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斗地主,分土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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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2年,东汉光和五年,初春。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张燕就带着张麒麟他们几兄弟,早锻练,练习他在部队学的‘军体拳’和家乡一带流行的‘少林罗汉拳’。
现在,张燕每天都会锻练,这半年一天也没断过,因为他知道,现在正处于乱世,没有一身本领,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
所以,张燕对张麒麟他们,格外严历,每天不但练拳,还要进行负重练习,让他们长力气,使他们长得更加强壮,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乱世生存。”
张燕气喘嘘嘘地,在前面跑,并不时得跑上跑下,严历的监督和鼓励他们。虽然,他们已经看起来很累了,但他还是不让他们停下来,因为,张燕知道只有‘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
张燕结束早锻练后,吃过早饭,来到昨天烧沟火的地方,高老头和几个其它山寨首领带着一群乱糟糟地流民,在那里等着他。见张燕来了,纷纷起身和打招呼,“大头领,早!”
张燕点点头,穿过人群,招呼高老头他们过来,指着一大群坐的坐,站的站的人群问:“这有多少人?”
高老头出来说:“总共五百人。”
张燕点点头,示意他退后,并表示满意。他看了看这些流民,五多人占満了整个山头和山坡下的平地,没有一点纪律,完全是一群‘真正的乌和之众’。想:“如果,我以后,要是想要是靠他们来打天下,那我真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了。”
张燕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的第一批属下,“哎!”头疼了……。
张燕站在他们前面,看着他们,大声命令他们站好,一个一个排好队“都起来,都起来!大家站好,高大牛!你,你带头,带头站好,快!快!”张燕被他们的笨样,气坏了,对着几个乱跑不听指挥的人,踢了几脚。又叫麒麟他们和高老头等几个头领,下去指挥,让他们不听指挥的,就揍。
“什么时候排好了,就什么时候,吃饭,做不好的就没饭吃!”张燕拿着马鞭不停地一,抽着不听话的和太笨的人,嘴里骂着!
将近一个小时,才勉勉强强,把五多人排成二十排,每排二十五人,看着歪歪扭扭地队伍,擦了把汉,‘他妈的’真不容易。
张燕敞开上衣,光着膀子,这还是早春呢,真是累坏了,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妈了B!妈了人巴子!”,吐了口唾沫,招呼几个和张燕一样累的像狗一样的山寨‘头领’,来到人群前。张燕双手插腰,在人群面前,来回巡视,孕酿着气势,准备演讲来鼓动士气,煽起他们对‘地主恶霸’的仇恨来,就像昨天,忽悠高老头他们那样忽悠他们。张燕相信他们肯定会,像昨天高老头他们一样,群情激动,对‘地主恶霸’恨之入骨……。
张燕的再一次用他那张嘴将所有人都忽悠了后,大声说“你们说,抢他们应不应该?这些该死的‘蛀虫’,‘吸血鬼’,只知道剥削、压迫我们,抢了我们的土地,霸占了我们的房子。对我们穷人,抽筋剥骨,我们该不该恨他们,要不要去抢回我们得粮食土地和房子!?”
张开双手,张燕听着下面的人群,对地主恶霸的痛恨声和对他的拥护声,张燕由衷的开心。他想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伟人都喜欢被人崇拜,原来被人崇拜的感觉真的很棒!
张燕知道现在,还还是高兴的时候,底下的人群再不制止,都快炸窝了。
张燕大喝!让人群安静下来,等所有人慢慢静下来后,宣布他的决定,今晚,去抄高地主的家。
当张燕一宣布消息,所有人都激动兴奋,跃跃浴试。见到士气可用,张燕很高兴。
张燕把五百人分成五个百人队,在里面挑选出十个看起来,比较壮实高大的,分别做五个百人队的,正、副队长,让他们各自管好自己的队伍。
并且,张燕还从五百人里,选出二十个猎户出身的,把他们单独把成一队,张燕要把他们作为今晚行动的主要力量,说实话别看这有五百多人,但是完全是一群‘乌和之众’,关键时刻不一定顶用。
张燕吩咐其它五百人,在那十个正副队长带领下依次离开,并吩咐他们,做好准备,晚上带好工具、武器,到这集合。
等人五百人走了后,张燕吐了口长气,“哎!”这‘山大王’也不好做啦,又累又费心思。
张燕把那二十个猎户出身的人几个山寨领头的都叫过来,在一片树荫下坐下,继续商议今晚的‘抢劫’大计。
“大牛?”
“在!”大牛刚坐下,见张燕叫他,他还在沉浸在刚刚的气氛中,赶紧又站起来答应,张燕示意他坐下,不用激动。
“大牛,你来当这二十个猎户的队长,呆会晚上带着他们,跟在我身边,知道吗!?”张燕见他又要起身回答,连忙用手示意他,我知道了,不用起身。又向高老头他们吩咐道:
“高老和几位头领,今天晚上,组织好年青力壮妇女和老人,除了留守山寨的外,全部带好工具,准备去装粮食!”张燕信心十足的话,让所有人,笑容满面。
“好了!现在,我要五个身手敏捷的人,去高家庄监视高家的一切。”张燕在跃跃浴试的猎户当中,点了五个机敏的人出来。
吩咐他们,“注意安全和保密,每两个时辰回来一个人,报告新的消息。”
然后,张燕吩咐散会,吃午饭,并要大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晚上大干一场。
大家都笑呵呵的,对晚上的行动充满信心,互相鼓劲。
夕阳西下,映得天空一片通红,说不出的诗意。嘿嘿!谁又能想到,今晚会是一个,杀人放火的世界呢!?
