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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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遗言:人世间必有一种爱,可以超越物欲,超越生死,去到世界的尽头。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不变……红尘有爱,千古如一……


隔壁房地产的总经理,也就是刘经理的直接上司,刚好和我同姓,可以说得上五百年前是一家,同一祖宗的了吧。平时,他过到分公司来指导工作的时候,多是到我们这边来商谈,一来二往,多少也有那么点熟悉了。怎么描述他的外表呢?也是身材略发胖像老板那类型的大人物,话不多,言简意赅,比较深沉低调,给人一种成熟沉稳的感觉。那时我以为他应该是和刘经理差不多一个辈份的人,年龄也应有三十左右的了吧。如果不是经由刘经理口中验证,我是真的怎么也不敢置信他竟然和我同年,甚至有可能还比我小一点。虽说人不可貌相,但却并非毫无道理可言,一个人的外貌的确可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一个人的年龄问题。当然,我所谓的“不相信”,不止是指在他这个年龄阶段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气概,更多的还是他目前所取得的工作成就,实在不能不让人打心底里惊讶与佩服。一个男人,若能走到一个经理级的级别,好运一点的至少得三两年时间,不好运的也许五年十年都未必有缘。那么,要走到一个总经理级的级别,又得需要多少年的打拼与奋斗,方可得来呢?一般来说,一个男人的事业在二十岁左右多是处于一种创业时期,即起步阶段,业绩一般不会见多大起色,要想真正谈得上“成就”的话,多数都是在25——30或30——35的年龄阶段,才是一个男人事业处于最辉煌也相对比较稳定的局面。而他,却在二十五岁之前就已经比别人领先了那么多步,提前完成了一个人生的奋斗历程,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的了。起码在我遇到那么多创业者之中,应该说得上“出类拔萃”的那种如果不算是自己孤陋寡闻的话。大概也因那次之后,让我对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一种由衷的敬佩与羡慕之情。想想自己,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年代,却混到今天这种地步,到处漂泊流浪,奔波劳碌,有上顿无下顿,有今天没明天,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一无所有,一文不值,说出来真的是羞愧至极,无以面对。不过,只要我还保留着这颗最真的心,那应该也算得上生命的一种成功了吧。一个人活着,如果连自己都丢失了,手上拥有得再多又怎样?一辈子都得不到解脱,同样是一种“慢性死亡”,我不要做那样的人。


鉴于我与刘经理比特殊的朋友关系,自然,当他们在一起探讨公事的时候,也就有了许多可以插话的机会。他们有时也会把我牵扯进去,也许人人都有所误会了,我和刘经理之间,自己惹的祸。我装作一脸朦懵无知的样子,巧妙地避开与回应着,像对待他们的员工一样,热情招待,随意自然,有时刘经理不在的时候,也能说上几句。人与人之间只要掏出心来,就没有沟通不了的事情,身份地位等等,都不应成为沟通的障碍除非心理因素。但话又说回来,虽然他经常会过到分公司来,也常会到我们这边走动,主指工作方面,但要说到真正的去了解和深知一个人,单从几句言语上简单的交谈与某些外在体现,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确切地说,我一直都在用一种普通人的眼光来对待这个男人,他在我心目中是一种水流而过的状态,不可能会掀起什么波澜。真正让我对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应该是缘于那一次不经意间的谈话,事情又得追溯上前一段时间。那天,他过来,一个人,坐下,不知是等人,还是什么。那时,店铺里不忙,也只有我一人,空间相对独立。照常给他拿了饮料之后,我也在他对面坐下,随便说上几句没因由的话语。沉默的气氛,是最难熬的,又不算陌生人,得找点话题冲淡。当时,我穿的也是裙子,所以手上的伤痕(刀痕)清晰可见。这时,却见他眼睛特别瞪着我的手看了看,脸上表现出一种很是怀疑与惊讶的神情,追问道,你的手是怎么弄的?怎么会变这样子?我的心当即就“咯噔”闪了一下,心里寻思着该如何解释呢。要换作是其他朋友,自然随便敷衍了事就是了,但他毕竟是一个有头有面的人物,我得认真对待,言语上要有所分寸。


“没什么的了,是小时候在家干活时不小心划伤的。”只一瞬间,我还是用了平时最常用也唯一可用的借口加以掩饰,尽量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免被看穿内情。


“不是吧,划伤有可能划这么严重吗?让人看了都觉有点恐怖,很像是自己用刀刮伤的。”这个男人,很明显对于我口中的答案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他看得出“事端”来。我却是不知该如何进一步解释,除了再一次强调,同样愚蠢的做法。


