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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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的顾万诚真能算的上我们的敌人吗?”苏莫忽的问公主。
“那你觉的他说的跟你师父的生死之战,是真是假了?”芙柳公主没有回答苏莫,反给了一问道。
“哈!”苏莫笑起道:“这问题我尚要问你了,师父前两天出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可远多过我。他来的目的也是因为你,而且你不是知命者吗?”
“我早说过!”芙柳公主皱眉道:“知命也不过指的是命运的契机,就像一颗大树上掉了一片树叶,我从那掉落的树叶能看这颗大树将会枯萎的征兆,可是什么原因,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能不能改变、制止,我并不知道——命运就是一个漩涡,它需要活动的水流,而一团死水是行不成漩涡的。”
“太高深了。”苏莫拍手道,也不知道是取笑还是由自心中的赞。
“目前的事情。。。。。。我需要一点儿时间。”芙柳公主道:“如果真要以树叶来说的话,这次掉的完全不是一片、两片那么简单,而是整个树的枯零。”
“这么严重!”苏莫道,语气轻浮,那不以为然的取笑之意已显露而出。
“从事情来看,无论是真是假,顾万话都会要离开一阵,是有意的离开。”芙柳公主道:“至于他离开。。。。。。将会去哪里,很可能就是眉目的事情之一。”
“说的多简单,可谁能够跟踪的了顾万诚!”苏莫觉的芙柳公主是在开玩笑,他道:“顾万诚要去哪里,谁又能够知道!跟踪他,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拿来当问题来说,想不成问题,都不行啊。”苏莫一说这话,便发现芙柳公主看着死灵,这刻间他才忽的明白芙柳公主正是在说死灵,也只有死灵能跟踪的了顾万诚。于是苏莫苦笑起来了道:“你想让死灵跟踪他!”
“她是唯一能够跟踪顾万诚的人。”芙柳公主点头道:“她的身体可以通过灵隐处于位面时空。她那与人类等生灵的不一样的机体可以让顾万诚发现不了她。纵然顾万诚有能耐发现她,顾万诚那对血肉之体的绝命之招,对她的灵体也毫无办法。”
“你想的可真完美——我和死灵都给你用上了,可是你想过没有,我早已不是镜月的人,死灵更不是。”苏莫道:“这套套的职责与我何干,又何需我去干控。”
“又来了。。。。。。我最头痛的就是你这种计较了。”芙柳公主道:“你除了一脑子的毫无所干,就真没有你师父一点儿的豪爽。”
“又借那个老家伙来压我,真怕了你了。”苏莫叹息着道。而死灵已在一边道:“我不会去跟踪顾万诚——曾经的一次疏忽已经造成老爷丢了一次命了!”
死灵的话一出,芙柳公主和苏莫都怔住了。
苏莫默然了一会儿向死灵道:“今不同夕,我安全着了,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如果上一次是不幸的危险的话,这一次则是可怕的。。。。。。是凶险。”死灵则反对道,仿佛她知道更多的事情。
“凶险?我怎么没觉察到,难道我的反应越来越迟钝了?”苏莫奇声道,仿佛在为难死灵一样。死灵则丝毫不以为意,而是认真的道:“万事不能不以为意!”
“嗯,有道理。”苏莫点头道:“那说说我不以为意的凶险?”
“你得罪夜云就是不该。”死灵回答。
“得罪夜云?”苏莫真有些奇怪了。
“河神有自认为高出于凡人的身份与地位,因而也有高出于凡人心自尊,这种心包括暴虐、嫉妒、毁灭,血腥,恨意,敏感。。。。。。做为掌握着自然之力的神的称号,他们会为维护自己的尊严与血统会做出一些出于常人的举动。他们对生命的看重远不如人类,想要他们如人类一样的看法太难了。”死灵道。
“也各市地夜天、夜雨确实如你所说的一样。”苏莫想起种种事情,若有所思的道:“可夜云跟他们两人是不同的,她不一样。”
“是的,夜云的情绪是我所见中最怪异的。”死灵道:“她的情绪绝不单一,有多种性格在她的体内,她会随着种种的事态而变化。可是,无论如何,她是河水之神,神的本性终会影响她,比如她那份神经智一样的敏感。如果不是如此,她也不至于会受到夜雨的要胁,并处于一种束缚之中——她终究摆脱不得她们的规则。”
“你见过夜云!”芙柳公主听的死灵的分析,奇奇的问道。而苏莫则已彷徨在一边,心中想起夜云种种情绪的反常,只想难道自己还当局者迷吗。
“随老爷见过一次。”死灵静静回答。
“你真可怕!”芙柳公主叹道:“如果说夜云有多种情绪,那么你就恰好相反,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一种绝对的理智!没有人可以看透你的心智和想法,也无法预知你的能力,而你也从来不会去显露自己。”
“我只是一个死人而矣。”死灵淡淡回答。
“夜云与我的事情。。。。。。这已经不知道对错的事情!”苏莫想了一会时间,叹了口气向死灵道:“除此之外了,我想所谓的凶险还不至于就这么样吧。”
“燕小宗的死,你脱不了关系。”死灵道。
“连云王——似乎也没错!”苏莫道:“这等神奇的人物,还不至于对儿子的死善罢甘休,不过他这一次,还真是食透了坏果子。哦,对了,公主您和燕文山似乎也与之有关系,我想这等危险不该是我一个人吧。”
“连云王到真是个可怕的人!”芙柳公主点头道:“不过也不必担心,他的身体离开不得燕国京城,他本身的身体是和燕国的皇脉连在一起。”
