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宝宝是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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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住院病房,老公紧张的向我诉苦:“别人家都是妈妈跟宝宝一起推出来,我们是护士先把宝宝抱出来,你知道吗?那一刻,我就觉得头轰的象爆了一样,以为你出事了,没了呢?幸好你没有事。”我讥笑道:“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死了,你房子、儿子都有了,多省事!还可以再找个小的,趁了你的心。”老公连连摇头说:“瞎讲,我现在才知道,做女人真不容易,老婆你真伟大,好好亲你一口!”说完献上奖励的一吻。
早上,公公婆婆赶来送来早饭,我妈累了一晚回家去睡了。公公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孩子,紧张的问:“我孙子在哪呢?”我说:“在观察室。”他们一听脸色都变了问怎么回事,我就简单讲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安慰他们没有事的,老公则向他们讲述儿子长的很丑,有个芒果脑袋,这下他们更有些放不下心,后来去了观察室看过孩子之后,回来才放松下来。
一天后,在公婆的再三要求下,我妈找人提前把孙子从观察室接到了病房,公公抱起宝宝左看右看,喃喃自语:“这不会搞错吧,把别人家孩子跟我们家的换了!”我妈宽慰他说:“人家把男孩换给你,怎么可能呢!”婆婆笑呵呵的在旁边逗孩子说:“是我们家的,没有错,你看长得多象我儿子!和我儿子小时候一模一样!”我心想,敢情宝宝是我老公复制出来的,没有我的遗传,我是多余的了。我妈已在旁边说了:“跟他们都象,是他们生的嘛!”大家都心照不宣,哪个都希望长的象自己!
刚生下孩子不久时,医生就过来查房,问有没有奶,我挤了半天,只有清得象水一样的几滴。孩子在观察室,我没法喂奶,只能干挤,怕不挤,奶会自动回去,我的奶还是很少,挤不出10毫升。等孩子来了,婆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赶快给宝宝吃奶,要知道初乳是很宝贵的,也非常营养。这时遭遇一件让我难堪的事,公公在旁边,婆婆似乎没有感到我的顾虑,直催快喂奶。看我没有动静,她就更着急了,我看她一定是没有想到,于是我就提醒她,我说:“我第一次喂奶,从来还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解衣服呢!”其实,就是说公公在旁边,不方便,请她让公公出去就行了。她似乎是不懂,还是假装不懂,说:“这都是家里人,有什么关系?”我看不直说是不行了,只好说:“爸爸在,我不好意思!”因为我爸不在病房,那说的自然就是公公了,婆婆好象很惊诧的样子说:“他是你爸呀!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倒是公公知道我要叫他回避,虽然他不太高兴,但还是起身准备走了,可婆婆却一把拉住他说:“你坐下,出去哪有地方可以呆,”转头又对我说:“人家妈妈在火车站都喂奶,哪有人象你这样害羞的,都是做妈妈的人了,有什么关系!”我很为难的回说:“那都是农村妇女,我从来还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露过呢!你就让爸回避一下吧!”我妈也在旁边打圆场:“我女儿是知识女性,况且又是第一次,肯定不习惯,必竟亲家公不是亲爸,就让亲家公出去一下好了!”“我家门口有个研究生,她喂奶就在楼下院子里喂,来来回回那么些人,也没有不好意思,这喂奶很正常的,你公公是正经人,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快点,别磨噌了,孩子要饿坏了!”婆婆依然强硬而固执,这又是一次实施她的霸权主义,而我,不忍宝宝继续饿肚子,又一次让步。然而,我的奶太少,宝宝吮吸几口,就把奶头吐出来,哇哇直哭,我又塞进他的小嘴里,他又几次把奶头都吐出来,急得我一头汗。而我那位公公,您老坐在那儿看就好了,竟然还把头伸了过来,而后更是惊讶的说:“呀!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比宝宝的嘴都大嘛!”我婆婆更是应和:“比我的大好几倍,你看都塞不进宝宝嘴里!”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洞穿进去,真是太羞辱了!
