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以身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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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
治安基本靠狗,致命基本靠抢。
这就是李征对这汉末三国年代最真实的评价。
黄巾贼寇就像一群无根的漂萍,随时都有被官兵剿灭的可能,如此恶劣的形式下,为了激起这些贼寇的斗志,李征只能放任他们去抢那些地主豪强,用漂亮娘门那温暖的身躯来不断的激发那些贼寇们对生命的渴望,悍不畏死的给他卖命。
在古城休整了一日,派往汝南的探马至今没有回来,李征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中原少马,就算是官兵,也没有多少骑兵,更别说他们这些如同丧家之犬的贼寇,仅有的十来匹战马已经派了出去,却依旧没有得到皇甫嵩大军的动向。
等到午后,探马还没回来,李征坐不住了,亲自到城楼上巡视,却不见管亥的人影。
“老管呢?”李征问门楼上一个贼寇,脸色有点冷,今天是管亥当值,那厮竟然不在。
贼寇眼神有些闪烁,垂着脑袋回答道:“这个……小人也是不知。”
李征哼了一声,没有再问,吩咐身后的亲兵道:“马上去找管亥给我找来,一刻钟之内如果还见不到人,杀!”
亲兵打了个寒颤,连忙飞奔下城楼去了。
城楼上的贼寇心底发寒,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李征的冷血他们可是领教过的,从昨天破城到现在,已经有不下五十名贼寇因为犯了军规被枭首示众,首级现在就挂在城楼上。
李征负手立在城楼之上,修长的身躯如同一枪锋利的的标枪,虽不雄壮,却隐藏着恐怖之极的力量,彪悍的气息透体而出,让所有贼寇心寒。
极目远眺,李征心头沉重的像压了一座大山。派往汝南打探皇甫嵩大军动向的探马至今未回,多半已经再也回不来了。身在其位,却不尽其职,管亥那厮现在了还在女人肚皮上挞伐,若不重罚以正军规,如何还能震得住这些劫掠成性的贼寇。
不多时,一骑快马飞奔而来,管亥衣甲不整,飞奔上城楼,见李征果在城楼之上,老脸一红,讪笑道:“公度,你怎么来了这里?”
李征冷冷道:“我要再不来,连这些小兵也要跑去找女人了。”
管亥一脸尴尬,惨然道:“公度下令吧,某不会有半句怨言。”
李征叹了口气,道:“为将者自当以身作则,在其位,则必尽其职,可与之死,也可与之生,仲烈身为大将,却擅离职守,即便你我情同兄弟,军法也不能容。”
“来呀,重打三十军棍,即刻施刑。”
几个亲兵看看李征,又看看管亥,你眼望我眼,没人动手,其实大多数贼寇在潜意识里都把管亥当成他们的头领,毕竟管亥才是管雄的亲生儿子。
如果不是管亥极力相让,这些桀骜不驯的黄巾贼寇又怎么会听从李征的命令。
李征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要借此立威,否则长此以往,早晚会惹出祸事,只有竖立起绝对的权威,他才能如臂指使这些黄巾贼寇。
“还不动手?”李征大喝一声,冷冷道:“不听军令者,杀。”

几个亲兵同时打了个寒颤,畏惧的望望管亥,咬牙道:“将军,小人得罪了。”
管亥悍然不惧,主动脱掉铠甲,向南而跪,光着膀子大笑道:“少说废话,来吧,这是军令,你们不用担心我日后会报复。”
两个亲兵咬咬牙,又望了望李征,把心一横,操起军棍狠狠的打了下去,重特击打**的闷响声不绝于耳,即便以管亥那剽悍的**,也不过四五下,便皮开肉绽,只打的一片血肉模糊,见者心寒,可是这铁汉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三十军棍打完,李征亲自上前替管亥用白布包扎伤口,穿戴盔甲,管亥也不客气,待李征给他穿上盔甲,才活动了下手脚,咧嘴笑道:“这顿板子好打,不过总算让我明白了公度的苦心,你放心,日后若某再犯军规,公度也别顾念旧情,尽管重罚就是。”
“知我者,仲烈也。”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了然于胸。
李征凝目道:“我督军不严,也有罪责,来人,杖刑三十。”
众贼寇骇然大惊,管亥愕然道:“公度何必如此?”
李征心说,你了三十军棍,贼寇们肯定对我不满,我要不跟着你挨了三十大板,怎么能让这些贼寇心服,道:“无须多说,即刻施型。”说罢脱掉盔甲,昂然而立。
几个亲兵你眼望我眼,脸脸相觑,哪敢真个动手,毕竟从来没有过主帅受刑的事情,管亥虽然很得贼寇们拥戴,但毕竟他现在并不是主帅,既然违了军规,被打了板子也还能说得过去,而李征身为主帅,却要甘愿受刑,哪有这样的事情。
“还不动手。”李征怒声喝道。
“这、将军,小人不敢。”几个亲兵一脸的惶恐,死也不敢动手。
李征刚要喝斥,正好这时周仓带兵巡视了过来,当即叫住周仓,道:“我督军不严,罪责难逃,自愿受罚,杖刑三十,周将军,即刻施行。”
周仓满脸愕然,粗犷的脸上闪过一丝敬佩,大声道:“好,某得罪了。”接过军棍,一点也不客气,狠狠往李征背上打了下去。
‘噗、噗、’的闷响声不绝于耳,周仓不比那些普通贼寇,直打的李征皮开肉绽,鲜血横流,贼寇们不敢再看,纷纷别过头去,只是眼神里面却多了一丝敬佩。
李征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不过说实话,这副身体还真不是他的,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力气居然比以前大了百倍不止。
“二八、二九、三十!”
周仓一边扯开嗓门报数,一边毫不留情地将军棍击在李征血肉模糊的背上,直到三十军棍打完,李征眉头都不皱一下,也不包扎,浑若无事的起身穿上铠甲,刀子般凌厉的目光冷冷从所有人脸上扫过,道:“军规之下,法不容情,若有再违者,与我同罪。”
所有贼寇折服,自此归心,再也没人对李征有丝毫抵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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