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看着文件，电话内线响了，“你好，花月儿。”
“总经理，神古集团子公司神迹公司的关总和副总于小姐来了。”
“叫他们进来吧。”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小许就把他们领了进来。
“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关云扬一来就把一封信丢在我面前。
不用看我也知道信的内容。“我觉得信里的内容非常清楚，应该不需要我再重诉一遍吧。”
“我要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想找点事情做做。”
“花小姐，关总的爸爸是公司设计部的总监，也是享有盛名的服装设计师，你控告他剽窃就是损坏我们公司的利益，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会反告你诬告。”
“两位大概忘了五年前贵公司被控侵权的案子了吧，那个案子已经把作品的原作者审得非常清楚。那时因为你们董事长有给我在公司留名额，并把我的资料有在人事部存档，于是你们以我是公司见习员工，我的设计图属于公司产物为理由帮关天项开脱剽窃罪，虽然贵公司当时受此影响巨大，但是在神古的财力帮助下又活跃了起来，并继续生产销售着我的作品，所以我要维护我的权益，拿回我应该得的。”
“五年前你为什么不告？”
“我忙着办我的公司，脱不开身嘛！”
“花小姐，你太没良心了，五年前董事长撤消了对你的诉讼，没想到五年后你因爱生恨反将她的军。”
“世界是无情的，法律是公平的，就算五年前不撤消对我的诉讼，你们也不一定赢得了，因为图是我设计的是事实，我不是贵公司员工也是事实。所以我迟五年提出告诉也非常有把握赢这场官司。”
“月儿，做事不要太绝。”
“我的绝和你们的绝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
“花小姐，就算你赢了官司，我们公司最多只受一些经济损失。”
“是吗？也对，神迹有神古财力支持，再大的经济损失也承受得起。不过，连续五年盗用别人的设计来谋取利益，损失的不止是古天项的声誉，神迹的名誉，也是神古的名声。如果你们或者神古承受得起声誉的损失、以及声誉损失带来的经济损失，你们大可接受我的律师信。”
“好吧，究竟要怎样，你才会打消诉讼的念头？”
他们也不笨嘛，知道我打官司是有目的的。“我算过了，这五年来，我的设计给贵公司产生的利益非常丰厚，我应得的部分也非常可观，不过对我来说，钱的诱惑没有权大。”
“你要权？”两人诧异地看着我。
“我要你们把我的钱变成我的权，并且位置不能比总经理低。”
“什么？花小姐，你的野心也太……”
“太大是吧！不好意思，我的心是碎的，所以能装东西的空间比一般人大了点。”
“花小姐，你没必要恨董事长恨得这么深，其实她……”
“于红。”关云扬阻止了于红的话，对着我问：“你没别的要求吗？”
“有。”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档袋，从里面取出文件，“如果你签了它，我可以不要神迹的股权。”
“离婚申请书我说什么都不会签的，关于让股权的事，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于红我们走。”
“慢走不送了。”目送他们出门，我无力地靠在皮椅上。
“总经理，你真的要告你的公公吗？”小许走进来小声问道。
“我只想要他签字。”
“可是五年来，关先生的态度非常坚决。除了签字离婚，你的任何要求他都尽力满足，这次恐怕也不会例外，会答应让出股权。”
“让出股权也好，这样我就进入了神迹的管理阶层，离集团也就更近了。虽然她继承她爷爷的事业，虽然她身在国外，但这样一来我们的距离也会慢慢接近的。”
“总经理说的‘他’是那个你经常在梦里叫的‘希男’吗？”
我略带责备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多嘴了。我去整理会议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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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进来看看吧，我们的时装一直都是赶在潮流尖端的。”逛百货公司的时候，我提着大包小包站在“神迹”专卖门前发呆，导购小姐热情地招呼了我。
“不了，我只是看看。”我转身想走，没想到提袋不是断了就是漏底了，买的东西掉了一地。
“小姐，我帮你。”导购小姐好心想帮我。
“谢谢。可是没有袋子装。”
“这样啊，我去帮你找个大袋子。”
她刚一走，两个袋子出现在我面前。我顺着袋子向上看，看到一双记忆中的细长眼眸：“希男……”
“小姐，这袋子给你用。”标准的男低音。
我这才看清楚对方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个蓄着长发的英俊男人。“谢谢！”
“小姐，我没找到大袋子，就拿了两个小的，可……古……”导购小姐拿着两个袋子跑出来，看到男人，眼睛都睁大了。
“这位小姐的东西有点多，你帮忙提一下，一直到购物完成。”
“知道了。”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东西虽然多但不是很重，我提得动，而且我也买完东西了。”我婉拒了他的好意。提着东西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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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怎么了？”
“总经理，车子可能抛锚了。你等等，我出去看看。”司机连忙下车察看，很快跑回来说，“总经理，是发动机坏了，可能要叫拖车，我给你叫的士可以吗？”
