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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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种感觉还是冲动?白怙不了解。或许只是突然开始贪恋一种味道,酒的味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单纯的想做一件事了,又或许没有什么事可叫他那么去做。白怙笑着晃了出去,不过就是这么慢幔的晃周围居然渐渐模糊,或许应该走快点,快点,只是胸下猛然的巨痛叫他陷入了黑暗。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暖色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头裂开似的痛让他想到酗酒后应该有的觉悟,只是轻微的移动肋部就传来巨痛叫他差点呻吟起来。挣扎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刚刚是躺在沙发上,脚下
是黑色的理石地面光亮的可以映出他苍白的脸和杂乱的头发,手旁的水晶茶几上是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一托盘水果。
没有任何声音,但下一刻便看带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玻璃杯,微微抬眼就看到了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子站在了他身旁,她一口气喝完牛奶瞥都不瞥他却开了口,是冷冽甜美的声音:“你可以走了。”然后她就坐在了自己的左边开始吃葡萄,很随意的动作却散发着冷傲的气息。
门开了,又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做了进来,不同的装束和温和的气息。不过她没注意到他开心的跑了过来:“晓琪,谢谢你把加习借给我,厄?他是谁?”
终于被发现的白怙刚想说什么就听哪个熟悉的声音说:“白怙,男。23岁父亲是个企业家,母亲在3年前的的一次空难中去世了,不过早在15年前就离开了他们所以对白先生来说没什么打击可言。”
他惊异的瞪着左侧的女孩,她走路没有半点声响,才见面就知道他那么多不由道:“你……”
“对夜闯私人住宅的人做个调查而已。”冷冷的声音里有丝不屑。
“你别见怪,姐姐就这样。不过能进来这里还有的意识真不多呢!”叶晓贞笑笑说:“我叫叶晓贞你呢?”
“白怙。”
“奇怪的名字,不过你怎么进来?”叶晓贞好看的眼里闪着好奇。而叶晓琪见事不关己又拿了个苹果啃了起来。
“我,不记得了…”白怙如实的回答让叶晓贞哀叹道:“姐姐,你把人家打傻了也不送出去。”
“什么啊?我不记得是因为……”喝了酒这3个字叫他难以启齿,叶晓琪一脸不耐烦的说:“他四肢健全完全可以自己走。”
“可是白……怙你应该受伤了吧!没有人能在没预约的情况下完好的进来。”与姐姐相比她温和多了:“姐姐下手没轻没重的。”
“反正死不了,走不动我可以帮他。”继续吃苹果。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白怙真怀疑她是用什么打的,肋骨好象断了不是一根,但隐约记得只有一击,想着想着不由心底翻寒起身准备离开。
出门是长长的阶梯,阶梯下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几条精致的卵石小路蜿蜒其间。伴随着一阵刹车,和车门急速打开关上的声音,岳希泉倚在一辆黑色的跑车旁打趣道:“能站着出来真不错。”
身后再次传来冷冽甜美的声音但这次出奇的冰冷:“你,梦渊……”
“嘻…嘻…对不起了,但我不动作快点,你会放过我可爱的徒弟吗?!”岳希泉看着缓慢走出的叶晓琪眼里有掩不住的着急,白怙你就不能快点吗?呆什么呆啊!

“我从不捉弄人。”甜美冷冽的声音中有只纤细的手轻轻搭在肩上,白怙砖头看到一直冷傲的她眼里多了丝戏玩,身体不由僵硬起来。叶晓贞在一旁好奇的问:“是姐姐的朋友?”
“好象不早了,晓贞今天不是要参加竞赛吗?”她望着她,她才恍悟般的跑去准备东西。
“我可没对你的家人出手。”无辜的岳希泉有些庆幸自己以前只是那么想玩过火,还好没有。
“但我家门口不是停车场,我要相同的代价来交换。”她说着漠然的的抬起肩上的手指,轻轻的仿佛只为拍去白怙身上的浮尘。而他只是觉得一股推力到来顺着长长的阶梯滚了下去,才停留了不久的清明就在疼痛中消失了。
看着叶晓琪坚定漠然的眼神,她明白这家伙把什么是要保护东西分的很清楚。她是没有原则的,她要的只有结果。在外面她可以为了不让路人受伤不反击,但无论是谁在未允许的情况下接近她家都会被修理的很惨。很明显刚刚自己不擅入白怙完全可以自己走出叶家。是自己高估了她的耐性。
而辛竹在昨天和白怙分开后就回到了租住的地方,几天不见他的尤卓象见了圣诞老人一样一直围着他转,他不由放松了很多,那晚天阳路17号笑语不断……
可是当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辛竹忍不住就去想,肖宇恒到底是什么人?他真的犯做了坏事吗?不可能,不会的!我为什么要去这么想,我们连话都没说过……
算了,明天要竞赛,我要好好睡觉。可是现在见不到他,也许以后都见不到了……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天就亮了。拍拍可能是由于想太多而有些胀痛的头,他起身想洗掉所有的疑惑,在洗漱间折腾到天大亮的辛竹拿出校服笑了笑,想起前几天叶晓贞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去其他学校考试必须穿校服,你想想看啊!爱校和爱国是一样重要的。
她是怎么想的,爱校和爱国联系在一起……
按理讲今天没有早读,不用走很早。只是辛竹不想在人最多的时候挤公车,所以早早出了门他想其实这样悠闲的走过去也不错。
街道上的行人,车辆很少,一直忠实的守护在路旁的树木也显的清闲起来,树立在彩色石板上的的公共电话亭更是悠闲,浅色的休闲鞋那舒适的鞋底也能在石板上叩出轻微的声响。
一辆黑色的跑车擦身而过后停在不远处的巷口,本是平常的一幕可是在辛竹要收回目光的时候车上被抛下一人,那人的衣服有点眼熟。车开走了巷子里出来几个人拉扯那个被抛下的人,辛竹马上跑到电话亭旁报了警。
因为无论哪个人是谁,看样子伤的不轻。这样子的纠纷不是个路人能解决得了的,他能做的只能是别叫他们跑到自己的视线范围以外。因为哥哥说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呈英雄往往只能带来更多麻烦。
频繁的看着时间的焦急等待中,他终于听到警车的声响,然后看清了那个人是白怙。脑袋就那么空荡荡的低下,颤抖的手指紧了紧就被疼痛冲击的抖的更加厉害起来,远远的那些来来回回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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