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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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的方面,三个女人还是被我瞒着,什么都不知道,早在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一次刘嘉琪突然出现在我们学校,她是来找我的,我当时吓了一跳,说怎么了?她告诉我说她想我了,然后给我说让我小心点,现在她们学校人人都知道九龙社,而且都知道我是龙九•宇龙。还有些人老说九龙社的坏话,她怕有人打我们主意,我问她是谁说的,她也不告诉我,我就告诉她没人敢来找我们,不用担心,总之我就一直想办法把她领出学校,怕灵灵看到,再戳穿了就不好了。我从来不让这三个女人给别人说她们是我女朋友,我怕被戳穿,只有我几个兄弟知道灵灵是我女朋友,因为当时我没考虑太多,所以初一的时候被我几个兄弟知道了。我让她们三个谁也不要说,给她们的解释是我在九龙社,难免有人想收拾我,我怕有人对她们下手。之后,我就说出去喝刨冰把刘嘉琪**了学校,坐在刨冰房里,点了些东西,她最后很尴尬的告诉我说,她怀孕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和她做过,我很直接地说,是谁的?她说她有天晚上喝醉了和一个高一的学长睡了一晚上,我当时很生气,虽然三个女人中我最喜欢的不是刘嘉琪,但是有人动了我得女人,让我非常不爽,而且还怀孕了。沉默中,嘉琪抽搐了一下,眼泪掉了下来,说对不起我,她完全没有考虑过那个男人,就是喝醉了,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自己被那个学长带去了宾馆,做了这些事,她说本来不想告诉我,可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来找我,我问她多长时间了,她说两个月了。我站起来就往外走,在门口给老板喊了声记账,老板看我不高兴,也很有眼色的点了下头,没像往常那样和我说说笑笑。嘉琪一直跟着我走,我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我转过来一把抓组嘉琪的脸,我记得很清楚,那一下掐的很狠,嘉琪的眼泪一下又涌了出来,她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等我做什么,我看着她很久,她就一直闭着眼睛等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涌,时不时哽咽两声,我心里很不爽,抓着她下巴的手往后一推,她往后退了几步,一坐在了地上,我没理她,转身就走了她没再追上来。也没有放声大哭。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没有回头看,总之,我自己走了,走回了学校。
进了学校,谁和我说话我都不理,一路上大家看我心情不好也都识趣得不惹我,进了宿舍,龙八•张友龙躺在床上,我气得不行,一脚跺在床梆子上,他看我一脸怒气,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他事,别瞎问,他又不爽的说有气出去撒去,找人打,别踢床。我给他伸了个中指走出去了。我到了外面,想去球场,路上看到了灵灵,灵灵笑着跑过抱我,我把她推开了,说有别人别和我嘻嘻哈哈的,我说的挺狠的,因为心情不好,结果她低着头问我怎么了,我又狠狠得说了句我的事别瞎她妈问,她头更低了,本来挺开心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嘴也撅起来了。我一看好像有点狠,就安慰地说了句有点小事不开心,然后挤出个笑脸轻轻勾了下她的鼻子,把她打发走了。之后我就一路走到了球场,坐在边上看着别人打球,过来几个兄弟和我打招呼,我给他们说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会,然后眼睛看着球场,脑子里全是嘉琪的事,最后,我打了嘉琪的小灵通,问他那个学长是谁?她告诉我叫洪鹏,然后说别找他麻烦,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我找他们学校的朋友给我带来了洪鹏的照片,盯着看了很久,一个很丑的瘦子。
