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想离婚是因为我没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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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胆子好像也小,竟然被吓得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身体也在微颤着。
眸光也笼罩了一层雾气,变得雾蒙蒙的,带着朦胧的水光。
这个时候的秦以泽被一种难言的情绪包围,竟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所以,只得定定的盯着顾乔乔,抿紧了薄唇。
顾乔乔压下心底巨大的恐慌,她因为上辈子在大山里的遭遇,对于男人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她没想过再去结婚,所以,身边也没有男人靠近。
而这个时候,顾乔乔娇小的身子被秦以泽高大的身躯给笼罩住,她只得强自镇定,干涩的开口道,“我真的是在和你商量,也是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不需要。”秦以泽的薄唇漾开了一丝笑意,漫不经心的开口警告道,“收起你的小心思,离婚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去随军。”顾乔乔拧紧了眉头。
“人生在世,没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人总要为自己自私的行为付出一点代价。”秦以泽的声音在头顶如清泉般流淌,可是听在顾乔乔的耳朵里,却让她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微微的抬眸,“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我和你说过我讨厌你吗?”秦以泽淡定的反问。
“可你从来不碰我,那不是讨厌吗?”
这句话顾乔乔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是一怔。
室内的空气都好像出现了短暂的凝滞。
这一刹那,时光似乎也停顿了一下。
顾乔乔只觉无地自容,脸红的真的可以滴出血来。
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
秦以泽却轻笑出声,俊眉微挑,漆黑的眸子划过一抹流光,意味深长道,“你想离婚是因为我没碰你吗?”
顾乔乔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的朝前推去,用的力气很大,竟然推得秦以泽的身子歪了一下。
她则是狠狠的瞪了秦以泽一眼,气呼呼的进了卫生间,重重的关上门。
背靠在门上,听着朝这里走来的脚步声,心也不争气的咚咚的跳了起来。
看来,应该早点离开这个男人,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他给看出破绽来。
她怎么不知道,秦以泽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呢。
而外面忽然的响起了秦小雨的大嗓门,“哥哥,太爷爷的电话。”
然后听到秦以泽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就出去了。
这一去,就是两天。
因为初一那天被刺激到了,所以白芸好几天没出现了。
这让顾乔乔松了一口气。
她准备将玉佩交给秦家人,可是,秦轩和秦奶奶却拒绝了。
是啊,这是老太爷给重孙媳妇的见面礼,他们拿了算怎么回事。
他秦家还不至于贪图儿媳妇的东西。
初三晚饭过后,秦以泽回来了。
看向顾乔乔的目光一如往常,神色淡然,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顾乔乔找了借口躲出去。
而秦以泽在客厅里和父母低声的说着话。
顾乔乔刚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白芸和秦小雨手拉着手进来了。
一进门秦小雨就兴奋的喊道,“哥哥你回来了,太好了,我们这一片的伙伴今天晚上去聚会,你一定要去啊。”

白芸却看着顾乔乔,扬起了笑脸,“乔乔,你是第一个被邀请的,你是一定要去的,我们那些小伙伴都对你很好奇,也想认识你和你做朋友呢……”
顾乔乔心口一紧。
上辈子初三的晚上,她被白芸拉着去参加聚会,在那些人的挤兑下,跟个小丑一样的闹尽了笑话。
被打了两个巴掌,被泼了一杯红酒,满身狼狈的被逼着低头认错。
那时候的她彷徨无助,感觉就像世界末日一般。
等后来秦以泽出现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是空白的了。
神智都有些不清楚。
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羞辱和悔恨中,只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见识,乱吃醋,认错人,丢了秦家人的脸。
后来经历的多了,才终于明白,这一切不过是白芸设的局罢了。
顾乔乔刚才还温和的眸光倏然寒凉起来,而温暖如春的室内,也好像悄无声息的氤氲起了一层冰霜。
秦以泽探究的眸光落在了顾乔乔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让那个小女人这一刻犹如冰冻的寒潭。
但是,在他的眼里,更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利刺的小刺猬。
几息之后,那股透彻心扉的凉意在秦以泽没弄明白的时候,却又悄然散去。
顾乔乔看着眼前柔弱的女孩,缓缓的开口,“好。”
她本想拒绝,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她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放弃了上辈子的恩怨,已经在节节后退,可是,白芸却步步相逼。
那么,今晚就好好的玩一场吧。
……
夜色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光,好似散落在人间的星星。
虽然初一已经过去了,但是国人的观念是不过正月十五,年就不算过完。
所以,此时的年味依然很浓。
有孩子们拿着那种烟花在放,有淘气的小男孩朝着天上扔二踢脚。
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有不少孩子拿着那种类似于仙女棒的烟花,不停的奔跑着,挥舞着。
让重生以来,第一次出门的顾乔乔眯起了眼睛。
这种小烟花,在东北叫呲花,是她妹妹顾茜茜最喜欢玩的。
她没按照白芸的吩咐去打扮,所以,此时白芸的脸色有些阴沉。
秦以泽和上辈子一样,有事不能一起去,要晚一点,所以,走进这家高级KTV的就是三个女孩。
这家高级KTV,即便是十几年后,也只针对特定的客人。
此时这里来往的都是自带贵气的男女,优越的环境,良好的家世,让他们什么都不做,就似乎高人一等。
而他们定的包间自然是最大的。
因为来的人很多,大部分是秦以泽的同学,其他一部分是这处特殊西城区的少年们。
大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记事的时候,那段动荡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恢复了往日荣光的父辈们,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自己的孩子们。
所以,这一代的孩子们不但排外,还格外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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