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我们,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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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7日,从惠州出来之后,当天就回到了店铺。我曾答应过,到后给他报个平安,然而回到这边,不知是忙起来就把什么都忘了,还是在自己心目中不重要的事情都不会放心上。总之,是几天后我才想起给他打电话。可想而知,当他听到我的声音时,是多么的不满,甚至是愤怒,第一句话就是,还会想过给我电话吗?我如此解释了一番,相不相信也罢,总之都是自己的过失,的确让他担心了。然后就是说我做得够绝的了,指销毁相片事件。自然,又少不了一番解释,为了维持眼前这种所谓的“平静”,我不得不一再在他面前屈服妥协。


这个电话不打还好,一打问题则更大了,确切地说,他对我坦白的一些事情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想到他竟会是一个这样的人,一个如此之卑鄙无耻的小人!!原来他又破解了我邮箱重新修改之后的密码,并已不止一次窃入盗取“资料”,这是一种怎样极度的侮辱!!!他竟然如此之不尊重我的感受,一再侵犯我的**权?!那一刻,我简直就是活生生要被气死,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但,尽管这样,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他的话语,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密码?他难道还能比那些“黑客”还要更高招厉害?我在电话里不断追问,并一再表示自己的疑虑,一定要他亲自说出我的那串密码,否则我绝不相信他会有本事到这种程度。他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在电话那头轻蔑地笑,慢腾腾说道:王##,你不会想一想,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有关你的一切呢?如果不是这样,你在那边的情况我又怎会知道得如此之清楚?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他说得不错,他如果不是登录过我的邮箱,再度获取我此文网址,他根本就不可能对我目前的生活状况了如指掌。也就是说,现在我的一心一念及所作所为全部都在这个男人的监视掌控之中了?!忽地,转念想到另一件事,仿如一声晴天霹雳,日月无光,我感觉整个天空都要倒塌了,完了,完了,彻底地完了……