我不能给兄弟说嘉琪是我女朋友,也不能说发生了什么事,丢人都不够的。就在那周的周五,我逃了最后一节课,打车到了嘉琪学校,抽了好几根烟,等了挺久,终于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洪鹏,我笑着过去拦下了他,说有点事和他商量下。他推着自行车,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把他往马路对面的一家游戏厅领去,他用很滑的调问我你谁啊?我说东说西的耽误时间,并快步的把他带到了游戏厅门口,让他进去,他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他推开我抓住他自行车把手的手,然后蹬车要走,我一把抓住他衣服把他托了下来,车子到了,我把他推进了游戏厅,进了游戏厅,我说我是九龙社的,你动了我女朋友,他说他哥是谁谁谁,很牛得人物,说我动他试试。我一脚跺在他肚子上,然后从旁边台球桌上拿起一个台球,一手摁住他的头在地上,狠狠在他头上敲了又敲,没几下旁边有人抱住了我,把我拉开了,他趴在地上一会,然后慢慢爬起来摸着后脑勺转过来看着我,我又把台球扔了出去,打在他脸上,他叫了一声,又捂着脸靠着台球案子旁边我看到案子边上有血,应该砸坏了鼻子,抱着我的大人把我往后一甩,说了几句什么我都没注意听,我指这洪鹏说了句你等着,还没完呢。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我转身出门了。

回到学校门口,想想心里舒服了很多,去刨冰店喝了几瓶啤酒,然后回宿舍了。因为胳膊肘没完全好,刚才那几下就有点疼了,我一直捂着胳膊肘活动左胳膊,绍龙看了问我去哪了,我说出去找人去了。他看我不对劲,就说是不是有事,我一想,正好再安排几个人去收拾一下那个洪鹏,就给他说在公车上撞了个高中生,和那人骂了几句,然后推了几把,没什么事。然后绍龙很生气的说你记住是谁了么?我说记住了,是九中的,正想找人干他。之后,我就名正言顺的叫了三个外面的人又去圈了那个洪鹏一次。因为在社团里不管你叫几个人去干点什么事,尤其是打架这种,他们都喜欢告诉别人知道自己是去打架了,所以如果不是名正言顺的话,大家迟早会知道怎么回事。这次去找洪鹏我没去,而且吩咐那几个弟兄下手狠点无所谓,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就告诉他你们是九龙社的,让他以后小心点。后来兄弟们回来说打的牙都找不到了,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管,我花了将近五六十块钱给几个兄弟买了啤酒。之后嘉琪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一个都没接。后来来了条短信,说对不起我,她要把孩子打掉,但是没钱,不敢给家里说。我想不是我的事,我把钱花在兄弟身上也不花在那个孽种身上。隔了一天,她又发了一条短信给我说知道我恨她,但她是无心的,希望我原谅她,钱她另外想办法,我还是没回。
几周后,她又发了短信给我,说孩子已经打掉了。她这几天不能回家,所以住在她表姐家,她表姐刚从县里过来打工,住在一家餐厅的员工宿舍楼,条件也很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孩子打掉了我很开心,决定去看看她。我问了她地址,然后打车去了,我一进门,看见她躺在她表姐的床上,一脸惨白,嘉琪很白,但是从来不是这种没有血色,快要惨死的白,我看到了心里狠狠得揪了一下,她很虚,有力没力的说孩子没了,请我原谅她,我什么也没说,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她又留下一道眼泪,我伸手擦她的眼泪,那时候的我还真不知道打孩子是什么样的,我以为很轻松的就没了,看到她的脸,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心里难过了一下,我说好了,什么都别想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四周看了看,家里很穷,不用想,钱肯定也是她表姐给出的,我陪她坐了几分钟,没什么话说,挺尴尬的,然后我就说我走了,她还是眼泪有规律的流下来几道,我也没擦,转身走了,走到门口,我想了想,也不知道到底这个手术多少钱,反正口袋就三百块钱,扔在桌子上,然后出门了。后来慢慢的,嘉琪和我又好了,不过我警告了她再别来我学校找我,我说这里认识人太多,不方便。
关于灵灵,她是我三个女人里面最喜欢的一个了,别的不说,最起码朝夕相处,长的也算三个里面最好的,我有时候出去找嘉琪或韩齐,也不用编幌子告诉她,她什么事都不问我,我也告诉过她不要瞎问,她对我更是也很信任,总之可以算稍微有点真感情放在她身上了吧。
韩齐和我接触一直是最少的,偶尔去她家游戏厅,和她聊几句,她还是那个性格,一点没变,不多话,不和别人接触,偶尔和我痛个电话才肉麻下,当我面她也就是拉拉手,偶尔亲一下,总之,很稳妥,但是也很平淡。
总之初二到初三,三个女人就这样被我耍的团团转,经历了嘉琪的事,让我心里难过了下,不过之后就又淡忘了,反正股掌之间,觉得玩女人很容易,虽然年纪不大,我脑子里的思想还真不容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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