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极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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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看又是那呆头鹅,嘻嘻!”甄宓天真的话,将我从震惊中唤醒了,又让我陷入了尴尬之中……。
“宓儿,又调皮!小心我回去告诉母亲……。”
甄姜不好意思地,将她妹妹甄宓拉到身后,向我道歉:“张先生别见怪,我小妹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甄小姐,好……,没……没关系,在下是粗人,不碍事得,呵呵!”我尴尬地向甄姜问好。
甄宓的小脑袋又从她姐姐的身伸了出来,白玉似的小手不停地在脸上,上下动作,作出羞我的表情。甄宓这小女孩,不知道我那里得罪了她,老是和过不去。
“哈哈……,飞龙兄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这就好,省得我介绍了……。”张世平一脸黠笑地看了我和甄姜一眼,哈哈大笑。
“舅父!姜儿是听大表哥说的嘛,今天表哥下午在‘食为天’宴客时,姜儿正好在‘食为天’查账,见表哥拿出‘神仙醉’与人吹嘘,姜儿好奇才向表哥打听到的……。”甄姜说完,神态娇媚地向我横了一眼,我知道这是对下午,不给她面子的不满。
“呵呵!……。”我只好装作没看见了,尴尬地装作喝酒来掩饰。
原来‘食为天’是甄家的产业,今天正好是甄姜到‘食为天’来检查账目的日子,这才有了下午,她向我询问‘神仙醉’出自何处的事件,我见了她失魂落魄地跑了,这让她一位美女,觉得很没面子,所以就一直对我和与我有关的一些事上了心。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凑巧,正好我们从‘食为天’离开后,张世平的大儿子,见到家里有了如此好的美酒,就拿了出去,在‘食为天’向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们炫耀,而这时的甄姜正好在店里还没走,见到了大表哥正在炫耀‘神仙醉’,这不得不引起了甄姜的注意,一问之下,就知道了事情来笼去脉,知道了我的地细……。
“呵呵,你大表哥,这混球,一天到晚就知道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正事不干……。”张世平嘴里虽然是骂得凶,但是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得意’,显然他非常疼爱他儿子……。
“呵呵!张世兄,飞龙兄,还有甄大小姐,既然大家都认识,那么,我们就谈谈合作事情?”苏双,笑呵呵地将我们拉入了今晚的正题……。
“飞龙兄,这样好不好,我们向你提供十‘石’上等的粮食,你卖给我们一‘石’酒(PS:‘石’这里是粮食单位,大约相当现在的120斤左右),我们再另付你十贯钱一斤怎样?”张世平提意到。
“不行,不行,我太吃亏了,我们黑山寨要酿出一斤‘神仙醉’,就要用掉十斤上等的粮食,这样我们根本没得赚,不行,不行……!”张世平他们,显然对酿酒这一行也比较了解,现在一般的酒类的出酒率大约在五比一左右,因此他试探地抛出一个价码,好让大家讨论;其实张世平报出价格是比较公平的,现在的粮食价格也是在一贯钱一石左右,这样的报价是他根据我买马时,‘神仙醉’的价值提出来的,也就是一斤‘神仙醉’价值约等于一匹好马的价值,二十贯。
“飞龙兄,买马的时候,我们不是谈好了吗?现在我们出的价,比卖马那时还高三成?怎么现在就变卦了?”苏双也加入了进来,一脸的不满。
“苏兄,不能这样算法,我们大家都是商人,都懂得‘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是吧?”我向他们说道。
“那时,是我向你们买马,而我又急需要马,所以,我用十斤‘神仙醉’才换来了七匹马,那时马是‘物以希为贵’,现在嘛……,呵呵!”我向他们解释道。
“哈哈,哈哈!飞龙兄,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商人’,一语道破了我们经商的本质……,‘物以希为贵’这正是我们商人能够赚钱根本,来,为兄敬你一杯!”张世平,哈哈大笑地向我敬了一杯酒,表示对我的话的赞同,甄姜和甄宓两姐妹,都不由向我多看了两眼,让我心里暗爽不以……。

甄姜美目涟涟地看着我,说道:“这样那就请,张先生,开个价?”
“对飞龙兄,自己开个价,也好让我们来参考,参考。”张世平和苏双都咐和道。
我见差不多了,就说道:“好,那我就开价了,二十五斤上等粮食换一斤酒,或一匹好马换一斤酒,怎样?”
他们三家商量了一会,答应了我提出方案,大家都高兴,纷纷劝酒……。
这时甄宓,在她姐姐耳边嘀咕了好一会,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
甄姜又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张先生,我们答应了你的提意,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先生能否答应?”
既然,美女都提出了要求,我也不能说不答应,就让她说说看:“不知,甄小姐有什么提意?”
“是这样的,以后的‘神仙醉’只能卖给我们三家,不能再向其他人出售……!”甄姜一说,张世平和苏双,立刻反应过来了,也纷纷加入进来,要求我承诺,答应这个条件。
我惊奇地看了一眼,正在冲我做鬼脸的甄宓,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见识,都知道后世的‘总代理’和‘总经销’的制度了,不得不让人佩服。
果然,如史书上所说的那样:“从小就聪明,九岁时,喜读书写字,她哥哥们笑她将来要当“女博士”,后来黄巾之乱时,许多富户都大量收入珠宝,囤集粮食。她母亲见了也想,收入珠宝,囤集粮食,甄宓见了却劝说她母亲,把家中多余的珠宝和粮食都分给周围的穷人,说这样散财保家,后来果然如甄宓所说,那些在家中收入珠宝,囤集了粮食的富户都在黄巾之乱中被洗劫了,连命也丢了……。”
我迟疑了好久,装作很难的样子,想要推脱。
这时甄姜又道:“张先生,刚刚都说‘物以希为贵’,要是以后,你们黑山寨大量酿制‘神仙醉’,卖给其他人,那么我们不是没有钱赚了吗!?”
呵呵!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好答应了,我又瞪了一脸得意的甄宓。
然后,我们又约定了如何交易的方式,此次合作以甄家为主,甄家负责在大汉境内‘神仙醉’的销售,而张苏两家则负责大汉以外的销售。
谈妥一切后,我们又开始了酒宴,在席间我向张世平和苏双,刻意打听到了许多关于现在大汉的情况,这让我收获不浅,商人总是消息最灵通的一部分人,而且,他们的眼光往往也最精明的……。
从和他们谈话中,我才慢慢了解到,甄家在大汉商界的实力,甄家是大汉最大的四大商业世家之一,四大商业世家分别是:“河北甄家,河东卫家,徐洲糜家,荆州蔡家。”
甄家:“在中山无极(河北省无极县),东汉王朝宰相(太保)甄邯先生的后裔。甄宓的老爹甄逸先生,担任过上蔡(河南省上蔡县)县长(县令),生有三男五女。三男的顺序是:甄豫、甄俨、甄尧。五女的顺序是: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甄宓。甄宓女士是甄家最幼的女儿,在甄宓三岁时甄逸先生就去世了,现在是甄宓的母亲,张氏(张世平的亲姐姐)当家,家中甄姜最长,十七岁,从小随母亲张氏打理甄家生意。(PS:以上为作者个人语,请勿当作正史!)
甄家生意,遍布大汉,基本垄断了翼洲的盐、铁、粮食、布等的大宗销售,经营有酒楼,客栈等,连张世平和苏双两位大马商也是在甄家的暗中支持下,发展起来的,可见甄家在翼洲的影响力之大。
我不由得向甄姜刮目相看,原来,她这么年青就打理了,这样一个庞大的商业世家,真是不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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