车子是在立交桥上不动的，就算有的士也不可能违章停车，何况来往的的士都是载客状态。更倒霉的是天空居然突然下起雨来。不忍心看着司机淋着雨帮我叫的士，我拿着车上备用伞下车帮他遮雨。
“华威，到车上去吧，我打电话叫许秘书帮我们叫的士。”
“对不起，最近家里有点事，我没按时去做车检，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别说了，看你都淋湿了，先回车上再说。”
我们正要上车，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们面前。车主摇下车窗，看着我们问：“你们的车出问题了吗？”
是他？
“是啊，先生，我们车的发动机坏了，现在又叫不到出租车。”华威回答。
“需要我帮忙叫拖车吗？”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拖车。”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载你们一程。”
“真的？”
“不用了，拖车一会儿就到了。”我看了又看那辆黑色轿车，毅然拒绝道。“华威，我们到车上去等。”
他见状自觉无趣，“那我走了。”
回到家，还没落座，门被敲响了。
“大叔？找我有事吗？”
“花小姐，我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进来坐下说吧。”我把他请进屋。给他倒了一杯水，“请。”
“谢谢。”
“什么事，你说吧。”
“花小姐，你在这里住了有五年多了，以你现在的经济势力应该有能力住更好的地方，为什么一直住在这里？”
“大叔，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本来这套房子是我们住的，因为先前你朋友出手大方，我们才委屈自己把房子租了出来，后来你又出了更高的价钱，因此我们一委屈就委屈了五年。现在我孩子马上要小学毕业了，他长大了，我们现在住的房间越显拥挤了。”
“你想收回房子？”
他点了点头。
“可是我预交了一年的租金，现在距到期还有九个月。”
“我知道，所以我会把九个月的租金退给你，并且按照合同另外付给你违约金。”
“大叔，不是钱的问题。我喜欢这里才付高价租这里的。我付租金的时候你并没有跟我说预计情况，为什么你突然想收回房子？”
“是这样的，现在有个人想买我的房子。”
“你要卖房子就卖啊，我们只是租客，你把租赁合同转给他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收回房子？”
“他说现在A校的这个校区已经转型成熟，目前周边也陆续发展起来，他想改建这里，所以……”
“他是谁？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来跟他谈。”出高价买下这里，应该不是为了想住这里。
“他现在就在楼下等结果。”
“大叔，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来到楼下，看到一个男人正和房东的小孩玩电动车比赛。
“哈哈，我赢了，我赢了，叔叔，打手板。”赢得比赛的小孩兴奋地跳了起来。
“好，叔叔愿赌服输，呐，手板给你打。”
又是他？看清他的脸，我惊了一跳。
“古先生，这就是楼上的租客花小姐，花小姐，这就是打算买房的古先生。”房东帮我们做了介绍。“花小姐说要亲自跟你谈收房的事。”
“这个世界真小，一天就遇见三次。你刚刚应该坐我的车来的。”
“楼下怎么没看到你的车？”
“我把车停在了淋不到雨的地方。”
“原来你们认识，那就好说了。”
“古先生到我屋里来吧，我想单独跟你谈。”
“好啊！”
“你姓古，是古代的古？”到了家里，我有点急不可待地问。
他点了点头。
我蹙眉。他和古希男是一个姓，“古伟霆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爷爷，怎么了？”
“古家不是只有一个孙女吗？”
“花小姐，你找我来不是要谈房子的事吗？怎么一直谈的都是我的事？”
“是不是我跟你谈，你就会打消改建这里的念头？”
“你连司机都有了，经济能力应该不低，为什么在这里租这样简陋的房子？”
“我喜欢这里。”
“现在A校转型已经进入轨道，周边的环境必须和校园相符，我们计划把这里建成正规标准的公寓小区，满足学生及其他租房者的租房的需求。”
“在这里租房子的除了学生就是外来打工的人员，经过你们改建，租金一定会上涨，他们怎么消费得起？”
“这个我们有考虑过，所以我们会建立不同层次的公寓，定不同的价格。最主要的是，他们能在一个安全、优美、实惠的地方居住。这和校园的气质非常符合。如果计划能够顺利进行，花小姐，我可以给你留个环境最好的房子。”
我挑眉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他：“你在神古集团的房地产公司任职？”
“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你在总公司任职，那么旧区重建的事根本不需要你过问。古老太爷为什么让你做这么低的职位？”
“低的职位？”
“如果是高职位，是不会亲自来和业主谈收购的事。”
“花小姐，我们现在谈的是房子的事，请不要再把话题扯到私事上。”他正色提醒道。
“好，我就跟你谈正事。我想跟你谈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把A校东门那边的地段无条件让给你，条件是你们放弃这边。”
“东门的地段？什么地段？”
“东门那边也是急待开发的区域，那边处在学生宿舍区和教学区的中段，也是租房的黄金区域。我们花之香茶饮公司在那边有建立A校分店的计划，地段使用权已经拿到手，地皮面积虽然只有两千多平米，对于你们建公寓小区需要的面积小之又小，但是因为我们的地段属于居住的黄金地段，所以如果你们放弃这里，我可以取消那边开分店的计划。”
“花小姐。这里对你很重要吗？为什么情愿放弃生意也要保住这里？”
