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在你身边伴行永不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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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过接受一个不到三岁大小孩的“飞吻”吗?我就试过,说来很是搞笑与好玩。那天,我正和保安谈着工作上的事情,一位母亲背着一小男孩从门口走过,我像平常一样逗逗那小孩然后招招手和其做出一个“拜拜”的动作,谁知他却把手放在自己嘴巴里,然后也向我招手,众目睽睽下给了我一个热烈的“飞吻”。一下子就把我给逗乐了,这小孩子怎这般聪明可爱,于是也照样还了他一个“飞吻”。他见我做动作也跟着照做,两人就像情侣一样你来我往“kiss”起来了,有意思得很。一大清早开始工作就碰到此等乐事,不能不说让人开怀,心情也随之受感染,精神百倍呢。


刚聊一会,又一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有事找来了。原来,他刚才在园子里玩气球,气球不小心脱手飞到树上去了,拿不下来,他想要保安叔叔帮忙给摘下来。保安说没时间,树太高了,他也没办法。小男孩有点难过悻悻地走开,一会儿却又跑回来了,不断恳求着。看他那心急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我便走上前说,走,姐姐陪你一起,帮你拿下来。小男孩一下子乐了,不断和我说着当时情况,仿佛看到了希望,让我感觉自己身上实是责任重大,不可掉以轻心。可恨那棵树实在太高,又太小无法攀爬上去,也找不到长棍子可以勾下来。我们只有捡地上的石头往那气球扔去,想借此把其给打下来。这可也不是易事,首先得瞄准目标,因鄙人视力不够好,常常是落空,幸好没致偏差过度投到他人身上,否则可惨。其次,即使打中,力度不够,气球在上面纹丝不动,倒是惹来不少路人的观赏驻足,以为在干什么,不会是搞破坏吧。再不行,我们唯有捉着树杆拼命用力摇摆,看能否把其振落下来,仍是徒劳无功,不够力气。最后还是保安过来把绑在树上的一根竹竿拆下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是把气球给勾下来。小男孩可欢心了,非常有礼貌地说着“谢谢保安叔叔,谢谢姐姐”的话语,听得我那个心里甜呀,忍不住多叮嘱几句“这回可得小心了,别再飞到树上去就找不到人帮你拿了。”小家伙很听话地点点头,真乖巧懂事,惹人喜欢。如此又运动娱乐了一番,放松了心情,工作起来也更加有效率了。 


说到这,有一次到其他中介参观的过程更是颇有一番感慨。因附近房产中介比较多,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领导要求我们都得熟悉一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于是,我就挨家挨户逐个拜访。首先自然是先自我介绍一番,开始人家还以为是房客空欢喜,可一旦得知是同行,警惕心立刻就提高了,仿佛你是“侦探”“卧底”需要试探挖掘些什么,这人的的疑心也未免太重了点吧。表面不好表示什么,依旧随便“套乎”,说着一些赞美和请教的话语,走的时候很诚恳和谦逊地讨要名片。如此下来,走了十几家房产中介,手中就收集了几十张名片,可真的是不枉此行。一般来说,他们同样会以礼相对热情接待,这让我感到振奋欣慰。当然,其中也有碰钉子的例子。如有一次进入到某家中介,那人不声不响,不冷不热,挂着一副让人一看就冷若冰霜的脸孔,我难免有点尴尬,没多说几句就赶紧找借口,走人。出来后我就在想,这人的业绩想必也不会好到哪去,如此排斥同行业和竞争对手的人,首先就已经输了别人一大载,无意中就是说明自己不够自信与别人竞争。一个可以在事业上真正取得成功的人,第一首做就是要把竞争对手当作自己的朋友,让彼此站在同一地平线上公平竞争,才能获得更好的资源配置与不断优化资源信息,取得更好成绩。正如某著名导师说过的话,拥抱你的竞争对手,就是对对方最好的挑战。因为,当你拥抱对方的时候,对方就不得不回礼于你,相当于你不再是他的对手,而成为了朋友,工作开展起来是不是就容易得多了呢?人性化的许多光辉并不需要很轰烈的举动才可唤发,也许就在那瞬间的接触便可激发出来,彼此之间便不再有隔阂与距离可言。所以,不要吝啬那一份小小情感的付出,在付出的同时,其实才是真正的得到。


