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论天下机伯识贤才 谈荆州书生料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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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为看官,容吾禀告,所谓雪中送炭,胜似锦上添花,观书之前,鼠标轻点,推荐亦可,收藏亦可,两番功德,以君之才,焉不得其一乎?
哈哈,小小请求,若不喜,则略过可也……
且说泼皮刘全将我团团围住,欲待奋起恶拳,打我一顿。谁知我心中早就料定,因此也不惊慌。
众歹徒越逼越近,我看刚才人群那峨冠博带之人,他面上略带微笑,却不似众人一样,我料定此人定是非富即贵,观其表情,却有一半看热闹、一半相助的意思。mLGBD,非要老子挨打了你爽一会却才会帮忙吗?于是我就故作凄凉状,仰天长叹,以极其悲愤、惋惜、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泱泱襄阳,英雄群集,谁料乃无一忠义豪杰之人?”说罢我偷眼看那人,他脸上却略有惭色,似是被我的言语所激。
那泼皮刘全奸笑着说:“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老子纵横七里八乡,这襄阳城如同我家后院一样,哈哈哈哈。”
那刘全正在唾沫横飞的说,却突然听一声断喝:
“住口!”原来是那峨冠博带,文官模样的人开口了,众人皆回头一看,有认识的马上喊道:“伊籍大人来了!”。
伊籍先是朝我拱了拱手,然后对中泼皮说道:“尔等视襄阳为何地也!竟敢在此放肆!无知蠢辈,汝等无视我荆州法令乎?来人啊!”
“在!”伊籍身后两个家将模样的人应声答道。
“将此等蠢贼押回公堂,打入大牢!”
“饶命啊!大人!”那刘全一听,顿时竟天价的哭喊起来:“大人饶命啊!小人不知道这个先生是您家亲戚啊!”
我一听却乐了,这可好,我成了伊籍的亲戚了。
“放肆!”伊籍喝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大人可怜可怜我吧!”那刘全哭的可怜兮兮,然后却到我身边说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啊!”
伊籍看向我,我本来有打算在襄阳常住,却倒也不想过分得罪本地的地痞流氓,不然以后估计日子也不好混,于是我说道:“多谢先生拔刀相助,方才刘全乃相戏耳,先生可饶恕之。”
“是啊,是啊,刚才吾等是和先生开玩笑呢。”众泼皮却大声的说道。
伊籍看向我,我略略点头,于是他说道:“似汝等放肆之辈,鱼肉乡里,今不看先生薄面,定要严惩不贷,如若有下次,定斩汝等狗头!可速去。”
众泼皮一听,顿时如蒙大赦,抱头鼠窜而去。
伊籍却对我一拱手,说道:“刚才之事,吾已尽知,先生真乃智谋之事也,可否入家中一叙乎?”
mLGBD,去你家中?老子正是求之不得,老子这次还要靠你引荐呢,于是我说道:“如此叨扰先生。”
这伊籍字机伯,山阳人后随刘备渡江,从入益州,一生对刘备相当忠诚,且人机敏无比,也算是一个好文官。
至伊籍家中,分宾主坐定,伊籍却说道:“吾名伊籍,字机伯,敢问先生表字?”
我微微笑道说:“吾乃戴凝,字仲源,西蜀人氏,自幼随父四海漂泊,游历天下,今乃流落至此,甚是惭愧。”
伊籍却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先生不必过谦。”
“今日非先生,则吾危矣。”我说道。
“先生不必欺吾,吾观先生,却好似胸有成竹,不见惊慌,定是别有良策以脱身,籍所言可对否?”伊籍两眼发光,非常好奇的问道,“先生定有脱身良策?”
mLGBD,老子手无缚鸡之力,有个P的良策啊,不过要说脱身之计却也有一个绝招,那就是大声高喊“救命啊!杀人了啊,杀人了啊”。不过却不说破,我故作高深,微笑不语,那伊籍见状,倒也不追问,当下斟酒相敬。
伊籍却又说道:“籍观先生,颇有财智,临机决断,胸有成竹,却如何操此贱役乎?”