如果事情真如这个男人所说,那么,整件事情将会演变得更复杂也更危急,而这场“悲剧”也将很有可能随时会被提前揭幕。为什么呢?如果他真进入过我的邮箱,必将看到里面所有资料,看到我在背后为了挽救我最爱的人的生命所作的一切努力。事实上,有些更重要与秘密一些的邮件内容,我并不曾拿到书面上来作为写作题材,就是怕有可能会被这个最爱我的人看到,成为他用来对付我们的有利“工具”。 最重要的是,我曾在给“落花”姐姐的邮件之中,把他们公司一切详细资料包括人物具体联系方式全部一一表露出来了,当时是想借用他人之手让他们走开,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此一来,则相当于这些资料又被最爱我的人掌控于手中了,我所作一切努力终于都是成徒劳无益,甚至反无形中加重事态严重性发展,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还记得我曾写过,如果最爱我的人为我无论是出于“拯救”或“报复”而杀害我最爱的人,那就相当于我间接害死了这个自己一生深爱着的男人,于是,我那么急于拼了命地想要挽救“他”的性命,甚至于连小孩及身边亲人有可能也会祸及的安危都置之不管,而把他的生命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然而可笑的是,到最后我不仅没做到,甚至是自己亲自暴露了他们的行踪,相当于自己亲自在最爱我的人的面前揭晓了这个秘密。上天,岂非很会捉弄人?虽然,如果不通过我这里得知“他”的名字、位置、联系等,他也很有可能通过其他方式或途径获取,以他的“本事”。然而,那毕竟还未曾发生,毕竟先从我这里获悉了,我就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假如,“他”,这个我最爱的男人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肯定会愧疚万分,无法原谅自己的。尽管如果他出事,我势必也会毫不犹豫抛掉身边一切跟在“他”身后走,但这还是不足以弥补自己的罪过呀!我那么爱“他”,宁愿自己受伤害都不想拖累他,又怎允许“他”受一点点的伤害呢?尤其是,对象来自于最爱我的男人!手心手背都是无法割舍的“爱”,到底要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我太低估这个在身边相处了两三年的男人了,原来从贵州出来之后,他就已经开始留意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了,大概是他也有所察觉到我的感情变化了吧。加上算命先生也曾不止一次说过,我们都会有两次婚姻,而就在去年2006年更是我最易走“桃花运”的一年,声声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很有可能我将会从他身边走开。大概也因此让他从此便对我多了一份戒心吧,他已经意料到有可能失去我,所以提前做好准备。也就是说,从贵州出来之后我的言行举止都在他的监控与掌握之中,我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这个男人在背后暗中布置下来的一张“网”,而我自己却一直在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可以做得有多么的周密,不留一点破绽,可最终还是败在他手里了。同样,他也差不多,比我好不了多少的结果。任他如何千防万防,最终还是防不过命运的“安排”,苍天的“捉弄”。我们,都输了,在“宿命”面前,这是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当我得知这一切真相时,即我最爱的人的资料行踪已被他所获悉,当时心里头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到底有没与“他”取得过联系,有没骚扰过“他”?我在电话里声声责问,直至确保他未曾有所“行动”时,情绪才算是稍微平静了些。然后就是在电话里再三强调声明,请求他千万不可以打“他”的电话,不可以与他们公司任何人有任何的联系,求他给我留一点人格与自尊,求他不要再在别人面前挫伤我们自己,虽然我们是穷苦,但至少我们也要穷得有志气有骨气,不要让别人睢不起我们……内心的气愤、焦急与激动,我发觉我几乎是在哭着喊着在乞求他了,就差没向他下跪,事实上我也是在一边诉说一边掉眼泪……我想,我那么急于表明自己的心思让他明了,那么害怕他会找他们公司人的麻烦,不只是因为担心他们的安危而如此之着紧和在意,更多的是,他们公司里的人都曾深深伤害过我,极度挫伤着我的人格与尊严,让我尽失生存与生活的勇气,尤其是这位总经理,我所谓最爱的人,更是给予我巨大无以言传的伤害,而这伤害最重要的就是来自于“人格”与“自尊”的极度受辱!!!假如我最爱的人再与他们那边的人有任何哪怕一丁点的联系,那同样相当于把我的人格与自尊再一次践踏在他们脚底下,那会比让我死了更加难受!!我的时间已经不多,我不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还要一次一次地受他们的挫伤与侮辱!!!可是,最爱我的这个男人,未必能体会我的这种心思,甚至以为我只是一味为了维护我最爱的人,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才会苦苦哀求,如此一来,则刚好又推动事情往相反方向去了,以为我心里只有“他”,为了“他”却是什么都不顾了,包括他的感受,这样,就只会更激起他心理的不满与不平衡,加速他报复的意念。还有,他势必也从我的邮箱里重获此文网址,那么我在这里所发泄对那个男人的爱与恨,包括在他们公司里所经受的一切委屈伤害苦痛耻辱等等,都可进入他眼帘,更成为刺激他最直接的因素,同样更加速他心理的失调与报复的可怕……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人意想不到的形态发展,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变异”。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还好,在我声嘶力竭的恳求之下,这个男人终于答应我,暂时不会对他们那边造成什么“骚扰”,但,尽管这样,我还是不敢深信。最后我只得用一种非常凝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强调:如果,你敢违背自己诺言;如果,一旦被我得知你联系过“他”,那么我们今生就当从来不曾相识过,我们之间的情谊从此彻底恩断义绝,再无任何关系……我知道,在这个可以说有点蛮横独权的男人面前,只有比其态度更加坚决和凶狠才能压住对方气势,占据一点点的先机作用,否则我必将斗不过他。最后,自然还不忘扔下最绝的一句:如果你敢这样做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让你永远无法追悔!!这回,他却是不再像往常那样追问了,而是改换一种从未有过的语调不以为然地说:什么后不后悔都已不重要了,你以为我还会害怕顾忌些什么吗……这个男人,他和我一样,抱着必死无疑的念头,所以,什么都无所谓。天哪,这到底又是哪门子的孽呀?!……


我也用一种比他更加淡然的口吻回道,也许,但,你必将会比我先后悔!!只能这样,你狠,我要比你更狠,不这样就无法让对方深信。曾经也深深相爱过的彼此,如今却演变成硝烟弥漫的“打斗”。怎会这样,怎会这样!!!造孽!!