“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不是有过一些非常不幸的遭遇或者有着很曲折的人生,但我觉得都不要这样对待自己,尤其是一个女孩子……”他在那里继续说着,瞬间有所牵动我的心弦,为他的细心。同时,又让我有种想笑的冲动,为他多少有点过于夸张了的联想。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想要自杀吧,有那可能吗?如真那样也不可能在这里下手的了。”我还真笑了出来,一脸轻松地回答。我说得也是事实,真正想死的人,肯定是在手掌旁边的三条动静脉里“下手”,不可能在上面乱刮除非只是做个样子,非真心寻死。


他没否定,但也没肯定,却是对着我手上另一个伤疤说道,你这里是怎么弄的,很像烟头所烫。这个男人,不会又以为我像酒吧里那些舞女以此来“虐待”麻醉自己吧。我很坚决地在他面前否定了,尽管看得出来,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语。我不知道,该为他这份细心欢欣,还是为他的“强加”感到难过。可以这样说,我手上的伤疤的确是自己亲手造出来的“杰作”。刀痕,一共六条,在左手腕(右手抓刀)上斜划出来,用力够深,伤口愈合之后,就形成一道道显眼的伤疤。其中,一条为小孩所划,三条为那个男人(我爱的人)所划,都是在“弘法寺”里遗留下来的纪念。另外两条,是以前为劝慰某人为挽救一颗堕落沉沦的灵魂,以此来作威逼促使对方妥协。至于,手上那个被烫的“烙印”,说来历史更悠久了。是小学三年级,为了强迫自己努力学习坚定目标,特意拿着一条烧得红通通的铁条直往手上狠狠烫下去,硬是按着烫了好一会才是抽开。因铁条横切面是圆的,所以伤好之后,便形成了一个圆的疤痕,刚好比烟头大一点,大概也因此才容易让人加以联想到那方面,有所误会了吧。说来,那时的我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动力,一个才十岁大的孩子竟然会想到用此种“惨烈”的方式来证明,承受那种连大人都未必忍受得了的疼痛,一声不吭,也不掉一滴眼泪,包括在父母面前也隐瞒掩饰得如此之细密丝毫不让有所察觉(他们也以为是不小心烫伤,我骗他们的)。从第二天开始,伤口就发炎,流水化脓,上药护理,总之是过了一个多星期才算是有所改善,到最后也就真如自己所意愿,留下了一个一生一世都无法彻底清除的伤疤,时刻鞭策着自己前进努力。只是,到现在,包括后来不久,其实都起不了多大作用的了。人的决心与意志力同样难以与时光抗衡,一切都会在岁月的累积中被慢慢冲淡直至完全消逝。而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早已长大**,再也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有时看到手上的伤疤,偶然回想起来,还真觉很不可思议,也不得不有点佩服,自己当初的勇气。大概,我过于倔强的性格,在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可以预知得到,我这一生“悲剧”般的命运。如今,终于可以揭晓开这个秘密了,也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王总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又在我面前说了许多鼓励劝解的话语,让我不无所感。尤其是还在我面前坦白了一些比较私人性的话题,主要是感叹自己的人生经历,如何的艰难困苦,崎岖曲折,是经历了多少事情才走到今天这个层次,语气中不暗含一种沉重与沧桑感,时断时续,欲语还休的表述,更可见其中之辛酸与惨烈,让人连重提的力气都没有,给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心潮随之有所起伏。他的真诚与坦率让我多少有点感激与感动,代表着对自己的一种信任与重视。同样地,我也从自己的经历之中,能够深深体会到对方一路走来的不容易,更读懂了这个成功男人背后那颗同样脆弱的心灵,一种无人能懂的忧伤。也就在那一瞬间,让我也把他当“知己”看待了吧,情不自禁也在他面前告知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一些情况。主要是自己身体条件与经济状况不好,眼下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意指只能在这里帮别人看铺,基本生活能得以保障就已经很不错的了。我如此阐述的原因,主要是猜想他也有可能像别人那样,用一种认为我安于现状不思进取鼠目寸光的眼光来看待,那会让我心里很难受,我也只是迫于现实无奈之举。不管怎样,这个男人还是让我有所感动,他竟然能比任何人都细心,会察觉到我内心的阴影里去。有些表面的朋友永远都不会过多留意到你的心事,而真正的朋友却往往总能读到别人的心底里去,是事实。也许也只是缘于“同道中人”的感觉吧,所以才会有同样的感触与感慨。