晚上,公婆都回家休息去了,老公值夜,我就向他讲述白天所遭遇的委屈,谁知他听完,一点都不生气,还说我小题大做,莫名其妙。我见他跟本不理会我,更是气恼,却又无人可以倾诉,十分郁闷。
为了能让我产奶,什么能下奶的东东都让我吃了个遍,就连牛鼻子汤也吃了,可还是奶水还是不够,宝宝刚喂过一会就又要吃,折腾了几日,我绝望的说:“别再折磨我了,还是让宝宝吃奶粉吧,让我好好睡个整觉吧!”婆婆却说:“世上哪有没有奶的妈妈,肯定是你吃得太少,营养跟不上,是你想保持身材,想偷懒,不肯喂宝宝!”拼命的押我吃汤,每隔一个小时就让我喂奶一次,还让我变换各种喂奶姿势,这样还不行,就开始怀疑我的乳腺被堵住,使足了劲的用力按揉我的**,疼得我直喊:“轻一点!”可她根本就不理我的感受。
终于我的火山爆发了,推开她,冲着她喊:“你别再捏了好不好,没奶就是没奶,喂宝宝奶粉吧,我求你了!你让我睡一觉还行啊!”喊完,我泪如雨下,这次把她吓了一跳,老公在旁边冲我嚷:“你干什么呀?发疯啊!”我说:“我就是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疯了!”婆婆缓过劲来忙说:“别哭,月子里是不能哭的,否则以后眼睛会不好的!我不逼你了,随你吧!”说完,她长叹一声。之后,她确实没有再催我做什么不想做的事,宝宝也以吃奶粉为主,喝母乳为辅,我终于能睡上两三个小时,精神也逐渐好起来。
出院后,我们住在江北我们的新房里,这里房间多且宽敞,我爸妈为了照顾我和孩子住了过来,公公也住在这里帮忙烧饭,他妈妈因为还没有退休,所以只能在休息天才能来看孙子。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三家人,都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宝宝,大家分工明确,互不相扰,大半个月过去相安无事,我们都以为彼此之间误会已除,以后亲家们在一起会相亲相爱。
但是,某个休息天,婆婆来看孙子了,她突然象个育儿专家一样滔滔不绝的讲应该如何带孩子,指出我和我妈带孩子中哪些不对,比如她说:孩子能吃多少奶就让他尽量吃,奶粉应该冲的更浓,按配方比例孩子会吃不饱;宝宝应该就穿个兜兜光着**在凉席上躺着;奶嘴奶瓶不用煮,用开水泡一下就行,经常煮奶瓶奶嘴会坏掉;现在就应该练习给孩子把尿,这样既省尿不湿,又可早点养好习惯;等等。
她一向说话时,都是不让别人能插上嘴的,因为你根本没法插嘴,她根本就不听你讲,只管讲她自己的,你在旁边讲就象在自言自语,等她讲完,你讲没讲话,她居然都不知道,还问你:“我说的你有没有在听?”我是知道她有这么个习惯,我妈不知道,插半天插不上嘴,正着急呢,好不容易看她停了口,赶快辩驳:“亲家母,你说的是母乳喂养,我们这不是用奶粉喂吗,依照奶粉罐上的比例和奶量比较科学,当然也要因人而异,但不能超得太多,宝宝过胖也不是件好事。奶瓶奶嘴是肯定要煮沸的,不然宝宝的口腔会感染。现在宝宝太小,等过二个月,再学着把尿也不迟,我家孙女一岁以后才开始把尿,尿不湿一直兜到二岁,现在在幼儿园大便小便也很好呀!至于穿衣服,宝宝现在小呀,就象刚出来的小鸡,要在温箱里呆着一样,……,”我妈话还没有讲完,婆婆打断说:“你带孙女都是什么时间的事了,现在喂养方法早不是这样了,我就看你这方法不对劲,特地跑到医院去打听过了,你这样带是错的。”我接口说:“不煮沸奶嘴是医院说的?”婆婆说:“那是我说的,煮奶瓶又费火又费奶嘴!再说,如果是喂人奶,难道把妈妈奶头放到沸水里去煮吗?不就是用热毛巾擦擦就喂了!”我说:“这怎么能相比呢?我们带孩子有自己的方法,如果你说的是有道理,我们自会改的,你还是放宽心,我也会打听这方面的知识!”婆婆说:“还打听什么呀,我都打听过了,难道你相信别人,都不相信我?”我简直无语,找个借口跑旁边去了,我妈也不再理会她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我正躺在床上休息,婆婆又到我床边唠叨这事,不停的批评我们的喂养方法,我只好闭上眼睛不作声,她就推我非让我听她讲,一连几次,我急了就说:“你能不能让我睡会,我头疼!”她觉得很没趣只好出去了。后来她回家去,晚上又几次打电话交待我喂养孩子应该怎样怎样,你们这样带下去,宝宝会被**病来的,越听我越气,最后实在不想听了把电话摔给老公,老公唯恐避之不及,结果电话没人接听,隐约听到婆婆在电话里吼叫:“你在不在听!你说话呀!”电话最终被她挂掉。紧跟着老公的手机就唱起歌来,本来很动听的音乐我们听得却个个头皮发麻,果然是她妈妈打来的,看来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我们面面相觑。音乐一直唱个不停,因时间过长而自动断掉,接着又开始唱起来,这样循环好几次,老公看没完没了,只得跑到外面去接了,我想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得产后忧郁症了。
