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冲云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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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五剑名震江湖,虽在山上久不动手,但当年岳成楠立下规矩,五人轮流下山行侠江湖,一则武功不致荒废,二则为衡山立下名头,因此沈冲翰,柳冲霄一把剑在手,立刻进入最佳状态
两人对峙茶盏功夫,柳冲霄口念一声“二师兄,师弟得罪了。”一手‘冲云十三剑’立刻使出,沈冲翰亦不多让,也是一手‘冲云十三剑’。
‘冲云十三剑’乃目下衡山最高深剑法,‘冲’字七路,讲究攻势凌厉,横扫八方,‘云’字六路,主以退为进,如云雾般进退自如而围绕对手,第一路冲枢,正大光明,分取敌人胸膛数个大,第二路云开,如白日出而云让开,躲避敌人犀利攻势,第三路冲璇,主攻敌人头部要,出则毙敌,第四路云动,以进为退,虚势逼人,第五路冲玑,主攻下盘,逼敌狗急跳墙,第六路云绕,绕敌左右,使敌不清动向,第七路冲权,取敌心脏丹田,勿使一剑毙命,第八路云出,蓦然出手,以攻为守,第九路冲衡,取人四肢,第十路云现,随时出现在敌四周,第十一路冲阳,取人下腹,第十二路云隐,随时隐没在敌八方,让人防不胜防,最后一路冲光,为群杀技,一剑出,可同时立毙十六高手,甚者可取三十二人,当年岳成楠便是以‘冲云十三剑’连斗四十九高手,其中一场大战三十二人剑阵,便是以此招克敌制胜。
师兄弟两人共同习武近三十年,对各自剑法熟悉至极,又是使同一路剑法,于是你来我往,招去招来,眨眼间已都五十余招,兀自不相上下,惹得两人斗胜心起,各加功力,只见比武台上风尘翻滚,两人剑速越来越快,多名新进弟子只觉头晕目眩,竟跌到于地,于是闭眼调息,不敢再看。
待得再斗百余招,两人剑势变缓,沈冲翰使第十路云现式,忽左忽右,令柳冲霄摸不清方向,柳冲霄不甘坐以待毙,使出第十二路云隐式,竟似云雾般飘忽不定,令人不可捉摸。两人竟仿佛比赛轻功似的捉起了迷藏。衡山五剑中以路冲游轻功为最,掌门冷冲浩次之,其余三人未分过高下,现两人各以‘云’字二路出手,一时半晌实无法分出高下。
待得众人又头晕目眩之际,沈冲翰首先变招,竟使出七十二路入门剑法来,首先一招‘风云不动’,静视柳冲霄,柳冲霄似知其用意,也是一招‘南岳迎客’静待沈冲翰出手。沈冲翰也不客气,一招风云雷动,剑出如炸雷,攻向柳冲霄,柳冲霄还以一招‘不动如山’,两剑相交,竟如虎啸山摇,众弟子顿时心神失守,脸色惨白,观武台上冷天绝暗道:“两位师叔武功造化若此,连入门剑法也施展出如此威力,可见剑法不在招式,而在修为矣。”其余三代弟子心头亦想:“入门剑法亦威力如此,定当再接再厉,勤习武功。”

两人双剑相交,柳冲霄长剑一顿,微弱下风,沈冲翰又是一招‘祝融延火’袭向柳冲霄,柳冲霄招式未老,还以一招‘借花献佛’,两人你来我往,将七十二路入门剑法一一使出,竟似给众弟子授艺,机灵弟子立刻对比自己平日练剑之不足之处,取长补短,修炼渐进,不知凡几。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之际,忽听练武场外一声高喊:“掌门师伯!”竟是路天遥声音。两人不约而同收招而立,目视场外,众弟子见二位师叔收手,皆意犹未尽,各自揣摩各自收获不提。
只见路天遥直奔观武台而来,冷冲浩连忙起身,迎到路天遥面前,轻声道:“可是前辈回来呢?”路天遥知其意思,正待高声回答,却见冷冲浩右手虚台,示意轻声说话,遂小声道:“禀掌门师伯,是师祖回归山门。”
冷冲浩威严的脸上竟浮出笑容,向比武台上喊道:“二师弟,四师弟快来。”又对冷天绝道:“汝先约束弟子,待禀明汝师祖后再定行止,之后去通知没有闭关的长老护法,”说完急忙与沈冲翰,柳冲霄,路天遥急往山门而去。
待得奔出山门半里,正见岳成楠与路冲游迎面而来,遂向前大拜哽咽道:“师傅回归山门,弟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完又拜了八拜,沈冲翰,柳冲霄,路冲游,路天遥一起跪拜于冷冲浩之后。
岳成楠归隐山林十二年,此时又见众弟子,心中激动,但面色更严,对众人虚抬道:“冲浩,冲翰,冲游,天遥,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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