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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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凌姑娘似乎记仇,十三日后可得小心。读…啦”胤誐望着胤祥挑眉道;“我自当小心,不捞十哥挂心。”胤祥瞥了眼胤誐道;“我想凌姑娘的才学与见识,应不只是这些。”胤禩望着若霜离去的背影道;“八哥,这话我同意,我从未遇过如她这般的女子。”胤禟对胤禩的话极为赞同,“合止你们,你们阿玛我阅人无数,也从未遇过如她这般的女子,是个不寻常的女子?”康熙感慨的说道,康熙一时的感慨,众人听来却是震惊的不得了,阿码对若霜有意?
“万岁爷,凌姑娘将库银放置您寝宫,要将库银找出来吗?”李德全一直在想,若霜她到底是怎么将库银一百万两放进万岁爷的寝宫,这事实在是一筹莫展。
“李德全,你可曾在朕的寝宫见过那么多银子?想来凌姑娘藏的极为隐秘。”康熙笑着说道,藏的越隐秘就越难发现。
“可她是怎么将一百万两放进皇阿玛的寝宫,宫女内监都轮流看着,她是怎么放的呢?不说她将一百万两放进皇阿玛的寝宫,就是这宫门也难进啊。在有她是以什么法子进宫的,装扮成宫女显然不可能,扮成太监也不太可能,她没腰牌宫门自进不了。”胤誐对这问题颇为疑惑,按里说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混进宫?
“她装扮的自然是内监,腰牌凭她的身手小事一桩。谨慎些自然就能过,至于那一百万两自是用了其他法子,用运输的法子,将银两置于趁底,上满堆满了东西,一百万两也就进了宫了。这是最简便的法子,当然也冒着被揭穿的危险。”康熙想她就是用了这法子,那一百万两才进了宫,放在了自己的寝宫。
“我怎么没想到,这法子是能将银子放进宫,可这法子太冒险。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她难道不考虑担心这些?”胤誐对于若霜这种冒险的法子实在是无法理解。
“老十,你看凌姑娘是会轻易冒险之人吗?她有把握才会那么做,就算有差错,她也可以随机应变。”康熙深信她是经过深思才那么做。
“皇阿玛,凌姑娘口里说的官员会是杜大人吗?四个月前是他举发余大人盗用库银。”胤祥出声道,他心底明白杜大人的嫌疑最大。
“胤禛,胤祥,你二人去探查此事。不可打草惊蛇?”康熙对着胤禛,胤祥二人说道;“是儿臣尊旨。”二人齐声道,转身加快脚步去查库银之事。
“万岁爷,申时了,该回宫了。”李德全一旁提醒道;“嗯,是该回去了,出来的也久了。”康熙点头缓缓道;几人在道上漫步而行,云霜楼此刻已是亥时,云霜楼下下仍是客人至多,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从而可知云霜楼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于三楼靠左边的一房间内,有三名男子黑着脸皱着眉,在一起争论着事。然一旁有一女子神情淡然的坐于书桌前,双眼扫视着手中的张册。三名男子的争论,她丝毫不去理会。欲问此人是谁?自然是云霜楼的店主凌若霜。她将白天北部送来的,最后一本帐册盒笼,放置书桌的右上角,背靠椅子头也不回的问道;“你们三个争论了两个时辰了,得出了什么结果?”若霜冷淡的开口道;“若霜,我不同意先动手,此刻虽已是亥时,可云霜楼的客人仍是人满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手,势必会惊动了那官员,而住宿于云霜楼的客人也会遇险。我不同意早动。”烙烟皱着眉看着若霜道;“这是你的看法,凤凰你怎么说?”