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惨败 !娘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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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是被炮弹皮划伤的,而不是像那个女战士所报告的那样踩了**。娘子军里有人踩响了**,爆炸声给了丁大眼提醒,让他发觉了有人出了内城。
误入雷区的二当家辍了锐气,收兵回营是她唯一的选择。丁大眼的炮兵根本不用瞄准,只要把炮弹打到内城门口就可以了。炮弹在挤做一团,等待进城的战士们中间爆炸,顷刻间,就已伤亡过半。
二当家看到大当家来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诉道:“我把馨儿丢了”。大当家抚着她的后背,紧咬牙关,半天没有说话。宋春茂不会安慰人,他和弟兄们悄悄的退出来,宋春茂决定冒一次险,把馨儿找回来,那怕是她的尸体。
内城门口一片狼籍,几个弹坑周围倒满了横七竖八的娘子军。二当家受伤,残余的姑娘们没了主心骨,连伤员都没有救护,就慌慌张张的进城了。大多数伤员,就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护,失血过多死掉的。
三国浦志和姜立柱伏在墙头警戒,宋春茂和其他弟兄匍匐着,翻动倒下的女兵们。有受了伤不能行动的,有被炮弹震昏的,都被常庆虹一一扛回城中。
漆黑的战场没有一丝光亮,宋春茂他们还在祈祷,希望天更黑一点,他们不敢弄出一丁点儿声音,些许的疏忽都会造成灭顶之灾。对付这些能征惯战的士兵,丁大眼不会吝惜炮弹的。搜索的范围不断扩大,倒伏在城门外的尸体,也被常庆虹拖的差不多了,但始终没有见到那个圆脸,平日里总是带着笑容的馨儿姑娘。
已经好久没有搜寻到娘子军的尸体了,宋春茂确信,丁大眼炮击造成的伤害,伤亡只有这么多。还有一块儿没有搜索的地方,就是二当家触雷的地方,那边是雷区,远比城门口更危险。倔强的宋春茂,义无反顾的向雷区匍匐过去。
大当家当过多年八路,曾在教导六旅担任过重要职务,他的部下跟随他多年,八路军的战术他们都门儿清。这些人见大当家大势已去,纷纷投靠了丁大眼,为了讨好新主子,便拿老领导做投名状。头天夜里打了一宿炮,为的就是扰乱内城守军的注意力,借此机会,在通往内城的道路上,埋设了**,数量多的能让内城的人有去无回。
雷区的设置已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二当家触雷的地点距城门不过三百米,给娘子军造成重大伤害的是一颗绊发雷。**埋设的即专业又歹毒,绊索用的是马尾鬃,这玩意儿很细但结实,不要说夜里,就是大白天隐在草丛中也不易发现。八路军的**实用,操作简单,但杀伤力不强,一些使雷的高手往往把**周围用石块埋设好,有人触雷后,崩飞的石块,可以杀伤更多的敌人。这颗爆炸的**不但使用了石块,还在石块中掺杂了黑**,因此杀伤力加倍的增强。宋春茂从未见过一颗**会造成如此大的伤害,触雷者被炸的粉身碎骨,巨大的弹坑周围也满是被石块砸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弟兄们继续重复刚才在城门口的程序,宋春茂几个负责寻找鉴定,常庆虹负责把人拖回城中,只看了几个,宋春茂就敏锐的发现,现场只有尸体,按理说被石块击中应该受伤的更多,但翻动了几具尸体后发现一个伤员也没有,而且这些尸体都被人移动过,没有在阵亡时的位置。宋春茂脊梁发冷,一个可怕的现实摆在面前,丁大眼的人比他们更早来到这里,像猎人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把死者留在原地,把受伤的人统统带走了。这些人作的天衣无缝,近在咫尺的宋春茂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常庆虹把最后一具遗体拖进城中,天色已然微微放亮,整夜不停的爬行,让他的衣服惨不忍睹,胳膊,腿上都是血痕,脸上也是血迹斑斑,也不知是他受了伤还是搬运伤员时沾的别人的。现在他根本顾不上这些,筋疲力尽的大力神,倚坐在他拖回的尸体中间,轻轻的发出鼾声。
宋春茂虽然没有常庆虹那样狼狈,却也好不了多少,他还要强打精神,帮助大当家处理伤员。宋春茂他们一共拖回了三十七具尸体,和十一个重伤员,由于缺医少药,天亮的时候,又有两个姑娘永远合上了她们美丽的眼睛。
