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6扯了一个大慌言,哄到一个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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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扯了一个大慌言,哄到一个大媳妇
“锋哥,我错了,您说咋办就怎么办。”路明低头怯怯的说道,他知道自己很幼稚,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
“我算是知道了,咱们平常说的,说一个谎话往往需要再说十个谎话圆谎,我这是自己找事。”陈剑锋不理路明,说出了自己因为一开始和韩钟鸣说谎导致现在无法自圆其说的糗事。
“锋哥,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路明刚说完秦冬雅就说出了陈剑锋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大患,“剑锋,这里有一个大问题,我们的来历如何解释呢?”。
“又是一个谎话,但必须要说的谎话,难,我不是神仙,更不是无所不能。”陈剑锋一时无语,但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接着恢复了那种大咧咧的无心无事的放松姿态。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像傻帽一样和这个时代的人说我们是来自未来,注意是任何人,特别是路明,千万不要冲动去找组织,然后见到太祖激动的痛哭流涕,再竹筒倒豆子诉说自己的遭遇和未来中国的走向,把我们都给卖了。你要想到,现在的你和太祖差不多年纪,但你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都要比太祖还要强。”陈剑锋的心态一向淡定,即便遇到难题也不会自寻烦恼,还不忘记敲打路明。
(其实陈剑锋还有一句戏言没说出来,那就是收太祖和伟人做小弟,那么他直接就被起点的编辑给太监了,当然他不会这样做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来历都是个大问题,估计这些天他们三人天天来到公路的动作已经引起韩钟鸣等有心人的怀疑,这些人都是人精,小看不得。看来必须要扯个大谎言来自圆其说。
一夜又无事,次日还是回到羊角沟的镇公所,陈剑锋开始翻弄羊角沟镇公所存档的户籍资料,并问询这里的一位资深老文员,四十八岁的刘怀庆文员几乎在羊角沟建镇的同时就到了镇公所,所以不大的羊角沟下辖区域的千号人的情况他都非常熟悉,堪称活的档案,他讲了一些羊角沟短短的历史以及下辖村子的情况,在文员的介绍下,羊角沟和附近村子的历史慢慢的在陈剑锋的脑子里清晰起来。
纵观羊角沟建镇以来的二十多年时间,陈剑锋有一个评价,那就是羊角沟和其附近地区是养穷人的地方。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羊角沟地处河口沿海,河汊水道众多,这里的陆地都是不长的历史由黄河和其他河流入海的泥沙淤积而成,地势低洼,加之潮水倒灌,土地几乎全是盐碱地水涝地,又由于远离城镇,周边村落稀少,人口也少,只是随着建镇开埠鱼盐兴起才有了点人气,但周围的荒地大多都没有开发。
这一现象也存在于山东西北部沿海的广袤地区,与中国的大多数是经济富庶人口稠密的沿海地区不同,鲁西北沿海却由于是新近由黄河入海携带泥沙淤积新形成的土地,地势低洼盐碱化严重,加之黄河入海口不断变化,每次入海口的变化都是一次大灾难,这些都导致了鲁西北沿岸非常的荒芜,人口也异常的稀少,现在后来知名的东营市可能只是个小村或者干脆是个荒地。
这一现象直到21世纪,黄河三角洲还是我国唯一未曾全面开发的大江大河三角洲,而咱们熟知的珠江口长江口三角洲自古就是鱼米之乡,即便是现代开发已经一二百年了,现在更是中国最重要的两大经济中心。
