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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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就算生前是个大混混,这次也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经过“漫长的煎熬”后,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大家都称呼他为先生,余飞也不客气的说:“先生,是你的课将的实在太好了,我正在做笔记。”
现代学生上课都流行记笔记,什么一加一等于二,九九表,特殊三角函数,水的沸点几多度,铁的熔点是多少……什么的,学生总要在笔记本上写的清清楚楚。就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笔记’这个词。
说完,余飞不敢抬头。
许久,老者点点头:“我看你笔记倒是记的很认真,就不知道听课的效率怎么样,下面我要考考你。”
在这里被老师提问可是件非常荣幸的事。
学生纷纷向他投来仰慕的目光,
除了李太郎!
余飞脑海里将古经八问,文艺历史通通快速的回忆了一遍,就等着李有志的问话,但是半晌也未听见老者的问话,余飞用眼角一瞄,见李有志雪亮的目光正满含兴趣的盯着自己手上的课本:“你画的是乌龟还是鸡蛋,拿出来给老师看看。”
我写的是宋词的经典,就怕你看不懂,余飞“隆重”的将刚刚完笔的诗呈上去。
“咦,你也会写字?该不会真的在我书里画了几只乌龟螃蟹什么吧!要是敢在我的书里乱涂乱画,回去这十万字经书全部要你抄。”温芸狠狠的瞪着余飞。
“哼!小小毛孩,头发都还没几根,还想画乌龟。”李太郎在一边哼道。
安静,余飞端正坐好,只等着李有志激动无比的赞扬,甚至在心里面他已经构想好了李有志看完后那激动无比的表情:“哦,上帝,你真是神赐之子”
“啊,~~~~~~这,~~~~~~~~~这~~~~~”李有志用手指着余飞,极度激动得说,咳呛不止。
“啊~~~~”大叫一声,李有志竟是当场昏了倒在地!
完了,他也许早就患了心脏疾病,而且命中注定要在这个时候发病的,妈地,怎么这挡子事全给我赶上了。
一个村民花了大把钱财才请来的有名学士,竟然在课堂上暴病昏倒?
年仅十岁出头的学生子弟早给吓得半死,说不出话来。
这时,不断有人大喊:“快去叫李非老师。”
“对,李非老师这个在行,快去叫……”
“叫李非老师……”
“叫李非……”
“叫李……”
“叫……”
几乎每个学生都这样颤动的喊着,而且越喊越急,但也只是在喊,仅仅在喊,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倒地的李有志。
李非和李有志一样,都是村民花费了很大功夫才请来的外地学士,不过与李有志不同的是,李非乃是骑士武者出生,在杀人救人方面是比较在行地,李非今年三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为人冷肃严厉。一身武学远近闻名,据村传言他曾经只靠一根铁棒就打死过一头猛狮,实在了得,非但学堂里的学生敬畏于他,就是竹溪村民见了他也是必恭必敬。
说曹操,曹操就到。
在学生大喊声中,一个结实的沉稳男子从后堂里走了出来,面上还带着笑意,看着几十个学生大喊他的名字,有几分受惊,大度的笑道:“哈,你们今天这么高兴的叫我,有什么喜事?”
“不是的老师,是有人昏倒了。”一个学生惊惊战战的说。
“谁?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昏倒?”李非脸上露出几分焦虑之色,显然是担心起来了。
“是李有志老师。”说话的正是温芸。
李非朝四周看了看,忽见李有志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急忙跨上几步,略略的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
死了?难道就因为看了我写的那首诗?而且书里的内容触犯了这个社会的信仰宗教?
李有志可是村里的贵宾呀,要是因为我出了事,他们还不把我吃了呀,哎!先不管这么多,现在人多复杂,正是出手的大好时机。
余飞向李太郎一瞄,他正挨着李非,恩,果然是天赐良机,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啊——”一声大叫,但很快被又被纷乱的议论声所吞没了。
“奶奶的,是谁这么没素质,竟然暗中捅我的。”李太郎两手使劲的搓着,一个劲的叫痛。余飞和温芸二人却趁此机会跑离了学堂。
余飞家,客厅里。
刚从学堂里跑回家的余飞温芸,被立兰,余光堵在门口,不让进门。
“你们老实交代,为什么今天要逃学?”立兰喝问。
温芸一脸委屈的道:“姨娘,我们真没有骗你,今天我们没有逃课。”
“那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立兰还是不信。
温芸虽然性子偏凶,但从不喜好说谎,只好低下了头。
“余飞,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余飞:“这~~~这个~~~~~~~~”余飞心里还没有想好对策,一时为之气节。
“说~”
“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李有志老师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无法继续讲课,所以就提早下课了,呵呵”说完还笑了一声。这是在掩饰自己的谎言。
立兰锁紧眉头,余飞心中大叫不妙:她要起疑心了
他连忙拉了拉温芸的衣袖:“是不是呀,我亲爱的姑姑!”
