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惊悚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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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怪事却发生了每到半夜,艳艳的房间里便会发出奇怪的声响。艳艳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在屋中飞舞,靠窗的床会自己跑的卧室的北边,刚刚倒满一杯水,杯子却忽然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它又飞回来自己倒进艳艳的嘴里。
艳艳是习惯穿着内衣休息的,一觉醒来衣服不见了,四处找寻不见,做饭时竟在高压锅里发现了湿漉漉的内衣。肖艳艳和肖氏夫妇极度惊恐,整日战战兢兢。
一天深夜,一阵阵扰人呻吟、呢喃声传入肖常贵夫妇的房间,夫妇俩惊异的发现,那声音来自女儿的卧室。
夫妇俩穿衣来到女儿卧室窗外,屋子里亮着灯,里面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是只有夫妻交欢才有的声音。透过窗帘的缝隙,女儿全身,仰面躺在床上,身体不停的耸动颤抖,口里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神魂颠倒的呻吟声。
屋里只有女儿一个人,女儿这是干什么,发了花痴吗?夫妻互望了一眼,敲了敲窗户。灯灭了,屋里也安静下来。
肖母刚要推门进去,两个一米来高的小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跳起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夫妇俩眼睛都被打肿了。两人仓皇逃回自己的卧室,两个小人撞到门框上跌下来。肖常贵大着胆子一看,竟然是肖艳艳的两只高跟鞋。
夫妇俩拴紧房门坐在床上抱头恸哭,女儿好容易变得乖巧了,却得了绝症,如今又不知被什么鬼怪附了体,可怜的女儿呀。
那边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叫得更凄惨、更响亮。
一连数晚,肖艳艳玉体横陈,独自一人在床上呻吟不止。白天,肖母悄悄地问过她几次,肖艳艳红着脸说:“没有哇,妈妈,大概是我在做梦吧!”
肖母说:“这孩子八成是发花痴,招引来色鬼了,给她冲冲喜吧。”
肖常贵说:“她病得这么厉害,名声又不好,谁肯娶她。”
肖母生气地说:“什么名声不好,女儿不是在变好吗?再说她表哥志安从小喜欢她,让他们成亲,将来分一半家业给他也好叫他给咱们养老,儿子还小我们不一定能支得上。”
肖常贵想了想觉得有理,便说:“志安会同意吗?”
“有什么不同意的,志安喜欢她,再说她还能有多长时间,也拖累不了他。”说着肖母又落下泪来。
肖母跟志安一说,志安马上同意。表妹虽然名声不好,但他实在是喜欢表妹的娇艳风流,何况还能得到一笔相当可观的财产。
肖艳艳不同意,她身体消瘦双眼浮肿,说话已然有气无力。她声音颤抖的说:“妈妈,我不嫁给别人,我有丈夫了,他天天晚上来陪我。”
肖母叹了口气:“傻孩子,又说胡话了,你哪来的丈夫?”
“真的,妈妈,我不骗你。他又高大又英俊,他陪着我还给我治病,医生都说我活不过一两个月,你看!都一个多月了,我不还是好好的吗?”
肖母一惊。“孩子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诊断书我都看过了,妈妈,你放心,女儿不会死,我还没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呢!”
肖母真是悲喜交加,不知说什么才好。诊断书一直锁在自己的箱子里,她怎会看到?女儿到底是真的变好了,还是妖邪附身了呢!
