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最后的告白(下):千年相思千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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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书上所言,当玉林亲临王小姐的出家仪式时,王小姐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那时那刻,她是多么希望能抬起头来看一眼玉林,然后对他所爱的人说:“玉林师父,你看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终究还是放弃情爱,放弃富贵荣华,做通父母的工作出家了,你一定为我做出这样的选择而感到高兴吧?玉林,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爱着你,想着你,但我也知道爱是残酷的,痛苦的。从今以后,我将按你给指出的这条光明大道,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做一个改头换面的佛法新人。”


你知道吗?此时此刻,我也是多么想对你说一句:“我还能叫你一声总经理吗?你还能再当一回我是你的员工吗?或者轻唤一声我的小名吗?(到目前为止,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你一直都是我最敬重的上司啊,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为难你的。你看,我也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吧,正如你所说‘慈航出世,普度众生’,一路把‘爱心’与‘真情’挥洒,以自已微薄的力量感染着别人,帮助别人。你会为此而宽怀吗?这里面都有你的一份功劳啊!可是,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爱着你,想着你,无论你如何对我,无论我曾经多么心伤心碎心痛,一直都是,都是的。我知道,我佩不上你;我知道,你永远不会给我机会;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从今以后,我将不会再让你烦恼了,不会再给你平添任何麻烦了,不会再对你纠缠不清了。我会按给自己所选择的道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前世,今生,来世,我只爱你一个,永远永远……”


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
默默地陪伴着你
从朝阳升起到子夜深沉
再苦再累也无怨无悔
话题那么多,目的只一个
你回头也罢,不回头也可
我对你关心依旧


凉爽的秋风
是我无声的问候
你是否感知到亲情浓浓
如昨日的梦,无意的刺痛
只是一时的冲动


我将为你抚平伤口
不管你何去何从
相隔再遥远
你的影子也走不出我的双眸
因为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


一个人的一生,刻骨铭心的爱情只能承受一次
爱情烧完了,剩下的灰烬,守着余生
没有力量再复燃了
我们,已耗尽毕生的热情


如果让爱情推迟到现在发生——
如果让我们懂得了珍惜
阅世已深,也不再贫穷


如果让我们懂得了爱情
现实中找到安放的位置
会否让我们,有能力呵护一份感情
荒谬的命运——幸福降临得太早
那时我一切都没来及准备,最终错过


一个人的一生,致命的爱情只能承受一次
两败俱伤,致命的内伤——
如果要整个余生来慢慢治疗
五十年够不够长?五百年算不算久?

……


如果活着不能把对你的情感剪掉,那么死亡是否能把一切超越?人,不是因有生命才有一切的吗?放弃的时候竟也如此这般的容易,生命本身,原来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也许,只有尝尽了黑暗的孤独,才能更加读懂温暖的光明;也许,只有感受了黑暗的凄美,才能更加珍惜幸福的光亮;也许,只有放弃生命才能结束一切悲哀……说真的,既然今生我无法拥有你,我没那么伟大做到来世还会聚集灵魂回来守候保护你。我想,我是自私自利的,我只想与自己所爱的人相守,得不到,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但我也不会回来找你寻仇报怨,我绝对不会害自己所爱的人。我不知道,世间有没有真的“轮回”与“来世”,人死后是否真的还会有灵魂飘移不定,还能投胎转世。我只希望,我死后,魂飞魄散,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逝,彻彻底底地从这个茫茫宇宙里消失,不留一丝痕迹,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爱,化为虚无,永远不会再来……


如果既有今生又何必向往来世
如果今生不能相守又何谈来世弥补
如果今生都已错过来世又如何能抓住
如果今生活得如此疲累来世为何还要重复
如果今生我都追逐不上你的脚步来世又拿什么来继续
如果刻骨铭心地爱过一次已经足够又何必强求来世还能相遇


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天若无雨地上无伞
思念西湖边杨柳飞雪堆烟
茫茫人海心无岸
修炼一千年一万年也无怨
心若不安痛能看见
泪淹没视线化火焰烧红天


剪不断理还乱前缘
再苦再难我心不变做人不做仙
水如若有情水漫那金山
不管是地覆还是天翻
魔咒任你念我心不会乱
有爱在心间死亡也是温暖



想要放我的手在你手中握着,
就这样柔柔地靠你的肩,
你的肩在我的腮边沉默着,
一如远处那座孤独的山。
沉默是你与生俱来的良伴么?
即使在你肩上留下我的粉香,
和着满溢的热血与柔情,
也不值你把它来跟我相换?
疑或蓄一片如云秀发,
着一袭浅紫丝缎长衫,
舞于夕阳曾照的那个深院,
能舞去你眉边欲语还休的风霜么?
从绛珠的传说中轮回千年,
遇着你是宿命或是偶然?
愿素手采莲瓣剪一叶兰舟,
任桂桨划心儿碎千片也无悔怨……


