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回 树目标,细统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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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你。知道不对就还有药可救!这三个月忙些什么呢?”秀儿善解人意地故意转移了话题,好让范晓冬不被前面的两个人看出窘态。
“你走了以后,主要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是……。”晓冬把车轮战的经过和她简要的说了一遍,刚好来到凌云的门口,新中和黑子早上楼进了雅间,晓冬陪着秀儿在厨房忙活了一阵,端着酒菜上来。
“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黑子把菜一样样端上桌,笑着开玩笑:“伙计,今天的菜上得可有点晚啊。”
“有的吃就知足吧。对了,秀儿怎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呢?”新中打开啤酒给每个人发了一瓶,倒满了自己先喝了一口。
秀儿抿嘴一笑道:“你们先喝,下面还有两个菜我去端。”
新中看着秀儿的背影叹了一句,说:“以前还没注意,秀儿可真是越看越耐看,亭亭玉立地大姑娘了。”
黑子挥手道:“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你死了这份心吧!”说着捅了下他斜眼看着晓冬。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全部打住,别拿我寻开心,喝酒。”
“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秀儿进来说。
晓冬和秀儿就有那么一层窗户纸,各自心里并不反感对方,秀儿倒是大方的主动些,可是,晓冬大概是天生的腼腆和内敛,赶紧的给他们使眼色,随后说:“秀儿,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回来改变了不少,说说吧。”新中和黑子也一旁附和。
“那你们说我哪里改变了?”嘴上是问大家,可眼睛只看着晓冬一人,新中举杯碰了下黑子,漠不关心地喝酒吃菜,一副你根本就不是和我们说,我们也没有兴趣回答的样子,晓冬只有回答:“我就是觉得你有变化,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在哪里。”
“这还看不出来吗?气质上成熟大方了,打扮上得体出众了,刚才端酒上菜幽雅熟练了。笨死!现在世道是不是变了?女孩子都喜欢傻子。”新中笑了,立即得到黑子的响应:“没见黄容偏偏喜欢呆头呆脑的郭靖?”
“你们还是喝酒吧,我再给你们添几个小菜。”秀儿也感觉到今天的话锋在针对她和晓冬,机灵地躲了。
这话题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失去了目标,就象高兴的狂欢中发现酒没有了一样,晓冬知道他们口没遮拦并不在意,认真地对新中说:“我现在才明白,老爷子话里有让我们出去闯荡的意思,你听出来了没有?”
新中索然无味中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后说:“是这个意思,我好说到哪里都可以,只怕你不会那么随便吧?”
“我想好了,省城是我们闯荡的第一个目标。”
“想会会‘听雨五虎’?”黑子认真的问道。
“我是忍不住要去较量一番的,正好姚大叔的妙味居在省城开了分店,请了我和秀儿,这次秀儿就是去培训。”
“那我怎么办?不是就我一个人留下来了吗?”
“黑子,你有曲幽要打理哪能丢下不管?我和晓冬迟早要出去的。”
其实永安的围棋氛围比较好,就是高手太少,晓冬在这里也算是数一数二,连号称第一高手的李跃春也被他击败了,他应该说爬上了这里最高的山。早在车轮战以后他就萌生了去省城的想法,现在秀儿已经回来,下一步就必然是省城。
新中考虑了一下说:“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找‘听雨五虎’,还有全省围棋主帅黄昱。”
“以后呢?战胜他们以后呢?你还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我还没有想过,现在连他们都没有把握取胜,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想其他的事情,一山还有一山高,我相信你最终会想的。那算了,你就说说你的理想吧,总不能也没有想过吧?”
“这倒有想过,就是想成为吴清源,我特别佩服他,无论是棋道还是气节。”
围棋大师吴清源在日本的鼎盛时期,正是我国抗日战争时期,他每胜一盘棋都将面临生命的威胁,日本左翼分子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骚扰和恐吓,但是,他没有倒下依然将日本一个又一个围棋顶尖高手打至降级,最后,他还主动退出日本国籍,日本方面的各种威逼利诱也都被他断然拒绝,直到抗战胜利以后他才正式加入日本国籍。
“呵呵,不是想做天下第一人?不过,别人这么说我会觉得是痴人说梦,你说我不怀疑!就让我陪你一起见证这一刻的到来。干!”