“燕国我也曾去过,那儿有我的商业点!”苏莫也按着记忆道:“连云王到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别的国家以皇帝为执政,燕国却是个特例,那燕皇从12岁就归连云王辅佐,但如今已年近30了,晕晕碌碌的,并不管朝事,虽说上朝是由他,可是政事的定夺最终又总是靠着幕后连云王。仿佛间燕国皇帝不过是一个脸面,但却是不管事的,真正管事的是连云王。我每每到一国办理商业点,都不免要大办会宴,以轰轰烈烈之势攀交皇亲国戚。别的国家,几乎王与臣也多会来参与,纵便不来,也允许我去特例拜见,唯有燕国的连云王是个例外,真是与传说相同啊。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人见过连云王的模样——不是说连云王曾亲会过你吗,不知道你可曾见过他?”苏莫望着芙柳公主道。

“会过,并不等于见过。”芙柳公主皱眉道:“在一间房子里,我与他是隔开的,我看不到他,他却一直在审视我,那给我一种感觉就是整个房子都是他,他与房子是连成一体的,。他有一种很强的心理测试力和一种说不出的控制之力。。。。。。根本不像这个世界的能力,甚至不像一个人的力量。。。。。。他的声音很沉,就像一个很深很深的井底里冒出来的,他会笑。。。。。。可以笑到你的心里,让你恐惧而慌张的笑。他会生气,生气的时候,就像把你往井底下摁一样,让你呼吸不得。”
“真想听听他的笑声!”苏莫摸了摸面颔道:“这么说来,只要我们不去燕国,连云王到也拿我们无可奈何。”
“可以这样说。”死灵道:“但凡事不可不防。”
“我到有些想去燕国了。”苏莫笑了起来。
“话说的够多的了,玩笑话也开的够多了。”芙柳公主道:“这两件事情对你老爷都构不成危险,夜云的弱点我最明白不过,而连云王那边,我将会把事情转达给风禹执长,他的处理方式将会比我们更明智。总之,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你用什么保证!”苏莫问。
“用你师父跟我的交情。”芙柳公主道:“你师父可认了我这个朋友。”
“这也行!”苏莫笑起,然后向死灵道:“可还有没有说的上点的危险,否则的话,我也觉的你应该去,的确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了。”
“你真的要我去?”死灵用那无神的眼睛看着苏莫这般问。苏莫原本微笑在这刻竟然消失了,他不知道为何,竟真有某种担心,至于这种担心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此刻间他陷入了沉默,正在暗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死灵一直盯着苏莫,虽然苏莫已低下头去,但她的目光却没有一点儿要移开的意思。芙柳公主看着这一对有趣的主仆,心中自有一番打量。
苏莫的沉默让得房间里没有了一点儿的声音,静的像黎明时的样子,只到太子的到来,才打破了这份平静。
“师父已经走了。。。。。。”太子向三个人道,此刻的太子无精打采的,仿佛间像是被太阳晒干了的苗一样。
“去哪了?”苏莫则从静思中醒转过来,到轻松而问。
“不知道。。。。。。”太子摇头道:“已经走了。。。。。。”
“真是去找我师父吗?”苏莫笑起道:“若是如此,我师父约战他的地方又是哪里了,这到底是谁的谎言,顾万诚?我师父?或者另有其人。”
“由明入暗,不亏是一种明智。”芙柳公主则道:“好了这下,我们也少了争执,到不必麻烦死灵了。”
“我能够找到他。”死灵则道。
“你能?这万种变化的人,片刻间就消失在茫茫众生之中,你毫无线索——从哪里寻找,又如何寻找!”芙柳公主奇怪的道。
“他虽然能够万种变化,但他始终是一个人,是一个人,他自己身上的血就改变不了他。”死灵道:“我伤过他,有他的血痕。”
“好——”芙柳公主点头,然后看着苏莫道:“就差你一句话了。”
“去吧!”苏莫悠悠然的向死灵道了一句。
但死灵石化着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竟连苏莫的话也没听见一样。正当苏莫要说上第二次,死灵却又已反应过来道了一句“是!”然后她的身体像气体一样挥散,片刻后,就不见了踪影。太子看的目瞪口呆,指着那死灵消散的地方道:“这。。。。。。这、这人不见了。。。。。。像鬼一样,是鬼吗?”
“不是鬼。”苏莫皱眉道:“不过也不是人。”
芙柳公主默默站起,她的头发再次披落而下,又遮了一半的脸去,那鲜艳的玫瑰不见,苏莫到觉的有些可惜,毕竟,那玫瑰看起来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各尽其责吧,在那种种无法知道的危险来临前,只能尽量把曾国的事情先份下来,国乱与天乱混在一起,只怕谁也解不开,也分不开这根麻绳。”芙柳公主对着苏莫道:“钦衣卫的成立虽然不太正规,可已经完全影响甚至关系到整个朝庭的——想要获得未知的优势,对钦衣卫的把握自然是很重要。”
“很在理。”苏莫点头道。
“那我要做什么?”太子也想分忧道。
“你想做什么?”苏莫而问。
“我。。。。。。”太子又忧虑了,他根本回答不得。
“别拿他开玩笑了。”芙柳公主则道:“指望他,只会一无所成。”
芙柳公主说着,已往外走去,那刻太子的脸再次红的厉害,如果说之前与魅狐是一种紧张而害羞的酱红,那么现在这种红脸到是羞愧与无地自容的紫红。
苏莫拍了拍太子的肩道:“别想太多。”
“何其容易。。。。。。”太子道。
“那就变成一只狼吧。”苏莫笑着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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