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情报汉奸
张问德在腾北江苴临时县务委员会，协同刘楚湘代县长共同领导民众支援抗战，后在瓦甸就任县长。张问德离开腾冲城时，做过一些安排。张问德这时很快接到了一份情报，在腾西南的一处地方藏有十余支日军枪枝，请张问德设法派人去取。在这种时期，枪支是非常好的东西。张问德便命人通知游击队滇西自卫军第3路军在腾冲、梁河一带活动的司令赵宝贤一部前去取了。赵宝贤部很快便取到了这一批枪支。飞刀大侠原来是与张问德有联系的一位好汉、侠客。数日后，张问德又接到了一份情报，情报言日军在腾总兵力不过200多人，前来增援的不过是早间装作向北出城，傍晚绕道由南门进入的日军，日军不过是玩了一个花招。田岛班本是很狡猾的。张问德接报大呼可惜，可惜失去乘侵腾日军立脚不稳而全歼日军的机会。但这时机会一失，已经来不及了，日军真正的援军已到。
日军在腾冲城设立了维持会，袁大头的一众无赖兄弟成了维持会的成员。袁大头吃起了日本人维持会的饭，便替日本人做事。袁大头带着他手下的兄弟到腾冲城附近的乡下替日本人喊话，家伙还齐备，大铜锣、剌叭筒，一路地大喊什么“乡亲们，大日本皇军不伤害良民，大日本皇军来维持大东亚共荣，大日本皇军维持秩序。”但是喊了几天，很少有人听了袁大头的喊话从山里出来。于是小日本鬼子用扫荡的办法把大批的民众赶到了腾冲城里。腾冲城的店铺又开了门，就连老实铁匠杨老实的老实铁器店的招牌也挂了起来，但是却没有什么生意。兵荒马乱之际，谁还有心思打了犁头种地？腾冲城街巷上又有了很多人，显得又热闹了起来。但是在腾冲城里的人，每一个人的心里并不爽快，因为腾冲城实在是像一个大监狱。
常长是袁大头喊话喊出来的。常长从藏身的树林中叫了一声“袁兄”出来之时，袁大头吃了一惊，紧接着哈哈大笑道：“常兄弟，山里混不下去了？走！跟老子混日本人的饭吃去，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常长到了袁大头身旁叹道：“唉！这年月，吃什么香的、辣的，能混饱肚子就行了。”袁大头道：“常兄弟，你的要求也太低了，人活着为了什么？吃喝玩乐！你又不是和尚道士，修什么苦行？咱们混混，管他妈什么人来了，咱们都是混饭吃。”
常长跟着袁大头在腾冲城里混起了饭吃，袁大头非常依重常长。常家帮的人并没有回来，常长便一个人住在了常家帮空旷的房院中。替日本人做事，混饭吃是没有问题了，但是常长却常常听得有人在一旁旁敲侧击、指桑骂槐道：“唉！混混自然是混混，他妈的什么时候都是坏蛋。只是这婊子，无情无义喔！”其实别人省了“戏子无义”的言语，常长又何尝听不出来。但是常长却当了聋子。小日本鬼子一来，有的人的脸皮一下子就变厚了，变得比城墙还厚。
袁大头是真正的混混、无赖。一个真正混饭吃的人，干什么事都离不开一个“混”字。便是替日本人做事，袁大头也是个混字，于是袁大头并不太得日本人重用，但是也不是太令人厌恶。一个本身就坏的人，他还是个坏人。而一个原来不是很坏的人变成了个坏人时，人们便觉得他非常坏了，便会非常地憎恨他。常长就是这种人。于是常长走在腾冲城街巷上的时候，会常常见到鄙视的白眼，听到身后有人、不止一人的大声的吐口水声，就差没有人向他后脑扔了烂蕃茄、臭鸡蛋。就连不会骂人，从未骂过人的老实铁匠杨老实，见了常长居然骂道：“我家的野狗怎么就是不会死？祸害还一千年了。”常长却是个聋子、瞎子，即听不见，也瞧不见。
日军不费一枪一弹侵占了极边第一城腾冲，便很狂妄，狂妄得四处扫荡。小日本鬼子是一群无聊透顶的野兽。小日本鬼子进入腾冲城后抓到一个姑娘，小日本鬼子将那姑娘**之后，居然又将那姑娘身上的衣裳扒个精光捆在床上，抬到腾冲城十字街文星楼下，小日本鬼子拦住过往男人，也不论是老是少，用刺刀强迫威逼了对那女子行奸，小日本鬼子则在一旁观看取乐。这时那女子的邻居祖辈，年纪已经是七十多岁，不巧路过，当即被小日本鬼子当街揪住，用枪逼了老者奸那姑娘。老者苦苦哀求，小日本鬼子却剥光了他的衣裤，强行把他按在那姑娘身上，用脚使劲蹬他的**。又有那姑娘的邻家侄子也被小日本鬼子抓住强迫他与那女子如前行事。那女子已经痛苦得没有眼泪，已经行同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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