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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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完倒斗的事情,已经是酒过半巡,喝着喝着,我就有点胡言乱语,不小心就脱口而出火车上艳遇美女的事情,和尚两眼直放光,他完全是没有醉意,听到美女,他非要扯着我说出个前因后果。
我不停的打着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张名片,在两人的面前晃了晃,和尚和压力山大对望一眼,还以为我刚才是酒后胡说瞎扯,看到名片还真有此事。
和尚听不得美女二字,一旦听到就非要扯个清楚,他看了名片许久,皱着眉头问我:“我说林总,这小妞的名片上怎么没有电话号码?你不会是懵人的吧?”
和尚不相信的看了看我,压力山大接过名片看了看,接着说:“我看不假,的确有这家公司,至于总裁嘛,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可是上流社会的人物。”
和尚叫我林总,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也不管压力山大说什么,问和尚:“林总?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和尚一听压力山大说真有名片上的公司,赶紧笑着问:“呵呵……我说山大兄,这名片上的女总裁是不是很有钱?”
压力山大本能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据我所知,这是一家跨国公司下的其中一个子属公司,其资金和实力非常强大,在中国现代来说,是极具有影响力,至于它的老板,我就不太清楚了。”
和尚哈哈大笑,使劲拍着我的后背,吆喝着服务员上一壶老茶,然后亲自为我满上,茶水入喉,润肺舒心,感觉身体舒服多了,我回过神来,看到和尚一脸的坏笑,奇怪,他怎么突然会对我这么好了?记得这些年的相处,他还从来没有给我倒过茶。
“林总,您看,您都遇上了这等好事,我看啊,你赶紧上马,把这有钱的小妞搞定,以后咱们就不在干这种见不得光彩的事情,以后你当上了老总,我就做你的跟班,在怎么说,你也得给我弄个经理的头衔,也好让我风光风光。”
嘿,这和尚不吃经念佛倒很会打起如意算盘来了,我赶紧打住他的话,“得、得、得了,就止打住,这是哪跟哪了?咱们兄弟俩能靠小白脸混饭吃吗?在说了,搞不好咱们干了这一票,说不定比她还有钱。”
压力山大不说话,江湖阅历属他最丰富,他知道接下来的情形,所以他是含口微笑,品茶。
听我这么一说,和尚总算是有些觉悟,我说的话很有道理,是呀!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凭什么要做小白脸,说到骨气,他是说变就变,内心非常的向往靠双手打天下的气势,随即话风一转,拍着我的肩膀喝道:“好同志,有出息,不愧是八十年代下乡插队的青年,壮志凌云嘛,好,很好,很强大!看来敌人的糖衣炮弹是无法动摇小林同志的革命热情。”
前面还是林总,后面就到了小林同志,我真是服了他。
不提钱的事情,当然问的就是美女,我一脸的无奈,都怪自己无意说漏了嘴,不过和尚还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说:“小林同志请放心,你看中的美女,和爷我是不会看中的,咱们兄弟之情坚如锆石,不会因为女人伤了兄弟之情。”
和爷?这称呼瞒适合他的,有点像土匪的称号,难道它想当和绅不成?这和绅可没有什么好下场,和尚摆了摆手,自称要是他回到那个年代,真的当上了和绅,恐怕他要改变历史。
我笑着说:“和爷,要是你真的回了古代当和绅,恐怕那大学士纪晓岚有苦头吃了。”

面对命运多变的明天,我们三人的话题始终离不开瞎扯,最后夜黑风高,既将离席临别时压力山大说:“两位摸金校尉,这大秦帝国蒙恬的墓我只能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了,说真的,我很想和你们一起去,可是我这身体经不起折腾,要是岁月能倒退十年,我一定会和你们同生共死。”
压力山大的话让我一阵激动,我知道他年龄虽然比我们痴长十几岁,正值中年,可惜年轻时倒斗就曾遇到大棕子,虽然躲过了危机,却被大棕子划伤了手指染上了尸毒,从此身体一撅不振,手指也因此换上了金手指,后来江湖中人称他为金手指,也是传说中染上尸毒唯一能存活下来的摸金校尉。
我从来不把自己当成摸金校尉,而是摸金者。摸金校尉是一种职称,堪称倒斗的首领或者队长,而摸金者只是倒斗的入门,一个是资深的前辈称号,一个是刚入行的新手,称我为摸金校尉,由金手指压力山大的口中说出,这意义上完全不同,在倒斗行业,那是得到了一位前辈的认可。
和尚喝完杯中的酒,站起来对压力山大说:“你放心,就等着我和小林同志凯旋而归吧!这一次,一定把它搞大,大秦帝国的将军,油水一定不少。”
此去一路如何,还不得而知,和尚和压力山大的话让我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也跟着说:“放心,不出数日,我们一定还在这里庆功。”
“好!我就在这里等侯你们的好消息。”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起约定,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有点像当年关云长、张飞、刘备的桃园三结义,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这次倒斗之后,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在这次倒斗中,让我遇见了生命中的第三位朋友。
最后,和尚送我上车,然后回窑馆休息,他临时的家就被压力山大安排在窑馆,这倒斗的日子也不知道何年马月才是尽头,浪迹天涯是命中注定了。
压力山大开车送我回学校教师宿舍,我的合法身份是初三语文教师,据我所知这教师的身份是他通过关系搞到手的,他有一位朋友叫小牙,似乎是在省里教育局的一位官员。
对于这些我没有过多的详问,至于教学?两个月的时间,我将铺好的备课教本背得滚瓜烂熟,总算是被我蒙混过关,我班里的学生语文成绩总体竟然奇迹般的达到了中上水平,这令我不得不感到兴慰,还好没有误人子第。
学校与窑馆的距离在四轮的奔弛下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压力山大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本想扶我进去,我摆了摆手,他开车开了一天,也应该很累了,于是我坚持着自己没醉,然后一个人在保安的视线中走进了校门。
半夜的高空,点点繁星,回头已看不到校门,酒劲也开始上涌,我提着包斜斜的走在蓝灯下,总算是到宿舍了,我本能的安慰自己,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我站住脚步,咦,奇怪!怎么会有光线?只见远处我的房间里从窗户透着一抹蓝色的火焰,在完全漆黑的校舍中显得特别的鬼异,一阵阴风吹来,我忍不住的打了颤抖,我还以为我眼花,赶紧眨了眨眼睛,顿时酒意醒了七分,在仔细一看,还真的有一抹蓝色的火焰在我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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