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曹娥格【快一百万字了,该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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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灯谜现场。 更新最快
听到那几位学者的话,众人眼中皆是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会吧?”
“这么多人竟然一个都不知道?”
“天呐,怪不得马妍教授回答不出来呢!”
“这个小伙子这一道题还真是将别人难住了!”
“一题难数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北院副院长偏头看向了靳长歌,笑道:
“小兄弟,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这灯谜的谜格是属于曹娥格吧!”
曹娥格?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就算是刚才说不知道的那些学者,此时也是微微皱眉。
这个谜格,没听说过啊!
而听到刘泽维说出的答案,靳长歌倒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对的!”
“哗!”
看到靳长歌点头说对,所有人都是惊讶的看向了刘泽维。
“刘院长,还是你厉害!”
“曹娥格是什么啊?”
“对啊,院长给我们说道说道呗!”
“.......”
很多人不解的询问道。
旁边有些学者也厚着脸皮,说道:
“对啊,院长,您给我们解释解释!”
刘泽维看向靳长歌,笑道:“小兄弟,题目是你出的,要不你来给大家解解惑?”
“别!”
靳长歌摆了摆手,“还是院长您来,我也是一知半解,也正想从您这儿学点知识呢!”
“谦虚了!”
刘泽维眼睛中露出一抹异色,然后说道:“那我来?”
“您来!”
走上前几步,清了清嗓子,刘泽维才开口说道:
“曹娥格又叫做碑阴格。格名最早出现在《韵鹤轩笔谈》,书中云:“灯谜有十八格,曹娥格为最古,次莫如增损格,增损即离合也”。这个谜格太古老了,所以很多人不知道纯属正常。”
其中一个学者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另一个学者苦笑道:“这么古老,我说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此时,在一旁的马妍也是好奇听着前者的话,她刚才就是不知道谜题的谜格是什么,所以才没能够猜测的出来。
“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一个东汉蔡邕的曹娥碑阴隐语,这应该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一个文议谜,它也被认为是开了灯谜即文义谜之先河。”
周围的观众也都安静下来。
刘泽维轻笑了几声,说道:
“曹娥碑立于浙江上虞,记录的是东汉时一个叫曹娥的孝女投江寻父的故事。曹娥的父亲叫曹盱,按现在的说法,他的职业应该是一个巫师。在一次祭奠海神时,由于水急浪大,曹盱不慎落水而亡,死不见尸。其十四岁的女儿曹娥不相信父亲已死,沿江号哭了十七日,投入江中寻父,五日后父女俩的尸体相拥一道浮出。上虞县令被曹娥的孝义所感动,遂令其弟子撰写文章,记录此事,并勒石为碑。碑文生动感人,令人嗟叹不暇。蔡文姬的父亲蔡邕曾到过上虞,路过曹娥碑时天已黑。蔡邕就用手把碑文一个字一个字地摸着读了一遍,读后题了八个字,表示了对此碑的评价:“黄绢、幼妇、外孙、齑臼”。这八个字被人补刻在了碑的背面,但却无人懂得它的意思。”

孝女救父?
黄绢?
幼妇?
外孙?
齑臼?
众人的兴趣也被勾了上来。
对于中国古代这类隐秘的事情,很多人都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好奇心。
“然后呢?”
有人问道。
双目向四周扫视了一周,刘泽维又说道:
“关于这条谜语,是由三国时两个著名人物——曹操与杨修引发出来的。据南朝刘义庆的《曹娥碑》记载:
曹操曾经经过曹娥碑下,从碑背后发现题写的“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个字。曹操对杨修说:“你能解出来吗?”杨修说:“我能解出来。”曹操说:“你先别说,等我想想看。”又走了三十里路,曹操才说:“我已经想出来了。”随即二人将猜到的答案分别写在纸上。杨修说:“黄绢,指有颜色的丝织品,合成绝字,幼妇就是少女,猜妙字;外孙,是女儿的儿子,猜字为好;齑臼,也就是盛装和研磨姜、蒜、韭菜等调味料的器具,它每天接受的都是辛辣之味的东西,所以是辞(繁体为“受辛”)。所以谜底是“绝妙好辞。”再看曹操写在纸上的答案,果然与杨修相同。曹操只好感叹自己的才华和杨修的差了三十里。“我才不及卿,乃觉三十里。”
这下,就算是网上一些听不懂的网友也明白了。
或许他们不知道蔡邕,但是他们知道曹操和杨修啊!
在初中课本上,就曾经学到了一篇文章,写得就是杨修因为恃才傲物而被曹操杀了的故事。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隐隐明白了。
.......
网上。
“这个刘院长真心牛逼了啊!”
“怪不得是教授呢,这下我算是看出来了,没毛病!”
“话说,老靳提出的这个曹娥格还真是有意思哈,他能出这个题目,说明他也知道的啊!”
“我对他现在心服口服了!他好像就没什么不会的!”
“谁说不是呢,竟然连曹娥格这么古老的东西都知道,无语!”
“那个曹娥格的谜底“绝妙好辞”是什么意思哈!”
“嘿,这个简单,我倒是知道,这“绝妙好辞”四字,从字面上理解,肯定是蔡邕是用来赞颂才子邯郸淳为曹娥碑写的碑文的。”
“楼上兄弟高见!”
“.......”
.......
.......
现场。
刘泽维看着靳长歌,笑道:“小兄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看到前者笑眯眯的模样,靳长歌心中忍不住一阵腻味。
“这老家伙,太能装了........”
靳长歌腹诽一声,你说也就说了,刚才你那番话有理有据,就算是蠢人都知道你说的是对的,现在临了又故意问他一句,然后在通过他的口来装最后一次逼,有没有意思?
这还真不是靳长歌粗俗,此时老院长双手负在身后,微微弯腰,笑眯眯的模样,在靳长歌心中,还真是“装叉”,别人已经知道您学识渊博了,现在还装着一副高人的做派,搞什么嘛!
甚至,现在靳长歌都心生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要不然,顺便将这个北大的老家伙也干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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