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光，始终喜欢收寻那些游刃有余穿梭自如光艳灵动的女人身上，看着她们享受着物质给予的优雅笑容。只要男人动作不太出格，均可以享受抽油打荤的权利，有意识为优秀的女人应该与更多优秀的男人有着相濡以沫的神交，才能够得上完整的生存意义，同样，优秀的男人也会斜斜着身子，寻觅着能让自己心动的一瞬间，拥抱，接吻，一把推拉着女人，围着自己旋出优美的舞姿，女人浑身侵溢出的香汗，披挂在光洁艳美柔软如丝的肩膀上，腿裸上，星光点点……
这时候的学校校园，是最具有情调的，而今夜的学校大门，被七彩霓虹灯照着，再加上被雨水刚刚沐浴过格外干净，折射着光源。
你站在学校门口，闻到了一阵花香，于是你信步来到学校内，学校里晚修课刚下课不久，有情调的学生也在学校里欢愉着，几座现代化的科技大楼，被自身周围斜射的霓虹灯照得锃锃亮，琉光异彩。绕过科技大楼，旁边是一片草坪，蹬坐着学生，两人或几人不等，路牙旁的椅子上早已被学生坐满，不留虚席，他们都在窃窃私语，路牙的另一边，紧挨着一个人造湖，中间还有一个小岛，小岛周围有桥，四通八达。湖的对面有一个后花园，往往学校的后花园，基本就是情侣的营地，不时可以听见呓语声，你一定不要怀疑那是天外飞仙。右转过科技大楼，就是学校的中央了，中央水池立着艺术建筑，一勇士骑着马，剑拔弩张。旁边光洁的水泥路上，撒落着三五成群的学生，点缀在学校的建筑物下。三三两两的女人们像是被雨水沐浴过，穿得够露骨的，也便出来了，信步在校园内，展示自己的线条美、肌肤美。当艺术家们用世纪霓虹罩染了一遍天空，变成妩媚柔肠调子，原来丰润的桃红色的女人们的肌肤借了天光的灵气，也改变自身的颜色变成了鲜荔色，更觉妩媚多了，加上他们自己的妩媚，使得不善良的人们便开始产生了犯罪意念。时而还可见女生楼下灯光照着那些来来去无家可归的压马路的的恋人们，和那些尚未被允许的零距离接触的，望着楼上那平空飘来的一句文字心理按摩的单恋者们。
当然这个时候也便有了呼喊。诸如什么空虚的人说无聊，无聊的人说空虚；什么在茫茫人海。浩浩尘寰，只有我，唯一的你，去走向了另一边；什么把漫天的星星，盛入斟满红酒的杯子里，摇匀，沉醉；什么如果时间能从来，我会好好的爱一回，但如果真的从来了，我依然会放弃我的真爱……多半是那些不得志者之作。
但当就是这样的情景，比起自己，他们幸福多了。
这些景象对你来讲，仿佛都牵扯不到，把自己压成了照片，仿佛都挤不进去。
其实哪里呢，这本就不属于自己所拥有是生活，命运就是这样擦肩而过的，雁过无痕般。
聂明阳和你分手后，就快步回到了公司，心想，妈的，何开启那副德行，真叫人恶心。一看见他，就又想起了以前和他一起同舟共济开拓公司业务的前任女友兼公司人事经理的谭琳。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情况怎么样。
这是多久没有想过是事情了，要不是何开启的出现，还真没有这份纷扰了。
都快要忘记了！
但不会永远都忘记。
毕竟她是为了自己而作出的选择——痛心的选择。
3月22日，天气，晴。聂明阳走到你学校门口，看见你出来了，却视而不见地走。
你看见了他，很高兴，当他和你擦身而过的时候，你叫住了他：“唉，那个，聂明阳。”
他蓦然回首，看见你很是惊讶：“是你！艾嘉，这么巧，我还没有注意呢，刚放学？”
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么有空了，我也是刚办完事路过，一起吃饭，怎么样？我请你？”
“可是，我……”
“怎么了，约了人？”
“不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来，走，一起吃饭。”
学校旁边已经有很多学生在吃饭了，基本是没有位置了，聂明阳就带你到了离学校有点距离的一个中餐厅里吃饭。
”别那么破费，随便找一家餐馆吃就是了。”
“我请客又不要你出钱，你怕什么呀，走，进去。”
你们俨然一对好朋友，吃饭氛围很好，吃到中途你问聂明阳：“对了，上次喝咖啡的时候你说走就走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不是，那是我有事得先走一步。”
“听何开启说，你们是朋友，而且和他一起在一个公司里做过事，只是后来因为他得罪过你，所以你们有矛盾，是怎么回事，你能说说吗？”
聂明阳阴沉下来，事情居然在何开启嘴里能说成这样，估计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于是聂明阳说：“也没有什么事，就商业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那他跟你说些什么了？”