就在我内心气愤不已的时候,忽又听到他在电话那头低沉的一声叹气,瞬间有所牵动我敏感的心弦。于是,追问道,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我知道,如果不是事情重大,他一般不会在我面前表露什么情绪的。起初他又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后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才道出实情。原来他和他爸及弟三人刚领的工资全部都没有了,到底又是怎么回事?竟又是被人骗走的,生活中怎么总是这么多可恨的恶徒?!我忍不住有点怪责起他自己的不小心来了,那么多的钱,怎会没看好,那么容易就被人给骗走了。他应该不是那种粗心大意之人,在这些方面,他往往比我更谨慎与老练,我难以置信。只听他慢慢道出实情,说来又是因为我。原来,发工资之后,他本想先拿到银行里存起来或邮寄回家,但那几天他心情一直很不好,便想到一个人出去走走,于是去到惠州西湖边闲坐,结果可能被一陌生人用“迷烟”迷住亦或是在他身上施了什么“幻术”,总之后来他自己就乖乖跑回租房里,把四五千块的工资全部拿出交给那人了。直至事后,当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才大概想起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上当受骗。听到这,我更来气,不断责备他怎会那么疏忽大意,竟然和一个陌生人说话,明知道时下社会流行那么多“骗术”,让人难以设防,如果自己小心点,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还在想着如何对其发脾气,不是真正的想责备他,只因,我心疼那些钱,心疼那些钱,那些可以用来拯救一家人的钱。就在这时,他的一句话,让我瞬间心酸又心痛:都怪你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在身边,我心里空荡荡的,特别孤独空虚,想找个谈心的人都没有,又怎会理会一个陌生人?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的心情什么时候这么差劲过,又怎会跑出去,碰到那样的人,落进别人的“圈套”之中……


我泪如雨下……


又是我,又是我,什么都是我,都因我而起!!


可,我所做的一切,又是因谁呢,还是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如果说所有一切皆因我而起,皆可归为我的过错,我看,我爱的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不管“他”的出现是天意还是命定,是偶然还是巧合,总之,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一切都不会演变成今天这样,“他”,才有着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也还记得,曾在经书中看过这么一句话:女人堕胎,男人同罪。说的就是胎儿是一个灵魂的转生,女人强行把其杀死,就是为自己种下了一大罪孽,而作为胎儿的“植入”者,男人同样有着不可推搪的责任,和女人得承担一样的罪过。那么,我曾经拿掉的那个孩子,“他”同样得负责任,要接受上天的惩罚。因为,我之所以会“流掉”那个小孩,可以说就是为了“他”,否则我完全可以退步接受那个男人,在他们家做一个全职太太。不管是我自作多情也罢,也不管事实上真是与“他”无关也罢,反正都是因“他”才会出现这种行为,产生这种结果,所以,归根究底,那个小孩就是被“他”害死的,还有,如果如今这个小孩也会“出事”的话,到时“他”手上将又多沾满一条生命的鲜血,这一切还都是“他”的错!!至于,我因“他”而做下那么多负尽身边人负尽天下人的事情,还是因“他”而起,所以“他”实是难逃其咎,罪不可恕!!然而,那又能怎样呢?别人依旧安然无恙,倒是让我们这一家人受尽苦难与折磨!!!到底,这世界还有没是非公理所在呀???造孽,罪过!!!!



苍天,怎会这样?苍天,怎会这样???


