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热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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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坐满了人,甚至连门坎外都站满了人,黄华抬起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和陆湘湘已被人群围住,像被当成稀有圣物一般供奉着,村民在旁有说有笑的指点,说到恩人,黄华可是一头的雾水。
恩人女儿的到来,在村庄里就像炸锅似的一下就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乡亲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纷纷赶来。
这不,白发老者说什么都要代表全村的人,向陆湘湘磕头报恩,白发老者的举动,吓坏了陆湘湘和黄华,忙站起一把扶住白发老者,说什么都不能接受如此大的礼。
彼此来来回回的扯了许久,白发老者才做罢,仍不死心的声称这一磕头报恩先记下,他日定行之。村民们在一旁纷纷表示同意,然后就是拉家家常的闲聊起来。
黄华觉得瞒有意思的,都说农家村民纯仆,民风一向很好,这次看来的确名不虚传。
仔细一打量这周遭的环境,才发现不是一般的遭羔,黄华皱了皱眉头,心里想到:这样的破屋怎么能住人?一看那墙,全部是脱落而松动的砖块,显然是经过岁月风雨的侵袭,加之长年累月的没有进行维护修理,已是危危可及,令人更震惊的是屋的主墙上竟然裂了一条大缝,天啊!就像黑夜里的一道闪电一样,形象得非常恐怖。
在抬头望向屋顶,靠!全部是些残瓦,有很多的空洞几乎都是用草堆补上的,有些透穿的就像一道道天窗一样,将黄昏的余辉照射进来,黄华真的无法想象,竟然有人住这样的房子,记得曾经去过林翔家里,对林翔的家境就已经烙下了非常遭羔的印象,想不到这里……唉!怎么说呢?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闲谈中,得知白发老者是本村的村长,姓张。难怪刚才白发老者一站出来说话,就能平息村民们的骚动,此刻,陆湘湘已是和张村长打成一片,看那有说有笑的,已是混得非常熟了。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张村长站了站起来,望了望门外,然后盛情的邀请陆湘湘和黄华到他家里一住,硬是说还有千言万语的诉不尽,也代表全村对恩人的接风洗尘。
黄华早就想离开这里了,看着残破的屋顶,还有那裂缝的主墙,直看得黄华心里一阵发毛,真怕那墙和那屋顶万一一个不小心…满屋子的人就要壮烈牺牲去见马克思主义了,偏偏村民们不怕,很自然的而且有说有笑,直捏得黄华心里一把汗。
说到晚饭,陆湘湘才想起车上还有人没有下来,黄华早已拉着陆湘湘出门奔向吉普车,打开车门发现流清芳等四人依然睡得天昏地暗,已不知道时间,也没有感觉到肚子的饥饿,陆湘湘在众人耳旁一阵的大喝,才有效果的见众人睁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完全是打不起精神,就像生病了一样。
黄华知道,是晕车的缘故,看来今夜是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弄不好,还得在这里休养两天,等养足了精神,才好去倒斗,一想到刺激的东西,黄华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开着车一路上跟在张村长的身后。
张村长的家也并不远,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车正好停在院子里,黄华走进屋里一看,恩!比起前面那家,似乎也好不哪里去!除了屋顶看起来没有空洞外,主墙上依然有细小的裂痕,还好!比起前面那一家,让人看见就心里一阵发麻,随时会与马克思探讨革命理论。

流清芳等四人像走了魂似的,趴在床上就睡,张村长忙吆喝着老伴赶紧弄一些好酒好菜,招待恩人。
就这样,饭菜上桌,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流清芳、陆湘湘、林翔等六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坐着,桌上摆着一头红乳猪,足足有三十多斤重!直看得林翔等六人目瞪口呆,不停的想:不会吧!烤乳猪?
除了乳猪,其余的小菜如野兔、山鸡、飞鸟等等,整整的摆满了一桌,张村长不停的吆喝着:开饭咯!
一阵阵的香味扑鼻,直惹得大伙直流口水,如此多的山珍野味,享有原滋原味的素材,可是城里想吃也吃饭不到的。
紧接着张村长的两个儿子和儿媳,以及老伴和两个孙子入坐,一行十四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在院子里吃饭,很不幸,村庄里已断电一月之久,问其原因,上面答复说整修电路,久而久之,此事也就耽搁了。
现在只能点着油灯和开着车的前灯照明吃饭,如此的山珍野味可馋死了大伙,就连平时吃得比较少的流清芳,今天也是破格的吃了两碗饭,村里的碗比起城里用的碗要大得多,刘涛呢?操起瑞士军刀,就往乳猪身上落,麻利不留痕迹的刀法,直看得张村长连声叫好!而刘涛呢?却吃得满嘴油污,陆湘湘看到在一旁偷笑。
看来这一餐美食,吃得大伙都忘记了晕车,而且是胃口大开,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啊!
陆湘湘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张村长,村里的伙食不错,为什么村里的房屋却如此的……”接下来的话,陆湘湘没有说下去,这也是大伙所好奇的事情,受了如此热情和丰盛的待遇,只是不好当面问出口。
“如此的破旧不堪是吧!”张村长已接着说了下去,然后闷了几口手中的烟杆子,深深的吐出了一道烟雾,然后似有所思的说:“村庄的身后就是原始森林,这里的野兽飞鸟不计其数,只要你有猎枪,就不会饿肚子!可惜啊!可惜……”
“可惜……”大伙一阵不解,如此多的野兽飞鸟不是可以拿到市场上卖?这些都是好东西啊!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谁知张村长接着继续说道:“这里地处偏僻,人烟极少,就连附近最近的一个村庄也有三十公里路,到县城那就更远了,都到百多公里,这人走一躺都要上十天,而且地势复杂,常有野兽出没!谁还敢从村口出远门。”
“这村庄自打小日本就建了,到现在嘛!都那么多年了,也没有维护修理过,想想!能有这样的房子住,就已经是佛主的大慈大悲了!”
“这里只能住夏天,主要是干农活!种大米,到了冬天,就得搬到森林里住,那可就是我们另外的一个家啦!”
说完,张村长继续闷着烟杆子,吐出的烟圈凝住着回忆,风霜般的脸刻画着这六十多年的岁月,给大伙讲述着一个个故事,显然故事很有吸引力,听得大伙在一旁不停的张口惊讶,脸色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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