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主宫木雪静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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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任务在身的王羽,看着黎离去,和那个叫做雪静的艺伎尴尬的站在不知改叫船舱,还是包间的房间内。其实这里是全船最豪华的生活区域A1区,只是它在B区娱乐区后面,并不对外公开,所以王羽认为这里是B区娱乐区最里面,最豪华的B1区。
“你好!我是宫木雪静”见黎离开后王羽并不说话,而且连头都没抬,雪静有些小女生的倔强,便首先打招呼道。
王羽忍着心里的烦躁,双手狠狠地抓过略带淡蓝的长发,道:“我叫王羽。”
王羽还是没有抬头,雪静外柔内刚的性格让她用充满坚决的嗓音道:“哥哥,已经把我交给你了,你总该用些表示吧。最起码不能这个样子对待我,连头都不抬,这样很没礼貌。”
“我……”王羽刚抬起头,声音便卡住了。因为他看到一张如此完美的玉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柔软的面料,浮在她粉妆玉琢、娇嫩晶莹的身上。漫舞薄纱间,清雅飘逸,轻云出岫,美丽动人。不由得,王羽有些看呆了。美丽的容貌,王羽不是见过。像他们这些能力者本身在年少时,基因会自主优化,进而与自身能力相适应。基因优化,在容貌上表现就有所改变,有些会更加美丽,也有些会变得丑陋无比。但这些都是后天的变化,缺少的就是那份自然地灵气。而面前的雪静,并不是能力者,精致的容貌和身上倔强又柔弱的气质充满这种天然的气息,无比纯净。这种视觉上和内心的冲击,对王羽是致命的。(有待修改。不善于写这些,无奈)
“哥哥说过,我是属于你的。”雪静说着,精致的脸上泛起红晕。
“哥哥?是黎吗?”王羽惊叹雪静的容貌,但并不会失去一个优秀的能力者所必备的自我精神控制。
“是的。”
“可以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王羽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需要一些讯息解释黎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黎对他非常了解,好像是要将面前这个美丽到无法言语的雪静和自己绑在一起。而从雪静的话里面能得到的讯息,就是这个雪静并不是什么艺伎,与黎还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很有可能知道一些东西,帮助自己理解。
“我的故事吗?”雪静并没有多想,只是有些迷失于自己的记忆:“十岁以前的记忆都模糊了,只是记得……”
十年前,也是夏天里发生的。
雪静还只是日落北海雅内市,一个平凡家庭中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父亲是一家空手道馆的馆主兼教练,母亲在一家出版社的编辑,一家三口平凡却幸福快乐的生活着。直到一个晚上,一切都改变了。
那天雪静的父亲宫木域并没有像往常早早地回家,直到夜里十点才回来。宫木域紧按着血红的左手臂,踉踉跄跄地撞开门。母亲李绵闻声前去搀扶他,还是孩子的雪静听到爸爸回来了,从房间里跑出来,口中还喊着爸爸。雪静跑到域身边,看着手臂不断流血,害怕地哭了。
“出来吧,既然接了任务,为什么还不现身?难道是想得到那天器的奖励?”李绵将宫木域扶到沙发上面上无表情,语气有些肃杀的不满。看到宫木域用还带着血迹的右手,抚摸着女儿刚从床上爬起来有些乱乱的头发,李绵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空气可以用肉眼看到的波动,一个全身黑衣的少年身影凭空出现在雪静一家人不远处。
“任务里我已经提过,不要在我面前使用你那破绽百出的傀儡术。”宫木域还是微笑爱抚着女儿雪静,头也不抬只是抬起还能活动的右手,便轻易地将那个黑衣少年化成虚无的空气。
原处的空气又是一阵可以看见的波动,又是相同的情形。不过那少年已不是黑衣,而是一身现代人很难见到的袍子包裹着身体。袍子非常华丽,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衣服。这个人便是黎,整个人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漠视的情绪,伫立在那里,等待着命令。

“我喜欢你的气势,不过你还有牵挂,始终无法做不到你想要的沉默。”
“我想知道你真的有办法,让我再活十年吗?”漠视的情绪有了些期待,期待着满意的答复。
域微笑着,道:“年轻人,不要着急。如果我不能让你延续生命,怎么让你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我的任务?”得到明确的答案,袍子中的少年有些激动,直奔主题道。
宫木域露出让人亲切微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知道我最欣赏,又是最讨厌,同时又是这个原因选中你们当中你的地方,知道是什么吗?”