“他也没有提你们的事，随口说了几句。”
“哦，对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聂明阳用很不在意的话随便问问。
“在酒桌上认识的，和你喝咖啡那天才见第二次面，不过他人感觉还不错。”
你对聂明阳，因为第一次和他说话和他认识都已经表示出了你的心，在很多方面都是不需要保留的，所以直言不讳地对他说了。
可是聂明阳听了后有些骚头了，在他的心里面，你的这种对何开启的看法已经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了，何开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聂明阳他知道。
“你真的认为他不错？”
“一般吧，因为我也没有多接触过他，才一两次而已。”
聂明阳不敢说其他，毕竟，人各有各的衡量标准，并且也没有权利凭白去阻断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况且，聂明阳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恩，你认为他好就好吧，也许这就是你们大学生还未涉世前看人的指导思想吧，不过，我觉得认识一个人还是多方面了解一下比较好。对了，要是他问起你我住在哪儿，怎么样等问题时，你就说不知道就得了，我不想现在和他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必要，简单地说我跟他不是一路的人，没必要跟他有什么不开心，我也是要成家的人了，总想留得一分快乐就对了。”
“恩，好，我知道。”
你的回答好像对他是言听计从。实话说，要是他们两个真要是为什么事要你怎么样时，你还真会听聂明阳的话的。他的出现，就是这样给你下的定义，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情感商榷。
和他吃完饭分手时天色已晚，街道上已经有霓虹初照，此时的街道的光，分不清是灯光还是天光，就像他留下的背影，不知道是回头想要说再见还是不见，依然没有一句为下一次见面产生联想的假设。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一回到住处，一进门就喜欢甩脱鞋子，穿着大红棉袜走在屋子里，待喝上一杯水后，卷缩在沙发上听MP3或看电视，等文字按摩结束后，便脱掉袜子，赤着小脚来回于洗漱间，光洁的小脚丫贴在清凉的地板砖上，像是接受了地气的灵气，通体感觉舒适。等洗漱完毕，便穿上睡衣，拿着椅子靠背席地而坐，把大学里的课本掷于地面，寻找聊以自慰的营养。灯光映在你的小脚丫上，显得性感。疲倦来临，你不顾散落在地上的书，再喝上一杯水褪去睡衣，裸睡于床。第二天铃声杂绕时便起床。
一般情况，你并不贪睡。
今天铃声响起时，你没有起来，原因是你梦见了楚风。
这是多久没有过的事了，回想不起梦里的楚风清晰的脸庞，他的周围作镜像模糊，他站在其中，扑朔迷离地笑，可能是他的笑意干扰了脸庞清晰的可信度。
上课时，你精神有些恍惚，第一节课后你去了洗手间，用水冲洗了一把脸，清醒些。
在学校里，这学期刚开学的时候就流传了你们系要出去写生，地点大约是九寨沟和红源两个地方。对于风景画来讲，你采用的是浪漫主义，有西欧三十年代的画风，与写实主义相去甚远，致使许多人不理解，但却得到系里的几个教授的一致好评，把你的画作为典范之作。
当然同学的不理解出自两个方面，一是在他们眼里，你从来就是一个独来独往、孤芳自赏的人，不曾与任何一个同学有过亲密之感，有一种抵触情绪；对于你来讲，不喜欢和他们谈谈心，无形当中就拉开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一来二去之后，你便成了瓶中花，水中月，不可触及。只有一个人，他就是钟翔，也只有他在没有课的时候他就喜欢坐在你的身旁，悄悄看你画画，搞创作，也从不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扰你，等他自己有事时，又悄然离开。所以你也并不把他当回事，自顾自的做画。
另一方面呢，是你们班里有一个写实主义很浓的女生，叫夏柳，画画得也非常好，大红大白，也同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然而，她在班里，却是一枝花，甚至是在系校里都是一枝花，当然，比之其他系里也有着漂亮女生，而艺术系里的女生不同，多一份艺术气质细胞，恰是其他系里的女生不可及的，这一点分外惹人爱，所以，包括不少的老师在内的很多欣赏者，不时便有一两个学生老师来交换对艺术的深层研究。而她的表现，漂亮的一笑，纯洁得可爱，俘隶着每一个来探讨的艺术者的心。