以上是不顺利之事,还有一件则是出乎意料的“喜事”。那时正值中午吃饭休息时间,我刚踏进某公司,里面正在埋头小歇的人们纷纷从梦中惊醒,以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看着我这个“天外来客”。我有点歉疚,为自己的冒昧打扰,忙为此说明和解释。当他们得知我的来意后,却是非常热情与真诚,纷纷打招呼叫请坐还给我倒开水,让我很是不好意思。其中有一名职称为主管的男孩更是主动和我交换名片,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我的到来就仿如静水里面游进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让他们那瞬间热闹起来了。明显感觉到有几位女性朋友不是很欢喜的神色,糟糕,无意中又得罪别人了。我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眼光却是定在了墙上那些张贴着的口号与宣传标语上面,比如“敏感度,兴奋度,热情度,配合度,速度”“没有最完美的个人,只有最完美的团队”,多是强调亲和力和团队精神的重要性,感觉与我们以前公司的布局很相似。不知为何,自从在他们公司上过班之后,我的职业敏感度可谓就特别的高,一眼就可感觉出其中与众不同之处。我便忍不住发问他们是不是接受过专门培训,也只有在专业性质的培训机构才可造就出这么一种模式。他说没有,只是公司向来提倡这种宗旨。我不再多追问,只请问介不介意我把这些标语摘抄下来,感觉写得很好,可以运用到实践以激励自己。他说没关系,我便拿出一个本子尽可能快的抄写起来,免担搁别人工作时间。记得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思想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心有多高,你就可以飞多高。”无形中又给我上了一堂很好的免费课程,看来今天收获还不小,满载而归呢。生活中只要用心,处处都可以让自己得到锻炼与提升。


平时走在外面,也总会碰到一些意外的惊喜和发现,温暖着因工作渐渐麻木的心灵。比如,一边看房一边欣赏附近风景,是一种享受;一边走路一边留意路人的种种神情和动作,也是另类味道;一边询问一边作记录,更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我感觉,我的生活可谓是多姿多彩,开心快乐无处不在。而在其中最有意思的莫过于和同事间的相处了,说出来才是让人大开眼界,啼笑皆非。那是一个男同事,因那边分公司刚走了一老员工,便把我调了过去,暂时顶替一下。我一过去那里可没得安宁了,几乎被闹得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首先,他一个大男人一个月还用不到两卷纸巾,我刚过去不到半个月就用一大吊,以致于去领纸巾的时候,公司以为我们最近是不是闹肚子猛增“用量”;其次,那些新本子摆放在那从没人动过,我过去不到一个星期就都给“报销”了,涂涂画画不一会就搞掂一本,惹得朋友后来才告诉我公司对于此类东西向来是特别“重视”不轻易派发,到时被发现都不知会怎说。我便忍不住难免有所怨责道,你怎不早点告诉我,现在都快写完了才说,有什么用?!我猜想,他可能见我是新员工,不想一下给我施加太多压力吧,是为我着想。还有,平时办公室里的“三包”卫生政策都是他一人肩负,自从我过去之后就把一切都招揽在身可他还得跟在身后重做一遍只因我擦桌子不够干净拖地不够清洁,他看不惯。没办法,想勤快一点也不行干脆就站一边去了,一个人辛苦总比两个人同时辛苦的好。


我们俩人可真的是一对冤家对头,整天就是嘻嘻哈哈,打闹个不停。我说过,我这人最直言直语,从不喜欢拐弯抹角。有时,他说话语气重一点,我就会直言不讳地指责道,你这人能不能温柔些有点怜香惜玉之情嘛,这样别人怎容易接受;有时,看他衣服佩衬得不顺眼,我会很有耐心地说你应该在里面穿一件衬衣,再打一条领带,这样看起来才更有魅力呢;有时,看他老在洗手间里弄得到处是水,我就会说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面开水免我老是一脚踩空鞋子袜子全湿(下水道阻塞,水经常下不去,鞋子破旧进水);有时,我也会很好奇地问道怎么没见你抽过烟,是不是我鼻子过敏,怎闻不到烟味,他的解释是我抽的时候你没留意,还是弄不清楚;有时,看他哪里做得不够好,我就会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不要那样,让他真拿我没办法……我们可以为了一个很小的话题争执起来,针锋相对,互不退让。当然,彼此心里都明白只是闹着玩,并不曾会伤到感情,只会更加融洽。说来,我们之间还有几个特吻合的“爱好”呢,我喜欢喝茶,他也喜欢,于是乎这茶叶就不劳费我准备了。我不喜欢吃辣椒,他也不能吃,会胃痛,于是公司煮饭放辣椒的时候可以有个人共同起来“抗议”。我们说话做事都随意自然,洒脱大方,更喜欢开玩笑,在轻松的气氛里工作,不能不说是一种享受。虽然那里的“风水”远远不及总公司好,门客稀少,但我却愿意留下来,甚至不想回到总公司那边。我对他说,只要你能保证我每个月达三千块的业绩,帮我保住饭碗就可以了。他当即很是豪情万千地声声立下保证道,放心,他在这里工作了一年多时间还从未试过低于这个数,让我大大吃了一颗定心丸。我可没想过要赚多少钱,只要能保障基本生活,让自己过得轻松愉快才是至重。