逃回来的娘子军中没有受伤的战士,她们负责整理逝去战友的遗容,抹去身上的血痕,用布塞住不在淌血的伤口。擦干净她们的身体,水虽然宝贵,可没有人会在乎,她们要让曾经在一起战斗的姐妹们,干干净净的离开,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没有泪水,没有哭泣,她们甚至羡慕这些逝去的战友。今天她们没有了,还有自己为她们收尸,也许用不了几天,自己也要步她们的后尘,可真到那时,谁还会这么细心的安葬自己。

悲伤和绝望弥漫在整个内城上空。大当家也一宿没有合眼,他最心爱的女人受了重伤,生死未卜的爱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他曾经最信任的弟兄也背叛了他,一夜之间,大当家似乎老了几十岁,身上再也没有从前那英武的影子。
一个在围墙上负责警戒的女兵,慌慌张张的跑进门,气喘吁吁的报告,:“大当家,二当家,你们快去看看,小姐她……”,没等她讲完,大当家忽的站起身,二到家也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当家急忙用手扶住她,安慰道:“你莫要动,我自己过去看看就可以了”。
二当家惨然一笑,道:“大哥,离了你,我一刻也活不了”。大当家没有办法,只得搀扶她下了床。二当家双脚刚一着地,身子不由自主的趔趄了一下,大当家急忙上前扶住,二当家咬咬牙,推开大当家的手,倔强的挺直了腰板儿,强忍着剧痛迈步出门,显然她的腿还在微微颤抖。
宋春茂他们拖了一夜的尸体,丁大眼人多势众也没闲着,不但派人抢走了伤员,更在离内城最近的的水井旁架设了一个与围墙等高的高台。高台上绑了十几个女人,都是昨夜受伤被俘的娘子军的战士,她们身后,摆放了一排椅子,椅子上坐了几个海匪头目,椅子后面还高高矮矮的站着几十号人。
丁大眼如此嚣张,高台架设的紧临围墙不到五十米,距离近的就连居中而坐那人腮帮子上一颗黑痣都能看清楚。那具能够灌满千斤鲸油的巨大饮马槽,又重新熊熊燃烧起来,只不过上面架了一口大铁锅,铁锅里也加满了鲸油,在清冷的早晨,油面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冒出乳白色气体。
见大当家登上围墙,脸上有黑痣的人阴讪讪的笑道:“来人可是水上漂老前辈吗”?大当家还未搭话,二当家怒道:“一撮毛,你有什么资格跟大当家大呼小叫”。
一撮毛显然对二当家有些忌惮,赔笑道:“二当家责备的甚是,整个怀中岛,也就二当家你敢喊大当家当年的匪号”。
“姓丁的不敢来见我,竟找了你个下三滥”。大当家不愿和这种小人做无谓的挣持,他声音低沉,但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到底是做过大当家,还能明晓是非,今天我来就是跟大当家谈笔买卖,不知大当家可否愿意”。大当家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这就好,识实物者方为俊杰,可见当年大当家何等的英雄”。
“废话少说,有屁快放,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吧”。二当家直言快语,最听不得别人酸溜溜的墨迹。
“恭敬不如从你重命”。一撮毛接着道:“二当家真是爽块,我们头儿提了几个建议,看大当家可否遵从”?
“你让丁大眼自己出来和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二当家气冲冲骂道。
一撮毛也不着急,听她骂完了笑着道:“丁大当家是什么身份,岂能跟你谈判,你要是没有诚意,太爷我也懒得和你墨迹。来呀。”随着一撮毛一声令下,几个土匪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前台,点头哈腰的问道:“大爷有什么吩咐”?
一撮毛指着一个受伤较轻的女兵,道:“这个女人交给你们几个了,显显你们的手段,好叫二当家给多多指教”。
几个土匪淫笑着靠到女人近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然后七手八脚的扒光女人的衣服。那女人恼羞成怒,手脚刚得自由,低头一口死死咬住咬住一只正搭在她胸脯上的手掌,生生地撕下一片肉。那个土匪惨叫着退出人群,剩下的几个匪徒把姑娘按在地上,姑娘的手脚无助的挥舞,伴着周围一群豺狼的狞笑。一个匪徒褪下裤子,撅着屁股往姑娘身上就压,众匪徒像看春宫图一样,睁大眼睛,等着听到姑娘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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