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张 黑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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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2年,东汉光和五年,初春。
张燕字飞龙,这也就是我了,来到东汉一年多了,已经习惯了古代的生活,习惯了古人的习俗。
现在,东汉社会越来越动荡不安,自然灾害频繁,到处都有流民,乱世以现雏形。
想到过去半年里自己的经历,张燕就忍不住骂自己“傻B”,没想到古人也这样现实,看你没钱没势力,吊都不吊你。
张燕,现在来到常山境内来寻访几位猛将,他知道常山在历史上出过很多猛将,像赵云、颜良、文丑,都是常山真定(今河北正定南)人,而且好像都是苦出身的,不是什么名门后代,也不是什么豪富之家。
张燕想武将应该不会像士子、士大夫那样势力眼,注重出身,看不起人。想武人应该是更讲究义气,只要趣味相投,就可以称兄道弟,应该比较好拉拢。
张燕想“不管行不行,总要试试,不然,我是不会死心得。”
张燕刚来到大汉境内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想着凭着比古人多两千年的见识,满世界地去拜访三国历史上得名臣猛将,想收别人作小弟,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吃足了闭门羹,差点没被别人当成‘神经病’。
“哎!都是犯了教条主义的错,自己在后世网上看过几本三国架空小说,里面的主角吟几句诗就有名臣拜到在脚下,随便‘虎躯一抖,王八之气四溢’,三国猛将哭着喊着来投。”
“哎!”张燕想想,那些主角‘王八之气’一放,要美女就有美女投怀送抱,死活要跟着主角,赶都赶不走,再看看他自己,只有五个义子和一快六十多岁的老管家跟着,吃喝全靠他一个人,心里就来气。
“哎!”张燕骑在马上无精打采地想“人与人得待遇怎么差别那么大呢?同是穿越者,别人一个比一个混的好,我却混得连饭都快没得吃了。”摸着怀里最后的几枚铜钱,张燕都快要哭了,想着是不是把几匹马卖了,然后好好吃一顿,好久都没有吃红烧肉了……,想想就流口水。”
“麒麟!麒麟!你们几个,给义父去射点野味来,看看你们箭法有没有长进……。”麒麟也就是狗蛋啦,张燕叫住崔老(管家),在树下休息一下再赶路,“累死我了!”
这半年来,他们也跑不少地方,从并洲到翼洲一路拜访了不少名人,钱是没少花,可是一个小弟也没收到,反倒是闭门羹没少吃。
搞得张燕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敢再作白日梦,终于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天下也没有白吃得午餐’。
张燕现在是想通了,先找个地方安稳下来,然后,收拢一帮流民,利用他带来的良种来种地,想这应该可以了把,现在流民到处都是,只要你能给他们口饭吃,他们就会给你卖命。
“呵呵!现在,张燕不再敢想什么名臣猛将了,带一帮流民去种地怎行了把?”张燕在心里说:“上帝!真主阿拉!太上老君!原始天尊!玉皇大帝!……!你们不会再和我开玩笑了吧?”
“义父!义父!麒麟哥他们!和人打起来啦……。”张白虎骑着一匹白马,向我们奔来,大喊大叫。
张燕一听,一下就从地上窜了起来,抓住张白虎的马缰让马停下,问:“发生了什么事?说清楚,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得团团转,抓着张白虎的肩帮,不停地摇。
“少爷,别急,先放开白虎,你这样……,他说不出话啊!”崔管家在旁边提醒了张燕。
看到张白虎,都被自己的样子吓坏了,眼泪直打转,都说不出话来了,张燕赶紧停住,让他顺顺气。
“少爷,别急,麒麟他们几个小鬼,机灵着呢!箭术和骑术都是个顶个的,吃不了亏!”崔管家说起来一脸得意。
“能不着急吗!现在兵荒马乱的,猂匪横行,张麒麟他们几个小鬼,和人发生冲突,万一吃亏了怎么办?我可是只有这么几个义子!伤着了你能赔吗?”张燕也是心急,对着崔管家一阵大吼。
崔管家被骂得,说不出话。
“小虎,慢慢说,告诉义父,到底发生什么?”张燕忍住焦急得心情,轻声问张白虎。
张白虎气嘘嘘得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麒麟几个小鬼在山中打猎,和当地的一帮流民因为猎物起了争执。
张燕赶紧让张白虎带他去,别把事情闹大了,现在的流民比土匪都可怕,都是一伙一伙得,人数多的不得了,要是被缠住,骨头都别想剩,张燕急得不得了,不停地打马飞奔。
一会儿,张白虎就带他们来到了事发地点,张麒麟几兄弟骑在马,不停地用弓箭逼住一群流民不让他们上前,并不停得利用马速拉开距离不让他们包围上来。张燕一看忍不住点头,“麒麟几个小鬼果然不错,没有白费我的教导,兵法用得张弛有度,不错,不错。”
这伙流民有几百人,男女老少什么都有,武器也是五花八门,锄头、棍棒、柴刀、菜刀、削尖的木棍的长枪等。
张燕纵马上前,拿出他改进了得自制长弓,抽出一只羽翎箭瞄住一个像是领头得大汉,大喝一声“忒!着!”,羽翎箭正中那大汉头上的发髻,几锊头发被射下,吓得那大汉目瞪口呆,所有得流民都被张燕的箭法惊呆了,不敢上前,张燕这边也是欢声雷动,麒麟几兄弟崇拜地看着他。
“惭愧!惭愧!”张燕本来是想射那大汉的脚下得,手滑了一下,射到大汉的发髻,呵呵!张燕又抽出一只羽翎箭搭在弓上,目光向人群看去,所有的流民都被张燕的目光吓住了,看向那,那就吓得面色煞白,生怕被他盯上。
张燕见他们被自己的神勇震住了,嘿嘿一笑,收起弓箭,纵马阵前,手按弯刀,目光扫视,两眼圆瞪,好像战神在世,说不出得威猛。
在几个义子崇拜的眼神下,在流民畏惧的目光下,大喝一声:“我乃雁门,张燕是也!忒!那里来得毛贼!为何与我义子争执?快快,报上名来!”
