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奇门遁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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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的说话,旁人听不见,王凤是能听见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千载中文网特此申明)
二女都是一愣,小韩是以一种看着精神病的眼神看着葛逸,而王凤,却有半信半疑的意思。因为她从葛逸坚定不移的眼里,看出了一丝光芒,那光芒如山如海,宛如另一个世界的博大精深,让凡人难以测度。
就在这时,距他们足有十几米的一张桌上,坐着一个约有二十三、四岁的青年,长的鼻直口方、剑眉虎目,英气逼人,偏又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很是有学问,这一刚一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飘逸和威武不凡。惹得和他坐对面或是斜对面的小女生们纷纷偷看,“三八”一点还相互打听起来:“这个帅哥是哪个学院的,怕是已经读研了吧?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呢。”“花痴,见过又怎么样?你想倒追他吗?”“他长的这么帅,又年少多金,可能是哪个有钱人的儿子,让我倒追也行啊?没准嫁了就当少奶奶呢。”“算了吧,你个拜金一族,人家哪里会看上你呢……”她们在那议论纷纷,那青年本来能听见的,可他却仿佛没长耳朵一样,带着一付很有兴趣的样子,正在一一品尝他桌上的那点满了的菜肴。在松江市数十所高校中,都流传着几句学生们耳熟能详的“顺口溜”:学在工大、吃在农大、爱在师大、玩在黑大。
这里面的工大是全国最著名的学府之一,在工业航天等方面,走在了全世界的最前列,每年为国家输送的人才不知凡几。师大是全国有名的出产美女之地,加上艺术系和外语系、中文系更是集中了全国的顶尖美女,要相貌有相貌、有学问有学问、要气质有气质,无论多挑剔的男人,总能在师大找到自己所喜欢的类型的美女。黑大的设施是全市最棒的地方,学样的周边更是集全了所有想玩的地方。吃在农大,那是因为农大的食堂出了名的好,因为学样有大量的实验田,学生在里面种植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绿色蔬菜,食品系的学生还开发出不同菜式面向学生们。加上常有外国人和领导人光临,农大聘了能做川鲁粤湘等各色菜系的名厨,只要花的起钱,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一应俱全,包君满意。比如这个食堂吧,既能供应给像葛逸这样穷学生吃饱,也能做出让大款们来了也能吃好的各种饭菜。那个青年面前的小桌上,至少摆了七、八个菜,有荤有素、有香有色,和葛逸同学的两个大馒头相比,那真是天上地下去了。怪不得那几个小女生以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呢。按理说这些菜他一个人是吃不完的,可坐在他边上那位扳着死人脸的像保镖一样的人根本没有吃的意思,时不时的看看四周,无论什么人,被他盯上一眼,一股寒气都会从头一直到脚,这个家伙好像是从南极来的,把那的气温也带来了。
那位青年不慌不忙的吃着菜,说是吃,不如说是尝,每个菜,都是只吃上一两口,品一下,点点头,如此而已。在别人眼里,这明显就是个败家的二世祖,农大的传统就是节俭,要不是看他身边那个死人脸不好惹,说不得有几个热血青年就过去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当然了,做为一个男人,长的这么帅,比浪费更可耻。那青年面带微笑,每样菜尝了一点之后,就停手不吃了,叫了几种饮料有滋不味的喝了起来。
隔着这么远,按理说葛逸说话的时候声音那么低,食堂中几百人吃饭,他是不可能听见的。可偏偏葛逸说完这句话,他回过头看了葛逸一眼,和他背对而坐的葛逸像是后背和节眼睛,在他回头的同时,立刻回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对,然后各自回过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网友手打文字更新www.xiaoshuodaquan.com)
韩坤是个急脾气,听了葛逸的话,却也没太当回事,就当他是在安慰自已,还是气呼呼的向那几个男生看去。
如果目光真的能杀人的话,那么这几个小子说不定得死了七、八十次了。
在韩坤如刀子一样宛如实质的目光中,加上平时就在她的淫威下做人。
每个人的**底下都像是有针扎着,满身都长了虱子,哪里还坐的下去,狼狈的站了起来,再也不敢和韩坤的眼神对视一下,勿勿的就向门口跑去。
偏偏这几天灰尘较大,管理员大妈多事的在门内加了一道布帘。
这几个小子刚刚到了门口,门外一个冒失鬼猛的一下子推开了门,“砰,哗啦......”第一个撞破了两米高的大玻璃,破碎的玻璃满天飞了过来,将后面的几个人一股脑的笼罩在内,几个无不挂彩。
有的人脑袋被撞了个口子,有的人鼻子破了,有的人手被割了......