我长叹一声说道:“吾流落至此,盘缠用尽,廖做此事,谋求生计耳。”
“如此可谓屈煞贤才啊!”伊籍唏嘘不已。
“唉!”我摇头长叹一声。
“先生何故长叹也!”伊籍问道。
“凝自幼游历天下,四海战乱、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人贱如狗,忧心天下,故而长叹也。”
“如此,先生可知天下大事乎?”伊籍问道。
“哈哈”,我长笑而起,却说道:“天下大事,吾不敢妄言,只不过中原连年战乱,久后必为异族入侵也。”
我见伊籍表情似有不解,却略带迫切,便继续说道:“机伯观曹操、孙权两人如何呀?”
伊籍思索半天,说道:“皆英雄也。”
“当今袁绍败绩,二子无能,不御外辱,却争相争斗,如此曹操乘虚而入,先取冀州、再取幽州、后必取并州,袁尚、袁熙,无能之辈,即便能逃入沙漠,则必定非曹操对手,曹操若轻兵直进,乌桓无备,可一鼓而下,如此则北方之地,尽属曹操,曹操霸业成矣!”
此时曹操正和袁尚、袁熙征战,胜负为论,但我知道史实,岂能有假?我一番话说的伊籍目瞪口呆,似乎非常吃惊,我一个街边卖艺之人居然有如此的战略眼光。我估计在他看来,我也就是有一番急智,却不想大出其所料,故而他目瞪口呆。
“先生真大才也!”伊籍连忙站起来说:“如此,吾等何以抵挡曹操?”
“趁曹操北进并州之时,若刘荆州南和刘季玉,东联江东,挥军北上,荆州许昌空虚,必可一鼓而下,到时荆州取司州、豫州,江东却取扬州、徐州,至此天下世子尽在我手,曹操空有青州、冀州、幽州,并州,却立足未稳,吾等更借天子之诏伐之,则其如同瓮中之鳖,可一举而溃也。”
伊籍本就是个文官,对战事不太了解,哪里会想那么多,听我说得唾沫横飞,意气飞扬,慷慨激昂,觑曹操如无物,登时大喜,再拜而谢,招呼家人奉上酒席。可他却哪里想得到,以刘表的懦弱,焉能出军北上,讨伐曹操?所以对我的一番煽情之词并未多想,他哪里会知道我的计策徒具其表,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先生真乃大才也!”伊籍说道,“如此,依先生开来,我荆州八郡将来若何!”
mLGBD,上钩了吧,我不吊起来你的胃口,不说说荆州的未来,焉能显得我足智多谋,焉能称得上“大才”乎?不趁这个机会给你下点猛料,以后你见了刘备估计也不会向他推荐我。于是乎,我张口说了一句话,却吓得伊籍差点滚到桌子下边去。
我慢条斯理的说道:“以凝之见,数年之内,荆州必属曹操也!”
“先生何出此言!”伊籍大惊说道,“我荆州雄踞八郡,兵多将广,粮草充足,水陆军马不下三十万,此等实力,君何言必属曹贼乎?”
“哈哈哈哈”,我长笑而起,说道:“机伯欺我也,以君之见,刘荆州岂能久乎?”
我说出此言,伊籍登时冷汗淋漓,这伊籍知道刘备在襄阳,颇有亲近之意,或许早就准备“以身相许”了,我这一句话,不亚于点破了他的心事,故而他冷汗淋漓,我却也不说他,接着说当前形势。
“如今刘荆州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外有强敌,内有家事未决,小人左右,加上其年老体迈,待其百年之后,若曹操大兵压境,荆州岂能不属他人乎?”
伊籍片刻过后,也冷静下来,却问我道:“如此,先生可有策以避祸乎?”
嘿嘿,说了这些,老子已经达到目的了,若说得太多,以后被你传出去不免有点惊世骇俗,加上猪哥还未出来,我也不能把三分天下给你说说吧。再说了,刘备取荆州、益州的战略决策我岂能对你说?在你这里混点好处也可以,但是要是说给刘备听,那老儿还不给大爷我封个官做做啊!嘿嘿,老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于是我长叹一声说道:“吾孑身一人,无靠无依,手无缚鸡之力,身无余财,焉有避祸之力哉?也是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罢了。”
我看伊籍还在我的话的震惊之中尚未回过神来,于是说道:“今日多有打扰,惟他日再见,凝告辞也!”