我们那很少有领导过来,上班的时候可以趁机听听歌或玩玩游戏,比较自由。有时,我放大声一点,他会不喜欢,我只得听从,谁叫他是我主管呢,其实是怕影响工作。可有时他放大声的时候,我可不敢作声,真不公平,但这样的机率一般很少,男人都比较沉静。有时,我玩那个“蜘蛛纸牌”中级总是以失败告终,而他每次都能大获全胜,他就会在一旁挖苦我,你呀真是笨,玩了那么久也玩不到一局。我便反驳,你以为你很聪明,怎不教教我。不过,我也真的是佩服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纸牌经他冥思苦想如此一移动就又有路可走了,我就永远也达不到他那层次,甘拜下风。不过,他也有一样不如我,就是打字。他刚在电脑里面安装了一个“金山打字”软件,要我教他学打字,这回可轮到我“发威”的时候到来了。说来这教人打“五笔”比教外地人讲白话还要困难,尤其是男人,更得费劲。也不知是不是打字天生就是为女人而造,据我目前所知的朋友之中,没几个异性朋友打字水平可以“入围”的,多是用拼音,五笔将就一下,那速度慢得让在身边看着的人比其本人还要着急。朋友也一样,首先是指法,怎么说也纠正不了,乱来一通。然后是拆字,他自己把中国文字的笔划顺序给颠倒过来还硬说人家拆字不讲规律。再有,记“五笔部首”“键盘字母”老记不清,经常出错。这个时候,我就在一边像个老师一样地“循循善诱”起来:瞧你那样子学一个几月也谈不上什么进展,一分钟还打不到十个字,还好意思炫耀。我口水都快讲干了,连拆字原则都分不清,真是让人难过。亏你还说自己有多聪明,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领悟不了,也不知你脑子里装着什么。想当初我自己学的时候可是没人教,完全靠自己慢慢摸索揣摩就学会了,哪像你……这是事实,我可没故意夸自己,而且我完全有资格“训导”他以我打字绝不下于60字/分钟的速度。当然,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在责骂他,他自也不会放心上,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交往。难过的是,这时他不但不虚心听取教诲,还干脆把书本扔一边去,愤愤不平地抱怨着:这什么鬼书,不学了,乱说一套,明明是这样的嘛硬要说成那样,不学了,不学了……然后把键盘一推,人就跑掉了。这什么人?自己学不来就责怪书本和电脑,真是。也好,从此我再也不用浪费口水和精力了,又没有报酬,亏本生意我还不想做呢。



同事是公司里唯一的一名男性,在那么多女性伙伴之中可谓特别突出,也因他的乐观开朗大方与大度,大家都喜欢与他沟通交谈。公司里凡是有哪些楼房已买出,接收到什么新楼盘,有些什么房产信息,基本上第一个都会先通知到他。可他却不告诉我,让我朦在股里,我就常说他这师傅做得不够衬职,难怪我一个月都卖不出一套房子。公司里每天买菜的女孩也是征求他意见,根据他的品味而定,他想吃什么只需开一句金口就可。有一次,我让他叫买西红柿煮蛋,我喜欢,他却说他最不喜欢,自然捞不上口福了。这什么逻辑,自己不喜欢别人也没得吃,真是气人,这些女孩子也未免太偏心,重色轻友了点。总之,他在公司可是比领导还备受关注和欢迎,人见人爱,以致有人发出公司实在是“阴盛阳衰”的感叹,建议多招几个男同事进来以平衡这“阴阳失调”之气,更有甚者还发出以后找工作也非得到一个“男人堆”那里上班,这样就可获得特别“厚待”了,物以稀为贵。不是我夸张,朋友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的确是众多女性朋友心目中的理想对象。不过首先声明,朋友是已有家室之人,这不他老在那吵嚷着,早知如此,当初就不结婚那么快了。我便说现在也不迟,离婚也可以的呀,还开玩笑道,要不你回去离了,咱俩结合在一块,也不错嘛。当即被他很强烈地否定了,说不行,如果这样做就会背上一个“反骨仔”的罪名,他担当不起,他不可以辜负他老婆,听来还挺有责任感呢。他说,在外面有不少女孩子等着他离婚,但他都不曾动过心。我便继续调侃道:“那如果我也来试试你,你会不会动心呢?”朋友深知我的为人,当然不可能会那样做,我从不做别人的第三者。于是他也和我一起闹,好啊,我们试试看,还真有点“情侣”模样,妇唱夫随呢。不过说真的,平时在他面前我还是挺注意形象的,衣着方面从不随便,还要洒上一点香水,自我感觉还算可以才走出门来。在我看来,这称不上什么“诱惑”或“勾引”,我有绝对爱美的权利。女为已容,为工作,为生活,为一种心情。何况,我也没招惹谁,别人要是会错意表错情,我也没办法。而且我相信他,不会像有的男人那样,尽想占人便宜。然而我又通过与其一段时间交往后得知,其实他也是一个蛮有“故事”的人。这倒是有点出乎我意料,实在无法把表面的他与他口中所说相连在一起。那一刻,我想起一句话“披着羊皮的狼”,原来,男人永远都深不可测。从此,心里便多了一个心眼,免一个不小心惹火烧身就麻烦。


