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七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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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国的手下把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一行人稍事修整以后就开始顺着马帮众人挂好的绳索开始向洞下滑去!
到了崖底才发现谢安国所言非虚,站在瞿隐鸿的位置,能很清楚的看见离自己大概有三百余米背靠着悬崖的地方竟有一个简单的防御工事!对于这个,阿历克赛更加的专业一些,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历克赛夸奖道:“很有效的防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旁边某颗即能看见洞口,视野又比较开阔的地方的树梢上肯定应该还有一个狙击手的观察位!这样构成的防御体,只要弹药够充足,凭借着轻型武器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的!更别说那些猛兽了!看来,那些先驱者们确实是葬送在这神秘的丛林里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使用这个工事的机会!”
谢安国这时也带着马帮众人走了过来:“过去再说吧,我希望你们明白,虽然这里可能会是安全的,但是这片森林里面到底还隐藏了什么,根本不可以根据常理来揣度!所以,两位还是不要如此掉以轻心的好!”
瞿隐鸿回头一看,果然,马帮众人各个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来,他们对这里果然有很深的感触!当下也不答话,跟上阿历克赛的脚步,一行人慢慢地走进了那个防御工事!
果然和阿历克赛说的一样,在前面还看不出来,进入工事以后才发现,在面对着森林的那一面,他们竟然开辟出了一片将尽四百平左右的空地,就连树梢也给看去了很多!而最靠近工事的那颗大树上离地面估计有三十余米的地方还建有一个树屋,果然和阿历克赛说的一样!只是那用帆布包着的伸出一截的东西,竟让瞿隐鸿越看越觉得有马克沁水冷式重机枪的影子……
谢安国叫过瞿隐鸿,原来马帮众人已经开始在这个工事里更换自己的装备了,除了自己还在呆呆的打量这完全陌生的环境,菜鸟本色显露无疑!
不好意思的向谢安国笑笑:“我该拿些什么?”
谢安国指着工事里那刚打开的一排物资说道:“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上冲锋衣裤,看着阿历克赛,学他一样往各战术口袋和背包里装上刀、医药盒、镁条、不湿火柴、牛油蜡烛、水壶、睡袋、帐篷、压缩干粮、还有硫磺粉等等,指南针和手表就不用带了,这里的磁场一直是异常的,那东西在这里没用!最重要的是,无论你喜欢什么样的装备,没有有消音器或者装不了消音器的枪械一定不能带!阿历克赛,手雷绝不能带进丛林!”
阿历克赛迷惑不解:“为什么?看你们这里修建的工事就知道里面的生物应付起来肯定的不轻松,再不加强一下火力,你想让我们把命都丢在这里?”
谢安国摇摇头,指指头上的穹顶说道:“手雷爆炸的声音和枪响如果过大或者频率过密的话,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影响到上面穹顶的稳定!难道你喜欢让自己变成冰雕?如果是能知道具体的参数还好,但是就算是我来过三次,对这里仍然充满了未知,所以,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能避免的还是尽量避免的好!另外,尽然到了这里,那么,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你最好无条件的听从我的命令!我不想再解释那么多!你明白?”

阿历克赛还是有些气氛,但是形势比人强,无法可想之下,阿历克赛忿忿的按照谢安国说的装备好了自己!
一切都收拾妥当,自然是谢安国和瞿隐鸿、阿历克赛、多吉四个人在前面开路!其中,斩除杂草的工作自然的就落到了多吉的头上,所幸谢安国他们以前开辟出来的道路还隐约可见,才使多吉的工作不至于那么麻烦!
一阵阵潮湿的空气扑鼻而来,充满了森林理的腐臭气息!到处是裸露出地面的树根,上面生满了苔藓,树根与树根交相盘绕,显得苍老而虬劲。
在一些树根缠绕后留下的空隙间,还长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偶露出一些森森白骨,泥泞中不时会凸起一块块尸骨,还有蛇的骨头,被泥泞只掩埋了一半,留下一半好似专用来吓唬人似的,这一路的景象更增加了丛林中的阴森恐怖,让人感觉只有地狱才是如此。
越往内走光线越暗,以至于前进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需要打开头上的探路灯才能行进,耳边听闻的尽是些“蟋蟋嗦嗦”的声音,头上时不时的还被某些未知的东西砸中两下,这让瞿隐鸿的心里不住的发毛!
偷偷的向四周看去,这探路灯的灯光根本就照不了多远,反而因为这灯光,使他根本就不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只觉得周围影影绰绰的,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瞿隐鸿被这样的气息压抑的有些受不了,忙提起五养真息平复下内心的烦躁,又紧握了手中的尤兹迷你,感受到手中武器的冰凉气息,瞿隐鸿这才勉强的找到了些安全感!
等到了第一个谢安国和他的战友搭建的休息点的时候,瞿隐鸿的脸色极度的不好看,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懊悔自己那旺盛的好奇心的了。准备好自己的睡袋,就坐在自己的睡袋上,瞿隐鸿打开自己的水壶狠狠的灌了一口水,生硬的撕开自己的压缩干粮,一边生闷气,强迫自己把那木头渣滓一样的干粮合水吞咽下去!看他那不时瞟向谢安国的眼神,恐怕他这一刻生吃了他的心都有!只是马帮这放哨的人不会给他机会而已!
这时候阿历克赛走了过来:“小伙儿,你这样是不行的,帐篷必须搭起来,而且还必须在帐篷的边缘洒上硫磺粉,否则的话,明天你一大早起来的时候,你的身上就会挂满旱蝗!而你就成了一具干尸了!”说着阿历克赛主动的帮着瞿隐鸿搭好了帐篷,并用信息点周围的土块压结实,并在帐篷的边缘洒上的了硫磺!
那一股刺鼻的味道直透瞿隐鸿的脑际,瞿隐鸿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勉强的对阿历克赛笑笑,就一头钻进了自己的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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