渐渐老公的思想意志也向公公婆婆靠齐了,也开始向我指责我们带孩子的方法不对,一次甚至竞跟我讲:“你妈趁早滚蛋!”我立马暴怒说:“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妈带孩子还得罪你们了,我马上就跟她讲,请她走好了!”老公冷笑说:“早走早好!我儿子都给她饿瘦了!”我立刻下床跑到我妈那里和她说:“妈,你们明天就回去吧,别带孩子了,”我妈听了很吃惊说:“你怎么啦!”我说:“你带也是白辛苦,没人领你的情,还怪你,何必在这儿受气呢!”我妈十分生气说:“他们家说什么了?”我说:“总之没有好话,我就不讲了省得你生气!”我妈也火了,立马跑到他爸爸面前,他爸爸正在看电视,见我妈怒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也吓了一跳,我妈眼圈红红的说:“你们家的孙子我不敢带了,现在没病没灾的都这样,万一生个病什么的我不是罪大恶极了嘛!你们还是自己带好了!我明天就走”说完眼泪掉下来,他爸爸没想到事情会迅速发展成这样,要知道他妈妈还没有退休,我妈一走,就剩我,我还在月子里,谁能来带孩子?他爸爸赶忙劝:“我们没讲什么呀,就是提点建议,一定是你女儿没讲清楚,我们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亲家母千万别误会!”我在旁冷笑道:“是我讲的不清楚,还是我讲的太清楚了!你们想要怎样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老公也从里面房间冲出来,看到他的一句话引发了世界大战,估计他心里也后悔莫及,气得直把我往里面房间拉,一边扯一边责备我:“我这不是就跟你说的嘛,你怎么真跟你妈讲去,你让我如何面对你妈呀!”他爸爸气得也脸色铁青,掉脸出了家门。我妈则直跟我爸嚷嚷收拾东西明天走人,我爸就在旁边劝。这一晚,家里乱成一锅粥。

第二天,我妈已经冷静下来,她觉得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可怜的还是我和宝宝,于是和我、我爸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最终决定还是请个保姆,由我爸出面和他爸协调此事。我爸耐心的将现在的情况分析给他爸听,意思是说:我们带孩子是有欠妥的地方,而我儿子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让我们去带孙女,但我们考虑到女儿在坐月子一直都没有答应,现在月子也快坐完了,你们对我们带孩子看起来也不是很满意,所以呢,还是你们请个保姆,跟我女儿一起带,你们可以指导保姆该如何带,这样你们也放心了,我们也放心了,在没请到保姆之前,我们还是会继续带的。他爸听后也不言语,半响才说这事他作不了主,得问过婆婆的意思。
后来听老公讲,他妈听了之后一跳三丈高,说我是资产阶级,在新社会居然还想做少奶奶,使唤起劳动人民,坚决表示不能让我得逞,我妈不带,就让我一个人带,因为她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也没有请保姆(在这儿要作个说明:我老公和我老公的弟弟小时候多是奶奶带大的,并且由于我婆婆霸道的个性,善良的奶奶多次忍让她,婆婆嫌奶奶是农村人,经常说奶奶这不干净,那做得不行,还不让奶奶喂孩子,有一次奶奶用嘴试饭烫不烫,被她一把推到旁边,奶奶气得不得了,就跟她理论,她就骂奶奶,奶奶是老实人也不会回嘴,只是到了晚上见到公公,就说要回老家,公公自然奇怪,多次追问奶奶只好说了实话,公公气得不得了,就把婆婆叫来让她跟奶奶道歉,婆婆不肯,公公当场掌掴了她一下,这下捅了马蜂窝,我婆婆拿起菜刀就往自个脖子上抹,公公吓得抢菜刀,把他的手都割破了。从这以后,没人再敢跟婆婆叫板,真是应了那句话婆婆是个一哭二闹三抹菜刀的人。以上事情是公公、老公、还有公公老家人曾提过的,不是虚言。)经过老公、公公及婆婆家里亲戚做工作,婆婆虽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此事,并表示保姆费她出,但等她一退休,好来带孩子,保姆必须走人。
