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似幻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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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已将光明吞没,风更冷,天籁无声,只剩下树枝伴着夜草在风中低泣
“昆仑门下,将遭辱命,智尘大师,请援佛手。”李佳斌。
阿涛展开了这封信,这封信的颜色就像是地上的血泊一样,带着种死昧的血腥味。
昆仑门下,果然是昆仑派,独臂神鹰办事效率的确够快。这封书信就十几个字,简单,明白,却占据了阿涛的整个心,
突听一声音缓缓道:“少主该不会是真的将这信封送到少林寺吧?”
阿涛猛地抬起头,道:“谁?”
话音刚落,他已看见了面前的人,那人的身材很高,月光阴森,给人一种很深闷的感觉,但阿涛并没有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人的左臂,用布袋紧束的左臂,
阿涛瞧了一眼血泊,淡淡道:“这个人是你杀的?”
独臂神鹰瞧了右手中的短剑,道:“我只有一只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难以形容的痛苦之色。
阿涛怔了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独臂神鹰道:“奉教主之令,杀了叛徒苗天过!”
阿涛道:“哦,那你杀了他没有?”
独臂神鹰道:“刚追到这里,就遇见了你。”
阿涛道:“那你看到什么没有?”
独臂神鹰道:“我只是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事,但我想这些都应该是幻觉。”
阿涛盯着手中的血信,似乎已陷入沉思。
独臂神鹰道:“昆仑派已被我们收伏,接下来怎么做,请少主定夺!”
阿涛突然道:“杨平天呢?”
独臂神鹰道:“杨平天已将接任昆仑派掌门之位。”
阿涛道:“你能确定昆仑派已被我们完全掌握吗?”
独臂神鹰道:“李佳斌被杨平天制住,其他的角色都被杨平天买通,整个事情除了苗天过外,没有人会知道杨平天是我们的人,所以苗天过应该死。”
阿涛没有回答他,瞧着血泊中的黑衣人道:“他们是什么人?”
独臂神鹰道:“黑燕帮的人。”
他接着道:“少主要问这些问题的话,不防等属下办完事再问,耽误了教主令下的事,恐怕不太好吧。”
阿涛淡淡道:“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的眼里到底是不是真的当自己是属下呢?”
独臂神鹰道:“属下就是属下,不是自己想怎么当就能怎么当的。”
阿涛道:“既然你是属下,你就该听我的。”
独臂神鹰道:“是!”
阿涛道:“你为本教效职,可辛苦你了。”
独臂神鹰道:“承老教主的厚爱,能为本教效职,是属下的荣幸,属下的机会。”
阿涛道:“你坐下来,我问你几句话。”
独臂神鹰道只有坐下,道:“属下听着。”
阿涛慢慢地坐下来,道:“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有为别人想过,你所做的事会不会伤害到他人。”
独臂神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少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未免也太仁慈了吧?对他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没有人去伤害你,你又怎么会去伤害到别人呢?”
阿涛道:“哦?这些话是谁说的?”
独臂神鹰道:“当然是我说的了,如果我不懂得这些话,或许我现在不会活着了。”
阿涛道:“如果你真正的懂得这些话,也许会活得更好,更有意义。”
独臂神鹰道:“少主的这番话含义太深,似乎不适合在你的口中说出来,我活着本来就是为了复仇,报恩。”
阿涛叹息道:“那一年,武当山下你父亲与你的一剑之辱,你还是没有忘记?”
独臂神鹰脸色变了变,道:“有些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阿涛道:“你父亲不也败在你剑下的,你连你父亲都赢了,还想怎么样?”
独臂神鹰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道:“我要将武当门下斩尽杀绝,鸡犬不留。”
阿涛缓缓道:“或许这一天永远也不会来,武当门下人多势众,自从张真人开宗立派以来,盛誉始终不坠。”
独臂神鹰道:“少主未免太长他人之气了吧,当我们掌握了五派十七帮,少林、武当这两个傀儡就不再是什么问题了,我想这一天很快就可以到了。”
阿涛道:“即使是这样,你莫忘了还有一个人我们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他要插手的话,你说......”
独臂神鹰道:“少主说的是泪星剑客吧?这个你放心,教主已经想出对付他的办法。”
阿涛眉头皱了皱,道:“哦?什么办法?”
独臂神鹰道:“教主的法子,我也想不到,这句话少主似乎不应该问属下的。”
阿涛道:“那么你可以走了!”
独臂神鹰站了起来,道:“少主手上的信......”
阿涛打断道:“你最好明白,你是属下!”
独臂神鹰右手放在胸前,垂下头道:“属下明白!”
阿涛望着慢慢走进黑暗的独臂神鹰,突然转身喃喃道:“少林寺我是绝对不会去的,李佳斌的信也会随着消失。因为有些事不但不适合我来做,更不适合我看见,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一点,而且只有一次,如果还有下次就只能靠自己的命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人突然跃起,掠入黑暗。
天已亮了,黑暗总是会过去的,阿涛躺在床上,姿势很不好看,但他的腰却依然挺得很直。屋子外面飘着雪花,所以屋里显得格外温暖,这种天气的确很能让人进入梦乡。
萧月坐在床边,脉脉深情的看着他,她的眼中充满了爱慕之意,长长的睫毛在明亮的眼睛中闪动着,她的脸庞艳红如花。
冰风轻轻的吹着,她的呼吸声似乎可以让外面的雪融化,甚至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心溶化。
阿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也是一双眼睛,一双充满智慧的目光。

没有星光,没有月光,也没有雾,但萧月明亮的瞳子里却起了薄雾。
阿涛瞪着她良久良久,缓缓地垂下头,道:“你来了?”
