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张果誓取汉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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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晨晖洒落大地,习习轻风送来清晨新鲜的气息。张果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站起,深深地吸了口气。了望远方,渐渐地一座城池显露在他眼前。及此到了城门时,抬头一看,上面刻着‘X原’两字。前字模糊缺损也认不得是什么字。
进得城中,不多远,便到了一座很气派威严的府邸,门前有两个威武的石狮子。张果望着门上的大匾念道:“五原郡府。”
他乐不可支的心想,原来自己是五原郡的太守,嘿,嘿,身为一郡之长,想必一定很过瘾,美女准少不了。就不晓得有几个,大概很多的吧,吕布长得那么高大威猛,且又有权有势,况那古代女人就如衣服一般,一点地位也没有,只要养得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哪像现代啊,女人们整天喊男女平等,弄得男人反都得‘气管炎’了,一夫一妻且不说,就算交女朋友吧,你若想脚踏两条脚,人非一脚把你踹远远的,到最后,就跟那偷玉米的猴子一样,连一个也捞不着。
张果一脸**,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才进得门,便看见一个少妇朝自己扑了上来,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张果心知这人八成是吕布的妻子。
据他所知,吕布有两个妻子,其中一个便是四大美人之一的貂禅。只不晓得这人是不是,刚才都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相貌,不过,就算看清了,只怕他也不认得。
不过,她是不是貂禅并不要紧,只要她长得漂亮就行了。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她,一边心想:“我要没记错的话,吕布从他干爹董卓手里抢到貂禅,离死也就不远了。”
“老婆,不哭,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张果慢慢推开她,细细地端详她的容貌。他越瞧越犯嘀咕:这女人长得不咋地嘛,也就中人以上之姿,五官倒还端正,就是脸上有些雀斑,而且眼角已经显出鱼尾纹来,皮肤又干,头发上还有不少的头皮屑。
张果心里直喊倒霉,暗暗骂道:“妈的,吕布那王八蛋,也太不长眼睛,也不挑个嫩一点的,堂堂一郡之长,居然娶这样的货色当老婆,瞧她干巴巴的样,只怕都有四十岁了吧。难道说吕布那小子有恋母情结,还是说我瞧错了,这人不是他老婆,倒是他老娘。”
他正这么想着,那女人就叫了他一声‘夫君’,张果惊得倒退一步,心里叫苦不迭:“我的妈妈呀,原来她真是我老婆,这下惨了。难道我的贞操就要毁在这老女人手里?老天呀,你怎么能这么样对我。”
此女姓严,乃是吕布的原配夫人,很年轻时就嫁给了吕布,那时吕布还没现在这般阔气,累得严夫人也吃了不少苦,再加之古时又没什么像样的化妆品,是以老得快。张果却没想到这一节,险些误把他当吕布老娘啦。
严夫人见丈夫面有嫌恶之色,不觉皱起眉头,心中纳闷地想:夫君一向对自己敬爱非常,何以今日死里逃生,见了自己不见亲厚,反好像见了鬼似的。
她意有不满,狠狠地瞪了张果一眼。
张果自知失态,讪笑道:“夫人,你受惊了。赶紧到里边歇会吧。”
一时进得堂屋,张果还未就座,从侧门里忽然飞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扑入他怀里,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爹’。张果一**瘫坐在椅子上,险些失声叫出‘天’来。他万没想到吕布这厮年纪不大,居然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啦。这可真是一记晴天霹雳。
严夫人见她神色有异,越发不快了。
张果怕她怀疑,便假意抱起女儿,逗她开心。
要说吕布这女儿长得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甚是可爱,张果不禁生起怜爱之心。忽而,他想起吕布似乎曾拿自己的女儿和袁绍之子结亲。那袁绍和吕布一样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皆被曹操给灭了。想来,此女后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她现在还天真活泼,毫不知道自己将来的悲惨命运,委实是很可怜。
张果不觉叹了口气,越发疼爱起她来。
“打战,打战,为什么要打战呢?打来打去也不知死了多少人,弄得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受穷受累一辈子啊!”张果越想越觉气愤难平,霍然站起,心道,“不行,既然我来到了这里,我就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有统一才会有和平,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什么狗屁三国,去他妈的吧,老子要在三国还没形成之前,就把它消灭在萌芽里。曹操,刘备,孙权,你们等着,老子要亲手一个一个地把你们干掉。早一天结束战争,人民才能早一天过上安定和平幸福的生活。我不来则罢,既来了,造福天下百姓的重责我就一肩扛了!”
张果怪异的举动,吓得他女儿哇一声哭了,他也不去安慰她,一心只想着早日完成统一大业。
“高顺,高顺,你他妈死哪里去了?”他一迭声地叫起来。
高顺带着一个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带我去军营,”张果见他便说,“从今天起,老子要亲自整军备战,一统天下!”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众人皆被吓了个半死。严夫人急命人把门关了。
她气乎乎地冲张果骂道:“你个死鬼,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呢你?脑子被门夹了你,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满门抄斩吗?”
“怕个球啊!”张果大言不惭地说,“现如今天下早已不为刘家所有,皇帝爷不过是个傀儡,圣旨只怕连午门都出不了,有什么好怕的。到处都是军阀割剧,要不就是起义造反,凭什么别人反的,我就反不得。老子还就决定了,打从今天起,妈妈的,老子也反了。皇帝轮流坐,今年也该到我家了!”
严夫人吓得急忙捂张果的嘴,又哭又闹:“你个杀千刀的,你不要命了你,放着好好的太守不当,偏学人造什么反,你有几个脑袋啊你。你想死我管不着,可你也得替我们母女俩想想,难道非连累我们也跟你一块砍头吗你?”
严夫人左一个杀千刀的,右一个没良心的,直闹了个不可开交。张果焦躁起来,大声厉喝:“哭什么哭,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少插嘴!”
严夫人从未受过夫君如此喝斥,又气又急,便一头撞入张果怀里,像个泼妇似的和张果厮缠起来,搞得张果手足无措,他发起横来,一把将严夫人推倒在地。
高顺见事不妙,慌忙上来将张果按在椅子上,又命人将他死死按住。
“高顺,你他妈放开我,听见了没有?”张果挣扎起来,二、三个人都按不住他。直至加到五个时才总算把他制住了。
“大人,事出无奈,只好得罪了。”他回头朝惊呆了的大夫嚷道,“大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看看大人的伤势。”
张果甩了几下,挣不开,又见吓坏了女儿,心中不安,也就安静了下来。
高顺扶起夫人,和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夫人脸色发白,至此才知夫君后脑勺受伤,才会有此疯狂之举。她反倒心疼起来,也不闹了,软言温存地拿话劝张果。
张果只觉心灰意冷,这些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理解自己呢?——没法子,谁叫他们都是古人呢,不可能和张果一样事先预料到后事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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