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思想与现实碰撞,
铿锵作响。
内心的矛盾刺激着血管的扩张,
我缜视着任何一方,
都是无任何退步的抵抗。
必须作出选择时,我清楚,作为年幼的我,
无力承担任何一方的失常。
用双手托起砝码,
用大脑去仔细地衡量。
我失去控制的笑了,
上帝啊!
您的幽默让我感到恐慌!
矛盾的两极,
是思想与现实的立场,
我徘徊与两极之间,
时刻感受着他们的暴戾与乖张。
时而反叛,时而顺从,
时而镇定,时而惶恐,
时而如翘首待哺的羔羊,
发出祈求怜悯的叫声,露出索取同情的目光,
温顺的在世俗的怀抱与教训下,
只为填饱自己的胃囊,
卑微的好象扶不起的阿斗,
没有能挑起五斗米的脊梁。
时而似对月长嗥的野狼,
拥有噬血吞肉的本性,更有杀伐屠戮的力量,
凶悍的在风雪的草原与动物中,
只为满足自己的,
传乘着阿努比斯的意志,
挥舞着代表战争与胜利的权仗。
慢慢的,一切的行为方式都变的无常,
无常养成了习惯,习惯又继续着无常,
后来,手中的文字啊,
竟再也描述不出自己的摸样。
哪个是我呢?
羔羊与野狼纠合的精神图腾!
哪个是我?是幼稚还是成熟,
不一而语的聒噪声。
异想天开的思维方式,
思想早已是天马行空,
说着一些不知所云的话,
实施着众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被嘲笑着幼稚与不切实际,
仍踱着脚步游荡在黑夜的大街上,
不被打搅着低头漫步沉思,
依旧思索着幼稚与不切实际的方向。
一会儿驻步,一会儿徐行,
时而提出疑问,时而打消念想。
颌下的几根被抚摸着的胡须,
严峻的表情化妆着脸庞,
俨然一副成熟的模样!
哪个是我?是欺骗还是真诚,
演示着混乱与复杂的人性。
试图扮演耶酥的角色,
以明天的辉煌来欺骗芸芸众生相。
流出的语言被戏谑着,搁置在一旁。
当狂风吹过沙漠的沙丘,
可以留下什么让我们去欣赏!
是狂风肆虐的痕迹,
还是沙丘本来的形状?
精疲力竭后眼中的海市蜃楼,
难道只是来源于自己内心的渴望?
并非如此啊,朋友们!
那眼中美丽的地方,
是大气层折射出的景象。
我真诚的告诉你们,
寻找把!朋友!迈开你的脚步,
那美丽的画面就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哪个是我?是庸人还是英雄,
烟雾中遥想当年斩白蛇的刘邦。
三尺赤宵剑,泗上一亭长,
世人笑他无才无德,世人冠他地痞流氓。
可怜的世人不懂啊!
那忍时蓄势,厚积薄发的寂寞与凄凉。
嗟呼哉!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征四方!
无奈啊,世人唾弃我的癫狂,
指着我的脊背教训孩子道:
莫效此儿形状!
得势者世人为其造势,
未得势者世人为其制殇。
既然已经明白其中的秘密,
我是庸人还是英雄又有何妨!
哪个是我?是善变还是执着,
喜怒哀乐的情绪散步着脸上的阴暗和晴朗。
所谓的三分钟热度,
装填着一路上坚持的行囊。
习惯了自由自在的行为,
可目的地一直朝着理想彼岸的方向。
开始被人琢磨不透,
大家一直说:以最快的速度散发热度是我的专长。
朋友啊!何必较真于头脑发热后的一时冲动,
我们的事业与理想,
一直占据着我的大脑与心脏。
七八年的青春岁月,
我何时放弃了追逐的梦想!
哪个是我?是堕落还是自信,
空气浑浊的网吧里痴迷于游戏的疯狂。
一瓶绿茶,一包黄山,
虚拟的世界里作为一个强者的姿态徜徉。
端坐的身体,渗满油渍的印堂,
在游戏的世界里,
我就是主宰自己命运的信仰。
手里握着的沙漠之星,
冒出蜃人的白光,
随心漂移的准星,
敌人啊,你可知,这一颗从我枪口里射出的子弹,
将结束你可以与我进行博奕的辉煌!
哪个是我?是单纯还是奸诈,
单纯会心的笑容被认作是阴险手段的伪装。
一片青翠,一片枯黄。
兵者,诡道也。
深受《孙子兵法》的影响。
堂堂男儿少年,
在演讲场中的捭阖激昂:
“岁月走过,我希望额头上留下的不仅仅是皱纹,还有辛勤的汗水!”
《鬼谷子》里的思想纵横,
我的脑袋如饕餮的肚子,
大口的吞食着被称为是诡诈的精神食粮。
在这个宣扬和谐的年代,
谁能说清那单纯的是南洋卧龙,
那奸诈的是渭水飞熊?
哪个是我?是狭隘还是宽容,
据说要走过独木桥的人眼睛只能直视着前方。
无法目睹脚下的一颗石子,必须清除它的存在,
仍然可以得意于前面大山的阻挡。
的确如此啊,
我愤怒于“石子”的任何话语,
性格犹如火山爆发奔流而下的岩浆,
让劝说的人心声畏惧,退避三舍。
但是,生气似乎不属于我,
依旧忍受着他们刺耳的语言,忍受着他们要挟的武装!
那似钢刀般寒光透背的眼神,
昭示着他们,沉默下去把!
否则,你们将无法预测到后果,
那热血少年极端性格产生的力量!
记得,
空间日志里第一篇文章,
以宣言的方式,
诉说着:
有种严肃的心情可以用玩世不恭的表情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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