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节 山雨前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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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感到一阵晕眩,心中狂跳,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不要松手,千万不要松手,你等这一刻等的还不够辛苦吗?
赵月有些恼怒的看着沈烈,这种事她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遇上,很有些慌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打吧,真有点舍不得;骂吧,自己还真的不会骂人。看着沈烈痴痴的看着自己,那个可恶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摸、捏、揉,变换着手势肆意而为,赵月在羞急之下,只好抓住那支手,想把它拿开。
“姐姐,”一声包含着相思的喊叫让赵月神情一窒,抓住胸前做恶的手也是一顿,赵月看到了自己在梦中经常梦到的一双眼睛,以及在梦中经常梦到的一个脸庞,是那样的亲切、是那样的真挚,现在这个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赵月不知道那里突然升起一丝恐惧,并迅速壮大着,很快的占据了自己的整个心房,让她不断的向后退着,可是退了没有两步,就顶到了柱子,再无可退了。
“小坏蛋,你想干什么?”赵月在心里不断的喊着,可就是说不出来,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庞,赵月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张开口,想维护自己的尊严,可是已经晚了,在嘴张开的当儿,已经被沈烈的嘴给堵上了。
赵月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感觉到沈烈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大脑完全的陷入空白。突然又象是感觉到什么,两眼大睁,望着与自己的眼睛近在毫厘的沈烈的眼睛,满是哀求的色彩。可惜这时的沈烈的大脑也是一片的混乱,只是知道用舌头敲开赵月的小嘴,把手伸进赵月的衣服里,直接握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两个浑圆,并不断的有两个手指轻轻的捻着那上面挺立的嫣红。
赵月想用力的推开沈烈,可是推了几次都不起作用,想说话,嘴又被堵着,只好尽力的抓住两支在自己的浑圆上肆意作恶的手,想把它们挪开。不知过了多久,赵月感觉到自己的抵抗越来越不起作用的时候,突然身体一阵巨震,两眼里全是惊恐的神色,定定的看着沈烈,她感觉到一支手已经顺着自己平滑的肌肤,迅速的向下摸去,摸向自己两腿间的神秘地区。
赵月慌急的想用手阻挡那个想得到更大收获的手,可是为时已晚,她感觉到那支手已经淹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在自己的私秘处肆意的游山玩水。
沈烈的手指感觉到几根细小的绒毛,软软的分布在那条神秘的溪谷两侧,中间的缝隙润滑得让任何东西都无法立足,沈烈似乎是担心失去了什么,一下子用手把这片润滑牢牢的抚摩住。
“姐姐,”沈烈放开了赵月的嘴,脸颊磨蹭着赵月的脸颊,在赵月耳朵边轻轻的喊着:“姐姐”。
赵月的一支手无力的抓着那支在自己神秘地区肆意活动的手,一支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任由沈烈的另一支手在自己的胸前抚摩,两眼空洞洞的,两行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
沈烈被赵月的泪水惊醒过来,停止了自己的一支手在浑圆上的动作,也停止了自己的手指在那润滑的缝隙中间上下滑行的行动,看着面无表情,只是流泪的赵月,慢慢的把两支手都抽了出来,帮着赵月整理好被自己弄乱了的衣服,低着头,轻轻的说:“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月没有说话,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目无表情的看着沈烈,然后侧身绕过去,就准备离开。
“姐姐,”沈烈一把抓住准备离开的赵月,轻声说:“我……我……,”“我”了半天,最终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手放开,”赵月不带感情的说着,又用力的拽了拽被沈烈抓住的手,没有拉出来。看着沈烈悔恨的表情,终于眼泪如涌泉般的流出,哭着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赵月狠狠的甩掉沈烈的手,抬脚就走。
“姐姐,”沈烈跨前一步,又抓住赵月的手,抓的紧紧的,说:“姐姐,我喜欢你,我总是想你,我做梦也总是梦见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姐姐。”话声中充满了哀求。
赵月回过身来,看着沈烈,任由眼泪流着,只是不说话。沈烈伸出手,轻轻的擦去赵月脸上的泪水,擦的很仔细,擦的很是温柔。突然,赵月伸出手,抓住沈烈的手就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姐姐,”沈烈想说些什么,可是心中似乎被堵着一团东西,就是说不出来,手上并没有感觉到如何的痛,他是心痛。

“痛不痛?”赵月看着被自己的手抓住的那支手上的深深的牙印,心中不觉一痛。转眼又发现这支手正是在自己腿间肆意活动的那支手,不觉很是恼怒,恨恨的看向沈烈,被沈烈那可怜的表情一激,本来准备说些狠话的,说出来却是出奇的温柔:“小坏蛋……”,只说了这几个字,后面的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这样的默默的对望着,好一阵子,谁也没有说话。
“小坏蛋,”还是赵月最终打破了沉寂,柔声道:“我听典大哥说,明天一早,你就要回庄子里去,而且一去就是一百天,是不是?”
