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节 隐形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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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牛吃了一惊,问:“什么意思?我叫查牛啊!”
各位读者想必都已经猜出了这位神秘黑衣人的身份,没错,正是本书前面出现的何平,王先生的管家。
何平叹了口气,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阿牛的父亲——王先生,名叫王秉,是国内最有钱的隐行富豪。
什么是隐行富豪,意思就是太有钱了,达到了不可思议,甚至根本不敢向外界公开的地步。
为什么不敢向外界公开,用“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正好可以解释。当一个人的财富达到可以媲美甚至超越一个国家的时候,他的国家为了他的安全只能选择隐瞒其身份。当然这个国家指的不是梵地冈那种小国,而是指像我们这种中国这样幅员辽阔的超级大国。
世界上每个国家都或多或少地存在一些隐形富豪,由国家负责保护其人身安全。这些人的财富往往对国家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比如某些突发**件发生之后,例如战争,或某些灾难,国家的财力难以为济的时候,往往国家会找这样的人“借两个”。
而这些人自然也都是爱国人士,在紧急关头自然会鼎立支持自己的国家。
王秉为什么会那么有钱,这个谁也不知道。在国家最高机密的挡案库里有答案,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看。(实际上是我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惭愧,惭愧。)
反正何平知道,如果国家向外界宣布了王秉的真正财富,绝对会成为一条比原子弹威力还大的爆炸性新闻,也绝对会把号称世界第一首富的比而盖茨给惭愧死。
因为,现在表面上公认的世界第一富豪的财富在最颠峰的时候可能还不到王秉的百分之一。
王秉向国家某领导人承诺过,如果中国造航空母舰,钱由他来出。用他的原话说,造个十艘八艘没问题。
何平是国家从全国范围内筛选出来专业负责保护王秉的江湖人士其中最牛B的一个。
在何平保护王秉的三十多年里,遭受过无数次来自世界各地的恐怖组织的袭击。
最可恶的一次是鬼子国的“山口组”,竟然调用了世界禁止使用的中子武器。
也就是在那次最凶险的战斗中,何平失去了一条手臂。
三十多年过去了,最初和何平一起被国家征集的“保镖”已经死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何平自己。
国家只好又重新征集了一批。而何平——这位劳苦功高的老人,就成了王秉的管家。
王秉和妻子的感情很好,夫妻俩到五十岁才有了孩子。本来老来得子是人生一大幸事,可是王夫人却被查出患有各种各样的病症,只要是孕妇有可能出现的病症全都在她身上出现了。只能说老天在有的时候真的是很不公平的。
所有的医生都建议把孩子做掉,还有可能保住大人的性命。可是王夫人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
中央直接下达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让王夫人顺利生下孩子,这是命令。
于是就有了本书开头那一幕。
那怪异的查教授医术的高超在民间广为流传,所以看到能请到他老人家来主刀,大家都是喜出望外,都以为有希望了。

何平却看出查教授不是一般人,至少他的医学已经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接受的范围。
其实何平也早已经看出王夫人怀的这个孩子,不一般。
后来孩子倒是生下来了,可王夫人却被查教授弄死了,那怪老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抱着孩子就跑。何平心里害怕了。随说王秉的地位绝对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多多少少总有些秘密组织有所了解。何平害怕这查先生是某个秘密组织派来的,通过挟制孩子来要挟王秉。
于是又有了本书开头二人追逐的场景。
何平作为茅山派的掌门,最擅长的是轻功和一些茅山派奇异武术。但是他使出了几十年的本事,还是追不上跑的像兔子一样快的查教授。
后来两人都不行了,才停下来,查教授终于直言相告,说阿牛是为业而生的孽胎,抱走他是为了找人化解他的戾气,等等等等。
何平还是半信半疑,可是后来却一个疏忽被查教授打倒,只能眼睁睁看着查教授得意洋洋地抱着孩子走了。
自那以后,何平开始了苦苦的寻找,这一找,从北到南,足足找了十五年。终于在福州找到阿牛。
但是十五年前,阿牛还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儿,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年,自然无法辨认。
但是别忘了,阿牛有特征,就是头上那两个坚硬的疙瘩。
何平在追赶查教授的时候,不时地注意到孩子,那个时候阿牛虽然很小,可是头上的两个疙瘩已经非常明显了。
再加上他眉目相貌长得酷似王秉,所以何平已经可以断定他就是被查教授抱走的王秉的孩子——王谦。
好不容易等何平讲完,已经惊呆的阿牛久久无法恢复常态。
何平叹道:“孩子,这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为了你的父亲,我也没有办法啊。”
阿牛呆了半晌,说:“你说的都是真的?”
何平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
阿牛咬着嘴唇,“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就因为爷爷说我是什么为业而生,说我是孽胎,说我会克死你们?、、、、、、”他还是改不了口,仍然叫查教授爷爷。
何平叹了口气,安慰他说:“不是的,你别这样想。”
阿牛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哽咽道:“我真是孽胎吗?妈妈、、、、、、真的是因为我死的吗?”
何平看他的样子,心酸地说:“孩子,不是的......”
“可是关我什么事,我做错什么了?这一切又关我什么事、、、、、、”阿牛忽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泪流满面。
何平没有回答,只是叹气。阿牛说的没错,这一切谁都没办法。
“师弟,怎么了?”戒嗔的头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惊讶地问。哮天犬的头也从门缝的下面伸了进来,奇怪地看着。
“我不要你们管!!!、、、、、、”阿牛像疯了一样一把拉开门,冲了出去。
“啊。你是?哎呀,是你是前辈,我师弟他怎么了?”戒嗔认出了何平。
何平叹了口气,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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