夜里,肖常贵夫妇又悄悄的来到女儿窗外,屋子里仍亮着灯,女儿着一会儿躺下,一会儿卧着,披头散发,娇喘吁吁,全身扭动摇摆好像在与男人交媾。她忽然离地而起,两膝盘起,两臂环状,满屋漂游,似被人抱在怀里。屋里还不时传出男人桀桀的怪笑。
肖氏夫妇心惊胆战,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的屋里,互望着。
“真是孽障,这孩子不知撞上什么妖邪了,快去请个法师,不然孩子就完了。”
那边的声音闹了一宿,等天亮才安静下来。白天肖艳艳显得很憔悴,除了睡觉几乎什么也不做。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天天都是如此,间或有几夜安静,等到天亮时,艳艳便摔东西砸玻璃,撕碎自己的衣服,半裸着身子又哭又闹,一天不得安宁。

肖常贵请来一位据说法力高强的法师,法师掐诀念咒吹胡子瞪眼,刚要闯进屋内施法就被一阵怪风缠住,怪风里伸出一只利爪将他抓的遍体鳞伤,狼狈而逃。
肖艳艳无奈的对父母道:“爸,妈,你们不要请什么法师了,他们斗不过他的,这都是我的报应,起初我还以为遇到好人了,谁知他给我喂了药,我一天都不能离开他了,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从那以后,连肖氏夫妇也不能进入女儿的房间了,除了给女儿送饭外,他们只要出现在门口就会被从屋里飞出的盘子、枕头等东西劈头盖脸的打出来。
家里的一切都变得异常诡异。
家遭变故,饭还是要吃的,听人说给祖宗上供,请祖宗保佑会赶跑附在女儿身上的妖魔,肖母蒸了一锅馒头,一边烧火,一边咒骂该死的妖魔祸害自己的闺女。第一锅好好的,等第二锅蒸熟,掀开锅盖,满锅的馒头变成他们夫妇的两双旧鞋。
肖家夫妇心惊肉跳,站在院子里不敢进屋。晚上的时候,一个个馒头从艳艳的屋里扔出来,弄得满院子都是。
一天下午,艳艳说想吃饺子,非要吃鱼肉馅的,肖母说,谁家吃鱼肉馅儿,怪难吃得,还是吃韭菜馅的吧!
肖家夫妇包了半下午饺子,傍晚时,烧开了水溜进锅里,感觉饺子熟了,肖母掀锅准备打捞,往锅里一看,肖母吓得惨叫一声摔倒在锅台旁,她昏过去了。
肖常贵端着碟碗跑过来也惊呆了,锅里一个饺子也没有,翻滚的水花里煮着一只带毛的老母鸡和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
夫妇俩又惊又怕又为女儿担心,两人抱头痛哭彻夜难眠。肖常贵从一个法师那里求来几张符咒贴在艳艳门口,这下更加得罪了魔头。暖瓶里的开水壶无缘无故的喷到房顶,流下来的却是殷红的鲜血。
肖母向镇上的神婆求助,神婆让他烧香烧纸请鬼神离开,夫妇俩这在半夜到十字路口烧纸钱。
夫妇俩听了半天没动静,正在欢喜,忽听艳艳屋里有人喊,“我的鱼和鸡呢?怎么还不送来?”
昨天晚上,妖怪借艳艳的口要两只肥鸡和两条大鱼。肖常贵早准备好了就放在自己屋里的餐桌上。
唉!夫妇俩哀叹一声,还是白忙活一场。肖常贵起身刚要把两只肥鸡送过去。托盘一响,两只肥大的烧鸡忽然站了起来,左右摇晃着身子,蜷缩在腹内的鸡头拔出来。
卧室的门自动开了,两只烧鸡振振无毛的短翅,跳下桌子,高昂着头,迈着整齐的步子走出去,两条一斤多重的红烧鲤鱼也飞起来,像在水中游泳一样随后跟上,一起进入艳艳的卧室。
不大一会儿,两只鸡架骷髅,驼着两根鱼刺摇摇晃晃出来,冲进肖氏夫妇的卧室,跳进夫妇的鞋子里,变成一堆干净的没有一星儿肉末的骨刺。
屋里又传出艳艳娇柔的哼叫。嘻嘻嘻!一阵轻狂得意的**声传出来。
“是该死的猫怪。”小玉咬牙切齿。
“咱两个联手,剥了它的猫皮。”商岳不等小玉回答,拽着她的手一式幻影重重,轻飘飘落到院内。
从院子的角落里涌出几团绿幽幽的火团,在院子里飘浮着,像一个个无脚的幽灵,或嬉笑或哭叫。
商岳睁开天眼观瞧,都是些奇形怪状的孤魂野鬼。他食指在空中画符,口里默念驱鬼咒语,孤魂野鬼惊慌失措,吱吱乱叫着四散分逃。
小玉用惊讶而敬佩的眼神看着他说:“商岳哥哥,你好厉害呀!”
商岳没想到大头鬼告诉自己的驱鬼符竟然这么灵验,他得意地笑笑说:“这有什么?小意思。”其实他不明白,驱鬼符固然有有用,但他胎息功功力深厚,又有仙界宝物碧玉珏护体,孤魂野鬼哪里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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