沈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依旧望着赵月。
“我也去。”赵月坚定的说,丝毫没有允许沈烈拒绝的意思。
“你不能去。”沈烈一出口就是拒绝,正色道:“姐姐,我这次去是对庄子里的五千军士进行最后的检验,说是回庄子,其实在庄子里呆的时间非常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野地里,中间要进行大量的对抗演练,要进行粮草补给的演练,要考验军士在寒冷等各种状况下的承受能力和意志,很苦也很累,你就不要去了,我有空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我一定要去。”赵月有些恼怒,语气又加重了些,身体不觉前移了一些,都快贴在沈烈身上了。
“姐姐,”沈烈语重心长的劝道:“这次哥哥、张飞、典韦、金雷等都去,县衙里只有张昭和其他几个读书人留下来,你就应该知道它有多么的重要。我们可能在野外一呆就是一个多月,在风雪中一停就是十多天,要在无水无粮的情况下坚持十天,很苦的。姐姐,我不想你受苦,别去了。”
“我一定要……”赵月继续坚持着,只是话没有说完,腰就被沈烈一搂,嘴又被沈烈用嘴给封上了。
赵月想挣扎,可是感到比刚才的挣扎更无力,只能用手轻轻的抵着沈烈的肩膀,任由沈烈在自己的嘴里欲取欲求。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沈烈放开赵月,此时的赵月的脸颊已经红的如天边的落日,娇羞无限,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小坏蛋,”赵月只觉得全身乏力,只好轻轻的靠在沈烈的胸前,软软的说:“你把人都带走了,城里怎么办?”
“放心吧,姐姐。”沈烈安慰着:“我留有足够的人手,不会有事的,政务有张昭、张纮处理,安全由虞翻负责,绝对不会出事的。”沈烈在这里有个话没有说完,他留下的不是足够的人手,而是太多了。他把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三千精锐全部秘密的调回了城,既防止张敬的人出什么问题,也防止张角的人的渗透,到目前为止,由于自己的重视,虽然在自己管辖的地区还没有发现什么“太平道”的人,但却不敢丝毫的掉以轻心。
“我听说你在庄子里收留了很多北地的蛮夷人,是不是?”赵月换了一个话题。
“是的,总共大约二千人。冯远为此跑了好几次冀州,好不容易接回来的。他们真的是天生与马打交道的,把我买回来的二千多匹马给训练的真好。”沈烈见提起北地人,不觉对他们的养马手艺赞不绝口。
“什么时候给我一匹马?”赵月的头现在基本上是靠在沈烈的肩膀上了,说话的功夫,一股清香直冲沈烈的脖子,让沈烈又有了某种冲动。
“现在不行,战马只有一千多一点,其他的都是母马和种马,不能动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你一匹让你满意的千里马。”沈烈有心拒绝,告诉了赵月一个真真假假的情况,同时给了她一个保证。他可不希望赵月现在就得到一匹马,如果那样,整个县衙就铁定鸡犬不宁了。
“听说……听说北地蛮夷之人都不重礼仪,男女……男女之间都很……,你别被人骗了。”赵月说到此处,脸上红得几可滴出血来。
沈烈心中一热,不觉又有些好笑,原来是担心这个?有你在,我还会看上那些人吗?下意识的扭头去看赵月,那赵月的头正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一扭头,正好两个嘴唇又粘在了一起。
赵月本来说出这话,已经羞涩难耐,沈烈的亲吻在她看来是给她的一个保证。心中一热,不觉间伸出了舌头,笨拙的向沈烈的嘴里伸去。她本来就爱极了沈烈,虽然刚才心上人的所作所为让她有些生气,但现在,她似乎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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