有一段时间,他请了几天长假回家,才发觉有点想他。一个人上班,没人陪着说话,实在是闷得慌,就连喝水也找不到人帮忙,差点把饮水机都踢到公路上去了(饮水机坏了的)。过几天,他终于出来了,人却像忽然变了一个样,从未有过的热情和细心,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体贴,真让人一下子受不了。还有特别勤快,把那些桌子风扇之类都搬出来用一张小毛巾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而且对于我的提问从未有过的耐心和真诚,有问必答,有求必应,这可不像平常的他。按理说,他忽然变好应是大快人心才是,我却不这么想,相反心情更加沉重。据有关专业人士分析,一个人如果忽然变得过好,往往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或打击,才会导致内部分泌失调,精神处于反常状态,就比如一个人伤心过度,往往不是哭而是笑一样,恐怖得很。于是,我非常委婉地追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把我当朋友的话就说出来,看能否帮到些什么,千万不要积压在心底,只会更难受。朋友却笑容满面一脸轻松地说道,没什么呀,还再三强调说自己心情很好,真的没什么。这更加重我心头疑虑,那一整天我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总担心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还好,一切安然无恙,总算安心。然而,第二天开始,事情果然不出所料,真应验了。


早上过去上班,只见他蹦紧着个脸,拉得长长,仿佛别人欠他一辈子。问他什么,不声不响,多问几句,语气非常不耐烦让你不敢多说几个字。我不小心做错一点点小事,立刻就换来一顿指责,真是冤得很。自己心情不好,就把气发在别人头上,我刚好成了这个“出气筒”。早就知道昨天没那么好的事情了,看,今天就知道“颜色”了。从来只有女人才会特善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如此之善变,真的是“东边日出西边雨”,让人欢喜让人忧。不过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还是谅解了他,仍旧很诚恳地开解与劝慰,结果被他大声的一句“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给顶了回来。可想而知,当时心里有多难受,碰了一鼻子的灰。我也来气了,你以为我想管,要不是把你当朋友看待我还懒得说呢,好心没好报。于是,愤怒满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过重,还不忘对我有所道歉和解释:“有些事情你们女人是不会理解的,当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只会让对方心情更加差劲”。我倒不是那种小气计较之人,只是希望他能开心点,不要把不良情绪带到工作上来而已。不过他的这一番话倒又教会了我另一种做人的道理:男人,在思考处理问题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冷静空间,女人,请不要说话。后来我才得知,原来他与爱人在情感上出了点小风波,问题还闹得蛮大,而过错主要在于女方。他说,他有自己做人的原则,绝对不会低头妥协。和我一样的为人态度,我欣赏。虽然,我并不知道在他们之间究竟谁是谁非谁的过错与责任要多一点,但我想,做人就应该这样,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家庭婚姻方面,都应有属于自己的原则和立场,不可能为了生活就可以一味低头忍让与妥协,否则那还能称之为人生的吗?!


