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老大是韩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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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看前面那些行人的衣着,我们是到了汉末呀,难道你不是从这洞里掉进现世的?”韩雪莺不解地问道。
“这倒是不假,但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明明是秋叶飘零,现在却是满目春色,我在现世也只不过呆了一个月而已,这本来是一片小树林的,怎么也不见了?”刘吉一脸茫然的回答。
“那找个人问问吧。”
刘吉走上前去,抓住一个人劈头就道:“这位小哥,当下是何光景?”
那人先是一愣,旋又回答道:“自是中平六年(公元189年),观你二人衣着发式不俗,莫非我中土人士,不知从何而来?”
“从东土大唐而来。”韩雪莺随口答了一句,就不再管那小哥,把刘吉拉到一旁说道:“中平六年离黄巾之乱已经过去了七年,怎么会差了这么多?”
“沧海桑田!”刘吉大呼一句:“现世只呆三旬,大汉已过七年!”说完又做思想者状:不知我父母兄弟现在是否安好,在不在徐州,还好来得及时,曹操尚未发兵攻打,要是再耗费些时日,套用现世的一个俗语就是:黄花菜都凉了。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用急着回去了,陪小强你在这汉末闯上一上闯。”
刘吉被韩雪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听到她不急着回去,心头一喜,赶忙说道:“小强自是求之不得啊,不过我包裹里只有男人衣服,你不如女扮男装成我的义弟,你这一个活泼的现世女子一直是女儿身的话我怕会出什么乱子。”于是韩雪莺化名为韩英,依旧字美眉,对外称刘吉的结拜兄弟。
“还有美眉对外还是得叫我水页,私下里叫小强没关系。我们准备上路吧。”
“那是那是,不过别急,我照几张相先。”韩雪莺俏皮一笑。“啊!怎么回事,相机好像不能用了。”
“我的秘籍也有问题!”刘吉翻开两本三国一看里面全是白纸,封皮上的字也消失了,赶忙把韩雪莺叫了过来。
“还好十万个为什么完好无损,不幸中的大幸啊。”刘吉长舒了一口气。
韩雪莺却隐隐约约感到有一些事情将会被改变,这是福还是祸呢?
见韩雪莺还在愣神,刘吉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说:“别发呆了,你要是能亲眼见到真人,还照相干吗?这三国过也读过了,没就没了吧。我们快点去徐州找寻家父。”
韩雪莺回过神来,美目一转,拉住刘吉说:“别着急呀,现在离曹操打陶谦还好几年呢,不如我们现在先跟个好大哥,等于混出头,再把你一家接过来,不是更好。”
“恩,也有些道理,我们投靠谁好呢?”
“当然是曹操了,初期他最罩了,现在又缺人。我们忽悠住他,再结好他手下的能臣猛将,就等着升官发财吧。这样一来,你父母兄弟不就肯定没问题了?”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曹孟德此人生性多疑,好猜忌,并非你我二人愚弄得了的。他后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虽非当日愚忠,可心里还是有阴影。刘玄德求贤若渴,又是汉室宗亲,日后还会雄霸一方,以美眉之才,定会大有作为,不如去投刘皇叔。”
“不行不行,刘大耳优柔寡断,没事就哭哭啼啼的,听说还是个小白脸,一点都不男人,初期又东逃西窜的,我才不想在他手下干。”
“江东孙氏父子如何?”
“那孙坚现在长沙,离这里远着呢,走个一年半载不要累死啊。而且据说这家伙打仗不要命,从来都是一阵猛冲,我们跟他混,自己怎么挂的都不知道。”
“河北袁绍四世三公。。。”
“。。。”
这两人还在争论不休之际,耳边却传来一阵聒噪,只见一骑冲将过来,身后卷起一阵尘土,观那马上之人身材短小,仅五尺有余,下颚极长,天庭狭窄,再配上挤在一起的眉眼,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丑。此人虽形容猥琐但衣着鲜亮,再视其身后,十余散勇紧追不舍,为首一圆脸大汉浓眉密髯,形容甚伟,双手各持一玄铁大斧,耍的虎虎生风,手臂青筋暴起,脚下步履如飞,大喝一声:“狗官哪里跑?”
吓的那人从马上滚落下来,浑身颤抖,哀呼:“英雄饶命。”
韩雪莺还在看热闹,刘吉却跳了出去,抬头挺胸,不怒而威,朗声道:“这位壮士何故追杀朝廷命官?”