“我要保的不是这里的建筑，而是这套房子的摆设。现在我的家就是这里，所以，如果你们把这里收购了，并且改建了，我就不知道自己能住哪里了。”
“你父母呢？怎么没有住在一起？”
“我希望你能把我的交易跟你公司的负责人说一下。很晚了，我就不送了。”
我逐客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明了地看了我一眼，识趣地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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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这份文件麻烦你签一下。”我的助手小许拿着文件走进来。
我放下凭着记忆完成的画稿，大致地看了一下文件的内容，提笔龙飞凤舞起来。
“总经理，这是你画的吗？画得好好哦！”小许看到画稿，惊叹道。
“好了。”我把签好的文件交给她，顺便也把画稿交给她：“这个人姓古，可能在神古集团房地产公司工作，你帮我查查他的资料，我要知道他和神古老总裁的真正关系。记住尽量用最短的时间。”
“好，我马上去办。”
“还有，叫财务室那边算一下A校总校区那边的分店的总预算，下午报给我。”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你去忙吧。”
“对了，田总监又有新品出来了，她叫你过去看看。”
“嗯。”我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出了办公室。
回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组陌生号码，“你好，花月儿。”一边接电话一边走进办公室，看到一个PA正在里面背对着我打扫。
“月儿。”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禁叫我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想知道你的手机号还不简单？”对方似乎没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悦，笑道。
“我们晚上会见面的，有什么事晚上见面再说，白天的时候不要给我打电话。”
“月儿，你的声音好冷哦。”
“我没跟你们说过，我有双重性格吗？”
“我还是喜欢晚上的你。”对方再次揶揄道。
我蹙眉，“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要挂了。”
“等等，沈香不见了。”对方这才说到正题。
“沉香是谁？”
“沈香你都不知道是谁，那我呢，知道我的名字吗？”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说实话，五年来，我对生活从来都是得过且过的态度，对很多事情都没真正放在心上，所以我没留过无关紧要的电话号码，也没记过无关紧要的名字。
“原来你真的有双重性格，晚上对我们呵护倍至，白天竟然连我们的名字都不记得。”她把我的沉默当成默认，伤心地说。
“沈香是谁？”懒得理会她的指责，我又问了一遍。
“她就是陪你过夜次数最多的那个人啊。这些天我们相聚的时候，她都没有出现，我和韩云见你都没问过她，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就想找她了解一下，可是好些天了，都不见她的影子。这才打电话给你，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呀！”我明了地说，“她违反了游戏规则，已经退出游戏了。现在她在哪里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你真无情！”
“你们看过我怎么对我丈夫，就应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没事的话挂了。”我漠然地说完，挂了电话。
“叩叩叩……”刚放下手机，门被敲响了。
“进来。”我捂着突然发疼的肚子应门。
“月儿，你怎么了？”进来的是老姐，她看到我不舒服的样子关心道。
“老毛病，帮我拿一下药，在桌子最下面的抽屉里。”
“许助理，麻烦倒一杯温开水进来。”老姐打完内线，连忙帮我取了药出来。“你呀，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天天把酒当饮料喝，等你的肝变硬了就知道后悔了！”
“你见我发病一次就数落我一次，比妈还罗嗦。”
“我们是为你好！”
“有生以来，这句话我听过无数遍，只有这五年，这话让我觉得最没意义。”
“又来了，你别像个刺猬似的，一说话就带刺行不行？”
“总经理，水来了。”小许端着水走进来。
我就着水吃了药，她拿着杯子又出去了。
“说吧，今天是妈想我了还是爸想我了？”
她白了我一眼，“我找你就一定是这些事情吗？”
“你每次空着手来找我，要说的一定是私事。”
“错了，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你真的要跟神迹打官司？”
“错，是跟关天项打。”我纠正道。
“还不是一样的，他是神迹的设计主干，你告他不就是告神迹吗？再说了你卖稿的时候的确是神迹的员工，公司用你的设计稿有什么错，当初古希男没告你出卖公司机密已经很不错了，你别太没良心，趁人家不在就反告人家公司。”
“奇了怪了，你不是不喜欢古希男吗？怎么突然帮她的公司说起话来？”我挑眉睨视着她。
“我是就事论事。我不明白，你现在已经很富裕了，干吗非没事找事，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第一，我要的不是钱，我要逼关云扬在离婚书上签字；第二，他如果不签字，就必须拿他现在的股权来换；第三，五年前大家都说了谎话，我从来都不曾是神迹的员工。我告关天项到底是应该的还是昧着良心，你去问关云扬，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老爸是怎样的人。”