我愿意是急流,山里的小河,在崎岖的路上、岩石上经过,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的两岸,对一阵阵的狂风,勇敢地作战,只要我的爱人是一只小鸟,在我的稠密的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在峻峭地山岩上,这静默的毁灭,并不使我懊丧,只要我的爱人是青青的常春藤,沿着我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草屋的顶上,饱受风雨的打击,只要我的爱人是可爱的火焰,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广漠的空中,懒懒的飘来荡去,只要我的爱人是珊瑚似的夕阳,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


我愿意是一切的一切,只要你,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你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永恒”吗?让我在离去之前告诉你吧——


一天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说:“如果我只有一碗粥,我会把一半给我的母亲,另一半给你。”女孩喜欢上了男孩。那年他12岁,她10岁。


过了10年,他们村被洪水淹没了,他不停地救人,有老人,有小孩,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唯独没有亲自去救她。当她被别人救了后,有人问他:“你既然喜欢她,怎么不救她?”他轻轻地说:“正是因为我爱她,我才先去救别人。她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也是在那年他们结婚了,那年他22岁,她20岁。


后来,全国闹饥荒,他们同样穷得揭不开锅,最后只剩下一点点面了,做了一碗汤面。他舍不得吃,让她吃;她舍不得吃,让他吃。三天后,那碗汤面发霉了。当时,他42岁,她40岁。


因为祖父曾是地主,他受到了批斗。在那段岁月里,“组织上”让她“划清界线,分清是非”,她说:“我不知道谁是人民内部的敌人,但是我知道,他是好人,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足够了。”于是,她陪他挨批,挂牌游行,夫妻二人在苦难的岁月里接受了相同的命运。那一年,他52岁,她50岁。


许多年过去了,他和她为了锻炼身体一起去学气功。这时他们调到了城里,每天早上乘公共汽车去市中心公园。当一个年轻人给他们让座,他们都不愿坐下让对方站着。于是两个人靠在一起,手里抓着扶手,脸上都带着个满足的微笑,车上的人竟不由自主地全都站了起来。那一年他72岁,她70岁。


她说:“10年后我们都已死了,我一定会变成他,他一定会变成我,然后他再来喝我送他的半碗粥!”


70年的风尘岁月,这,就是爱情;这,才是真正的永恒!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正如电视《神雕侠侣》中的一对雕儿有一只离去,另一只也义不容辞尾随而去。因为,没有了同伴的相栖相游,那孤独的背影还会剩下几份美丽?孤单的翅膀又将如何在那万水千山中飞翔,接受那风吹雨打和岁月的洗礼?如果说连作为动物的鸟类都可以有此等生死相依的感情,何况是作为万物之灵有着至性至情的人类?!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是何处?!


情到浓时枫转红,爱到深处随风飞,梦到尽头星坠落,恋到痴狂醉红尘……


穿越千年的相思
带着满身木樨的香气
来到沉睡着的人间
寻找千年前孤身飞走时
那个与自己相约的人


因为千年约定
碧海青天已经沉沦在相思的泪海里
于是人间便开始缠绵的下雨
因为千年约定
广寒宫外已经充满了
落蕊的愁容
于是人间便有了断肠的飞雪……


西望昆仑
是那飞鸟也发愁的绝峰险壑
北望长白
是那亘古不化的皑皑冰雪
东望大海
是那精卫的身影在不停地衔石填海
南望海角
烟云密布岚风满空漫漫无边
可是,却没有相约之人的身影


在杜若洲的白蘋里
仍然镌刻着千年的离别
在三千里弱水之上
仍然飘浮着千年的哀伤
当天离别的人
原来已经没有了


俯视脚下的沧海桑田
仰望头上的白云苍狗
终于流下一颗颗
浸满了相思的泪珠
化作了满天花雨……


千年的声音仿佛仍在
耳边缭绕回环
天上人间共渡的痴语仍在
心里低低地徘徊
千年的约定如梦如幻如电
一切都会在千年之后烟消云散
千年相思不会让爱人变得长生
但千年的相思——却会变得永恒
它会聚集在自己的身体中
浸透在骨子里,永远,永远……


