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节 到处抓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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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先生同意,本县把全县政务都交给先生,至于有无这个职事,只是一个虚名而已,以先生大才,应知扫天下当先扫一屋的道理。”沈烈言之切切,一脸的期待。
“大人想拥有天下,恕张昭力不从心。”张昭脸色大变,沈烈的最后一句话对于他来说,无疑地带来了巨大的打击,自己现在知道了这个秘密,如果不同意,自己就绝无活路;而自己同意了,自己的全家人就都死定了。张昭很快的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只死自己一个为上策。
“谁说我要造反了?本县对天立誓,绝无反意。”张昭的话把沈烈也吓了一跳,一跳三尺高,手指着张昭,急忙说:“你可不要瞎说,这会害死人的。”
“大人刚才不是说扫天下吗?”张昭被沈烈的反应也吓了一跳,茫然的说,他自己也有些迷惑,看这个小县令的反应和表情不象是假的,是这个小县令说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算了,就算是自己听错了,也理解错了吧。这个时候,自己还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吧,要不愿,又能怎么样?
“先生误会了。本县以为先生心志高远,嫌本县职小而不愿哪!”沈烈长嘘一口气,对着张昭轻声说。
“大人,在下敢问大人,那劫匪是大人派去的吧?”张昭问了一句,但听不出问的语气,言语间和神色上都是早知如此的肯定劲。
“请先生帮我,造福这一方百姓。”沈烈再次深恭一礼,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如果这个都看不出来,那花那么大的手笔也就真的不值得了。
“大人,能否派人告知在下家人,在下平安?”张昭无奈的说,能怎么办,答应吧,自己还真的有点不愿意;不答应吧,看这旁边的几个彪形大汉正眼都不眨的看着自己,尤其那个叫典韦的,一会看自己的胳膊,一会看自己的脚,一会又看自己的耳朵,自己身上的东西可能是一天比一天少一点,到最后,家里人说不定在家里可以把自己给拼凑起来,自己以另一种方式回家了。
“典韦,你立即派人去把先生的家人都接到阳都来,和先生团聚,一定要招待周到,不可丝毫怠慢。”沈烈知道张昭已经同意了,心情高兴至极,但打铁要趁热的道理是一点也不会忽视的。只是沈烈心中的一句话张昭不知道:这个就是经典的秀才遇到兵,让你有天大的理由也说不清。
“大人,如此,在下先去歇息了。”张昭长叹一口气,看也不多看一眼沈烈,直接向后衙走去。
光和四年十月三日。
广陵张纮收到了老朋友张昭的书信,言之切切,俱言阳都之妙处,差点就说这阳都就是人间的天堂,望他携带家人前往。张纮还有点犹豫,也不想当官,但在金雷和他所带的一百名庄丁的劝说下,最终“欣然”前往。到阳都后,担任了与张昭一样的职务——阳都县衙参事。
光和四年十月二十二日。
典韦、金雷两人带着沈烈的亲笔书信,在会稽余姚见到了正在给别人算命的虞翻。按照沈烈的指点,问了他几个问题,诸如大地是圆是方,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等等之类。然后,在虞翻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深为自卑的时候,典韦、金雷和数十名一起去的好友,力荐之,终于说服虞翻举家迁到阳都。虞翻一行人在十一月十九日到达了阳都,受到了沈烈的高规格的接待,到这个时候,虞翻的委屈才稍稍好转了一点。
光和四年十一月七日。
沈烈站在县衙大堂上,和站在自己身边的张昭、张纮一起看着面前的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人,又看了一眼另一个方向的冯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冬衣,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说:
“沈烈见过元化先生。”
“华佗不敢当大人如此礼。”华佗边说边侧身一让,不受这一礼。
“其实,沈烈敬先生这一礼,心中一半是真心的,一半是不想的,只不过我无法把我分成两半,所以只好敬先生了。”沈烈直来直去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一点掩盖的意思都没有。
沈烈的这些话,华佗和张昭、张纮三个人听着,感觉可完全不一样。张昭和张纮是好奇心大起,从被强行留在了阳都后,张昭对于阳都就开始进行全面的了解,他本身就是内政方面的高手,内行看门道,越看越是让张昭心惊,到后来张纮也来了之后,两人共同探讨之下,都产生了这个小小的孩子县令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的认识,竟然可以把个阳都治理成如此的模样?这个问题在心中一起,沈烈在他们心中就到处充满着好奇,文人的好奇心一泛滥,那就不可收拾,现在是每天的事做完了就跟在沈烈的身边,看他一天到底做些什么。两人原来本就是好友,虽然张纮一开始认为是张昭出卖了自己,两人之间初始见面的几天还有些尴尬,在随着对阳都认识的深入和两人探讨的细化,两人友情更胜往昔,张纮对来阳都已经没有了怨言。

所以沈烈的话一出口,两人就知道必有下文,以他们对沈烈的了解,是不可能说出如此没有水平的傻子话的。
华佗的表情则是非常的奇怪,先是红,然后是黑,再后来恢复了正常。华佗定定的看着沈烈,心中一尘不染,说:“大人命人寻来华佗,说是阳都县出现瘟疫,请大人告之实情。”
“元化先生到我县衙前,当见过我阳都景象,百业繁华,风调雨顺,哪里来的瘟疫?”沈烈不紧不慢的说,双目直视华佗,丝毫没有逃避的意思。
“大人鄙视华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华佗草民一个,自不会怪罪大人。然华佗自幼立志,当救死扶伤,肺腑可照日月,不敢稍有懈怠。今见阳都并无瘟疫,请大人准华佗先行告退,去别地悬壶吧。”华佗不卑不亢的微行一礼,就准备离开。
“先生一定要走,沈烈岂敢阻拦?只是沈烈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先生,先生可否教沈烈?再说,先生就不想知道沈烈为何只是敬先生一半?”沈烈笑的非常的真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心里却是另一回事:华佗,好不容易让你上了钩,怎么能就这么的让你走了?我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你骗来,在你来的路上前前后后光是花钱请人装难民就请了一千多人,你现在拍拍要走人,我不是亏的血本无归了?