于是大家赶紧把这几个倒霉的人送到了校医院。
等风波结束了,从食堂出来时。韩坤兴奋异常,不停的拍着葛逸的肩:“葛师弟,真有你的,你这张“乌鸦嘴”还真是历害啊,我总算出了一口气,看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什么,你说让他去死好了。”
这里小韩很是兴奋,葛逸只是一个劲的笑着。心说这“随口禅”还真是历害啊。要不师父怎么说修仙人的意念强度是普通人的千万倍,可不能随便用,影响了世间的因果就不好了。
而那边的王凤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她的心中只有惊奇和骇然。
葛逸在用“随口禅”时,她是听到了的。她和小韩不同,她当时就隐约有一种感觉,好像葛逸的话不是咒骂,而是理所当然。
那一瞬间葛逸的样子就像是一个高于一切的法官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万事万物可任我驱驰。
如果他说这几个人要死,那么就等于是判了死刑。再无一点机会生还。
他到底是什么人??!!
而他们,包括葛逸在内,都没有发现,当他们的身影渐渐走远,不知什么时候,那个青年已经站在了那里,远远的望着他们消失在转角处,那个死人脸的中年人站在他的身后一步处,不言不动。
那青年负手而立,过了一会儿,忽然说:“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那中年人面无表情的答道:“蝼蚁。(网友手打文字更新www.xiaoshuodaquan.com)”
青年笑笑道:“再过十年,怕就不是了。”
那中年人道:“强一点的蝼蚁,还是蝼蚁。”
那青年人摇摇头,不再做声了。
“哎,葛逸”王凤叫,她觉得,不问明白的话,自己以后都别想再睡的好。不得天天想这件啊。
“什么事,王师姐?”葛逸知道这事能瞒过粗心的小韩,却一定瞒不过细心的王凤。
“你,你给我说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哎,你先别说什么碰巧之类的话敷衍我,”她举说制住了刚要开口说话的小韩:“一定得给我个真正的解释。”

“对了,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们是朋友,我们有权知道一切真相,是吗?”她不放心的又补了一句。
韩坤看了看极少有这么严肃表情的王凤,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更何况她虽然粗心一些,却绝对不是傻子,仔细的想了一想确实不是那么回事。这事真的得问清楚了,葛逸这小子两天来的种种表现看来,他绝对不止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嗯,好吧,”葛逸知道是骗不过去的,不过又不能把全部真相告诉她们,这也是为了她们好,毕竟她们是普通人,知道的太多对她们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我可以把自已的事和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你们,但是——”葛逸沉吟了一下。
“你放心,我们可以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一切说出去,不然,不然就让我们天天肚子疼。”因为也不知道应什么誓好,在她看来,每月那几天的肚子疼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所以心急之下,就发了这么一个誓。
她还真是可爱的可以。
“啊!”“啊!”葛逸和韩坤同时惊呼。
小韩惊呼是因为她也是女孩子,当然知道肚子疼是多么痛苦的事,心中你这个誓也太毒了吧,我可还没同意呢,你就替我把誓发了。以后我真的不守誓言,你替我肚子疼啊?
可是以两人的关系,她也说不出来什么,何况她也想知道这个葛逸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肚子疼算什么,再说我将来不说出去不就没事了。
而葛逸虽然接触世事少一点,但上了半年的高中,每天和男同学们在一起,大家都是青春懵懂之时,怎么会不知道“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葛逸这个时候想笑也不敢了,因为那边王凤说错了话之后,脸红的又像一种动物的**了。
“咳,好吧,那我就说给你们听。”葛逸赶紧转移话题。
一听他想说,二女立刻竖起耳朵。
“你们看到过大街上有给人算命的吧?”葛逸决定由浅入深。就像是教围棋一样,开始学围棋时,可以先学习一下五子棋,于是不答反问。
“见过啊,不过,那不是骗人的吗?”二女不解。
“那是因为他们没能参透这门学问,只是得了些许皮毛,就拿出来骗人赚钱,因为常常算错,所以被人指为骗人,那为什么大家都知道骗人,但还是有人去相信呢?”葛逸再问。
“那是因为他们有时候也会对。”小韩说。
“对了,因为有时候他们也会偶尔算对一次。设想一下,如果,他们每次都算对呢?”