若霜对着凤凰道;“我与烙烟的看法不一致,烙烟认为提早动手会让住宿在云霜楼的客人遇险,晚动住宿于云霜楼的客人也会有遇险的事发生?横竖都如此,晚动不如早动?”身穿白色长袍的凤凰说道,手中握有一把折扇,凤凰有着一双黑亮的睦子,高挺的鼻梁,薄唇,是一长像俊美之人,他的俊美与烙烟,徐善都不同,三人长的虽俊美。三人的性格不同,散发的气质也不一,凤凰属于好好先生的类型,其实是个身藏不露的高手,外表可以骗倒一群人,凤凰是此家云霜楼的监督人。他对谁都好这点,虽是他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常让喜欢他的人伤心难过。读…啦烙烟则是属于好动的类型,他能在椅子上坐一刻钟已是奇迹,只能说他是个坐不住的人,徐善则是阳光型的男子,阳光般耀眼。
“烟宇,你是和烙烟的看法一致,还是和凤凰的看法一致。”若霜转眼看着烟宇道;“我的看法和凤凰一致,认为晚动不如早动,但这动需等时机?”烟宇身穿淡紫色长袍,烟宇较为稳重,浓密的眉,有神的双眼,观察力极加,为人不苟言笑,显得极为严肃,烟宇的长像没有烙烟,徐善,凤凰俊美。
“若霜,你为何不亲自处理此事,而是让我们三个来处理?”凤凰看着若霜疑惑的问道;“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是云霜楼店主之事,这势必会引起不少事端,你们出面便可免却某些事的发生?”若霜简洁明了的说了大致意思。事青越少就越好。
“若霜的顾虑不无道理,眼下事已出的够多了,若是云霜楼店主是女子之事传出去,那无疑会引来更多事。”凤凰点头道,说话时手中的折扇微微的扇动着。
“那官员很有可能会当场说云霜楼的店主是女子这事,到时候怎么办?极力否决?”烙烟酢眉望着若霜问道,“你们让那官员拿出云霜楼店主是女子的证据,烟宇明日你仪容成我的样子,就算到时他要求收身检查,也不必在意。若是那官员请了熟悉的人来对证,你可直接对他那人说洋文,看他能否答上。认识我的我都会说那么些洋文,回答不上你的问题的那自是我不认识之人。此外若是她找来一长像与我相似的女子,亦不必惊讶。此外,烙烟今日未时与我在一起的几名男子。明日你会在朝堂上见到这几人,至于那几人的身份,明日你见了自然知晓,不管你有多惊讶,都不能显露在脸上。”若霜对烟宇烙烟两人交代些可能会发生的事。烙烟点头道,心想若霜这么说必定有理由。
“若霜,你说的这些都是你估计会发生的事吗?我们手上的证据能让那官员认罪吗?若是定不了那官员的罪?”凤凰问道,他手中的折扇依旧微微的扇动着。
“多半会发生,在你们三人开口前,那官员必会立指云霜楼的罪证甚至是惯上一些莫需有的罪名,并将证据交给皇帝。此外便是数落云霜楼的罪行,当然在交证据给皇帝前,你们可以忽悠他,怎么忽悠就你们自己随意了。忽悠的差不多,在将证据我提交给皇帝,看皇帝怎么判案。此外他在江南的所作所为一一的诉说给皇帝及满朝官员听听。”
“若霜,你不是说你手上的证据不够吗?怎么?”烙烟看着若霜疑惑的问道;“烙烟,凡是看场合,有的事可以说,有的事则不可说?”若霜瞥了眼烙烟,这人就是什么事都不细想。
“合着,你之前那话是虎我的。”烙烟瞪大眼的看着若霜道;“不是虎你,而是虎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不骗过你怎么骗过其他人。”若霜看着烙烟道,当着皇帝的面手,我怎么能说我手上的证据足够告倒一个三品官员。
“若霜,耽误之急是一百万两之事,那官员会在什么时辰将库银放置进云霜楼。”凤凰望着若霜道;她丝毫不急噪的性子真是令她佩服。
“足够我下两盘棋的时辰。”若霜看着凤凰道;“什么,足够你下两盘棋?”烙烟瞪大眼道,这是多长的时间,这下棋要看对象是谁?弱点自会早点结束,棋力相当的则有的下。
“对,当然若是对手是你,那就不止两盘了。凤凰,烟宇你两谁下?”