“是……”
温芸一向诚实,她一发话,立兰顿时信了七分,这时,一直未说话的余光吸了口烟:“兰儿,准备几个鸡蛋,我们还是去看望一趟吧。”
不妙!好不容易编出个谎言蒙了过去,他们两个竟然说要去看望李有志,虽不指望瞒得了几天,但瞒得一时是一时,一分是一分,
眼看立兰收拾好提着一篮子鸡蛋走出门来,余飞急忙跑过去,拦在路中间。一副老师嗲的样子。

“刚刚我拦着你们是因为你们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你现在反过来拦着我们,是什么意思?”立兰问。
“你们这是何苦呢,李老师只是得了点小小的病,哪有你们想像的那么严重,用不着去看望的……”
刚才还在犹豫的温芸立马和余飞同居一线:“是呀,用不着去看的,村里有几个大妈已经去了。”
立兰皱起眉头,欲绕开二人,奈何路窄院小,被两小儿齐身一站,根本就过不去,他拉长声音道:“你们紧张什么,谁说我要去看李有志了,你们两个,快让开。”
余飞二人无动于衷,不信:“你们不是去看李有志?”
余光呼了口烟气,嘿嘿道:“我们是去城里看望岳丈,今天怕是回不来了。”
“你——余飞可别乱来,多吃饭,少乱动,要是犯了事,看我回来抽了你的皮。”立兰大声喝。
余飞立时闭口,“乖乖”的让路,温芸也露出“微笑”,很“乐意”的站到一边。
厨房,傍晚,
立兰临走时怕余飞饿着,特准备足了够出两天的食物,此刻,一向好吃的温芸又偷偷跑来大块垛硕。
“啊~你竟然在这里偷吃,”余飞硬将她拉出厨房:“你不能吃了。”
“为什么就我不能吃了?”
“你每天吃那么多饭,只一餐就当我两餐,但你看看你自己,还那么苗条纤瘦,也不见长肉,这饭吃了也等于白吃。”
“啊呀,我~~我怎么吃了就等于白吃,长不长肉不要你来管。”一时找不到解释的理由,温芸两个眼睛睁得老大。
“可是刚刚你吃了那么多,剩下的都是我的了……”正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把余飞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黑凉凉的夜晚,还有谁会来敲门?
混混的本能意识让余飞感到事情的诡异,如果门外的人是余光或者是立兰,以他们的个性,早就大声叫喊了,就算是熟悉的村民或是远方的亲戚,至少在敲门的同时也会附上一句:“余光,我是,开门呀……”之类的话吧!
可是,现在只有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在沉静的夜里清脆的响起。
温芸似乎并没有想太多,只天真的往院门跑去,:“谁呀,等等,马上就来。
余飞只躲在暗处,谨慎的注视着庭院里的大门。
“枝桠——”
门被打开。
外面站着的是两个略显高瘦的和尚,一高一矮,举止文雅,透着几分除尘,给人一种祥佛的视感。
“阿弥陀佛,小僧远道而来,路经此地,向施主讨口粥喝。”为首的高个和尚彬彬施礼。
“你们请进。”温芸爽快的答应下来,没有过多的戒备,余飞见是“少林和尚”,也舒了口气,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和尚多是修身静养,素质应该还不错。
“余飞,帮忙打水。”远远的,温芸喊到。
他从黑暗中渐渐走出来:“好好的打水干什么。”
温芸穿着一身薄衣走了出来:“叫你去你就去了,我要好好洗个澡。”
而那两个和尚则在厨房喝粥。
这里的人有的穿古装,有的穿现代装,令人费解,余飞临走时忍不住从身后瞄了温芸一眼,看他身材特好,肌肤白皙,容颜精致,穿得又少
真是个美人儿!还没有成形的美人,以余飞半生的花丛生涯,温芸目前虽然还算不上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但也绝对是个等的美女胚子。
“大秋天的,才昨天洗完今天又洗,又不是养着去开舞会party”余飞嘟囔着出了屋。
“什么呀,怕踢(party)?既然怕我踢你还不去。”温芸远远的喊道。
迫于温芸这一年来对余飞还不错,余飞只好答应去了,这村子不算大,加起来还不到百户人家,却只有一口井,几百人合用。
回来的路上,余飞刚刚走到村口,就见有许多村民围在路中间,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余飞好奇的走上前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拨开人群走进去一看,就见地上平躺着一个年轻姑娘,浑身上下的衣服被剥的一丝不挂,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余飞一看便知道这是所致。
靠,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在你爷爷面前舞三弄四!
这一带村民都是以打鱼种田为生,少和外界来往,更谈不上什么结仇了。
那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老汉突然跑进人群,抱起地上的女子,抽咽不止,其他村民纷纷上前安慰。
余飞拉着脸,终是走到老汉身前,蹲下身,问:“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老汉哭得昏天暗地,看了余飞一眼,说:“刚刚家里来了几个和尚,说是化斋,我看他们可怜,就去厨房取剩菜,谁知道,那几个不要脸的和尚却趁我不在的时候对女儿下手女儿呀,是爹害了你呀。”
余飞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从未见有外地人来过,怎么今天来了几个和尚?
和尚?是不是也都住在少林寺?
“那几个和尚呢,现在在哪?”余飞看那老汉可怜,本不想理会这件事,但还是决定先了解是什么情况再说。
老汉又哭了几声:“哎,早溜了啊呀,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呀”
余飞本来还想再问一些情况,但这老汉哭得半死不活,怕是也问不出什么,他只得提着一大桶水回屋去。
路走到一半,余飞生生顿住脚:天哪,那几个和尚该不会就是家里的那两个吧,温芸有危险!
“哐啷”水桶一扔,余飞猛的朝家里跑去,心里念着:观音如来,地祖爷爷,玉帝阎王,钨鸡婆菩萨们呀,千万保佑美丽漂亮迷人的温芸没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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