这个男人听了之后,似乎有所明白与表示理解,其实我能告诉他的实在太有限,他始终是无法深刻体会我所面临的难题与某些永远摆脱不了的疾苦。不过,他还是说了一些建议之类的话语,主要是教我如何走自己的人生之路。我在一旁就静静听着,有心想从他那吸取点经验,看能否帮我解开生活的“结”。然不巧的是只刚开始说了一半,还未真正说到实处,外面就有员工在叫他了,是工事,他不得不起身离开,我们的探讨也至此结束。多少有所遗憾,很想听听,看他又能给出多好的提议来,能帮我把人生的道路都给扭转过来吗(主指“死亡之旅”)?其实,明知道是没多大可能的事情,只是出于一种求知的本能,潜意识底下还是如此作想了。石子投进湖面的瞬间,往往能激起一阵水波,但波浪过后,会恢复平静,一切如初。



也经过这次简短匆忙的交谈之后,让我对这个男人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还记得他在我面前感慨创业的艰辛时,当时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也有着一段非常漫长悲怆曲折的人生经历?那背后走来是不是也是夹杂着许多的牺牲与付出,一路啜着“血泪汗”才可坚持走来,直取得今天的辉煌成就?从他口中得知,他也是一个没多高文凭和学历的人员,能够达到今天的地位,想必其中定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受过不少冷眼,历经诸多风霜,才最终如愿以偿,熬到今天出头之日。不是“天骄之子”的孩子,在这个如此之“现实化”的社会,注定要比别人付出得更多才能有所作为的。在那个时候,我脑海里忽然萌发出一个也许有点唐突的念头:如果可以,如果他愿意,我真的好想听听这个男人说说他关于他人生际遇的故事,帮他写出来,也让更多的人能分享到他的心情故事。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与发酵总会非常难受的,有些心事就是需要有一个人陪同我们一起感受与梳理。尤其是,我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情感经历,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状况呢?想必更不可能会是白纸一张,可能也和自己差不多,都是遭受爱情抛弃的不幸之人,这种猜测主要是从其无意中的言语加以联想得来。事实上,除了工作生活,在感情方面,他也略有所提及,劝慰我一定要放开些,做人不必把感情看得太重(我怀疑他是不是以为我为情所困,才如此作践自己的,还真给猜中了一半呢,至少也有点沾边,表面否认心底里承认),还拿自身体验作教材,说他自己现在把什么都看淡看透了,感情只是什么什么,没必要怎样怎样,说他现在对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不用说,又是“一个被爱伤过的人”,都是“命苦之人”,没有一个“幸运儿”。唉,天底下怎就那么多为情所伤得不到解脱的“真心执著”之人啊!是不是,越是用心动真情的人,注定就得成为爱情报复的“道具”,要接受最残酷的现实成为彻底被遗弃的那位?!


记得有一次,我们许多人坐在店铺里,他也在。当我在电脑里选歌的时候,他要求我帮他找一首歌,竟是那首大家都很熟悉由民谣改编而成的情歌,一首也成为我心中最痛的歌,一首足可代表“天下有情人”心声的歌曲,向自己心中所爱之人最好的情感表述——《知道不知道》。当时,我听到这首歌名的时候,内心是轻微地被触动了一下,除了曾经的伤痛又被再次牵引出来,还有就是对这位男人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不知道该如何在笔下加以言述,怕被误解。也许,用一句话足以概括——“同是天涯沦落人”……也就从那件如此之细微的事情,我几乎可以万分肯定地说,这个男人在感情上一定是受过很大的挫折,或者说留下了很深很痛的伤疤,否则他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说出那样一段话来,除非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而这首歌,有可能就是对他尘封往事或者说曾经某个人最好的回忆与怀念。一首歌就代表着一种心情故事,一段情感历程,一种永远也抹之不去的伤痛……也因此,更触发我想要挖掘这个男人背后的秘密,可以作为我写作的题材,虽然难免自私了点。当然,这只是一种个人想法,不代表能在现实中运用。事实也证明了,我们也只是生活在两条不同平行线上的路人,偶尔在某个十字路口碰面,但停留歇息片刻,还是得往各自方向分散开去,一种轨迹。其实我心里还有另一种想法,才是我真正所想验证的,我在想,如果我把自己所面临人生种种无奈的“悲哀”与“疾苦”告知,如果我开口向他借钱以解决生活危机,以他如此之好的经济能力(据说有好几幢房子,家产应该不错,完全有那能力),他会否念在我是刘经理朋友也算他朋友的份上,念在我和他们公司难得一段如此深厚缘”的份上,念在我们同姓也算是一家的份上,愿意帮我吗?会不会呢?或者说如果他知道我没钱看病不得不放弃医治等待“死亡”来结束一切的时候(我得病的事情,他应该有所清楚,刘经理有可能会透露),他会愿意为一条年轻即将消逝的生命伸出援助之手吗……