“烟宇,我先和若霜下,下盘你跟他下。”凤凰对着烟宇道:“也好,我可先旁观,看看你的棋力是否有进步。”烟宇严肃的望着凤凰皱眉道,“上次我输给你,这次我要嬴回来。”凤凰望着若霜道;若霜是个很好的棋场敌手;“好,我等着你英我,黑子先行,凤凰你先。”若霜回望着凤凰,两人坐在棋盘前,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下棋了围棋。
“喂喂,你们还真就坐下下棋了。”烙烟看着下围棋的两人道,“烙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你站一旁观棋不许出声。第二是,你去那张贵妃椅上小歇一会,时辰到了我自会喊你?你自己选,是选一还是选二?”若霜边下棋边对烙烟说道;“明知我耐性不好,对观棋的兴趣也不高,还让我选择,我自然是二了?”烙烟瞥着嘴看着若霜道;说完自觉的走到了一旁的贵妃椅上躺着,若霜与凤凰两人几步棋盘就已显杀机,两人各自步步小心,步步谨慎的下。若霜和凤凰的棋力相当,只要一有不甚便会输掉棋居,一步都不能出差错,如往常一样,这一局两人下了一个多时辰,最终是若霜胜利,凤凰差若霜半子。此时云霜楼的客人剩余不多。原本闹哄哄的云霜楼变的安静。躺在贵妃椅上的烙烟,早已和周公去约会了。

“若霜,这盘棋我是输的心服口服了。”凤凰看着棋盘的棋对若霜道,“合着你跟我小了这么多棋就这一盘是你输的心服口服的,之前输的你都不服?”若霜抬头望着凤凰淡淡的说道;“实在是已往被旁的事打搅了,我因一时的疏忽才输了棋。”凤凰回想之前和若霜下的几盘棋,简直是难堪。
“换句话便是,我之前是因侥幸才嬴了你的?”若霜看着凤凰挑眉道;“这话我可没说,我是指若是没被事打搅,我可跟你下长一点,也不至于之前输的很惨。”凤凰这话说的夸张了。最多也就输一子。
“凤凰,你这话就说的太多了。输一子也能算输很惨。”若霜对于凤凰的话道是好奇。
“我没遇上你之前,下其可没输给谁过,输一子对我而言自是输的很惨。”虽然输了,但也因此让我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早晚有一天我会嬴回来的。
“原来如此?”若霜对这答案到是感到吃惊,“可不是吗?你可打破了我的记录了。”凤凰微微的一笑,这一笑可让众女子为之牺牲生命,不过对若霜就一点用处也无。
“烟宇,换你和若霜下?我也累了好起身舒展舒展胫骨。”凤凰看着站一旁的烟宇道;“我就不下了,眼下已是子时,若霜是否该先准备,以免一会措手不及。”烟宇回看着凤凰道,下棋还不如早些准备要应付的事。
“烟宇,那些人没什么动静,早准备也没用。”凤凰不允许烟宇退缩,一定让他下。
“烟宇的话也没错,提前做准备也好。”若霜看了眼烟宇点头道;“烟宇,不是我凤凰说你,你这凡是都提前准备的作风?真不怎么好?”凤凰手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望着烟宇道;“事到临头才采取行动不嫌太晚。”烟宇极为严肃的道;“我不认为提前准备就好。”凤凰挑眉道;“难怪你凤凰行为做事都比人晚一步?”烟宇不以为然的道;“那也凡是比你提前做准备让人发觉了的好。”凤凰眯眼看着烟宇;“行了,一人少说一句?这棋不下也罢?也好提前对你们两说些事。”若霜见两人起争议冷声的打断。凤凰和烟宇两人见若霜插话,也就不多说什么?
