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莫非活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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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羞成怒:“你,你千年乌龟王八蛋。”美男故作深沉地摇摇头,既而又回到一副吊耳锒铛的样子,一手轻蹭着我的唇:“女孩子说脏话可不好哦,尤其是从这么动人的唇中应该吐露绵绵爱语,或者,”他的手指一顿,蓦地探进我的口中,“用来亲吻也许更显美味。”
我顿时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这是**裸的威胁啊,没错,看我现在这处境,不正跟他坦诚相对嘛!不得已只能咬牙切齿地用白分百虚伪的语气说道:“怎么会呢?你身边可是美女如云啊,像我这样的绿叶一抓一大把,您又何必计较?”说着,我不动声色挪开了他的爪子。(呜呜,我说谎了,天打雷霹啊,老天啊,我不是故意把自己说成是丑女的啊,您要原谅我啊!)
“呵呵,”耳边一阵温热,该死的,我又被偷香了,(来来,大家掬一把同情泪)可是我又不能发作,还得笑脸相迎,不用说,我的笑容一定经过十八扭曲,才能扭成这么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恩,我的内功越来越深厚了。(改明儿个去找好莱坞碰碰运气)
我仰起一脸明媚的笑容,瞅准美男左肩上方的空隙,深吸一口气,好,拼了,我一个猛子撞了上去。“咚”沉闷的一声响,疼得我一个劲得龇牙咧嘴,“嘶嘶”抽气。抬头想瞪一眼那柱子,怎么这么没用,居然都没把我撞晕过去,以前一试一个准的啊。
呵呵,晓得我的阴谋了吧,我要晕过去。
可惜不知道哪个神(精病)收了美男的礼,老罩着他。我苦命啊,不禁纳闷,这美男咋的跟蟑螂一个样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瞧,我直挺挺地一抬头,一不小心地就发现美男胸口那块青紫,装傻:“咦,兄弟,怎么受伤了啊?来,快躺躺,”还一本正经地帮他揉了两下,不过,为什么他的眉毛那么精神抖擞地在跳舞呢?
“蓉儿,你是不是嫌我太好说话了呢?难道你喜欢我更加‘温柔’地对待你,恩?”说着,美男“唰”地拎起我的绵羊耳朵,我刚要痛呼出声,却发现嘴巴早已被堵住了,用男人最俗的招数。
“呜呜”我,我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这耳朵一边受虐,嘴巴还要配合受刑,你说这是人受的罪吗?我疼地俩眼睛都眯成了缝,耳朵里不是还传来牙齿跳踢踏舞的声响,难过地眉毛弯成了蚯蚓状。
偏偏某人还就是这么没同情心,拎了耳朵不过瘾,还要捏我可爱的脸蛋,偶只能在心里捶胸顿足,大呼:“小新他妈,你怎么投胎成这样了,真是应了你儿子的话——“`````扁又扁”,看看,报应啊,你还欺负我,下辈子估计就该再少点了,搞不好就成了曹阉狗的培养对象。
嘻嘻,没想到开小差还能缓解疼痛,恩,终于了解伟大的革命先驱为何能禁受住那些非人的虐待,原来,他们当时在遐想``````
某人终于发现有个小白痴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发呆,很好,美男迅速改变作战形态,顾不上胸口的疼痛,眨眼见已和我调换了位置。
“啊”,我被摔地叫出声来,一掀眼皮,过滤掉美男阴阴的笑容,恩,还好,还好,只是回到原来的状态罢了,暂时还是安全的。安全?蓦地,这两个蹦离了我的怀抱,抛弃了我。
我可悲地发现,我在发热,不是,是我的身体在发热,这是怎么的回事?莫不是传说中的春药一族。小心翼翼地瞄了两眼头顶的美男,呵呵呵,得意地发现某人居然也中招了,完全没发现自己是间接受害人。
看着美男的眼神变地深邃,脸色一阵隐忍,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糟了,我的身体也快抵制不住药效了,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般,面上也不住地流着虚汗。犹自生疑某人的定力怎么这么好,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抬头求证。
果然,某人已经泪留满面,妈呀,那哭地是一个惨绝人寰呀!无声地流泪,恩,更生动形象地表现了人类的感情。只是此刻,某人的表情除了眼泪,似乎看不出一点伤心,倒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哦呵呵呵,不晓得他从哪偷吃了我的川剧必备——变脸特级灵药。

看这个药效,岂止是特级,简直是灵地一塌里糊涂啊!同时中了春药和变脸药的情况,一辈子都难遇啊,想我也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从来不会这么组合,不过这么诡异的画面倒是颇具艺术感染力,再三思考,值得一试,德不德的先滚一边去。但接下来的发展似乎是诡异的情节了。
“蓉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他轻轻抱起我,头搁在我肩上,似是叹息,似是自语。我有点懵了,恩?略带疑问地看向他,两只眼睛瞪地溜溜的圆,活像一双千锤百炼的贼眼。(呸呸,这什么**喻?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得意个什么劲儿?)