“陈家宗主对你的评价很高,他不会是心血来潮。但是……,”黑子显然吃惊,他不敢相信,如果说去得世界冠军他也不会怀疑。
这样的目标太大太高了,范晓冬能够说出来证明他在往这方面努力,新中心里感觉这是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晓冬已经二十岁,早过了成为职业棋手的年龄,最好的成绩不过是成为业余棋坛的霸主,甚至是世界业余围棋,要想在职业棋坛谋得一席之地,不是说不可能而是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不想实话实说,主要是不愿意泼这样的凉水。
对待这一点范晓冬心里也明白,但他没有去考虑这么多,他需要的是有一颗争胜进取的心,而不是想成为职业棋手或者得到多少头衔,这是他看轻前期选拔比赛的主要原因,他看着新中已然明白了他的疑虑,笑了起来。
“你也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坚持?”黑子没有想这么多,随口说了出来。
“我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只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晓冬很坚决。
“不说没有边际的事情,还是说说‘听雨五虎’吧。去了省城以后,你准备怎么找他们?”
这让晓冬怎么回答?只能是走一步是一步。好象话已经说进了死胡同,再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等他们两人走了以后,秀儿告诉了晓冬三件事。
其一,省城的妙味居开业后生意比较清淡,姚传海打算他们立即过去接手,过年的时候正是酒馆饭店的高峰期,最好趁这个时机推出几样招牌菜打开局面。
其二,省城妙味居的股份分成三份,姚传海一份,张老板出资买下了一份,另外一份给了范晓冬,要求是负责培训其他分店的厨师。
其三,省城的妙味居给秀儿和晓冬独自经营,姚传海只提成分红。
范晓冬没有什么意见,做个甩手掌柜就有了很多空闲时间,可以专心研究围棋,正中下怀。张老板和秀儿就这件事情专门和姚传海签定合同以及其他需要明确的事项,范晓冬落的轻松回了趟旺益村。
家里的房子已经竣工,稍微粉饰了一下在村里相当的醒目,晓冬把所有的事情和父母说了一遍,最后给家里留下了一点钱,范老四夫妇没有说什么,儿子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不回来过年就不回来吧,大女儿正好在省城读书,彼此也有个照应,家里有了些许积蓄,足够小女儿的学习费用,她过了年以后就读高三了。
范晓冬这次回来给全村每家都准备了一份礼物,包括村长。还特意拿了两千块给村委会算是支援了家乡,钱虽不多也是心意,村长没有拒绝,却没有为以前的事情给个说法,晓冬更不想提起,于是大家欢欢喜喜。
最主要的是刘神算把酿制桂花酒的诀窍传授给了晓冬,本来是想过年以后,但是晓冬过年也不回来索性提前,手把手的指导了晓冬三天,秋冬季节是酿酒的时候,桂花收集洗净凉干后,正可以加在其中,刘神算不允许范晓冬记录,必须把关键的几个步骤牢牢记住,只要自己不说谁也掌握不了。
一切安排妥当以后,范晓冬回到了永安,准备齐全就打算去省城的时候,黑子找上门来,说周遍的几个乡镇以及县市听说范晓冬的车轮战以后,逐渐会聚了十数人来永安准备找晓冬比试,赖在曲幽不走,新中出面较量给打发了大半,只有两人实力不俗,想叫晓冬去会会,这样的事情求之不得,范晓冬欣然前往。
进了曲幽把晓冬吓了一跳,坐在棋盘后面的是两个**岁的孩子,稚气未脱说话摆足了样子:“你就是范晓冬?好难请啊。”晓冬哭笑不得,新中在一旁垂头丧气,看来是吃了点亏,否则凭他的性格怎么肯闭嘴。
“小兄弟,我回家处理了点家务,这不是来了吗?”晓冬想笑,不是因为小孩子说大人话,而是新中那副模样,既可怜又委屈。
“我叫钟建秋,他叫庞志坚,我们听说了你的大名,特意赶过来的。”两个孩子都信心满满,挺直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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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孩子的来历可不一般,耐心点!今天就可以知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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