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惊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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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品评与自白
满长雄:一个人自己说,经什么有关人士的研究讨论,和做出的决定之后,就能够具有了一定的法律效力。 我看这个如水月光,他本人,就是一个大大的法盲。应该好好地学习学习。
何超群:在这部小说中,如水月光采用了起诉书,书信,日记,判决书,报道,点评,批语,声明,甚至悼词,检举信,还有自述等形式,这不仅是在通常意义上使用它们,这在阅读中,给读者造成了独特的感受。
这些手法,在马克吐温和略萨的小说中,也曾经被运用过。作者敢于在这里,运用他人已经采用过的形式,却又能实现自己的意图,让读者感到叹为观止。
这部庞大的小说,既是悲剧的,又是饶有情趣的;既是反思的,又是批判的;既是现实主义的,又是先锋实验的。
它是单纯与丰富的巧妙结合,它是人性与社会的多角透视。对现成权威或经典文体规范,是一种突破或跨越。使我们在阅读这部小说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王建春:在这里,我要非常地感谢如水月光先生,很好地记录了我的穿开裆裤的朋友,陈本虚先生及与陈本虚有关的很多的人和事情。也非常感谢如水月光先生,把这个记录在17K发表。
我也衷心以地希望,本虚先生看到以后,能够主动给我们联系。你的凤凰里从小一起穿开裆裤的兄弟,希望你不管现在在哪里,都要好好地活着。都要想念自己的家乡,回到自己的家乡。
先生如果不是战死在沙场,就会回到自己的故乡。
活着,就是我们最为有意义的事。
刘 戈: 多情反被无情恼。心与心之间,隔着永恒界限,生死距离。真正的爱,往往是在艰难中滋长起来,是在痛苦相互依存中培育出来。宋文革为他们所设置种种障碍适是成就他们的爱。世间事,往往是适得其反事与愿违。
时耶命耶,无巧不成书耶?在南方,这个莫名其妙时代,确每天都在发生着许多动人或是不动人,莫名其妙的故事。令人读至此,有一种熟稔感,似曾相遇感。
这就是生活的本来面目,这就是生活真实。真!真!真!这岂只是明媚南方阴影?非常清新活泼百姓语言。谁说这个时代的人,缺乏幽默与深刻?
原来真是智慧在民间,真知卓识在民间啊。概括得多么生动而又精当啊。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不是许多都是如此吗?
整部小说颇为深刻地反映了这个时代的生活。书中所写的人物,像陈本虚、陈非常、宋文革、向阳花、区国华、魏大傻、阿坤,陈静虚,陈湘虚,牛大成,区镇长,羊部长,都一个个形象鲜明,性格突出。
这些人物数十年间的恩恩怨怨、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的故事,揭示了转型期社会生活的本质特征:荒诞、混乱、无序、价值观念失衡、问题成堆、毛病丛生。某些方面,还揭示得相当的深刻。
尤其是这种叙事的方式,用在一个离婚的故事之中,就更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道的内容相统一了。小说最难得的,是内容和形式的统一。
整部作品不论结构、叙事角度与方法,还是语言与人物,都给人一种生活的原汁,原味感和本真感。这是一个富于创造意义的全新的文本,这是一个活的文本,这是一个具开拓之功的文本,应该是无疑的。

谨撰自度曲,为小说助兴:
调寄自度曲)
公说公有理婆婆说婆婆有道,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何日得了,
这一切做成了这写书的材料。
一个振振有词声声冤屈为离婚急得双脚直跳,
一个凄凄惶惶悲悲戚戚又哭又闹令人好烦恼。
这世界纷纷攘攘好不喧嚣,
让读者看下去倒也不寂寥。
一场扯不清道不明官司何年何月何时能见分晓,
自家丑往外扬只能够做成无聊人家的谈资笑料。
到头来怕只怕应就《石头记》中一句话:
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
俺老刘索性在这里还补白一句拉倒,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世人都喜自寻烦恼。
现在应该说一说,这位我本来不认识的陈本虚,怎么会跟我说自己的事情?
应该是六月里的某个夜半。我在电脑前,忙得不亦乐乎。却忘记了要按照以前老方法,拔掉那根可恶的电话线。突然间,电话就猛响了起来。
就这样,我接到了这个不平常,或者可以说,改变了我一些工作计划的电话。就接出来了叫《玩转女人》这样部长篇小说。
这部小说不管以后能以什么方式发表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首先应该感谢的,就是这深更半夜,突然打来的电话。
对于我能有这样素不相识,却又能如此交心的朋友陈本虚。我感到幸运与幸福。我在此愿天下所有人,少去无端拔掉那你认为可恶的电话线。少去关你的手机,因为它在有的时候,说不定能够给你带来好运气。
从那天晚上,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我仍然在衷心地祝愿,也希望陈本虚先生还健康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也能看到我的这部小说,或者,能给我再打一个电话,告诉我,他现在的详细地址。我才好把在这本书中,他应该得到的那一部分稿费,寄给他。
我现在,不管电话怎么再吵,也不会去拔那可爱的电话线了。
坐在家里,自从接到陈本虚电话,收到他发来的几个传真,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好像这个人,一下子就不存在了。人间蒸发了?
其实,我好想再听他说一说,自己的一些想法。不过这一切,都有可能,会不得而知。
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每一个人,活的是多么地不容易。尤其是像陈本虚这样,以这样的年龄,来到东莞长安这样的城市。
这样的城市,的确,已经不是属于像他这样年龄的人了。它是一座非常年轻的城市。只有年轻的人,才具有生活在这种城市的能力。
所以多少天来,我一直在担心着,陈本虚,会不会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应该不会去做以前他说的,那种愚蠢的,让人心情颤动的事情吧!
不知道孙中山先生,是不是我这本书的吉祥信号?
我一直坐在电脑桌子前,眼睛看着我跟陈本虚心灵交流的通道,那部电话机。在好多天过去了之后,却一动也不动地,都没有任何消息。
去了孙中山先生在长安城上沙的先代故乡,好象有感应一样,我一看到了孙先生,眼睛就是一亮。恰恰是这时候,终于再一次,在我的心中,展现了一片灿烂的光明。
陈本虚先生的电话,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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