭上我的肩部,腰和臀部扭动得更加卖力。渐渐的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胸膛直逼上来,我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我身上游走,胸,背部,然后是腰,他那种抚摸的方式让我感觉我身上没有一处是他不想摸的,即使是那个地方。这种想法让我感觉到除蹦迪以外的一种兴奋,带着肉欲。
我和BEN离开了舞厅,我们直接上了那座大厦的五楼开了一间房。在他把我的衣服全部解掉前,我对他说,我没和男人做过。BEN轻松地笑笑,然后说,没关系,我来教你。那口气让我感觉他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这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甚至难堪,**也随之熄灭了几分。但很快,为了挽回我所丢失的颜面,我略带粗暴地把BEN推倒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BEN仿佛享受一般闭上了眼睛,任我予取予求。
等我完全**地覆盖住BEN的身体,BEN睁开眼睛,手伸到我背后环抱着我的背,看着我,对我说,你是我看过最漂亮的男人。这回换成我笑起来,你也是我看过最**的男人,女人都比不上你这样。BEN并没有生气,而是咯咯地笑起来。这也是我之所以在那以后一直和BEN保持着朋友关系的原因之一,BEN直率,不做作,不会为一些口头上的事与人争论不休。
我们互相亲吻,互相抚摸,互相说一些听起来有些污染耳朵的话,但这能让我们之间这场游戏变得更加有情趣一些。我在与BEN**时体会到了与女人没有的快乐,虽然他胸脯平坦的跟块砧板似的,但是没有女人在我挑逗他们胸部时会叫得那么媚骨,这无关乎羞耻,这只是**,一种要人感觉到快乐的活动,只要这种方式能让你觉得快乐觉得**,那便是正确的。
BEN让我进到他身体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BEN确实教了我这一生若是没人教我我怎么也不可能学会的一件事,原来男人之间的**还可以是这样的。刚开始觉得的一点点恶心随后就被强烈的快感所代替,我和BEN的这场游戏在此时达到最**,我尽情地挥洒完了我的汗液,包括*液,我疲惫地睡去。
那天晚上,BEN从始至终没要求反上我,若是他真要求那样做,我觉得我可能会拒绝他,因为我做不到像BEN那样倘然地被当作成女人被人干,之后我问过BEN,问他为什么会接受,他的回答和他人一样简单。**而已,开心就好了,何必在乎那么多。那是我第一次觉得BEN身上有比我要好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BEN在纸条上写下一串号码,折好塞给我,给我打电话,要是你想我的话。BEN的笑容很甜,比昨晚**时的笑容还甜。我也笑着接过,并随手放在床头边。BEN对于我的漠视并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地重新跳上床,对我说,你也给我个联系电话啊,我想你的时候好歹也有个电话可以找到你。我看着他,他依然在笑,我真的不明白他脾气为什么这么好,可能是自己心虚我把电话写在另外一张纸上递给了他,他开心地接过,并小心翼翼地塞进衣兜里。
BEN走后,我还是忘了把那张被我放在床头的纸条收起来,它之后被酒店的清洁工人究竟扫到哪个垃圾桶里去了我也不得而知。纸条没了,但是我和BEN并没有因此失去联系,因为很快他就给我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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