“有什么是你没说的?”凤凰疑惑的问道;她还有什么是她没说的。
若霜起身走至书桌一旁,从一记录帐册的册子中拿出一叠书信。物件,在从抽屉拿出两个印章。在走回床上从枕头下,拿出一黄色的奏折。走回两人面前。
“书信中有记录那官员罪行,以及和那官员往来的官员,其中记录的事项不在少数,物件及两枚印章是那官员用的信物。这黄色的奏折,则是四个月前被皇帝下领抄家斩首的官员所书写的,里面记录了那官员怎样从国库盗用库银,你们两人将这些证据收好,且不可遗漏或丢失,明日在朝堂交于皇帝。”将手上的一叠书信和黄色的奏折叫给凤凰,将一些物件及两枚印章交欲烟宇。凤凰和烟宇两人看着若霜手上的书信,物件,印章,奏折只觉诧异。没想若霜手上有的证据比他们所想的多出许多。
“若霜这些书信,物件,印章你是怎么弄到,还有这奏折你又怎么拿到手的,按理说那官员不会留下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烟宇接过印章及物件问道。
“我花了大量时间才找到,这些书信,物件,印章,至于这奏折我是在那被抄家斩首的官员府地所找到,如你所说这些重要的证据那官员自不会让他留下,他也找过对他不利的证据,具我所知有不少证据都被那官员所毁。留下的这些是他一时的疏忽才留了下来?”烟宇和凤凰手上的证据,皆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
“那还亏了那官员一时疏忽,否则还找不到这些证据?”凤凰看着手上的书信及奏折道;“可想想被那官员所毁的证据,那一定多的很?”烟宇思索着道;将手上物件及印章收入怀中放妥。
“谁说不是呢?那官员所毁的证据,是你们手上证据的几倍?”若霜望着两人的手上的书信,物件,印章,奏折冷淡的说道;“看来那官员为非作歹的很纳?”凤凰将手中的书信及奏折放入怀中道;“烟宇你把烙烟给我喊醒,别让他大喊大叫,估摸着那官员的人就到了。”若霜看着一边熟睡的烙烟摇头道,“烙烟,别睡了,该办正事了。”烟宇走至烙烟一旁摇晃着烙烟道;“不要吵,我要睡,别吵我。”烙烟皱着眉伸手打掉摇晃他的手,放旁边翻了翻继续睡。
“烙烟,赶紧起来。”烟宇见状继续摇晃烙烟。直到把他摇醒。
“你……”被吵醒的烙烟看着烟宇想出声喊。被烟宇一手堵住了,适意他别大声说话。
“烟宇。我说你怎么回事,我正睡的好好的,摇醒我做什么?”熟睡中的烙烟被吵醒。自然脾气臭臭的。
“你说我摇醒你做什么。你忘了我们有什么事要做?”烟宇望着烙烟摇晃着头道;“有什么事要做?”此刻的烙烟显然还没从彻底的醒过来。
“烟宇,我真佩服你,睡了一会就忘了要做的事?”凤凰不怀好意的看在烙烟道,这小子知不知道他这话若霜听来不气还好,气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那些人来了吗?什么时候来的。我睡过头了。”烙烟看着凤凰的眼神,想起今晚要做的事,难道是自己睡过头了。神色慌张的起身的看着若霜。
“不用这么急,还没来,只是叫喊醒你罢了。”对于烙烟的反映三人都没撩到,有那么点诧异,实在是烙烟的反映太过了。
“哈哈,烙烟,你不必这样的,哈哈?”凤凰看着神色慌张的烙烟,大笑的说道;“你,还不是你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都是你?”烙烟看着凤凰不瞒的瞪着他。
“我怎么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映,呵呵?”凤凰仍止不住的笑道;“没时间了让你两争吵,那官员的人马就快到了。你们三个到楼下,在隐秘处躲好,等那些人将一百万两放置妥了。你们在设法子,将那些人引开。别让在云霜楼盯梢的人发觉什么。之后将那一百万两秘密的送回那官员府上,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等那官员去上早朝,你们在见机会行事,朝堂上会发生的一些事。我也提前说,当然也还有我估计不到的,你们三人皆小心应付?”若霜打断两人的对话。
“若霜,你放心,我们定将此事半妥?”凤凰嬉笑着看着若霜道;“你们办完事也不用找我,那事我自不在京,完事后,你们三就各自办各自该办的事。”若霜打量了三人道;“我和烙烟,完事后便前往南京与你会合。”烟宇对着若霜点头道。京城的事交给凤凰处理因无问题。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一人待京城多无聊啊。”凤凰闻言急忙道;“你不行,京城还得你看着,过一阵子你到江南,我们会在江南等你,至于你什么时候去江南,我到时会飞鸽传书给你。”若霜看着凤凰淡淡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凤凰不服气的朝着若霜说道。
“凤凰京城有些人,有些事需你应付。”若霜言外有意的说道;“好嘛?我留下就是。”凤凰听着若霜的话自知只有留下的份。
“好了,你们三赶紧下去,别等人来了在动。”若霜话语提醒道,“我们这就下去,你在上面也自当小心。”烟宇望着若霜严肃的道;“我自会小心。”若霜对三个点头,随即示意三人办该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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