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立 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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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德双语私立学校最近出现了一个奇景,一个小孩,居然一到休息时间就安静的坐在图书馆里看书,神情那么专注。虽然这图书馆里,也偶尔有小孩在里面的看漫画之类的书籍,但眼前这小孩显然不是在看漫画,而是在看与他年龄很不相称的书。
这小孩,就是秦永。
秦永自到这英德私立学校后,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与他前几年截然不同的崭新世界。处处充满着新奇,处处充满着诱惑,许多的未知,刺激着他如饥似渴的看书,学习着,浑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自然,能随时到图书馆借阅各种书籍,是老校长特批的。
才到学校时,对一切都感觉那么新奇的小永,才上体育课时,尽管已经很小心的压制自己的功力了,还是不小心显露出了超强的体质,惹得体育老师惊喜交加,眼睛里直冒星星,发誓一定要专门训练他,让他成为耀眼的奥运明星。
开玩笑,小永的想法可不是这样的。什么奥运明星,对小永来说,简直是举手之劳。无奈之下,告诉了校长后,才算摆脱了这个老师的纠缠。
至于语文,小永更是一鸣惊人。跟在两个老学究身边,接触的、学习的,都是古文。因此,小永在中文上的意境,早已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了。
让他特感兴趣的,是英语和德语的学习。在这所学校,一年级就开始了外语教学,双外语任选一门。可谁想小永的记忆力出奇的变态,老师绦规循矩按步就班的教学,根本满足不了他学习的进度。于是,他干脆两门外语一起学习。可就这样,还是特显轻松。
在老校长的协调下,小永就成了个挂着学籍的自由人。可以自由出入任一老师的教学课堂听课,可以随时去图书馆借阅任何书籍,可以不做作业,可以不参加小考。小永的寝室,也早就从集体宿舍搬到了学校专门在招待所为他开的房间。
聪明、文雅、可爱、懂事的小永,成了学校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宠爱的对象。这时,他入学刚刚一年,才七岁出头。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人的地方,就有嫉妒与野蛮。何况小永那么小,在不明事理的人眼里,正是好欺负的对象。这世上啊,总有那么些无知的人,喜欢这样欺压老实人来彰显自己的强势。大概,物竞天择,肉食世界的生存法则自古如此吧。
小永的名声,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同学中广为流传。谁曾想,有个“霸王龙”不乐意了。这“霸王龙”是一副县长的儿子,读初三,在同学中拉帮结派、打架闹事,整天不学无术。因他父母的关系,学校也一直不能拿他怎么样。久而久之,一般的老师都管不了,就干脆敬而远之了。可也因为如此,他越发嚣张。
小永的风头该过了他,实在让他觉得事可忍孰不可忍。这天,小永在图书馆静静看书,“霸王龙”来了,身边还带着一大群狐假虎威的马屁虫。
“小子,让让,这位置我老大要了。”一个染着黄毛的马屁虫冲上来大嚷着一推小永。没推动,又用力一推,还是纹丝不动。这家伙不信邪了,头一低就全力朝小永撞来。小永微微一让,“噼里啪啦”,这家伙收不住脚步,一连撞翻了好几张看书的桌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哟……”这家伙捂着头,躺在地上大喊,“老大,他打伤我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扑哧”一声,小永抬头看着他,忍俊不禁笑起来。还替我做主啊,简直是哪部戏剧里的奴才跑出来了。“小子,你打伤我兄弟了。这下,你看着办。”“霸王龙”一群人气势凶凶的压上来,大有一言不合就狠狠教训一下他的意思。

“呵呵,看着办,是该怎么办?”小永坦然一笑,“我在看书,大家都可作证,我有打他吗?他自己来撞我,不小心摔翻的。”
“我说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霸王龙”瞪着眼,大声吼道。
“对,就是你打的,我们都看见了。”背后那群马屁精流氓似的起哄。
小永明白对方是找茬来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好象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除了吃饭、练功,别的时间都在图书馆看书啊。这招谁惹谁了?但有点可以肯定,这几个都是学生,外强中干,缺管教,倒不可能有什么大恶。
“呵呵,大哥,有什么事,你直说吧,别找借口了。”
“什么借口?就是你打了我兄弟。这样吧,你赔个千儿八百的医药费就算了。”
“不可能。我没打他,他还不值得我动手打。”小永淡淡一笑,一口拒绝。
“霸王龙”实在想不透,这小屁孩究竟是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居然面对他们一群人也不害怕。言语之间,礼节俱全,却一点都不让步。好象没调查到他有什么背景啊,一个孤儿而已。
“霸王龙”还在寻思,那个摔在地上的黄毛却脸胀得通红了。这叫什么话啊,还不值得他动手。有这样瞧不起人的吗?
“我**,你打了老子,不但不赔医药费,还敢笑话老子不配你打。”黄毛一骨碌爬起来,冲过来伸手就要打小永。
小永脸刷的一下就阴了。黄毛这话触及他的底线了。他本是个孤儿,在师傅面前不提,是怕师傅为难,但这并不表示他忘记此事了。相反,随着年龄的增大,这事也就越来越成为了他的心病。
不管父母是什么原因不要他,在他心里,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辱及父母者,死!
黄毛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腿一软,跪在了小永面前。小永捏着他的喉管,阴沉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记住,别辱我父母。不然,我就杀了你。”被小永捏住喉管喘不过气来的黄毛,在小永的目光下,仿佛置身如阴寒的冰窟,强大的气势,使他的心神颤抖不已。太可怕了!黄毛根本就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吓得惨白的脸,不住抖动着,蠕动的嘴唇,连申辩的力气都没有,只会本能的连连微微点头。
旁边的“霸王龙”他们一群人,也一下感觉到了空气的凝滞,庞大的气势,使他们在小永面前,兴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其实何止他们,比他们再强十倍的人,也受不住小永全力发出的气势。
“滚!”小永一口真气陡然含音喷出,图书馆里的所有人,都猛然感觉到一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让人心惊胆寒。
“霸王龙”一群人,哪还顾得上说几句场面话。二话没说,赶紧逃之夭夭。跑出很远,才敢拍着胸口站着长吁一口气。这感觉,他们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也不敢再想一个小孩,为什么这么厉害。他们也都才十五六岁,感觉如此接近死亡,哪能受得了呢?
小永念及都是学生,终究还是压下了心头怒火,饶了“霸王龙”一群人。正可谓种善因,结善果,小永的一念之慈,让他们敬畏之余,居然一改往日的嚣张,成为了品学兼优的学生,日后更成为了造福一方的高官富商。在小永的复仇路上,也大大的助了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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