“你的这幅画画得很美！”
“真的呀，美在哪儿呀？”
“其实这幅画美就美在你是用心去画的。”
“哟，看你说的，不但懂画，还懂人家的心，只怕没把人家的心掏出来凉给你看了！”夏柳说完两颊浮现出醉人的高原红，点缀在白净的脸上，俗之曰：贵妃笑。
你看，只要一讲到心的问题，哪一个不用心来说话呢，这一接触很容易发生震动，或许都想要达到产生共振的效果，不然人们怎么老会有“心于心的碰撞”这一说法呢，不管这颗心，它的内涵和外延有多么不可触摸，比方说事业心，道德心，责任心，情爱心等，只要一谈心，都愿意用心去深层次的探讨。
你看，那夏柳在和他们谈论心的时候一句一话综合是胸前颤巍巍一抖一抖地，让人总是缩紧心又突然蹦跳一下，欲产生共振。
这便是情商趋使着人性的发展？还是……还是女为悦己者容？亦或是两这都有？
对于这次的分派，系上做了两份部署，一派以夏柳为主，赴九寨沟写生，另一派就你为主，去往红源，以当地民风民俗为主。当系主任把你俩叫到办公室时，你犯难了——没钱，怎么去？但你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那夏柳就满口答应了，只要有新鲜的，没有不捞在嘴里作谈资，何况学生们是围绕自己在转呢，多有荣耀感！险些要报告给九寨沟的民众，说有一群不三不四的有艺术情操的生力军准备开赴贵地，赶紧在某个不可逾越的地点修个飞机场，还要修一个五星级饭店，以资度过这自然灵魂开拓者的漫长而有贡献的半个月。
还好，现在枫叶还未红时，要是枫叶红了，估计《英雄》里的主角应该是她来上演。
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是愿意去九寨沟的，不仅仅是因为风景很美，而且据说那是有情人都必须要去的度假地，以显示爱情的伟大，还得需要自然景观的陪衬，因此搏击主观能动性的主导意识权。
只有少部分人选择去红源。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地方，毕竟像是脱离了人类社会派生出来的边缘山地，让人非想到向太空移民来得好些不可。
在这个学校，只要艺术系里的一草一动，很快就会被其他系的的文化传播者得到消息，一听说是学校还要出资请艺术系里的人出去旅游，都疯狂而羡慕地来告诉亲密爱人：必须带上老婆老公守则，即使我去不了，不许怎么怎么，也不许怎么怎么。当然，末了的时候，还得叮嘱说多拍摄一些风景照片回来，多带一点艺术气息回来，多带点当地的环境回来，要不就别在此时此刻得到离别之前的无数个吻别。
晚修下课以后，你来到了半身缘酒吧和黄箭谈起了这事，黄箭鼓励地说：“去吧，别又像上次一样，你不去会遗憾的。你的风格和成就，只有在不断地实践中才会更加成熟，得到提高，有什么困难我帮你担着。”
这次你的确是想去，但还是犹豫着没有表明态度，这时你的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哪位？”
”我，何开启，感觉很意外，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还用问吗，在段太太那儿知道的呀，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
你很气愤段太太把号码告诉了何开启，便不怀好意的说：“对不起，我现在没空，还有别的事吗，挂了。”
“别，等会儿，听说你们要去写生了，是吗，你准备去哪儿，九寨沟，红源？”
“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们学校的事，我想要知道还难吗，我有朋友在你们学校。”
“我要去哪儿跟你有关系吗？”
“我是想问你你要去吗，你们去的这几天我正好有些重要的聚会，想请你一同参加，就算帮我一个忙行吗？以后在你放假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怎么样？”
你想了一下，还是暂时答应他考虑一下。
黄箭问：“谁，你管他干什么，难道他在你心目中比这个更重要吗？”
你不置可否。
写生的时间定在下周星期一，周日，全系的人都在沸扬着准备出行的东西：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想到什么都要准备什么。
这天学校旁的超市。在某些用品上差点脱销。