说完,我起身欲走,那伊籍见我一动身,却是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仲源留步!”
伊籍走到我面前,紧握我手,却说道:“先生大才!今聆听教诲,足慰平生!然先生今居无定所,若不嫌弃,可暂居我府上,如何?”
我看伊籍神色,不似作假,但是我向来不喜欢寄人篱下,只身一人,却好不自在?于是我说道:“凝乃化外野人,不知礼仪,今略有行资,居住旅店可也,不敢叨扰!”
“仲源嫌弃吾乎?”那伊籍一听我如此说,就急了,我看他真心实意,未免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就说道:“机伯不要多想,只是我一人闲散惯了,不喜寄人篱下,吾观天下虽乱,然则荆州却是可保平安,心想定居于此,日后有闲财,自会在此购置一宅,到时再来叨扰机伯也!”
那伊籍却说道:“先生真乃性情众人也!如此,吾也不便强留,吾送先生出门!”
到了门口,伊籍家人却捧来黄金二锭,伊籍说道:“吾观先生大才,却为生活所迫,流离失所,不免心中悲痛万分,今略表心意,万望勿辞也!此些许银两,或可助先生购置宅院,略表寸心也。”
我看伊籍颜色,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万分,当下也不推辞,却说道:“如此,多谢机伯。”
说完转身就走,正行间,却突然想起一个事情,于是回身折返,对伊籍说道:“先生乃正人君子,但如今乱世,还请早谋退身之策也!”
伊籍不解,就问道:“先生此言何意?”
于是我也不拐弯抹角,就直接说道:“吾夜观天象,见荆州主星昏暗,且摇摇不定,恐荆州年月不多,荆州去后,蔡氏专权,吾恐荆州生乱,则先生前途不保,而今刘皇叔居于荆州,正乃天赐良机,往机伯多多亲善,可为日后身世之保障也!”
伊籍正待追问,我却说道:“机伯不必多问,今日之事,吾观机伯诚意,乃以心腹之言相告!君可密切关注刘皇叔!有疑难不决之事,可找吾协商,吾此去购置家宅之后,必定遣人前来相告!机伯万勿忘我言!”
我看伊籍点头允诺,却也不做停留,当下回奔悦来客栈而去。
刚进了客栈,那掌柜看见我,乃大喜,说道:“先生归来啦!”
我一看掌柜态度,略感吃惊,为何对我如此热情,随后却了然于胸,想必是今日之事,定然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掌柜知晓,却也不奇怪,于是我略略拱手,径直向客房而去。
晚上躺在床上,不免又思绪万千,今日之事,全亏我平时多爱看些稗官野史,方才能解决街上的两番事情,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怕,要是当时老子解决不了,岂不是贻笑大方?幸亏遇到伊籍这个凯子,要说智谋,老子有个P智谋啊,不过至于伊籍处,也是凭借对历史的掌握,才胡言乱语几句,料其必然对我印象深刻,唉,无论如何,明天先买个小院子,在21世纪买不起,老子能不在这里买吗?妈的,房子、女人、车子,一想起女人,就想起来了我的盈儿,可怜我刚刚获得美人心,还未香吻一个,就被辟来了三国!
mLGBD,下次老子遇到危险,却啥都不说,只说一句话:“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mLGBD,老子来了三国也要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不是!总不能天天孤枕难眠吧!刘备,至于大耳哥哥,猪哥不出来,我是打死也不敢去啊,猪哥来了,计谋深远,我或许可以锦上添花一番,猪哥不来,老子那有本事去独当一面?
胡思乱想之中,我却昏昏欲睡,正在这个时候,却听到外面热闹非常,隐隐有人喊道:“本公子不听!小二你速速滚将进去,将戴凝喊来见我!”
列位看官:
正可谓:
方脱无赖泼皮闹,却又争得他事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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