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醉酒 and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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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跃下阳树推给宿年一杯盛满黑色液体的高脚杯。
宿年看了看那杯犹如毒药般的液体,接过,一口饮进。
“黑褐的味道不错吧!”跃下阳树擦着高脚杯淡淡地问着。
宿年此刻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跃下揉了揉宿年微红的面颊,轻轻地笑出声:“过了那么久,你还是这样。”
跃下的声音充满了悲哀,声音愈来愈小,已被黑褐迷醉的宿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句话。
“好了,下班了。”跃下吐出了一句话,片刻,他抬起头来眼前已不见宿年的身影,门口只有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远去。
“呕…………”宿年趴在墙头大声的吐着。
诡异的黑红色液体一点点地从他的嘴角流出。
“恶心。”宿年啐了一口,眼前已经侑无数的小金星在转啊转。
穿过了灯红酒绿的街市,寂静的住宅区便在眼前了。
这不是晚,但街道中只有面色匆匆的行人快步地走着,谁也不愿意注意宿年这个醉酒的初中生。
宿年瘦小的身躯一摇一晃地行走着,附近热烈的击球声似乎成了催眠曲,宿年扶着发晕的头一点一点地扶着墙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宿年的体力渐渐透支了,宿年瘫倒在路边,沉沉地睡去。
“啪嗒…………”脚步声有节奏的回响,手冢刚下楼梯就望见了躺在路边已经沉睡的宿年。
宿年依靠在路灯旁,昏暗地灯光打在宿年的脸上竟形成了一中朦胧感,让人不禁痴迷。
手冢轻轻地推了推宿年,仿佛不愿吵醒在睡梦中的天使一样,反而更像安抚。
宿年不安分地动了动,身体微微倾斜,竟钻进了手冢的怀抱里。
手冢的手霎时僵硬了一下,但又马上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将宿年轻轻地纳入自己的怀中。
也许因为不舒服,宿年不安分地在手冢怀中滚动,想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无奈之下的手冢知道将宿年横抱起来。感觉到宿年那几乎没有的体重时,手冢呆住了,那简直比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还轻。他,到底有没有吃饭?

“国光,你回来啦!”手冢的母亲略为惊喜地叫着。
手冢点了点头,静静地走上楼梯,打开房门,轻轻地将宿年安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琪朵…………。”在睡梦中的宿年一次次深深地呼唤着:“回来…………。”
那悲痛的声音令手冢心痛同时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酸,似乎从出生以来,自己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为他而感到心碎。
那个朦胧的黑夜似乎如魔鬼一般正朝宿年张开血盆大口。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叫不出,耳朵如同被棉花紧紧地塞上,喉咙好似已被万千斤毒药毒哑了,让宿年痛苦地喘不过气来,好像有千万的尼龙绳将宿年硬生生地绑起,哪怕那轻轻已碰,就会有撕裂之痛。
有一个黑影悄悄地走近宿年,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捧着宿年精致的面孔。像是对待已件无价的珍宝。
眉宇间温柔的神情撞击着宿年的心扉,时间仿佛又流转到三年前的那个冬天,那场火焚,仿佛要吞噬着一切,将这一切的一切都燃尽。最后,爆破在空中绽放地火光之花是那么绝美。
“到最后,只剩下我们。”
宿年空洞地望着前方,喃喃自语。
“罗,你知道吗?我好怕你的悲伤…………。”那个黑影轻轻地在宿年耳边说:“你的悲伤让我们绝望。”
“跃……锡。”宿年吃力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黑影消失了,黑夜消失了,尼龙绳消失了,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宿年一人,只有他一个人。
最终,醒来,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罢了。
宿年注视着天花板,又仿佛穿透了天花板,看到了别一个世界。
在转转头,宿年望见地上手冢熟睡的面孔。
不知不觉轻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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