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笑中带泪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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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的老家和小龙的老家只是一个小镇之隔。她的哥哥和小龙的姐夫是同学,都在县城里的酒厂里做工。小兰来省城读中专后,她就说,她再也不回小地方的,最少也要留在Y城,但是当她毕业时一时没有找到工作,迷惘中经哥哥介绍来到小龙的店里,她一开始有打工妹的感觉,但随着和小龙的越来越熟悉,小龙的‘七月花’麻辣烫店生意越来越好,她改变刚来这个小麻辣烫店的感觉。她觉得小龙不仅人好,而且对她也很好,小龙不在店里的时候,她看着那些请来的师傅和小妹,她甚至有一种二掌柜的感觉。
姐夫和姐来到Y城,看到店里的状况很为小龙高兴,然后他们也有意撮合小兰和小龙。小兰其实是一个长相漂亮,身材高挑的女孩。
她还在中专时,校花不敢当,但在班上几十年女生中,称上班花是没有问题。她有一又妩媚的眼晴,白皙的脸庞和尖细的下巴,身后有许多男同学在追。当时在Y城的一个男生还承诺只要她嫁给他,就给她在Y城找工作。但是小兰嫌那个男同学风流韵事一大堆,没有选择他。当她因一时找不到工作生着闷气只要暂时来小龙店里帮忙时,她突然发现小龙,她就一直在小店里认真的干着,她像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
但是小龙对她的态度就像亲哥哥对妹妹那里,她不知是小龙不知道她的意思,还是小龙有女朋友。她通过侧面了解过,小龙还是孤身一人,就给在县城的哥哥讲了她喜欢小龙的事,然后他的哥哥又通过小龙的姐夫吹风,有意撮合着这一件他们看来的好事情。
小龙知道大家的心意,他也明白小兰的意思。小龙的心里一直有一种耿耿于怀的心情,他是想改变自己,他走在街上,他低着头走路,避免让自己会不由自主看着人来人往的男人们,他抬起头,只让自己对着小兰,对她笑。他的这样的表现,让小兰受宠受惊,小店的师傅小妹看见小兰都改变了态度,她严然已经有了一种老板的姿态。
这些小龙是清醒的,但是他很无奈。
他又想起他以曾作过的梦,在江水流淌的地方,有一个声音,他一直在寻找,后面,他看清楚了,是一个有着大大眼晴,有点卡通味道的美男子。
小龙,其实我都不想上班,我觉得我最想的就是坐在店里收钱,像什么呢?嗯,像个老板娘。呵呵!那是美男子亮亮曾经对小龙的说的话。
那我一定要开一个店,然后你就不要回Z城,就坐在店里收钱就成了。小龙握着亮亮的手,有些豪气冲天的神情。
切,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老板娘,那可是女人当的。亮亮瞥了小龙一眼说。
亮亮,相信我,我会挣足钱然后开个店,我还是想开个饮食店,我觉得开这种店比较保险。小龙看见亮亮的这种眼神,就怕他看不起,不停的讲解着自己一定要开店,而且已经想好了方向。
没有了,不要紧张,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当什么老板娘哦,你好好干好自己的工作啊!亮亮看着小龙有些紧张的神态安抚着他。
想想这个时间一转一变之间,已经是一年多过去了,自从和亮亮分手这一年多来,好像他小龙经历了太多太多,又感悟了好多好多。小龙在外面,因为在小店,小兰有了老板娘的姿态让他想了很多,他在外面,想着这些,就一直不想回去,店里不想回,家里也不想回,就一个人来到公园的僻静处茫然无措的游荡着。
小兰给他打电话。
哥,今天的收入比昨天还好。小兰很亲切的叫着他,高兴的说。只是还是老问题,一直到8点过,还有几个客人等着来吃,我真怕他们饿着了,哥,你在哪里忙,你吃饭了没有?
