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游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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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是一个颓败的女人,不是那种因有着矜持却又傲视着身心不洁去攻击人性真善美的人,他们注定是流浪情人,虽然也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在他们权衡利与美的时候,不懂怎么样去净化美的含义,只有懂得去感受自然,才能从自然中得到净化。你做到了,这一路走来,生命从此是另一个轮回,我看到了你的未来……
据说,你们走的地方是东经北纬31度,缩然在一张地图上,只能以此来定位,在以后的过程中你们一路向西,偏向东经100度,北纬之于走的过程,在地图上是可以忽略的。
丽江古镇的街市,并不比小时候去记忆中的江南小镇来得畅达秀丽,从镇市的建筑来讲,同里古镇则多了些奇异通透,如果游遍了古镇,站在某个清静的去处,闭一闭眼,耳根清净一些,往前推算十几年,便回到小时眼见的古城去了,通街广的石板路,干净、明亮,时时透着光源的折射、干亮、透气的长空,印出古镇的圣洁,若是买上一件古玩,价格为50元,拿张整票、不要,而要10元一张的,五张,是怕假币吗?谁知道!
而今的丽江,则多了些商业气息,但古朴民风始终传承些,才使国家给授予一些诸如魅力古镇、历史文化古镇、世界文化遗产等头衔。不管你是否是来古镇做交易亦或是交易完来古镇休憩,这个作为生意人或游人的载体,始终摆脱不了商业人士带来的交易形式,一种纯朴豁达之气便或多或少有所薰染。这种边缘城市现象,折射得出现实的人们活得有多不情愿,有多违心。休憩的后方便是归真的殷切希意。
每个来游者,无不把小镇口赞一番,水多、桥多、文化骚客多、深宅古院多,古镇构筑典雅、清丽、这便对纳西人柔雅、温媚作了基本诠释,“浅诸波光云影,小桥流水江村”,仿佛这就是古镇概貌。
也许是为了迎合四方宾客与人事安全起见,某些古建筑修缮得过于现代,丽江古镇桥景多,就古镇紧密一处的桥,别致玲珑、洪雅秀气,还在花冈石上凿以楹联,据简介,这些桥是作为上时代迎娶时抬花轿所要经过的桥,以表大吉大利,逢老者66岁时,吃完喜宴后走一走桥,算是另一段时光的开始。
踏进喧嚷的集市,仿佛主人构筑意图,并非是为他人所参仰,而是为主人构一方静土,那么,这些建筑是做到了淡雅清丽、虚浮有度、层次分明、错落至致。这些建筑的风味,还多数赞于窗棂间的细雕精刻之上,精巧悦目,是证实着主人的心绪思维,其中的雕刻不一,又或许是他们所处年代,背景不同罢。在这样的环境里,你总会赞叹园艺工作者的奇思妙想。
顺人流而去,还有镶钳于古镇里其它别致建筑,而市井街道上,各色人等脸上都洋溢着欢笑,有热火热恋的恋人,有寻求各种可以聊以自慰、镌刻彼此爱之心切的象征之物的,有把点妆得古色古香味道的服饰穿带在身上的,为了追求美得可以当公主的女人们,有钦点着各种古玩的爷们儿,当然,还有时不时还能听得见咔嚓之声,以证明着自己和贵地有着不解之缘,有时候为了达到完整,闲杂人等就成了借用品,为他们做一会义务摄影,末了,谢谢二字少不了会让患有高血压的你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把血压降低下来,做一回免费护理。看得出,这是游客们历经包涵的礼节素养。