我本来是应该骂你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在最后又变成了叙说对你的爱?是不是我怕自己这一走,就再也没机会对你说,说心里话,说我的感受,说我爱你?是不是我怕你再也听不到我对你说的话,再也感受不到我的温情?所以,我那么,那么迫切,那么迫切地,想要把今生想对你说却从未有机会说的话一次性全部倾泄出来?我怕这一走,就真的是永别,永别啊……那么多的话,那么多的思念和牵挂,那么多的依依和不舍,我又怎能用言语表示,又该用什么方式让你明了……我又怎能写尽,写尽这一切,哪怕就算让我拥有一支神笔……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轻轻地对你说:“再见了,我的爱人”。你是否会因此而有一点点的感伤或不安呢?如果这一次离别是无法再见的诀别,如果这一声“再见”将是我存在于你的世界里最后的声音,如果我的身影即将象风一样掠过你的身边,飘向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你会不会有一丝丝的难过或纠心呢?想必不会,因为你太忙了,忙得没有时间感伤,也没有必要去难过;因为,毕竟,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因此你并不会在乎我的离去。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轻轻地对你说:“再见了,我的爱人”。你会不会为我掉下一滴眼泪?会不会在心里有一点点的痛呢?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只想轻轻地从背后拥着你,你会在刹那间感知我所有的悲伤和孤独吗?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把那份哀伤与幽怨毫无保留地表露在你面前,你会接纳我的这份情怀给予一秒钟的安慰与怜惜吗?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只要你牵我的手走一分钟就是十年百年万年就是一生世,你还会冷冷地转身走开,把我一人遗弃在黑夜里吗?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离开了,那是因为,我累了,我倦了……


有些话已经对你说过太多:“天冷了多穿衣服,说出门开车时小心一些,说生病了要记得吃药,说想你,说爱你,说永远永远陪着你……”可是,你会觉醒和珍惜吗?我现在好讨厌距离,不喜欢远远地看风景一样地看你,更不喜欢总是在后面跟着你跑,却总是跟不上你的步伐。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做一名世界长跑冠军,你绝对甩不掉我。我要知道,你的笑容有多幸福?你的身影有多疲惫?你的心情好不好?你的怀抱有多温暖?我要知道你成功时的兴奋,还有你的坚强和脆弱,我要我的柔情似水一般流淌过你的心田,要让你知道,人生旅途中的我是为你存在的,尽管不能给你帮助,却会给你无尽的爱!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是包裹着相思的琥珀,凝结的都是想你的泪……我为什么哭了?是因为我爱你!我为什么这么痛?是因为我爱你!我为什么在长夜里叹息?是因为我爱你!我为什么会无眠?还是因为我爱你!!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如昙花般凋零在你的面前,你是否会拾起一片残白在记忆中收藏?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你是否会开始想念我?哪怕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可我知道,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就如,你从来不敢面对我的爱,更不会给我一个结果。是的,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相遇在虚幻的世界里,必然有破碎的一天。可是,亲爱的(我可以这样叫一声吗,你在我的心里就是如此亲切的感觉啊),我不想呼喊你的名字把自己的心喊成碎片,我不想枕着你曾经给过我的温情失眠,因为那样的夜晚太残忍,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不想从梦幻中醒来……


回忆,好像盛开的百合,芬芳浓郁。冷风吹过,声音忽然哽咽,发现自己好难过,躲藏起来的伤口又在流泪,爱在空气里飞,被瞬间埋葬粉碎。好像回到当初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痛苦只是暂时地被冷落,好像遥远天宇里的恒星一直在停留,不曾殒落:请照顾好自己,请记住我的爱……


也许是我不懂得选择,所以你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逃脱,忘记我们所有的经过;也许是我太过于倔强固执,才会如此冲动意气用事,种下那么多罪过;也许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你的感受,到最后反而是弄巧成拙,你我背对背越走越远。其实,你知道吗?我怕自己不可能这么幸运,这一世,我能够一直陪着你过,所以总是努力地扮演着让你开心快乐的小丑角色。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其中一个有事离开,另外一个肯定会很寂寞。你总是没有我那么地幸运(谁先走开谁先解脱),我怕你会比我更加地伤心难过,所以我一直不敢对你说太多,那些不曾说出口的承诺,怕你知道,怕你有压力有负担,怕你更加无法面对……我什么都不要,因为我明白,原来爱,就是要你一直开心,快乐。即使将来我会被淡忘在你生命某一个灰暗的角落,我都不会感到半点的难过,因为我曾经让我最深爱的你,真正的幸福过……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见面,也许有些感觉会随着时间少一点,可是曾经的那个你,曾被我深爱着的你,都是那么真切地相知过,在绚丽多彩的回忆中交错的那一刻,没有眼泪,只有微笑会像流星在温柔的眼眸里划过。如果那一天,我们都发现自己真的不比从前,那并不是我们变得老迈了,而是一份温馨的感情经过岁月的洗礼而开始沉淀在你我的心间,泛滥心的整个平原。从今以后,决定转身背对着你一个人走下去,蓝蓝天空有白云在飘着,时间还是在一点一点的逝移,就像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那些青涩懵懂,在很久以后,是否能够抹试得,如雪花一样晶莹,洁白,一尘不染……