我的行为准则一向上坚持不懈,在我对着美男审视了一个世纪左右的时间后,某人终于耐我不住,用手覆上了我的贼眼,我还不死心地用睫毛抗议,不停地来回扫着他的手心,眼珠子也滴溜溜地撺掇,就像嬉戏的孩子般胡闹着。
“呵呵,”低沉的笑声传来,有点沙哑,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咕咚”,好大一声。娘啊,我的脸丢到太平洋去了,我一个不顾,索性两手往脸上一捂,不见人了。咦,莫非美男变性了,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嘲笑我。
我从俩手指中开辟出一条缝,乖乖,我瞧见啥了:有个绝色男子,(废话)撑在我上方呻吟。来天打雷霹看看,我有没有眼花,打个哈欠,挤点泪水,眼里泛起一阵模糊,咂咂舌头,果然眼花。
什么东西移开了我的手,oh,要死了,是美男,真真正正的美男呻吟图啊,我死命地抖了两抖,突然身上一阵凉爽,先前的燥热已经不见,也因此更加能体会到所谓的温差效应。真的,我虽然神经有些迟钝,在3。6V交流电压下毫无感觉,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停留在我胸前手掌上的温度似乎远远不不止3。6V那么简单,灼热地我甚至联想到自己变成了烤乳猪。
脑海里蓦地冒出一个念头,他不会还没放弃把我给吃了的计划吧。难道他突然意识到其实清蒸还不如烧烤来得美味,他想把我活活烤熟?
得出这一结论,我更显惊慌,甚至语无伦次:“我告诉你哦,美男,我的肉不好吃,而且又苦又涩,烤熟了也没什么名堂,你不如去吃烤鸡,怎么样?很好吃的,我不骗你,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吃啊。”
颤颤地窥伺了下美男的脸色,发现他的变脸已经退场,只是这春药的反映怎么好象有点更加猛烈了泥?春药?咦,我怎么都没感觉了,奇怪,我的身体居然已经没有了那奇怪的感觉。
疑惑地用眼神询问某人,某人一副“还不是多亏了我的神色”,只是他的脸已经红得可以跟某动物的局部媲美。再度疑问:“你移走了我的药?”哦,原来,“那你之所以会中变脸,也是因为我之前自己吃的糖引来的效果?”某人再度无奈地点头,不禁在心中默哀,这到底是不是人啊,没事把乱七八糟的药当糖吃。
我一听乐地一巴掌拍上他光裸的肩膀,“不愧是兄弟啊,”突然意识到他没穿衣服,也因此,我自以为是的轻拍就变成了“啪”的一声爆响。尴尬地扯扯嘴角,帮他掸去肩膀上莫须有的灰尘,“呵呵”傻笑。
下一个动作,我彻底石化,我瞪大了眼,瞧着眼前这不可置信的一幕,他的手牵引着我的手,呜呜,(快说,别废话)覆在了他的炙热之上。“你,你你``````”
“我怎么了,我为了你,忍受了这么多痛苦,你怎么着也得替我解决吧?或者你想我碰你``````”美男径自耍着无赖,一副无辜到活象我欠了他几百万的样子。
我震惊,震惊,再震惊。好同志啊,同时也为自己的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的失手感慨了一下。愧疚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是要我做这事我还是第有一次,没经验啊。不知不觉间竟把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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