此镇的其它古屋,不知是择水而依,还是顺势而建,总之,可以想像得出那番景象来:打门一出,便可吸收阶边的水气氤氲。为商铺作业的房子里,天际方亮,无不有小商贩们伸腰出屋,把古玩今宝现珠,摊于铺面,叮铛作响,待铺面摆放妥贴,便怡然自得、吹吹口哨、神情自若。等游人往来如织,便开始迎接一天的喧哗。推想得出,由于地处江南,不断扩大的商业气息,占去了不少的土地,使得当地居民耕种的土地少之又少,不得己,也不能算不得己,经济水平的提高,国家开发旅游政策,也就使他们有了由农业转为旅游业的倾斜,较之于头脑满是商业经的都市商客,他们做生意则多于礼仪,更显得真切实际一些,古镇中商业气息多了,那种古朴民风便也只有在古镇的外围显得贴切些,白泥的墙、乌黑的瓦、展出一块檐边来,但也罩不住幽深的胡同,留下一片晴朗的天。胡同的宽窄,容得下两个人擦身而过,可嗅见彼此过往行人的呼吸声,以及温热的气流。过而又归于平静。于是,这种情形下,让人静心思考以前他们的生活:就在这不可形容的日子里,单纯而平静地过下去,各自做各自的事,间或有一女初长成,便增加了对私事的必然期待,增加了梦,或许性格弱的,由得父母跑前忙后。张罗或是静坐于哪扇窗前,发呆,红绳丢于对手,一头牵着我,一头系着你;性格强一点的,则穿梭于弄堂之中,往来于“情敌”之间,竞也闹出一些啼笑姻缘之事。
仿佛每个地方都有这么些,艳阳高照,碧空无云,太阳也依旧那么皎,汽车嘟嘟嘟地在街道上绕呀绕的,这种天气实在是一些以自然阴晴幻化为刻度尺的性情中人采风的好时光,当之,心情喜也会因此而感性,便沿着婉延曲折的同里河水,可以延伸到同里湖里,当然,并不因为同里河水的平静,汽车便可以当作都市的柏油路任意驰骋,毕竟,水可载舟,却不能托起现代化科技而就的汽车,所以坐船,便别有一番情趣,沿途还可以闭一闭眼,平一平心跳,用六根清静的聪耳聆听两旁人们的喧哗,或者闭一闭耳,睁眼瞧着两旁过往的游人,只觉嘴唇忽忽作动,手舞足蹈地,幅一幅画面油然而生。可以看得出此时艺术是多么接近现实——这个人们最原始而又高亮的本情归真。
这里闲适自得的游人,虽得不到夏威夷那般惹人红眼的西方文明,一种野性而超现代的气息,一人一人丰满的,被两片乳杯不堪重负地苦苦托举着,两根罩带也那般富有弹性地,苦苦拉扯着罩杯,不让因为那苦隐若现的神秘感到失去诱力,但或许又没有,不然,那些为她们摩擦保护油的人,怎么入手就这般顺利呢!由上而下,乳峰以下肚脐以上的那一段,被阳光一照,变得每一寸肌肤都是活的,雪白冷艳,仿佛这种光艳倒影于,便会影射出倒三角形的布衣区域,这块区域所表现出来的宽松,加上纤细性感裸腿的陪衬、上面布衣区域所做作的反衬,这便成了无数追随“S”曲线的人们的精美读资,一并为旁边关注她们的人足够笑出一抹红霞,笑出一个未来。
丽江的人们是闲适自得,这些人也并没有因为你的到来而产生唯心主义论,一切都按自然规律,优游自娱地存在着,看那坐在艇上满面笑靥的两位姑娘,怡然自得地抚弄着水花,不时惊叫一声,以表示某种意外触动了心理的极度反应,继而表现在生理上的,便是用小手紧握这船弦,脸上飘来一抹笑意,这种不夸张的反应并不会冲蚀多少脑细胞,呵呵,这样的表达方式可以说明一点,外界环境的变化,容易触动这两位感性的姑娘,不信再瞧瞧。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一件事,不远处传来“扑通”一声,两只小鸭嘎嘎嘎地扑向妈妈的方向,鸭妈妈便张开翅膀迎过来,准备战斗,可是又没看见对它不利的动物,不远处却又冒出一个人头来,嘻嘻的笑,旁边则多了一个喋喋不休的母亲:“孩子、慢点、慢点……”。“哎,快回来,管理员来了。”一边说,一边收起孩子的衣服。接着那管理员过来便用威胁的口吻讲:“上来,这里不准洗澡,出事了谁负责,快上来”。
这种威胁的确是把孩子震慎了,极不情愿地游回来上岸,于是,母亲便像提着小鸭子般放在自己的身边又是气又是爱“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嘴里喋喋不休,手脚却麻利地为孩子擦试着身体,在他的小东西上却是放轻了手脚,轻拭而已,引得大伙儿激素便高,却又放声有度,不知是水冷还是心冷,却把那小东西刹得一片白。如果把这种和谐场面入画的话,则多少应有一互补色作为补充,此画面才显完整,不想这互补色在那两位姑娘中。其中一位红色上衣姑娘的脸上给填补上了,面颊绯红,暗笑浮动。她抬头、停顿、眼媚一剪,剪出一张给他冲以笑靥的照片来。
而泸沽湖呢,是谁在这里留下了天堂的痕迹?又是谁在这里唤醒了沉睡的记忆,又是谁在这相遇又分手的的缘分里,把梦分割开来?除了欢笑,愉悦,什么也别留下,除了一声叹息,什么也带不走,丽江、泸沽湖,你们这双子姐妹,文化的传承,天堂的福音,又是谁给了你权利,凭什么占据着人们无谓的心灵?