小龙赶紧说自己吃过了。然后挂下电话。他有些失落的自言自语:小兰,小兰,我,他强制自己念着小兰的名字,他生怕他又说漏嘴,呼喊成亮亮的名字。
他又游荡了好一些,他一口饭没有吃,他胸口里有一股胀胀的气,是的,只要他一想起亮亮,他的就会得颓废而伤感。他觉是或许这是注定,不要说过去一年,再过十年,他想起亮亮,都会一直是这样。
电话又响起。
哥,你今天还回店不?小兰在问他。哦,不回了,我马上要回家了。
嗯,哥,今天我们一个同学生日,一定要我过去唱歌,你陪我去嘛,好不好?小龙还没有回应,她又不停的说:哥,最近你都好忙,也好久没有出去玩了,我都替你答应他们了,我们我们一起去和他们聚一聚嘛。小兰在电话那边诚恳地说。
盛情难却,小龙答应了。小龙去到小兰聚会的地方,她的同学们很大方,说话的样子都是很尊重他的神情,看得出,小兰在他同学面前很有面子,小龙也作出若无其事开心的样子和个一起唱,又喝一些酒,一直闹到半夜,他内心感觉他想渲泄着什么。

小兰是住在店里楼上的。小龙送她回去。一路上,小龙无语,小兰似乎想了很久,突然问到:哥,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小兰直言直语,没有一个拐弯的问道。
其实,哥,能在店里帮你我就觉幸福,其实,我也不敢有什么过高的想法,只是想和你把店做好就成了,其它的我真的无所谓,如果你觉得我在店里有妨碍你,我明天就可以搬离店的。
小兰的话刚一说完,小龙似乎被什么震惊了一下。他连忙说着:小兰,我没有什么,你很好,因为店里有你,生意才会做好,我也才像模像样的有了开店的感觉。我只是觉得我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我一直怕耽误你的专业啊。
这下小兰笑了,她笑得有些凄惨。哥,我只是一个中专生,学的贸易专业大学生都不好找工作,何况我们呀,我们班是有一个有贸易有关,在一个贸易公司,不过,是去推销热水壶,唉!小龙听了小兰,到是觉得小兰是个务实的人。
是啊,哥,在你这里,我学会的可多了,跟你学会了做人要有内涵,要谦虚,还学会了做生意,要诚实……哥,你多好呀。
小龙想起他曾经和亮亮在一起,他除了浑的缺点,一无是处,现在他在小兰的眼里竟满是优点,自己的优点也是总结了以前的缺点才磨砺出来的吧,现在自己感觉自己真的像一个城市里人,也更素质一些了,一晃这些感觉只能自己感觉,无缘让与让他明白很多事理的亮亮分享了。
确实,一个人只有真正经历恋爱,失恋才会长大,而这一切,是亮亮遗留给的小龙宝贵的东西。
小龙微笑着面对小兰,眼晴的晶莹的泪光,他和小兰走进小店,他有些不想走,他就想和小兰住在小店的楼上。他的心里有一种极度的痛苦,又极度想要摆脱的东西。
小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带他爬到楼下,然后细心的打理着床铺,然后小兰主动的去卫生间里洗澡。小龙发现,他面对生活,他注定要陷入一种茫然。
曾经和亮亮在一起,他多么想和亮亮一起洗,亮亮推他出来,他又多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爬到亮亮的身体上面。这是他的真实的体会,可是,那样的同性**却无法坚持,小龙想坚持啊,可是,他做不好,亮亮注定要离开他。他又想他的第一次**是和王强,那时自己总感觉要被警察抓住,要被曝光了,是多么让人歧视的一件事情。
这时,小兰走了出来。
哥,我今天24岁,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一定会幸福的,在你,我会对一切充满信心,只要你要我,我随时是你的。
小兰很真诚的对着小龙,没有一点色情或勾引,小龙知道她是真正对他有感情。这时的洗了澡的小兰,已经换了一件轻松的睡衣,看上去股肤清新无瑕。小龙有些感动的看着他。说,我去洗澡。
在卫生间里,小龙脱光了衣服,他摸着自己的脸,胸,大腿,然后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那个部位,那里在变大变粗,小龙用力的搓蹂,他流泪了,他泪流满面的淋着水不停的搓蹂,直到有一种岩浆喷涌而出的放松。
他默默的走出来,来到小兰的床边。他和衣抱着小兰,轻轻的吻了吻了她,相拥而睡。他对小兰说:小兰,我会娶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我想在我结婚的那一天啊!我会让你真正成为一个女人。小兰陶醉的依偎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睡了过去。
小龙一动不动的望着吊板的有着一圈一圈奇怪纹路板,泪水似乎是流不干的,一直湿润着。
对他来说,理想真的不是乌托邦,而是现实。他已经是快30的人了,作为一个人,一个男人,30而立,失去了亮亮,他不能不成立一个家,因为他已经找不到坚强的方向。
和小兰分后,他走在大街上,那一天是一个什么节,关于农历的节,小龙不直不太清楚,他收到几条感人的短信。
有些事不会因时光的流逝而退去,有些人不会因不常见面而忘记,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永远的朋友,在中秋佳节来临之际,恭祝好友平安幸福。
送你一分百分之百的纯情牛奶,成分等于真心加思念加快乐,营养等于温馨加幸福加感动,有效期:一生;制造商:真心朋友。
看着这些感人的短信,小龙拨了亮亮曾经用过的手机号码,早已经是空号,但是他还是写了一则祝福的短信,发进那个空号里。他把祝福,真情留在记忆里……他笑了笑,眼中含着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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