张燕瞪着刚刚被射中的汉子,让他答话。
那汉子被吓得不轻,结结吧吧,好一会儿才把话说清楚,等张燕把意思弄清楚了,都快睡着了,“哼!光天化日,胆敢拦路抢劫,还有王法没有?”大汉被张燕大喝一声,一下子坐在地上,吓得都快哭了。
“这些流民,都是附近的村民,这几年,天灾**不断,朝庭不但不救济,还徭役不断,眼见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只好逃到山中为匪。”
张燕心想:“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不停的搜刮,皇帝生活荒淫,聚敛无度,卖官鬻爵,二千石官二千万,四百石官四百万,县令长按县土丰瘠各有定价,还大修宫殿苑囿,搜刮民财。所谓,上行下小效,皇帝都这样了,何况贪官污吏呢,更是疯狂搜刮民财,草歼人命,贪图无厌;更甚者贪官污吏和门阀、权贵同流和污,欺压百姓。
这样的**的朝廷,农民如何会不反呢?难怪黄巾起义历史上规模会那么大,几呼波及全国,几乎摧毁了东汉皇朝。”
这时麒麟骑马过来,恨恨得道:“义父!这些狗贼,抢了我们的猎物,还想要抢我们得马匹……。”

张燕看了看这群流民,里面的老人、小孩,都瘦成皮包骨了,看到他们畏惧得眼神,不由黯然伤神,“这些都是我们大汉,可怜得百姓啊!”
以前,遇见流民,张燕他们,总是远远避开,没有见到他们得惨状,不知道他们的苦。
“现在,看到了,见到了,难道,能装作什么也没见到吗?”张燕在心里问自己。
“什么它妈的,皇图霸业,全是狗屎!”
那些英雄豪杰为了所谓的,丰功伟绩,有谁来问过这些流民一句,“你吃饱,穿的暖吗?”
只有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百姓,才是英雄!
张燕到现在,才真正知道,他来到古代的意义,张燕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就是来帮助这些善良百姓,也许我不是救世主,但是我个中国人,一个统满热血的中国青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灾难发生在我的同胞身上,而无动与盅,我作不到!”
“哎!”张燕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他偷偷把眼泪擦掉,平静下心情,扶起那汉子,用比较亲和地语气问他:“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人?谁是领头得?”
那大汉,眼巴巴地望着张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张燕要找他们首领地麻烦,不好怎么回答……,吭吭吱吱,就是不说话,那眼神不停地向人群中求救……。
张燕,看他那窝襄像,心里来气,一把推开他,走到流民前,问道:“谁是领头得,出来答话!”
流民被我的眼神扫过,纷纷避开,最后,只有一位老者站在人群前面,很是茫然……。
张燕下马来到老人前面,看着老人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勇敢地面对他地眼光。
“英……英……英雄!饶……饶……饶命,小人是……是……是首领。”老人结结巴巴地回答我。
“老人家,别怕,我们没有恶意,这只是一场误会,我不会伤害你们得。”张燕安慰老者,让他不要害怕。
等到老人家,不再那么害怕后,张燕再提出了问题,问清楚了他们为什么来抢劫他们。
原来,他们是周围几个村的村民,逃难逃到这座山里来的,他们大部份都是高理,高员外家的佃户,去年一年遭了蝗灾,庄稼颗粒无收,高家又来逼租,实在是没办法才逃到山中躲避。山中去年存粮在一个冬天吃尽了,现在正是初春,正是青黄不觉不接的时候,山上实在是没有吃的了,不得不下山来抢劫过往商人、旅客。
张燕听了他的叙述,知道这又是一部封建社会,地主‘黄世仁’和佃户‘扬白劳’的故事,忍不住哭笑不得。
忍不住问到:“你们以后就靠这样抢劫混日子?现在,是春天,正是播种得季节,不回去种田,今年怎么过?”