“每次都对,那怎么可能?”二女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有可能的,这就像学生答卷一样,学习好的学生得高分,学习不好的学生得低分,什么也不会的得零分。如果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做在一张试卷上,那么,学习最好的那个学生会得100分,你把其中的任何一道题拿出来,他都会做对的,同理,当算命这门学问被研究通透之后,那么,他每一件事都会算对的,只不过这门学问不是试卷,他有一个古老的名字——奇、门、遁、甲。”葛逸一字一顿的说。
“奇门遁甲?”韩坤惊呼:“我听爷爷说过的。这跟算命有什么关系?”
“奇门遁甲脱胎于易经,易之为书,推天道以明人事者也,易道广大,无所不包,涉及天文、地理、乐律、兵法、韵学、算术,以逮方外之炉火,皆可援易以为说,而好异者又援以入易,故易说愈繁。”
“……”两个女孩大眼瞪小眼。
最后小韩冒出一句:“什么意思?”
葛逸背诵得这段话是易经的总纲提要,它大致概括了中国几千年来易经的发展情况,别说是文言文学得不好的两个女孩子,就算是一般的大学语文老师,也未必能明白。
于是,葛逸只得耐心得解释道:“你们知道,世界上出现最早得那门学问是什么吗?”
这次,王凤做了回答。她小心翼翼的说:“是哲学吧?”
“对了!”葛逸赞赏得看了她一眼,在葛逸如电一般得目光下,小凤姐不由得又想到了昨天那个无意间的拥抱,脸又红了起来。
“对了,是哲学,所有的学问都是在哲学上发展起来的——这是西方的说法。而易经,同样阐明了这个世界上我们所知所感的一切事物的发展规律,所以,只要能将易经学到六分,那么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就都在掌握之内了。如果能百分百的掌握它,那么那个人在我们眼中就是先知,也就是所谓的活神仙。”葛逸娓娓道来。
“这么神奇?”两个女孩子睁大了眼睛。这段话对她们的冲击太大了,葛逸展现给她们的是完全未知的世界。
“那么那些会算卦的人,他们掌握了多少呢?”
“他们?”葛逸不屑的一笑:“他们连千分之一、万分之一恐怕都没掌握”。
“难道你今天用得就是奇门遁甲的推算方法吗?”王凤并没有为他得话语所吓倒,还是把话题转了回来。
“就算是吧。”葛逸不置可否。这才是今天他说这番话的目的,他总不能把自己会“随口禅”告诉她们吧,那么再解释起来,一年也解释不完。
“对于奇门遁甲,你又掌握了多少呢?”两个女孩终于问到了她们最想知道的问题。
“比那些人多一点吧。”葛逸说。
“多一点是多多少啊?”两个女孩紧追不舍的问。
“呵呵…”这次葛逸说什么也不会继续说了:“喂,你们不要用看神棍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我可不是在宣传封建迷信呦。”
两个女孩的眼神如让他想起了八、九时年代那几位蛊惑百姓的“大仙”。骗尽了百姓的钱财后不知所踪。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葛逸要举手投降了。
“那可不行!”被逗得心里痒痒得两个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
“那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这个话题呢?”
“除非你帮我算算最近的运势。”小韩说。
“那好吧…韩师姐,你把你的生日时辰告诉我。”
“哼,追女孩子的手法还真是高明啊!”一旁的王凤语气中带着酸味的说。
“小凤,没事的,告诉他吧,量他也没这个胆,呵呵…我是X月X日X时出生的。”
“好的。”葛逸答应一声,不再理会她们。他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煞有介事的画了起来。
两个女孩子好奇的把头凑了上去。只见葛逸在纸上写了一些子丑寅卯,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图形类的东西,她们一点也没看懂。过了一会,葛逸抬起头来。
“怎么样?”小韩紧张的问。
“没什么的,这几天注意财物吧!”葛逸淡淡得说。
“你就不能说的明白点?”小韩有点不满意。
“大姐,我可不是活神仙,这样就不错了。”葛逸无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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