快出月子时,婆婆相中一个**来的保姆,四十初头,年富力强,我见了看她样子挺能干的,于是就请来了,我爸我妈就去了我哥家。这保姆做事勤快而且头脑精明,时间不长,就把家里人的脾气摸个底朝天,很会左右逢源。因为我把她当朋友一样,对她做事也不挑剔,只把每天该做什么、怎么做写在纸上,让她照着去做,我不喜欢老在发号施令叫人做这做那、应该这样、应该那样的,她烧饭做菜、带孩子,我多说她做的好,她很高兴,经常我们在一张床上谈心,有时聊好长时间,以至于引起婆婆嫉妒,说我和保姆说的话比跟她说的还多,还跟保姆躺在一张床上不象样。一到休息日,婆婆就来发号施令了,保姆应合着她,做什么事都先问她的意思,这让婆婆感到很权威,保姆和她相处居然没有吵过一架,让我佩服。
自打我父母走后,婆婆俨然一副家庭女主人的姿态,家里热水器何时开、何时关,晒衣服怎么摆放,带孩子该如何带等许多事她都要过问,当和我有异议时,就用经验十足的口气说我不懂,看说服不了我,就对我进行人生攻击。
如关于孩子每天喝多少奶的问题,她认为应该以饭为主、奶为辅,而我则认为奶为主、饭为辅,我们展开激烈辩论,我拿出书来给她看,她瞧也不瞧,说我读书把脑子读坏了,越读越蠢,我说你不信问医生,她说医生说的都是错的,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她见我不能接受她的意见,干脆说:“我没有必要跟你商量,我就这样做你还能怎样!”我气愤的说:“我还能怎样,你这是在商量吗?”
某次她回家后看见家里热水器开着,马上就跳到客厅大喊:“是谁开的热水器?”把我和老公都吓一跳,我说:“是我开的,怎么啦?”她小声的对我说:“我以为是保姆开的,你要洗澡吗?”我说:“晚上我要洗澡。”她点点头说:“你早跟我说嘛!热水器一直开很费电的,我早就想说了,只有我们是真的为你们着想,帮你们省钱,你们自己却不注意!白天一定要关掉,晚上再烧水,这样便宜。”我很郁闷。
一次,大家坐在饭桌上吃饭,我吃完了,就起身准备离开,婆婆往我碗里一看,发现还有饭粒,就生气冲我说:“你怎么吃完还剩饭,不吃干净,真浪费,你这个坏习惯不要把孩子带坏了!”我心想亏得我吃的是我自己家的饭,要是吃的是她家的饭,我还以为她嫌我在噌饭呢!
我在阳台上晒衣服,洗的内衣裤挂在阳台的中间,公公婆婆对此非常有意见,说:“内衣裤不能挂在中间,这是规矩,你不懂吗?”我爱理没理他们,心想我在我家晒衣服还要遵守你们家的规矩。有次,他爸站在阳台上抽烟,看到头顶上我的内裤,就开始骂脏话,气呼呼地将我的内裤挂到一边,此时我在客厅里看到了这一幕,我也很气,但还是忍住了当作没看见。
诸如此类鸡毛蒜毛之事也就不一一列举。总之,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他们的家,什么事都得听他们的。
他们家买的那辆车,果然后来成了老公弟弟的专车,开始有时还能借到,我们借一般都在二天以内,每次都主动买了整月的养路费,用完多剩下大半箱油还给他弟弟,就这样,后来借也很难借到,一次去外地,要借五天左右,老公弟弟就不肯借了,老公就找父母帮忙说说,结果公公婆婆说:“你自已跟弟弟商量,你们借的时间也太长了,影响你弟弟上班,你们还是租车子吧,别没事挑事!”想想一年几乎三百六十天都是他弟弟在开,就借个五天,还说我们挑事,别说是他父母花钱买的车,就算是他弟弟买的车,作为兄弟,难得借个车也不该推三阻四的,老公气得和他父母大吵,说上了他们的当,早知就不会同意买车,他父母说:“我们买车是给一家人用,你们不掏钱,就没份用!”老公说:“弟弟也没掏钱,怎么就给用!”婆婆说:“他每个月还我钱呢!”老公不相信说:“那就把车子一人用一个月,我们用的月也给你钱,怎么样!”公婆说:“迟了,不行了,这车我们就是给你弟了!”于是,他们自己一家人吵得闹翻了天。这之后,为车子的事,老公和他们谈过多次,最后他们表示如果我们自己买车,愿意贴一万元,还建议我们买QQ,他们买的那本田车当时花了十二万,给我们就贴一万,这简直是厚此薄彼。我后来劝老公,我说:“我早就料到有今日,当时劝你你又不听,你还吵什么呢,我们自己挣钱买,别自找没趣了!”