这哪里是为艺术而行，整个一旅游。
也有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不愿意去的，留下来都被系上登了记。此时的你还没有做好打算，下午四点，黄箭打了一个电话给你，叫你去他酒吧一下，来到酒吧的时候，黄箭把你叫进屋里去，指着一堆从超市里买来的东西说：“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去吧，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实在不要的话就当你借我的，以后还给我就行。”
你生气了：“谁叫你买了，我说过我要去吗，你就爱自作主张，我现在决定了，我不去了。”
说完你就走出里屋，往学校系办公室里走去。
剩下百无聊赖的黄箭茫然的站在屋里。
其实我是想去的，可是我受不了你的恩惠，黄箭，你怎么都不明白呢，对不起，黄箭，你越是对我好，我心里越是过不去，别怪我，我是一个不被讨好的人，原谅我吧！
你离开学校以后，提着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走在天马路口时，忽然想起了聂明阳的公司就在这附近，便想去看看。
余晖斜射在你不住往聂明阳公司的看的脸上，透过皮肤，反映出光辉，围在你的脸庞上，显得稚嫩而娇嗔。
你终于在接援路路口上看见了他的公司，门牌点缀得很有艺术价值，看来，聂明阳也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人。
你站在斜对面的人行道上，正准备进去看看，这时聂明阳正出来倒垃圾，穿着一身的休闲装，真好看。紧接着出来一个女性，形容消瘦，年龄在20带几吧，脸色雪白，手指纤小，一身素裙，没有修饰。
她出来和聂明阳说着话，两人又同时进去了。
这是不是他说的他的女人呢？
你打住想进去的念头，偷视着他们的行为，偶尔有一两个人进进出出，像是相互打着招呼，他俩也并没有什么过人的举动，各自忙着各自的活儿，并很少说话。
你想，也许是他们一起工作的伙伴吧，看着他很忙的样子，不便打扰，于是你回头走了，想去黄箭的酒吧里坐坐。
当你走到学校门口时，意外地看见了何开启的那辆车，也许他早就看见你了，你还没有走近那车附近，何开启就在车上向你招手，然后开门出来，等他走进你身边就说：“你没有去吧？”
“没去。”
“那好，我是专程过来接你一起去吃饭的，算是谢谢吧。”
你把打算想去黄箭的酒吧道歉的想法打消了，或许他还在生气呢，于是就跟他一起走了。
吃饭的时候何开启问你：”你和聂明阳是什么时候的朋友？”
“从小到大的朋友，你信吗？”
“不信，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讲过。要我相信的话，除非是他和你有一种特别的关系。”
你欠意地冷笑，你自己都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何开启还知道一加一在错误的情况下能等于几，没事保不定还能在你的思想里说出点事来。
”算我说对了？”他看你不说话，很是以为一加一一定等于二。
“我们不谈他，行不，现在是你和我在吃饭，不是为了他而吃饭。”
“说得对，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那快吃，吃了以后我们去酒吧坐坐。”
酒吧里上坐的人，没有责任和道义，能让你足够的放松，便是宗旨，忙碌一周的工薪阶层，各行各业的人都有，把悲和怨都丢撒在酒里。琉光异彩的霓虹光含沙射影，穿透一屋子里裙泽光艳的男女。随着主持人的节拍，疯狂抽筋，上演着罗可可艺术。
你的眼光，始终喜欢收寻那些游刃有余穿梭自如光艳灵动的女人身上，看着她们享受着物质给予的优雅笑容。只要男人动作不太出格，均可以享受抽油打荤的权利，有意识为优秀的女人应该与更多优秀的男人有着相濡以沫的神交，才能够得上完整的生存意义，同样，优秀的男人也会斜斜着身子，寻觅着能让自己心动的一瞬间，拥抱，接吻，一把推拉着女人，围着自己旋出优美的舞姿，女人浑身侵溢出的香汗，披挂在光洁艳美柔软如丝的肩膀上，腿裸上，星光点点……
何开启，这个还算得上不错的绿色男人，第一次感觉他有这么优美的舞姿，不时地在舞池中央把目光投向喝柠檬汁的你身上。渐渐地，你也感觉到了一些灵动，有了轻快的节奏感。
他几步串出舞池，把你不情愿的身体推向舞池中央，和在人群中，带着节拍舞动起来。
这节拍轻快极了，舞动起来就没有个节制。除了自己轻轻漂浮的感觉之外，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处在虚拟状态，都是自己轻舞飞扬的背景和声乐，这般的光影幻拍。身体里有灼热的程序被扭动，刹那间透出自己的毛孔往外泄，不止不休，直至渗结成珠。