四五千块,你可知道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最低层社会的打工一族来说,是需要付出多少的血泪汗才能获取,这里面的份量又是多么的大,足可以拯救几条人命,几个家庭!!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你知道,这将意味着有多少人因此受牵连,有多少悲哀随之而来吗?双方家庭急需用钱维持,小孩急需用钱成长,我也急需用钱生活,大家更是急需用钱治病,如此一来,你相当于就是拿了我们大家的命啊!!为什么,你会那么残忍?为什么,你如此之绝情?总是让我们不得安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我们受的苦受的难还不够多吗?难道,我们经受的这一切,还不足以换回一点点的平静?苍天,你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我想,我已经欲哭无泪了,太多的波折,太多的不幸,我的心早已经麻木了。他却还在电话里不断追问,我上次答应过他的事,到底准备怎样。也就是我所谓的到下个月中会给出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即我们之间打算如何及我的“死亡”之旅还会不会照常进行。这,将成为他一切意愿行为的决定性因素,一切可以说只在于我的一念之间。事关重大,我又怎可能敢那么轻易下决论?我毕竟无法做到完全不顾其他人安危,而只顾一心写自己的“死亡日记”呀。这个男人给我的选择却只有,到底,我们还能否在一起。虽然在我心里,答案已经可谓非常清晰明了,但我却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过于表态,怕他面对不了,有可能做出瞬间尽失理智疯狂的事情来。他又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起离开广东,到别的地方,一起努力,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可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从头再来,这和呆在哪和逃到哪没差别,只是我们自身的问题,与其他无关。当然,我也不敢这样回答他,只说让他给我一点时间,不要逼我,我已经够烦累的了……他却在那边冷冷地说:时间,我已经给了你许多次了,是你自己不懂把握。你想想,从头到尾你欺骗我多少次了。从上个月,我说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却一拖再拖,不断找借口敷衍我,直至现在,都是如此,我还能再等吗?难道你心中还拿不出一个答案来?事实只有两样,摆在眼前,我们究竟还能不能在一起……


这个男人,仍旧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简直就是要把我逼入绝境。我在电话这边,情绪非常激动,声音都不知提高了多少分贝,旁边的人都奇异于我如此“出众”的神情。就知道,每次和这个男人谈话都会让我非常气愤不已,我的心情就会特别糟糕,所以我才会那么不想打他的电话。如果不是怕他得知我不联系他,有可能背着我做些什么,我根本就不想再与他有任何沟通。当时,我手中拿着一把雨伞,激动起来的时候,就用其猛敲桌子,差点把电话机都给砸烂了,如果不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定都会全部用力毁掉,只为发泄心中怒气。最后,我也真来火了,气乎乎对着话筒很大声地吼了一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什么都不管了……“啪”地一声,重重挂下了电话,以至收钱的老板都很不满,说打电话就打电话,别把东西都给弄坏了,别人还要不要用。确实,那时是非常失礼,不止止是一昧哭,掉眼泪,还有行为的过火和偏激,只怕都要把别人给吓坏了。没办法,如果不这样,我想我会活活被气死和憋死的。人,在无法冷静与理智下来的时候,就只有借助外界寻得一点点心灵的发泄与平衡了,否则后果将更严重。


当晚,我登录电子邮箱的时候,收到他的一封不知算不算信的信——


2007-06-0119:58:44


诗: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今天钱就从我………心里很难过!!!


这个男人,丢钱以后,内心肯定承受着巨大的自责,痛苦万分,其中不仅仅是无法负担起亲人和小孩的生活需要,更重要的是,他连我也顾不上帮不了,这,才会是让他最心伤心痛。他曾说过,要给我存一点钱过来看病,可现在明显就是爱莫能助,无能为力。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苦受罪,却又无能为力,分担不了,怎能不疼痛?可我,竟然还一味加重他的这种痛苦,在一边不断抱怨指责,仅仅是想到,如果这笔钱给我一半,我就可以在外租个房子,顺利延续我的“求佛”与“写作”之旅,并还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去帮到别人,安稳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旅程,那于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安慰。然而,事实却是,这些钱白丢失了,起不到任何作用,我能不伤心难过吗?可他呢,难道不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甚?我怎就那么忍心只会从自己角度出发却不想想对方的感受再作发言啊!我们,都在伤着,痛着,到底,仅仅是因为丢失了的钱财,还是彼此之间或其他的介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还记得,当我强烈声明他不可联系他们公司里的人时,他曾答应我,可以不“打扰”他们,但是,他必须得与另一个人保持联系,从那个人那里获悉他们的一切。听到这,我更加是惊异万分!!心想,以他们如此之高的身份和地位,身边的朋友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去,而以他,这个最爱我的人的社会地位,又怎么可能走进他们上流社会的层次,与他们那些人有所交往呢?我在电话里表示出自己的疑虑,声称绝对不相信。他又是不以为然地回答我,现在那些有钱人,哪个不到外面花天酒地,“金屋藏娇”(他表述的时候,其实用的是更“低俗”的字眼,在此为别人的面子着想,有所“优化”些)?只要从她们那里一查,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我的心瞬间抖了一下,这个深爱着我的男人,竟然比我更了解我最爱的这个男人,包括另外两人的事情,比我更熟悉他们公司的一切。当时,我听了这话的时候,除了震惊之外,其实更多的是气愤。我说过,绝对无法容忍别人在我面前贬低我最爱的人,破坏“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哪怕就是事实,也绝不允许!!如果有人这样做,胆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立刻就会给对方一巴掌,甚至狠狠揍对方一顿。然而,可笑的是,此话竟是出自于他,是最爱我的人在损我最爱的人,能不可笑吗?!而更重要的是,我却无可奈何,不能为对方辩护,也不敢批判与指责些什么,怕更引起其的不满和报复性心理,所以我只能容忍了尽管心里是一肚子气。问题还不止如此,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他如此一说,就难免不会引起我对我最爱的人的置疑了。难道,真如他所言,“他”也会如其他男人那样,走上时下社会有权有势有钱之人最时兴的“道路”?当时心里可谓万般气愤,果真如此的话,只怕不用他动手,我首先就把“他”给杀了(再跟着自绝)。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我爱,“他”更没脸面活在这世上。但是,转念一想,我还是不相信,不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是的,我绝对相信“他”,相信“他”的为人,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所以,他在我心目中还是最好的,谁也取代不了!至于其他人,我就无法确保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可曾洞穿在每一颗躁动或平静的灵魂底下,会有着怎样的波澜或风浪呢?!我当然希望最爱我的人所说的不是真话,但是,他的确没必要欺骗我,更不需以此来诬蔑他们,我找不出任何可以促使他这样做的理由和动机。