老头儿,听张燕这样问,哭丧着脸。“壮士,有所不知,我们现在连种子也在冬天,吃光了,回去也没法种地……。”
“哦!”张燕被气得不轻,“嘿!你们……!真是一群蠢蛋,连种子都吃光,不是找死!”老头被我骂得抬不起头。
“哎!你们可以去找高家,高员外借种子嘛。”看这群人可怜,张燕给他们出了个注意。
老头一愣,又哭丧着脸,想说又不敢说,见张燕瞪他才,叽叽歪歪说出来,“壮士,你有所不知,那……那……那高家员外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找他借,肯定没戏。”
张燕一愣,大怒,骂道:“他妈得!你们不会去抢啊!”
老头听张燕这样说,连忙摇手,说:“我们不敢啊!他家养了十几个打手,凶恶得很,我们不敢去他家抢啊!”
张燕一听,怒发冲冠,指着老头和一群流民骂道:“这么多人还怕他个地主老财,几百人怕他几十个地痞,你们作劫匪的勇气那去了,抢我们,你们怎么就敢?他妈得!”
流民群中,不知是谁小声说,“我们要是早知道,你们这么厉害,也不敢来抢你们了!”
“谁说得,谁说得,给我站出来,再说一遍。”没有人敢出来,张燕瞪着这一群废物,怒其不争,真是无可救药。
“哎!”算了,和一群流民,执什么气呢?
“好了,好了,瞧那点出息,愁眉苦脸的跟死了老婆似的,还学人打劫呢,哼!走,带我到你们山寨去。”真是得,对这帮劫匪的专业素质,张燕表示,非常怀疑,非常不満,这简直是在丢强盗、土匪的脸。
张燕让麒麟几个,把马匹行李搬上山来,“今后我们就不走了,哈哈!在这当个山大王也不错,呵呵!”
张燕让老人家,带他们上山,在上山的路上从他口中知道,这里就叫‘黑山’。
张燕听到这个名字,才想起在历史上,三国时期有个著名的人物,与他同名,也叫‘张燕’(张燕:[冀州]常山真定人,魏平北将军。本姓褚。黄巾起,燕合聚少年为群盗,在山泽间转攻,还真定,众万馀人。博陵张牛角亦起众,自号将兵从事,与燕合。燕推牛角为帅,俱攻瘿陶。牛角为飞矢所中。被创且死,令众奉燕,告曰:“必以燕为帅。”牛角死,众奉燕,故改姓张。燕剽捍捷速过人,故军中号曰飞燕。其后人众寝广,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诸山谷皆相通,其小帅孙轻、王当等,各以部众从燕,众至百万,号曰黑山。灵帝不能征,河北诸郡被其害。燕遣人至京都乞降,拜燕平难中郎将。是后,董卓迁天子於长安,天下兵数起,燕遂以其众与豪杰相结。袁绍与公孙瓒争冀州,燕遣将杜长等助瓒,与绍战,为绍所败,人众稍散,太祖将定冀州,燕遣使求佐王师,拜平北将军;率众诣鄴,封安国亭侯,邑五百户。燕薨,子方嗣。)
张燕想:“真是太巧了,他还是[冀州]常山真定人呢,不知现在我来了,历史上的张燕还会不会,出现。”
呵呵!有意思,张燕记得当兵的时候,战友开玩笑给我取了个外号,叫“黑山贼”,没想到现在,他还真可能当山贼呢.。
“哈哈!看来我张燕可能就是当山贼的命,我父母还真有先见之明,给我取了个山贼名字‘张燕’。”
老头儿见到张燕突然发笑,不知所谓,怕的不得了,以为他要对他干什么?看来今天张燕,表现出来得武勇,确实震住了这群‘土包子’。
“哈哈!”张燕在心里暗暗好笑,心里想,“真是群‘土包子’,没见过世面。”
“呵呵!老人家,贵姓,今年贵庚?”张燕笑容满面地问道。
老头,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何,这位‘壮士’现在这样,好说话,刚刚还一脸狰狞,怎么转眼就变了个样?看张燕等的又快发彪了,赶紧回答他,生怕他发彪。
“老汉叫,高大贵,今年五十一岁。”高老头呵呵傻笑。
他们一伙人来到几间毛草房前,张燕忍不住发出感慨:“这就是,你们的‘黑山寨’,也太破了点吧!你们还当山贼呢?”指着一个大点的毛草房,张燕问的高老头一伙,面红耳赤,纷纷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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