萧月嫣然道:“我来了,你醒了吗?”
阿涛道:“我醒了!”他发觉自己的声音突然变得很遥远,连他自己都无法听得清楚。
萧月幽幽道:“昨晚你是不是出去了?”
阿涛突然也笑了笑道:“这里很闷,我就出去走走了。”
萧月伸出青葱般的玉手在阿涛脸上拨了拨,道:“深夜里冰天雪地的,很容易着凉的。”
阿涛没有说话了,凝注着她,她的眼中充满了温柔和倾慕。
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照射在萧月莹白光滑的手臂上,她的手臂丰盈而不见肉,完美而无杂色,像是一条精心塑成的美玉。
经过睡眠后的少年某种总是特别旺盛,阿涛的手突然拉住她的玉手,把她往还里拉。
萧月整个头就贴在他的胸前,她踮起脚尖,头在他的胸前颤抖着,扭动着。
阿涛整个人似乎已要爆炸,心已剧烈的跳动着,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温暖,细致。
萧月的长发已凌乱,眼睛微闭着,两条修长的腿卷曲着,不停在颤抖。她把头埋进阿涛的肩膀,手却紧紧地抱着阿涛的脖子,她颤抖的身子指引着阿涛的意向,整个人似乎在忍受着煎熬。
阿涛突然呻吟一声,眼睛微微闭起,在那一刹那,所有的一切都已变得毫无生机,似乎万物都在焚化,时间也已停止转动。
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慢慢的张开嘴,这种事不用别人教,都会是这样的一个反应。他轻轻的咬着她柔软的耳垂,他们都从未领略过如此温柔如此的。
萧月不知何时已除下鞋子,整个人已贴在阿涛的身上,两人已紧紧的相拥着,她的呼吸已急促。
就像是一条在热锅里的生鱼,忍受着一阵阵的煎熬,又像是海上的波浪,一阵平静,一阵波动,来回的重复着。
阿涛脸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流下,他突然抱起萧月的头,缓缓的垂下自己的头,他的嘴唇终于盖上了她的嘴唇,唇如烈火般发烫。
萧月的身子猛地一阵颤抖,他洁白修长的腿已并拢纠缠在一起。
他们已经滚到了一团,埋葬了十几年的在这一瞬间爆发。
屋外风声呼啸,冷风吹动,但景象却更诱人。
萧月的神情看来是那么的痛苦,她也不知道这是种痛苦,还是疲倦,还是释放?没有人可以在这个时候还能控制自己。
阿涛已转身,压上了萧月的身上,他突然像是一只发疯的野狼,把萧月按在身下。她的酮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火辣,在有节奏的喘息中颤抖着。
他伸出发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结实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
她已!
他轻轻的把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他的胸膛似已感觉到有两坚挺的山峰般在摩擦着,他的灵魂已将崩溃。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满脸的痛苦表情,她那细巧光滑的手臂已起了一点点的寒粟,她的声音如梦呓,喃喃道:“涛儿,涛儿......”
屋子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床板的摩擦声,身体的扭动声。晨阳渐烈,阳光映在萧月白透绝美的脸,映着她秋水般的眼波。
忽然萧月微闭的眼帘中流出了两滴圆滚晶莹的泪珠,她长长的睫毛紧紧覆盖着眼帘。
阿涛手在黑暗的被窝里摸索着,他的全身却如冷风中的白杨一样,不断的在抽缩颤抖。
滚烫的泪滴落在阿涛的脖子上,他已抬起头。萧月却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她紧紧的抱着他,他已明显感觉到胸前有两个坚硬的蓓蕾在顶着,时而不断地起伏着,似乎已在渐渐长大......
阿涛轻吻着她的额头,喘息道:“月儿,我......”
萧月的身子又轻轻的颤抖起来,道:是不是又想要了?”
阿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萧月紧紧地抱着他,拼命的摇着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还没有成亲。”
阿涛缓缓的松开手,道:“成亲?”
萧月道:“我还不是你的妻子!”
阿涛道:“我......”
萧月道:“如果我们现在这样做,以后我该怎么办,你一定会把我看成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你一定会看不起我的。”
阿涛咬着嘴唇,叹道:“师父不在,我们是成不了亲的。”
萧月突然凑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已贴上了阿涛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道:“我心早已是你的了,我只有你。”
阿涛轻轻的喘息着,双手又紧紧抱着她,他似乎已崩溃,他心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但这次轻轻地一次拥抱,已将所有的痛苦都忍受住。
萧月也喘息道:“你为什么不问我?”
阿涛道:“问你什么?”
萧月道:“问我这一次为什么像往常那样推开你?”
阿涛没有回答,他在不停的流汗,汗可以让人变得软弱。
萧月盯着他的脸,道:“我已经练成了明月神功第四层,我给它取名为“月玉神功”。”
阿涛的动作已停止,道:“什么时候学会的?”
萧月道:“昨晚,爹爹的话让我豁然开通,我就突然懂了那段经文。”
阿涛身子僵硬,良久良久才道:“那你现在怎么打算?”
萧月的眼里带着一丝没有人懂的笑意,道:“我要完成爹爹的心愿,完成之后,我们就退出江湖,过我们的生活。”
阿涛缓缓道:“好!”他说完这个字,人不再颤抖,心却不知是什么滋味.萧月若是真的无敌于天下,那么,武林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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