“那好，先不说你该不该告关天项。我想知道，你要关云扬的股权做什么，你又不想当服装设计师，又没经营过服装生意。”
“我想毁了她的公司。”说这话的同时，感觉自己的心更冷了。
“既然你这么恨古希男，说明妈当初阻止你们在一起是对的，你为什么不原谅她？”
“古希男骗我欺我是一回事，妈伤我毁我是另一回事。姐，如果没公事，请出去好吗？我不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我靠在椅背上转了过去面对着大大的落地窗，明显表示出不想再谈下去的意思。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她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这水太重了，我帮你提。”不用看我也知道这句话是对办公室里一直埋头苦干的第三者说的。
没听到PA的感谢声，就听到两个人出去的脚步声。
这个PA真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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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有名的花茶店吗？怎么我要什么你们店都没有？”
今天巡视各店，到总店正和店长交谈的时候遇到有客人对服务员发脾气。望过去，只看到服务员拿着点菜单在坐在窗边的束着齐肩长发的客人旁。
“先生，您要的花茶不是我们店里没有，而是早就没有配制了。”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对客人好语解释道。
“没有就现配啊！”
“实在抱歉，我们的调配师没有您点的花茶的配方，所以无法配制出来。”
“可是五年前，你们店里就有这些花茶，你们的服务员还兴高采烈地说是你们店老板亲自研制的。既然是她研制的，那么你们店应该有配方才对，怎么现在既不卖又没配方？”
我远远地听到这个，内心震了一下。走到制作间，亲手泡制了两杯花茶，端到那位客人面前。“您点的是不是这些花茶？”
“花小姐！”他看到我，脸上满是惊喜。
“总经理……”
我抬手示意她不用说什么，“你们去忙别的，这里有我。”
她们应了一声转身离开。我则大方地坐在了对面。
“原来你是这里的总经理，难怪你那么大方想用一个店来换一个小屋子。”
我敷衍地笑了一下，“怎么样？你的老板同意我的提议吗？”
“我们看了一下，你们新店的周边环境很清幽，而且树木也挺多，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不过我们老板也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只要你的价格合适，我们可以向你买下那块地。”
我笑了一下，啜了一口花茶，岔开话题说：“你点的花茶怎么不喝？”
他闻言立刻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你有妇科病？”我刚问完，他一口茶就很没形象地喷了出来，幸好我端着茶迅速闪到边上，避免了“淋雨”。
“抱歉，实在抱歉。”他一边拿纸擦拭一边向我道歉。
一个服务员机灵地跑过来打整。
“没关系，我们换一桌。”
于是我们重新坐了一张桌子。
“花小姐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你点的茶是五年前我独家专为某人研制的，你的那杯加有雪莲花，专治关节痛或妇科病的，我的这杯加有人参，对凝神静气非常有功效。它们并没有对外公开销售，这个世界上喝过它们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某人。你说你在这店开张的时候有喝过这些茶，很明显是骗人的；还有我们的花茶有结合中草药的特点，来这里的客人但凡点了花茶，我们的服务员都会向他介绍花茶的疗效，这也是为了让客人有更好的选择，所以你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点的茶有什么功效。我把雪莲茶给你，你连犹都没犹豫一下就喝了，让人很怀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有配制这些茶的。”我一一指出他的破绽。
他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被我说中心事，心虚地半晌没说出话来。“花小姐……”
无意中我瞟见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我的心仿佛再次被划了一刀。“你的戒指是谁给的？”
“未婚妻，我们一人一个，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对。”
“难怪你知道这些花茶，原来是她告诉你的。”她要嫁人了？是转性了，还是老爷子逼的？“你们都姓古，怎么可能结婚？”
“我从小就是孤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说到一半他嘎然而止，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她姓古？”
我以苦笑代替了回答。然后正色道：“我改变注意了，新店我会照开，房子我要照住，你们想开发，等我的合同期满吧。”
“花小姐，为什么突然变卦了？”
“因为你给了我不信任的感觉。”
说完，我起身离开了总店。旧区改造肯定是她的意思。连我最后赖以生存的地方都不放过，当真这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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