我用十指合并,是否能够显得出对你们的虔诚?
清晨,古老典雅的客栈,轻轻地推开心灵的窗户,传来遥远马帮的驼铃声,响切心扉,茶马古道,哺育着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诗歌,飞扬跋扈,声声驼铃,回扣梦魇,轻落古镇。尘土,在这里无处停留;光影,在这里无限幻拍。光洁的石板路,透视着古老和圣洁,那段驼铃声,消失在去往大宅门的幻思里。
轻启唇门,古镇睁开睡眼,让你来不及合上嘴唇,晨曦就带走了你的视野。
青光微微的天,昭示起伏错落的古镇,安详而平静。早起的人们,不大愿意打破这片安详,只能看见他们无声的动作:静悄悄的洗漱,静悄悄的换妆,同时,也是在给古镇换妆。头底下的街,深邃的巷道,通往心灵昭示之处,远望长天,似天河垂流,相接于地。
看,古城美了,人也美了,太阳也笑了,和和气气的相互印照着。来古城的游客,散落在光洁的路板上,出没于市井中,饭馆里。喝一碗豆浆,吃一碗豌豆面,抹一口嘴。用带浪漫呵成的宣言,把一天的兴奋,投放在附近的玉龙雪山上,虎跳峡里去。
古镇的白天,开始了新陈代谢的缓冲期,却又显出此时的绮靡和温馨,也方显它的本色。城中的纳西姑娘,一身漂亮,洋溢着不败的微笑,两三人不等,聚齐谈笑着。那语气语调,似在欢歌。等语音刚落,又出没于市井里,剩下清凉的余声散落在耳际边,久不散去。问问笑声从何而来,答曰:心底。纳西小伙子部分随着游客去了附近的风景区做导游,迈步着实无虚,从容淡定。留在古镇的小伙子,用谦和、稳健给古镇做了诠释。
也许是因为太多的语言会丢失古镇的真,所以,自我体验,弥足珍贵。
透气的薄云,但却透不过身体,影随人动,心随意往,欲消失的东西,方更显文明。丽江,用古意诠释文明,这三合一照壁,四合五井天的房屋构造,很难在现代建筑中找到影子。除了有花,有草,还有小桥,流水,都是贯嵌在古镇的饰物。对墙上雕刻的吉祥物蝙蝠来说,更添了古镇的灵气。堤岸上的柳条,轻舞飞扬。比较人为的宝莲灯,一串一串挂着,有什么比这更具有圣洁的象征呢?那伫立桥上,柳枝护面的外国游人,是他们不懂纳西话?还是身处异国的孤独?纳西人的温情还不够?
蔚蓝的天空,清洁了它眼中的垢污,明净一片。还用巨大的眼球把古镇照得锃锃亮,让苍生来评语。静下心来去体验静修闲美,如果还不够,再出去走走,别这样老是发呆。
晚上归来的游客,会把你吵醒的,马背上的纳西小伙子,头戴皮帽,腰跨长枪,会惊醒你的发呆。天幕下垂,莲灯次第闪亮,魂迷圣洁。
何处歌声飞扬?丽水金沙,团结着所有客人来这里歌舞,夜话。它的幕景创意,它的舞美,刻在心里只剩一个词——堪称一绝。那么人们的心呢?是否是被挑拨得一起一伏,忘记了在人间,是不是天地万物只有感性会成为永恒的记忆?或者说,前世今生,直至后世,都只剩这个词语呢?亦或是这里只是一个载体,而人们早已忘记了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时,是远古,是今生,还是来世?