当然,这些疑问,我自然得不到解答,因我不可能会向他开口,这是绝对的!!之所以会在此加以联想,仅仅是想验证一个事实:到底,在他们“有钱人”的世界里面,还残存着几分“良心”与“人性”,还有多少“爱心”和“真情”可体现,亦或完全彻底丧失到一丝不剩,麻木不仁的地步?!到底,金钱,对一个人的“腐蚀”作用有多大,可以令人之最真性情的一面脆弱得如水中倒影一碰即碎,不堪一击?!到底,在原本“清纯”的人性和“残酷”的现实生活面前,我们应该所尊重和选择的又是什么?!……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尽管社会上也时常有许多“真情”故事的出现,但毕竟是部分而且也是很片面的,在整个社会潮流面前,根本就是微不足道,难以抵挡住生活那一股汹涌而来的“大潮”,把所有人都席卷进去,直可把一切都淹没与磨灭掉。但,尽管这样,我还是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任其多少风雨与霜雪,依然会在滚滚红尘中屹立不倒,以一种不可回首的姿势永远向前,挺拔身姿,刚毅目光,暸亮歌声,唱响着生命最精彩的篇章……

不管怎样,我都得感激,他的真诚、坦白和一视同仁,还有那份深刻的“洞悉”及“恻隐之心”。那么多熟悉的朋友,都未必能发觉我内心深处的阴影,而以一种欢声笑语的状态来应对,唯独他,这个可谓陌生人的朋友却留意到了,我那笑容底下一颗创伤的心灵,并给予劝解与鼓励,真的让我很感怀。不管他会否如我想象中成为一个有爱心和真情的有钱人(潜意识底下希望是,起一种“代表性”作用),单就这一份淡淡的情谊,也应足以映射出一个人的本心了吧。一个懂得细心观察并体谅别人的人,相信在现实生活中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会更知道将心比心,为他人着想,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也为他祝福,愿他也得以苦尽甘来,一帆风顺,与女友相知相惜,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不知为什么,笔下似乎总离不了身边异性朋友的出现,尽管有时真的很不想把他们提到写作中来,主要是担忧万一被别人的对象或爱侣得知,有可能引发不必要的纠纷或麻烦,比如有可能被误解,影响到别人的情感系数,那我可担当不起。最怕的是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对人家男友有些什么,认为我横刀夺爱之类,无缘无故又做了一回罪人了。这样的事情不是没见过,所以在这方面我总是做得比较有分寸与谨慎的。女人的妒嫉心可是很强的,一旦爆发,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当然,也不能尽怪她们,毕竟真爱一个人才会萌发出一种如此之着紧与在乎的举止来,尽管方式可能有所欠佳,却可以原谅与宽容。其实,她们根本不须如此,我绝不会做那样的女人,否则到今天我也不可能依旧宁愿一个人漂流受苦也不依靠男人了。相信如果身边的同胞们有机会看到此文,应该就可对我放“一百二十”份心了的。我对自己所爱这个男人如此之深厚悠远真挚执著的爱,世上又还有哪份情可以相比呢?除了他,又还有谁能让我如此之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呢?!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都只爱他一人,其他男人就算条件再好对我再好上百倍千倍万倍,也绝不可能真正走入我心扉,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我不管他将会怎样看待我的这份爱,不管自己的付出是否有一点点的回报,也不管结果将会演变成怎么样,我都不会去计较,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着他,想着他,念着他。说我傻也罢,不值得不应该也罢,反正我就只爱他一个,除了他,谁也不爱!!


就算全天底下的男人都站在我面前让我挑选,我还是不会去作选择;
就算他如何地残忍和冷酷,再怎么样的无动于衷,始终改变不了我对他的这份深爱;
就算把整个世界给我,用宇宙一切来交换我的真心,我还是不会放弃自己这一生中唯一最真最执著的追求;
就算有一天高山倒塌大地沉沦沧海横流,我的爱,还是会在其中生根发芽开花,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散发爱的芬芳……


下雨的天空突然雷声轰隆隆,有谁知道我心痛,爱情有独锺偏偏它是痴人梦,我实在不该对你心动;
灰暗的天空不见昨日灯朦胧,你到底在想什么,爱依稀结束,怎么说你都不清楚,活得好像风中蜡烛。
爱上一个不该去爱的人,我总是加倍包容牺牲;明知不可能还勉强自己要去撑,越撑心越闷越闷心越冷。
你知道我心里只爱你一个人,你的态度我不能平衡;
我给的爱太深我忍不住想问,我到底哪里不够好,让你如此漠然。
如果你的心注定是寒冬的霜雪,如果这注定是一个无止境的等待,我想,我还是会愿意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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