“我的任务?”
“执着,对任务完成的执着追求,又执着于不惜一切代价。我记得你们组织里有一条规矩,只要只要有人发出任务,就一定要完成。哪怕这次任务是要消灭你们组织也一样,不过这个任务的报酬、等级都是最高的。相信不会有哪个人或组织愿意付出这个代价,你们组织里也不会有哪个人接这个任务。”
“我的任务?”
李绵看着丈夫还要说什么,温柔的阻止道:“好了。你知道这孩子的性格,等会再说吧。”
“好吧。我告诉你,你的任务就是……”宫木域微笑地拉过还在哭泣的女儿,怜爱地擦拭掉她嫩脸上正往下落的泪珠,道:“保护我可爱的女儿,时间是十年。十年后……”
“宝贝儿,不哭。看着爸爸地眼睛,它会告诉你哭鼻子的孩子是不会让人喜欢的。看着爸爸……”幼年的雪静听话的看着他的父亲,那黑色地瞳让人感觉到里面的幸福。黑色的瞳孔深处,涌现出蔚蓝蓝色的光芒,雪静便恬静的昏睡过去了。
雪静地记忆里这是最后一次听到父亲的声音,当她看到那蓝色的光芒时,便昏睡过去了。后来,她便随着黎在日落东奔西走,一路逃亡两年。先后到过札幌、函馆、青森、秋田、佐渡岛、富山、下关、北九州、长崎、德岛、神户、大阪、京都、名古屋、东京,在日落转了一圈,最后来到横滨。之后,好像黎因为某中原因,接了保护大海神号八年的任务。两年的逃亡之旅,不光磨砺了雪静的心灵,也冲淡了之前和两年“旅行”中地记忆。
在船上,雪静生活了八年。八年里,她受到黎兄长和管家般无微不至的照顾。虽然无法消除雪静对父母的思念,却也尽量弥补了缺少的双亲关爱。
从雪静的诉说中,王羽得到很多很多讯息。比如,雪静知晓大海神号的一切事情,知道黎和船上另一位上御级艺伎海月岚之间死不承认的感情,明白每一次航程都伴随着危险,还有雪静很聪明,善解人意,和黎非血缘地兄妹关系胜似兄妹。
得到的讯息很多,但都不是王羽所需要的。每到关键部分,雪静都是昏过去,一无所知。
王羽思维有些混乱,事情的关键就是雪静的父亲究竟交代黎什么,好像十年前就知道自己要和她们相遇,这一切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似的……狠狠地抓了抓头发,又是狠狠地甩甩了头,试图平静下来。
雪静见王羽此态,凌波微步,莲步轻移上前拿起茶具,泡沏茶来。虽然雪静的身份可能是假的,但在船上和一名上御级的艺伎生活了多年,从她身上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就像茶道,雪静就深得此道,无论是华夏茶道、日落茶道,还是一些其他的都非常了解,并能够灵活运用。
可能是闻到了雪静刚沏出的茶的茶香,也可能是恢复了平静。总之,王羽从混乱中清醒过来,抬头便看见雪静递来一杯用竹杯沏好的茶。王羽神情有些茫然,不由自主地接过竹杯沉默地饮了下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雪静眼中的坚决。其实王羽对茶道没有什么研究,只是爱喝而已。不然……
“不对……茶有问题……”这是王羽脑海里最后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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