等他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的时候,我便开始在心底里盘算着和他探讨一个问题。那天,我非常认真地要求他坐下来,我有正经事和他谈谈,他不坐,却要我说。可能是我过于严肃的态度反吓到了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我说不行,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不能随便以对。他还是不肯坐,仿佛我会把他吃掉似的,没办法,我只好挑明直说。


“假如一个女孩直接向你表白心意,你会怎样做,是接受还是拒绝?”我问。他不给我确定答案,只说得看在什么情况底下。


“那,如果对方保持沉默是不是代表一种逃避,心中有些什么不好面对?”我问,其实这话完全是站在那个人的角度而问,想知道,他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思。然而,我的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完全忘记了在那份上很有可能被误解。


“你这不是在说我吗?”他立刻反问道,我忽地回过神来,忙解释补充道没那种意思,我问是的别人。后来彼此又是就此问题较口角较了好长时间,他还是不肯给我拿出一个答案。一般来说,男人会回避这种问题多只有一种可能性:心中有鬼。我就想不通,为什么在外碰到那么多的异性都是如此,几乎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拿出一个最真实确切的答案来。难道这话真是阴差阳错,反把别人的心思给说出来了,于是一个个都逃避乎?!我还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也许,连我自己也是有点犯糊涂,分不清是非黑白了。


后来没办法,我只得直接把他那句话摆上来,如果别人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又代表着些什么呢?是不是有点逃避,不敢面对?朋友说有可能,这让我心里升起一线希望。然而朋友又说,也有可能对方不想伤害到你,所以故意回避不谈,还有可能对方根本就是“流水无意”而纯粹找个借口敷衍你。这后面答案又让我一下子没希望了,心想,那站在他的角度分析,到底哪一种可能性要多一点呢?我又问,如果一个男人如此回答,该怎么办?他说能怎么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对方约出来,说好在某个旅店哪个房间见面……我打断他的话:他不是那样的人。天下有哪个猫不吃荤的?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就好办……朋友还在那叽哩咕噜说着些什么,让我听了心里很不欢喜,这不明摆着就是破坏我最爱的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怎么会允许?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就是不可以侮辱我最爱的人!我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在我心中,他就是最完美,最好的那个。谁要是在我面前说他的不是,就是和我过不去,我绝对不可以容忍!!从那以后,心中又多了一个结,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虽然业绩不见得很好,但起码每天都过得充实愉快。用欢笑声掩饰苦痛的那一面,我始终相信,最美好的风景,永远都在最前面,等着我们,用心去采摘。我喜欢这种生活,也喜欢这种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努力的感觉。把你悄悄珍藏在时光的背后,岁月会给生命带来不一样的含义,用爱来丰富与改变这一切。如果我真的注定永远都不能走近你,与你共唱一曲岁月的凯歌,至少这一刻,你还存在于我的天空里,让我还可以这样,默默地,为你……


想你在繁花调落的雨后
香陨的花瓣在秋雨哀曲里旋转
花魂飘飞的刹那
风儿也停止了呢喃


一片荷叶陪着我
看夜色中隐去的鱼
摇出朵朵涟漪


今夜朦胧的月光
洒下薄薄一层,水气似的惆怅
你不动,我也不动
宁静像那有些寒意的夜风
也许我该说些什么
试着解开那无头绪的误会


心弦平和的旋律莫名拨错了一个音
在这一滴不愿流出的眼泪
世界晃动着彷佛就要破碎


罢了,罢了,罢了
有些误会或许不是非要解开
我叹气,长长的声音穿过了天际的几颗星
却终找不到进你心里的路径
味蕾上开始萦绕莲子苦涩的清醒


落叶最后寂寞的舞姿
旋转在我的眸中
我知道,冬天近了,夏天还没远
你依然逃不出我的视线
我知道,我和你有太多的默契
才不小心在同一岔路迷离
有了这样的误会


我猜,我们都以为只有自己因此憔悴
怕让对方的快乐缩水
所以用沉默来面对
但,这样误会是否还能解开
我不知道答案
我不知道总在逃避我的你
是否知道答案


也许不久就会有漫天的飞雪吧
至少现在还有一片翡绿翠绿的荷叶
在这陪着我
看夜色中隐去的鱼
摇出朵朵涟漪
红尘摆渡
……



在你身边路虽远未疲倦,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
越过高峰另一峰却又见,目标推远让理想永运在前面
路纵崎岖亦不怕受磨练,愿一生中苦痛快乐也体验
愉快悲哀在身边转又转,风中赏雪雾里赏花快乐回旋
毋庸计较快欣赏身边美丽每一天,还愿确信美景良辰在脚边
愿将欢笑声盖掩苦痛那一面,悲也好喜也好每天找到新发现
让疾风吹呀吹尽管给我俩考验,小雨点放心洒,早就决心向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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