“……………………………”
“先生请坐。”沈烈亲自搬了一个椅子放在大堂上,然后恭手一个请的手势。随即又对张昭两人说:“子布、子纲也请坐。”
华佗本不想坐,但看到沈烈殷殷的眼神,心中一软,同时也怕别人说自己不懂礼仪,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的坐了下来。只是双眼看着站在中间的沈烈,一脸期待的表情一露无遗:谁也不愿意自己被别人敬礼敬个半边身不是?
“先生悬壶济世,救人无数,沈烈忠心敬仰。”沈烈看着华佗,以掏心窝子的语气说;“先生他日必将千秋流芳。然沈烈心有所想,敢问先生一年可救多少病人?”
“这个……”华佗对这个问题有些蔑视,想了一会儿措辞,才说:“一年可救多少人,华佗不知。但为医者,岂可想那庸俗之事,华佗并不求名,但求问心无愧。”
“以先生一己之力,可救天下病人吗?”
“不可,”华佗叹了一口气,一脸黯然的说:“故华佗终日奔波,以尽人力。”
沈烈边听边点头,等华佗说完,好一会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堂上来来回回的走。张昭、张纮在旁边坐着,看戏一样地看看沈烈,又看看华佗,一副即将来临的期待表情。华佗则是随着沈烈的来回移动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的头,也是一句话不说。
沈烈突然一步窜到华佗跟前,大声说:
“先生为何不广招学生,传医术以济万民,则天下百姓,脱离苦海,岂不指日可待?”
光和五年春三月。
依水医馆正式挂牌,华佗为馆主,广招门徒,男女不限。由于当时民间百姓之间男女大防这样的事还没有以后那么严格,所以,这一点倒没有受到很大的阻碍。
光和五年夏。
甘宁、蒋钦、周泰经过很多人围住自己,并以刀架脖子的“劝说”,放弃了水上打劫的生涯,来到阳都,受到沈烈的热情款待。
光和五年初秋。
沈烈带着典韦、金雷再次前往黄县,去拜见已经回家的太史慈。几日后,带着太史慈母子返回阳都。
光和五年冬十一月。
沈烈把县里政事都交给了张昭和张纮打理,军事交由虞翻负责,然后带着典韦和金雷来到了幽州涿郡,依照手下提供的地图,很快来到了一座庄圆前。
沈烈敲过了门,就站在门边看着路边马车上的典韦和金雷,在那里无聊地晃着二郎腿,真有些羡慕:自己这是何苦,又不想得天下,这样忙死忙活的。沈烈一时也找不到答案,想来想去只能自己回答自己,是对历史英雄的一种向往,他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有当皇帝的命,更没有当皇帝的能力,他只是不想再过从前沈家村的那种日子。
“这位公子,敲门有何事?”一个下人出来看见沈烈就问,说话直统统的。
“听说你家庄主张飞张翼德英雄豪杰,我家兄弟想与他把酒问英雄。”沈烈说话也来了个直统统。
光和五年冬十二月。
张飞携家人及庄丁随沈烈举家迁往阳都县。
今天回家了,又开始了信笔涂鸦,见一些朋友的流言,真是心中感慨万千,别人授我一滴,我当还人一瓢,断了翅膀的鸟在这里谢过了.我想和各位多多交流,如果愿意,可以加我,我的号码是471090351.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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