何开启的唇覆盖过来，贴在你的嘴上，火辣辣柔进刺激，湿漉的大腿被手抚摸着，带着的味道……
你一把把他推开，声乐停止。
“在门口等我，我送你回学校。”何开启站在门口对你说。
你在学校门口徒步回到你租的房子里，适才的放松，汗水湿透了衣服，心情冷静后，被风一吹，冷冷的。
你洗完澡后，仰躺在沙发上，回想刚才的片断，下体一股热流冲击身体。
你一个月的例假来了。
次日凌晨，客车带着满车的喧嚷出发了，剩下空旷的艺术大楼，静得可以听见心跳的声音，和一只高跟鞋咯噔咯噔上楼的声音回荡在耳际边，甚是寥落。
剩下的没有去写生的人，没一个到教室里来，教室里还拼排着几张桌子，角落里还残留着撕破的计生用品。人走了，还剩下莺歌艳语，散落在空寂的教室里，没有消失。
你坐了下来，拿出MP3放着歌，静静地听着，静静听耳塞的效果，仿佛不是听在耳朵里，而是在头顶上回响：
出海口已经不远，我丢着空瓶许愿，
海与天连成一线，在沙洲对你埋怨。
芦苇花白茫一片，爱过你短暂停留的容颜，
南方的冬天。
我的心却无法事过境迁，
你觅食爱情的那一张脸，
过境说的永远随着涨潮不见，
变成我记忆里的明信片。
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看不见，
在湿地的水面，那伤心乱成一片。
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季节变迁，
我含泪面向着北边。
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看不见，
我站在河岸边，被树丛隔离想念。
你的爱飞很远，像候鸟季节变迁，
你往北向南说再见……
对，楚风走的时候，向北走的时候，只说了声再见，就无音信了，就是候鸟的感觉。
教室里穿传来呜咽声，被钟翔听见了，钟翔的确是专程来看你是否去写生去了，让他幸运的是看见了你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让他不幸的是听见了你的哭泣声。
不知是过了多久，你的肩膀被他的手一拍，惊吓得猛地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眼睫毛上悬挂着未滴落的泪珠不停的闪动着：“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
“我很好看吗，我脸上写上了要你来看我吗，我脸上写上我需要你来看我吗，写上了我喜欢你，爱你吗，啊？”
钟翔被你这等语气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也不正视你的眼睛，而是望着窗外。
须臾，你抓起旁边桌子上的包带着脸色就往外走，被钟翔一把拉住，你转头就是一脚踢向钟翔，钟翔的腿前骨被踢中，歪倒在桌子上抱着脚使劲揉搓，而你因为穿的是运动鞋，用力过大，脚趾被闪了，疼痛得慌忙扶着桌子，但还是没有站稳，倒在地上，手里的书闪在了一边。你试想这副德行，更加伤心地哭了，脸部不断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压弯了嘴。
钟翔不顾自己脚上的疼痛，起身过来欲把你扶起来，结果你重心一直往下沉，而他被踢中的脚还在疼痛中，使不上劲，一下子全身压塌下来，把你也压在了地板上。你鼓胀的攻击着他的胸膛，使他呼吸不匀，强占了你的唇。
你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满满地贴上他的吻。
滚落出的眼泪滴进心里，缝合着破碎的心。
你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把他推翻在地，翻身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提着包冲出了教室，在拐角出一只手伸向了眼睛。
你回到屋里，又上了天台，看着楼下忙碌着的人们，比蚂蚁大不了多少，同时感觉到站在楼上的自己这么大，于是你想，要是从这楼顶上跳下去结果会怎么样呢？
估计也差不多吧！
晴天群鹤排云上，无相语，自成双，沿江驰戏，萧远深处望。人是无语心如霜，梦也望，醒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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