张燕站在人群前面,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他,都在等他的命令。

张燕寻问完一个刚刚返回的斥侯,了到情况如他们之前所料的一样,看了看天色,一挥手,带头出发……。
月上栁梢头,天上半弦月,发出淡淡地月光,路上静悄悄,只有野兽在远处,耐不住春天到来的寂漠,发出野性的呼唤。
嘿嘿!这种夜晚最适合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当然,杀人放火也另有一翻风味。
来到高家庄前,一里左右时,张燕让队伍停下。作最后的战术安排,把所有队长和头领叫来,分派任务。
“大牛,呆会带领猎户们,跟着我打前阵!”张燕示意大牛让他去准备;再让高老头和其它几个头领,带着青壮妇女和年纪较大的人,留在这,等我们解决了‘敌人’后,再进去搬东西;让两个百人队跟我和大牛进庄;另外三个百人队,四面包围高家庄,不要让一个人走漏。
“明白嘛?!!”得到大家,压抑着兴奋的回答,挥手让他们各就各位。
麒麟他们几个也跟在我身边,他们从小被掳到匈奴生活,都练得一身好箭术和骑术,我很放心。
“大头领!我们准备好了!”大牛来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小声说。
“嗯!”我一挥手,带着猎户和两个百人队,向高家庄悄悄潜潜去,高家庄里面的人,怎么也想不到,灾难正向他们笼来,嘿嘿,怨不得我,要怨就怨这个乱世吧!生在东汉末这样一个,人命如草芥,人不如狗的‘乱世’,是你们的不幸,也是我的不幸。
在庄门前停下,我让两个身手不错的猎户,翻墙过去打开大门。
大门被轻易的打开,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有一群饿红了眼的流民‘土匪’,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我大吼一声“杀!”,带着流民‘土匪’们,像狼一样地,扑向高家庄,见人就杀。
一时间,哭声、喊声,大起!这时,连月亮也好像害怕一样,躲进了云层,天地间现在只有喊杀声、哭救声、风声和火的燃烧声。
“哎!愿你们早登‘极乐世界’,原谅我们,我们也是被生活所逼,不得以。”短短二十分钟,高家庄里面就没有了活口,大多人都是在睡梦中就被杀了,我过不得为高家人,伤感了,赶紧指挥人马灭火,招呼庄外的人进来,搬东西……。
“哈哈!发财了!……发财了!”高大牛满面是血在那里高呼。
高大牛手里搬着一个箱子,哈哈大笑地,向我走来……“大头领!你看!这里有箱黄金!嘿嘿!”
我接过箱子,嘿!挺沉得……,里面滿満的一箱黄金,怕有……上千两吧!?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乡下土地主,能够积累这么多财富,想毕他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不客气了,嘿嘿,便宜我了……。反正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黄金……,很激动。箱子里面有点珠宝首饰的,还一叠好像是地契的文书。
“好!好!”我连说了两个好,来表达此时的兴奋。吩咐,大牛好好保管箱子……。
高老头他们带人进来了,我们迎了上去……,我让高老头,赶快带我们去粮仓。
来到粮仓前,把五个粮仓打开,里面流出来金灿灿、白花花的粮食来,所有的流民都激动了……。
张燕指挥着流民,用所有能装东西的工具来装粮食,让流民们排着队把所有粮食和值钱的都搬走,让高老头他们带着人先回山寨,我和高大牛、猎户留下处理后事,打扫痕迹……。
张燕问高大牛他们“你们这的山贼,谁最出名!?谁知道?”
高大牛他们,很快就有人回答:“大头领,我知道!……真定,牛角山的张牛角一伙土匪,有上万人,经常劫掠商人和富户,呼啸山林,官兵都拿他们没办法。……嘿嘿!听说他们和巨鹿张角有关系,他们中有许多人都是‘太平教’的信徒……。”
“好!嗯!就他们了,嘿嘿!太平教!”张燕知道现在,官府不敢找你们的麻烦,不阴你,阴谁呢!?大树底下,好乘凉吗!?
“大牛!你带十人往真定方向,一路伪装成有大队人马经过,道路上多洒点粮食,嗯!……就像是……,匆忙中不小心洒落在地上的,明白!?”张燕指使高大牛去多制作疑点,好混消视听,来掩盖黑山寨的嫌疑……。
“去把,记得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张燕和剩下的人一起,把作案现场再清理一遍,确保不留下证据。然后,在地上写上‘替天行道,太平道信徒,张牛角!’,再放了把火,带着人原路撤离,一路清除黑山寨大路人马经过的痕迹,张燕相信没有人会发现是黑山寨干得。
当张燕他们回到山寨时,已是月上中天的下半夜了。山寨所有的人,都还在欢呼,庆祝今天的收获。
“大头领!……大头领!”山寨里的人,见我们回来,夹道欢迎,几个山寨主要人物一起过来接我。
张燕一边和热情的人群打招呼,一边带着几个领头的人去昨天议事的地方。
大家围坐在火堆旁,喝着抢来的美酒,烤着抢来的肉食,大家兴奋的谈论着今晚的经过。
高大牛正在,兴奋的手舞足滔的讲述,我用计嫁祸张牛角的事,直说“大头领,英明神武,神机妙算。跟着我,有好日子过……!”拍着胸脯向我宣誓,“今后,跟着我干了,我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喝的满脸通红,不停的向我敬酒。
高老头他们也向我敬酒,并宣誓,效忠我,今后唯我马首是从。
我也非常高兴,我用事实来,确立了我在这个山寨的首领地位;用实力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不停的喝酒,也不记得昨晚,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结束,反正,我早上醒来时,已经日上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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