后来,我产假结束上班,江北坐车人特挤,有段时间我就骑自行车坐轮渡上班,后来天冷了,又改坐汽车。某天,公公突然向我借自行车要长期用,我想想他们在车子上的态度,就说自行车我在单位出去办事要用,拒绝了他,他还不死心就叫老公来劝我,我就对老公说:“你弟现在有车开,他不是有个小助力车吗,你爸妈干嘛不找他借,他现在又用不着!”老公说:“他们不好意思向我弟弟开口!”我很惊诧:“你父母给你弟买了车,借个助力车不是官的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是没有借给他们。
有天晚上因单位聚餐回来晚了,一进门,婆婆就说:“这么晚,你是怎么回来的?”我说:“坐公交回来的!”她奇怪的说:“不可能,这么晚了,公交车早没了!”我说:“我就是坐着公交车回来的啊!你这样问好奇怪!”她冷笑说:“你绝不可能坐公交车回来!”她这样肯定,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坐的公交车是否晚点了,再一看钟,没错呀,我说:“我上车的站牌标着八点半最后一班车,现在九点半不到,从江南到江北花费一个钟头,这很正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坐公交车回来的呢!而且争论这个问题做什么呢!”她抬抬头看看钟好象发现自己是真的错了才改口说:“唷!我以为是十点半呢!”到现在我都对此事感到奇怪,婆婆跟我争论这件是有何目的所在?
婆婆快退休了,就发话给我们,准备要住过来,并找保姆谈了话,保姆很识趣,私下跟我讲:“你婆婆以前上班难得来,对我做事经常挑剔,我都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没有走,现在她退休了就更容不得我了,你以后和她相处多忍耐吧!”我说:“象她这样霸道的人,如果和她天天住在一起,哪里能避免吵架呀,我是不能和她住在一起的!”后来,我给保姆找了个到上海做保姆的活,她很高兴地去了,至今还很感激我,有时还打电话给我问宝宝的情况、和婆婆相处如何。
老公也觉得不能让我和婆婆住在一起,象这样只是休息日见面,都经常争论吵嘴,要是天天住在一起那简直难以想象,而且家庭日常开支很大,我们要负担高额房贷,还要支付一个大家庭的日常开销,经济已经成了赤字,过着标准卡奴(每月还最低还款额的日子),老公曾向他妈妈暗示,如果住过来能否贴些伙食费,结果婆婆火冒三丈,说:“我若不拿工资,你养我也是应该的,我帮你带孩子,居然还向我要钱,太不象话了!”我们也想能澹养老人,但我们能力有限,既然他们不能理解,那我们还是分开住,但是如果说让他们离开我们的家,必然又要引起争吵,于是我们想了个吁回又麻烦的方法,借住在江北不方便的理由,卖了房子,在江南重新买房。这个方案一出,公公婆婆对我们卖房瞎折腾十分反感,指责我们是败家子,但我们是房主,他们也阻拦不住,最后房子卖了后,我和老公搬到娘家,他们住回了自己家,孩子也被他们带走了,虽然我极力要自己带,但婆婆坚持不让,说必须让她带到三岁,养成好习惯,我也不想与她再起争执,说实话这样我倒是蛮快活的,才能有时间在这儿写这篇文章给大家看,就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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