在羊角沟建镇前的一段时间至今,一些南部乡镇的少地无地农民就在每年的开春时节,用独轮车推着农具种子粮食被窝加上简单的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具,来到羊角沟周边,找块看上去不错的荒地,打个窝棚,开荒种上庄稼,等到了秋后再把今年的庄稼收好拉回家。这样也能养活一家人。这种现象听文员说现在还非常的普遍。
慢慢的这样的开荒人开始把自己的家人逐步接来一起来这里劳作,后来就定居下来,再以后把老家过不好的亲友也招来结村而居,形成了散布在羊角沟周边的几个小村,这些村庄都以姓氏为村名,以后又陆续的有逃荒的人家落户在这些村庄,这些后来来的人家在这些同姓结村而居形成的村落里大多是独门独户。

这些村子的历史要比羊角沟还长,而且最近的村子距离羊角沟镇区也有二十多里,原因很简单,羊角沟周边几乎全是盐碱地和沼泽湿地,除了地势较高有水浇条件的很少地块之外,绝大多数的土地根本无法耕种,即便如此这些村子的田地条件也很不好,都是盐碱化严重的产量很低的低产田。
陈剑锋翻弄着户籍资料,发现一个个如刘家庄,张家庄子,孙家庄子这样的村名下面是一户户和村名同样一姓的村民,陈剑锋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一姓村民中独门独姓的人家,经过一个上午的寻找,他找到十几户这样的村民。
找到刘文员旁敲侧击的了解这些村民的情况,一户陈姓人家进入到他的视野,孙家庄子的这户人家现在有四口人,一对青年夫妇陈宗国和陈刘氏,陈宗国的小妹陈晓燕以及陈宗国的一个小孩,陈宗国的父亲陈祖强去年底刚刚过世,据文员说陈祖强是在二十多年前和父亲陈天运从关东逃过来的,据说是躲避日本人的祸害。只有父子两人,但最初的户籍登记陈祖强却是次子。
思索片刻,支走文员,陈剑锋把自己设计的谎言和秦冬雅说了一下,秦冬雅听完后指着陈剑锋说“以后你说的话我只能十句信一句,不,一句也不能信,你这人太能扯了。”
陈剑锋的谎言很简单,就是他是陈祖强失散或者死去的大哥的儿子,反正陈祖强已经死了无从对证,至于文员说的躲避日本人的祸害,二十多年前从关东逃过来的,那可能就是甲午战争,很可能就是在发生旅顺口的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之前逃出来的。
“锋子,那你这三十多年在哪里,在干什么?我和路明又从哪冒出来的?咱们带着的这些东西又是如何解释呢?特别是武器他们都见过了。”秦冬雅继续提出疑问。
“俄国,陈祖强的大哥去了俄国,结果由于俄国十月革命的爆发,一家人除了我们三个都惨死在革命者的杀戮下,我们三个逃回国内,辗转来到这里寻亲,就说是当年我们的祖父二叔和父母分别时就约定到孙家庄子会和,我们才找到这里。你看这样行吗?再挑挑毛病。”
陈剑锋说完自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啥,小秦,路明可以说是我的弟弟跟着母亲姓,那咱俩是啥关系呢?”
“锋子,你正经点行吗?别整天瞎咧咧?”秦冬雅尽管和陈剑锋路明俩人相处了这些天,但除了自己的名字从没有说过自己的情况,俩人也很识趣没有追问过她什么?秦冬雅的年龄很大,和陈剑锋同龄,只是俩人都没有说生日分不清大小,但她却连个男朋友都没谈过,更不要说是结婚了。
秦冬雅当然不是百合,但她却是个剩女,出生在西安的她从小非常文静腼腆,一直上了大学又考研成为有机化学硕士,都没有改变其腼腆的性格,直到加入某家医药公司的实验室之后的两三年还是那样。
加入实验室的最初几年,除了几个闺蜜和大学同学经常联系之外,她几乎闷头于科研实验,但当她目睹了几个已婚的闺蜜的婚姻不幸,以及大学同学甚至成为三奶小蜜,她对婚姻感情产生了恐慌,开始喜欢并习惯了所谓的单身贵族生活,却热衷于户外探险等完全不应该是她原来性格能够喜欢的活动,但却锻炼改变了她以前的腼腆羞于与人交际的性格和状况,变得泼辣起来。
其实穿越过来后的几天,稳定下来缺乏现代社会的娱乐消遣,闲的无事秦冬雅心里也是不停地琢磨,穿越了是不是改变自己生活状况的一个机会呢?嫁还是不嫁?嫁给谁?要不要和这个时代的人结婚呢?这个好像缺乏共同语言,否定。还是从陈路俩人里选择一个,路明一个小屁孩直接否决。剩下的陈剑锋又整天没有个正行,但却是唯一的选择。
“干脆,咱俩结婚得了。”陈剑锋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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