也许,一个善意的玩笑为故事的开始做了最好的铺垫,
也许,一句温柔的话让会我有机会看到你全部的亮点,
也许,一朵灿烂的微笑会带给我怦然心动,辗转难眠的感觉,
再也许,只是一个明快的眼神,就能将我全部的灵魂淹没,开启一个全新起点


转眼就要分别了,那时,你我会有各自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终点
在无数的变量中挣扎,磨练,时间会看着我们成长,无论我们会相隔多远
转眼就要真的面对分离了,快得让人来不及去思考,却给我留下了无尽的想念


我真的不曾后悔过吗
曾经,悠悠飘过的云注视着我们美丽的邂逅
曾经,心暖的感觉源自于你柔柔的话语
再曾经,我以为爱情可以来的这么简单


我真的有曾后悔过吗
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去寻找答案
也许,除了时间谁也不会能真的触及到答案
再也许,正是因为这样
人们才会有这样或那样美丽地遗憾


真的要分别了,开始懂得
“今朝此为别,何处还相遇”中的伤感
今后没有你的世界,片片朝霞是对谁露出的红颜
今后一个人寂静的夜晚,阵阵清风拂过耳边
是我对你的絮絮低语,凄凉中期望着你在梦里出现


我好害怕我转身离开的刹那将成为永远
岁月瞬间埋葬一切
我也好怕时间将证实
“地球只是简简单单地一个圆
只要一个转身我们就又可以见面”
原来也只是一个假设与想象


就像傍晚的太阳
故事渐渐走向了终点
写不出结局的你我
会不会在他日想起今日的天高地远
此刻你依然屹立在远方
是什么让我提早陷入了对你的深深思念
把一切的一切都留给时间吧
那么,我又能给自己留下些什么


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
在贫瘠的土地上
更深地懂得风景


一次远行
便足以憔悴了一颗赢弱的心
每望一眼秋水微澜
便恨不得泪光盈盈


死怎能不从容不迫
爱又不能无动于衷
只要曾经深深爱过一次
就是无憾的人生


不愿成为一种阻挡
不愿让泪水模糊双眼
于是在这黑暗的时刻
我悄然隐退


请原谅我不说一声再会
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里
试着将你藏起
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也无法触及的距离


其实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你
给我,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栀子花的山坡上与你相遇
如果能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幺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就只是
回首时,那短短的一瞬怀想么……


如果有下辈子
如果你我还会想起
你可不可以
陪我一起海边散散步


我不想怀念这辈子
我们有多少眼泪飞洒
我只想和你一起
荡着秋千
脑中心里空成茫茫白一片


如果有下辈子
如果你我还会想起
我可不可以
拉你一起聊聊天
看千只纸鹤的誓言
让多少忧愁化成风中尘;


如果有下辈子
如果你没忘了我
我们一起看鲜花漫山飞舞
任五色纷飞


如果有下辈子
如果你未忘记我]
我会要你拖我在下雪天到处跑
任大雪飞扬


如果有下辈子
我还想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有下辈子
我会继续疼你宠你爱你


如果有下辈子
我还是要把嫁人的名额留给你
如果有下辈子
我会紧紧缠着你
再也不会放开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
我会做你最美丽的新娘
眼睛睁着的时候
就只看得见你
眼睛闭起的时候
脑里只想着你
爱与爱的摩擦
必定没有宽容的磁场。


这辈子
我知道我做不了你寸刻不离的相依
我也知道我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
我只想轻轻的问
你想我了吗
一如我千万次的想你


我从不乞盼
我的问题得到答案
我只是一次又一次
傻傻的想你
用血液抚慰每一声你的名字
爱你只在心底
用心跳澎湃每一点你的呼吸
爱你溶入呼吸……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象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也许,这原是我
最好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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