怀旧会带来伤感,但只有怀旧,才有文明。
而在去往泸沽湖的路上,已经忘记了时间概念,在地图上是可以忽略的,这里同样传承着一个叫圣洁的圣娘,不用去探听女儿国的由来,事实已经告诉了你的构思。木楞子的房,板木的瓦,同样挑起莲灯的圣洁。对于文明和圣洁,这够了吗?镇西的泸沽湖边,何以造就了三神合一:一曰观世音菩萨仙乃之,一曰上为菩萨央迈勇,一曰金刚手菩萨夏洛多吉,这不就是人类所向往的圣洁守护吗?原来,泸沽湖,你就是这般长大,所以,怀里的湖水就那么安详平静。
早霞中的湖面,氤氲着雾气,照出粉红色粉末,飘浮在水面上,为湖面着色侵染;中午十分,天的蓝,山的白,草的绿,土的红,配色揉进湖面,这不就是一幅完美的山水画吗?黄昏十分,余晖渐行渐远,印出归鸟山水图;午夜十分,静了,一切都静了,你闭上眼,抹去永不能修饰出每一天所映称出的的美,等待第二天,焕发新的图案。你每天每时段不同的图案,应证着你的胸怀,你的宽心仁厚,从不因为原因而怒吼,从不因为所以而停顿。依然优哉游哉的昭示你的胸膛,闲适自得,承载着你的圣洁。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面湖水,不管这湖水是死水微澜,还是波涛翻滚,但你有没有在闲暇时用泸沽湖这样的胸襟去诠释过美呢?想通了,请来告诉泸沽湖,它会为你而叹。
别太多语言,话多了,会记不住。
那就这样吧!
客栈里,聂明阳说:“城市里的人,带着庸扰而来,把它释放在这里,又带着文明而去,是否传播得出去,不得知,如此下去,这片文明而圣洁的土地上会不会庸扰越来越多,而文明和圣洁会越来越少呢?”
你回答他说:“你想得太多,我只知道,在这里,现象深于本质,不用思考,自然呈现;在这里,肯定会出现耳朵失聪,眼睛失明的现象,所以发生润眼发呆是常有的事,但鼻子的嗅觉和嘴唇的味觉,永远是灵敏的。”
“所以,你不是一个颓败的女人,不是那种因有着矜持却又傲视着身心不洁去攻击人性真善美的人,他们注定是流浪情人,虽然也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在他们权衡利与美的时候,不懂怎么样去净化美的含义,只有懂得去感受自然,才能从自然中得到净化。你做到了,这一路走来,生命从此是另一个轮回,我看到了你的未来……”
湖面上,坐在游艇的两位姑娘,怡然子得的拨弄着水花,满载一群小青年的一小艇紧迫而去,然后在她俩快艇周围画了一圈,飞驰的湖水球冲向外围,可却惊得几声尖叫,两姑娘冷不防击打过来的水刺打在脸上,啊呀呀没完没了,即而回击着,以表示弱女子也并非怕野兽,就这样你来我往,你来我往地和着笑声把心情推给对方。当然,这笑声和水珠并没在很大程度上干扰眼睛的可信度,小青年们依然看见了某个她脸上的酒窝……
看着这样完美的画面,你失意的笑,脑袋里闪光一现:垆沽湖水两艇戏,驰戏,荡皱笑靥水相击。
说完以后,你笑出了声,聂明阳发现你笑出了声,他也笑了。你也觉得很惊讶,从发现自己笑里无声开始,是多久没有这样开怀的笑了。
原来,自然是可以这样来理解的。
天快要黑了。远处,泸沽湖中心,一摩梭姑娘飘舟在湖心。神情坦荡自如,手划木桨。歌声悠悠:隔山隔水来相会,素不相识初见面,只怕白鹤笑猪黑,阿妹阿妹玛哒咪玛哒咪……
当你们再次回眸这片静穆的人间天堂,这造化的天作之合,都沉默下来了。

你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和它们告别呢?
其实不用告别,它一直在你的心中。

轻轻的脚步,别吵醒沉睡的记忆。
悄悄的私语,别张扬桀骜的个性。
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
无意的笑,是不是你告诉了我,
你的秘密?
你优游的存在于,
我的思绪里。
我把心打开,请别把我的梦带走。
那里承载着,
天籁之音,
和你的微笑。

晚上,聂明阳说对你说:“我想打电话给黄箭,我们准备回去了。”
“那还等什么?”
“呵呵!”
黄箭接到你们从云南打来的电话,听到聂明阳说关于你的好消息,可是在谈到家里的事时,他着急了:“得了,我这里已经焦头烂额了,你们还是快回来吧,要不我就死悄悄了。”
“呵呵,也有你黄箭搞不定的事儿呀!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聂明阳幽默黄箭。
“你个烂行头,就别挤对我了。哎哎,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这样的,我还在汶川的时候,局里就掉配了我的工作,让我回来继续追查杨凌湘父亲的事,因为就在汶川发生地震的当儿,她的父亲差一点就去了国外,最主要的不是其他,我是怕杨凌湘接受不了,需要你们的帮助。”
“那好,我们明天就回来啊!”
就在回来的那天晚上,你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汶川地震的那段时间,而这次你所记录的,不是你已经经过的过程,而你梦中所见到的和你听到的,你在你的笔记和摄影里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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