有时,想想,也不无觉有点可笑。这三人,他们公司三高层管理,我可谓与他们都是极有“缘份”的了,否则我们也不可能相识,并且会有过不多的一段联系,以至成为我笔下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之一。难道,这就真是苍天定给我们的“缘份”,注定人人无从逃离,都要成为这场“真爱”底下的“牺牲品”?!


最爱我的人,和我在现实中“斗争”,互不退让,我却和我最爱的人,和他们公司里的人在笔下“较劲”,当仁不让;最爱我的人,想要通过报复我身边的人达到心理平衡情感弥补的目的,我却通过笔下文字的强烈抨击批判与斥责,发泄对我最爱的人的怒气,达到心理一点点的平衡;最爱我的人,把我强逼进一条死胡同,无路可走,我同样把我最爱的人,推入一个“罪恶”的深渊,大家都不得安宁……


可笑,可笑,这天大的笑话啊!闹剧,闹剧,人世间从未有过的闹剧,比“折子戏”里的戏还要更闹!!!我们,就等着看笑话,看热闹吧,看上天将会如何结束这场闹剧,落幕这场悲剧……


故事写到这里,不知可曾有人能试着给此部小说,这个红尘中千载难逢的“真爱”之旅提前下一个估算,到底,会以一种什么样的结局落幕呢?记得就在前几天,我过到惠州的时候,最爱我的那个男人曾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为你付出得太多,花在你身上的心血和精力太多了,不可能还可以遗忘与抛弃,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那么,我又何尝不一样?虽然我与那个男人只是短短一年的情感历程,或者说根本就说不上,一直都是我在追,“他”在跑,却总是跟不上。然而,就这一年来,已经透支了我一生的力量,我也为那个男人付出牺牲得太多了,不可能完全抛却重新接纳另一个人,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生命可支付。是的,我们都付出牺牲透支得太多了,几乎把“整个”人生都压了下去,再也无法从头再来的了。包括这个故事所牵涉的人物,也不可能回到他们生活原有的正轨上去,必将要陪着这个故事走到最后!!


原来,“真爱”,真的就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会把所有的人都席卷进来,无从逃脱;


原来,一场“真爱”的悲欢离合,是需要这么多人命的演绎,这么多惨烈的牺牲,才可造就后人千古流颂的佳话;


原来,在生活面前,在“宿命”面前,我们,谁都无法选择和抗拒……


“天堂鸟”飞到最后,累得不能再飞的时候,就只能以“静止”终结这一切;


走过,路过,收获的是无尽的泪水,遗留的,却是一生一世的伤痛与遗憾;


流星坠落的瞬间,一切都会如烟飘过,消逝……


我们,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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