还没等那大汉说话,这官员模样的人就连滚带爬的躲到刘吉身后,抢先说道:“下官游猎至此,却遭袭于这帮黄巾余孽,二位英雄快快出手,为民除害。”
那大汉啐了口唾沫,怒道:“你这狗官马匹坏我良田,还想颠倒是非,先问问我这一双板斧答不答应,今日挡我者死!”
说罢,脚下生风,抄起一斧,朝刘吉头上砸去,大有泰山压顶之势。众人都以为刘吉肯定没命了,韩雪莺也是脸色惨白,只见刘吉头部猛地想后一扬,双脚跃起,那斧头正好从刘吉**擦过,身陷地中,并没有碰到刘吉。那大汉没想到刘吉还有这么一招,一斧落空,自是一个踉跄,刘吉见此破绽哪能放过,一掌猛击向大汉后脑,只听啪的一声,大汉扑倒在地上,刘吉见状骑了上去,用韩雪莺当年那招式制住了大汉,一声爆喝:“吾乃平原刘水页,岂容汝等小儿在此猖狂,速速报上名来!”
那大汉也没有挣扎,松开手中板斧,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关西周仓。”
周仓?!韩雪莺暗惊:大家都说这周仓是施老头杜撰的,正史上并无记载,难道果真有这么一号人?刚到汉朝就有此发现,只可惜相机坏了,不然。。。
“好个刘水页一合擒周仓。”那官员见周仓被制住了,站起身来,正了正衣冠,赞许道:“刘英雄果然勇猛,又如此忠心除贼,真乃朝廷之幸。”
刘吉听到这话却一阵心虚,要不是自己从奥运会上学了后空翻这一招,刚才十条命有九条也报销了,连擒住周仓这一下也是偷师于韩雪莺。再一想这周仓原本至死追随关羽,是一个大忠大义之人,今天一见更发现其武艺不俗,如今先到我刘吉,何不收为己用。
想到这里刘吉把周仓扶了起来,并捡起双斧交还给他,作揖道:“好个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铁板脚周仓之名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周仓自是老脸一红,赶忙说道:“手下败将安能得此大礼,真是折杀某家了。”
那官员见状小眼一眯,干咳了一声说道:“本官乃冀州牧韩馥,见你二人都是当世勇士,是否愿意同本官回去,报效朝廷。本官乃宽宏大量之人,刚才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
韩雪莺鄙夷的看着韩馥,小声嘀咕道:“这韩文节果然是个胆小如鼠,见风使舵的人,怪不得会死在厕所里。”(小音:韩馥,字文节。颖川郡人。韩馥担任过东汉的御史中丞,之后被董卓派为冀州牧;在各诸侯起兵讨伐董卓时,韩馥也是其中的参与者。当时冀州人民殷盛,兵粮优足,于是袁绍便用计夺取冀州,韩馥被迫投靠张邈;之后张邈与袁绍的使者见面,韩馥以为是要来杀害自己的,于是在厕所中以拆信用的刀自杀。)
刘吉见周仓崇拜的盯着自己,想了一想说道:“在下久闻韩大人威名,早有相投之意,只是未有良机,今得韩大人招纳,自当竭尽生平所学,以效犬马之劳。”又转向周仓:“吾观周壮士乃仁义之人,又武艺绝伦,何不早日报效朝廷,大展宏图。今日韩大人不仅不予追究,更是宽宏大量,收留我等,何等气魄,还不快快与我拜谢韩大人。”周仓本不情愿,但见刘吉这么说了,也就随了他。
韩馥被这一通马屁拍下来,那个high啊,趾高气昂的说:“刘水页果然明大理,周壮士更是悬崖勒马,浪子回头,只要你二人忠心追随于我,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们。时日不早,随我回府吧。”
“多谢主公。”
多谢主公?韩雪莺听到刘吉这么一说,心里那个气啊,赶紧趁韩馥不注意拉住刘吉说:“你丫脑子进水啦?丫韩馥就是三国里一特大窝囊废啊,投靠谁也比投靠他强啊。”(小音:丫,语气助词,可忽略。)
见刘吉笑而不答,韩雪莺怒道:“你丫就等着陪韩馥掉厕所吧。”
“这个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现在我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盘缠也不多,不如先跟着韩馥,说不定窝囊废也有窝囊废的好处呢。”
看着刘吉狡黠的笑容,韩雪莺揪紧的心舒缓了下来,感觉在刘吉身边是那么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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