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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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吃面条”嘈杂的路边小店里,一个少年噘着嘴,无理取闹着,别问我他是谁,试问除了我们可怜的被无名绑架的小默默还有谁?
“你想吃什么?”申不用感觉自己多年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就要见底了,努力按住自己的怒气,青筋暴跳的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用最后的耐心问
“你想吃什么,自己叫吧!”看着桌上被言默驱逐的各类饭食,申不用想不知他还能想出什么这里没有的食物。
“小二”言默也不多说,张口唤来小二儿,其实这小小的路边茶蓬哪有什么小二,不过是老板身兼两职罢了。
看着忙碌的老板有苦说不出的蹭过来,申不用低下头去吃自己的,一会只不定还有什么呢!
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矫情难伺候的人,明明主子已经给了他一千两黄金,而他也答应乖乖合作……
怎么主子一走就完全两个样了?
他哪里知道言默答应跟他们去西顺,只是拖延战策,一千两黄金也许对别人来说是一笔天大的诱惑,但是言默还没有到为了钱不要命的程度,就他看来事情远没有他们说的那样简单,什么只是让自己去顶替一个不受宠的男妃子(言默十分排斥男宠这两个字,我们就将就点吧),要真如他们所说那么不重要,何必又千辛万苦的把自己送到西顺去?
要不是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又死活逃不不了,他才不会那么老实呢!
现在好不容易那个主子什么的离开了,自己的闷气当然怎出一出,要不然憋出病来,他们赔的起吗?
说起那个和自己长的非常像的他们那个主子,言默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自己顶替的是谁,进一步推想,傻子也应该明白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宠?以他的容貌以及那种天生华贵淡然的气质,怎么可能呆在西顺王身边五年也没被宠幸过一回?
再者他既然在西顺皇宫里已经呆了五年,那现在突然离开又是为了什么?
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被杀人灭口了,一年后放自己自由,傻瓜才信,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预先到手了五百两的定金,嘿嘿,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白白被绑当然要要点精神补偿费来安慰安慰他受惊的小小心灵了。
打定这些人一时半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言默当然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顺便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机,只是——
计划进展万分不顺啊!!!
言默为这些人尤其是那个易容高手申不用的素质佩服的叹口气——
“客观,不知道还想要点什么?”老板陪这小心,其实他想说的是小店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点完了,实在没有别的了,连他给他老娘祝寿用的寿桃都搬出来了的说。
老板擦擦额角的汗,看看邻近两桌身着青衣佩带宝剑的大爷们,呜呜,要不是惹不起,他早就把这个难伺候的祖宗请出去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改天去庙里拜拜。
“我要薯条汉堡,再来一杯咖啡不加糖”言默闲闲的开口,不信你拿的出来他没抱一个满汉全席出来已经够客气的了,扫了一眼不为所动的申不用一眼,言默决定再接再厉,屡败屡战,决不放弃,怎么样?他言默和他对上了,看谁先忍不住。
申不用抬眼扫了一下周围已经青筋暴起的手下们,决定还是开口的好,免得还没到西顺这人就被剁了,其实他比较在意的是这人如此不听话,是不是应该毒哑了他,免的他到时坏了主子的大事?也许直接放把火……替死鬼不是更好?……

言默突然感觉一阵恶寒,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心里暗道,是不是自己欺负的太过了,然后又委屈的想,自己也没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啊,不就是坐车嫌颠,骑马怨累,喝口茶说苦,喝口水说淡,吃饭不吃五谷杂粮,洗澡要四时花瓣,走路要人开路,下塌要丝床锦被,睡觉要人陪(别误会,只是单纯赶蚊子的),起夜要人扶……(汗!!!这还没什么?黑线!!!!)
平常也不过就是端个茶第个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吗!
打个哈欠,抹抹肚子,呜,有点饿了,还是吃点什么吧,粮食是革命的本钱吗!
言默挑了一个小花卷,味道还可以,言默庸懒的拿手拖着腮,思索着怎么打发眼前这个一直冒汗的可怜老板。
“公子,小店本小利微,实在——实在——”说完竟然跪了下去,“公子开开恩,饶了小老儿吧”哭将起来。
言默被吓的一口花卷卡在嗓子里,上下不得,直是难受的眼泪直冒,申不用赶紧为他拍背,现在可还不是他死的时候——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言默正想去扶那个被自己吓的胆战心惊的可怜老板,让长辈下跪折寿啊!他也没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的啊!
“你下去吧”申不用看也不看地上的老板,淡淡的说道。
那老板如蒙大赦的千恩万谢的去了。
言默正想给他一些银两补偿一下自己的愧疚心里,却被申不用拦住。
“别太过分”申不用用眼光警告言默,言默被他一瞪当即缩了一下,随后想起自己干吗害怕他?又恨恨的瞪了回去。
“走吧”申不用不再理会言默起身付帐打算离开。
“呃?这就走,我、我还没吃饭呢?”言默愣
“这里既然没有参公子想吃的东西,那么请参公子快些动身,在下想前面沛城应该会让参公子更加满意一些的,一定有参公子想要的食物”说话的是一起监视自己的李锎,此番冷嘲热冯,总算让他多日来的闷气出了一点,要不是主子吩咐,他早就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剁了。
忿忿的握紧手里的剑,上前粗鲁的提了言默仍上草棚外的马车。
言默被摔的七昏八宿,三字经劈理啪拉的往外冲,可是可能因为时代的可怕距离吧,听的懂的恨少很少,少到没有人理会言默——
一个青衣人策马趋至申不用身边
“大人,前面不远就到沛成码头了,我们是行舟还是继续绕过平山走陆路?”
“走水路,你派人先去前面安排一下”申不用沉默了一下,说出决定,时间不允许他们浪费。
回头看了一眼那辆不断发出骂声和奇怪语言的马车,申不用簇了簇眉毛,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这个人他总是摸不透,总觉得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贪恋名利,小人得志——
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繇皇子殿下和景国太子殿下现在还不能与西顺梵王对上啊!
幽国已灭,下一个会是景吗?说起来自己也是个幽人呢!怎么却没有什么国破家亡的感觉呢?也许是因为那个国家太薄待自己的主子了吧!
繇皇子殿下也能放下自己的国家吗?毕竟那里有他最厌恶的回忆,也许就这样留在景太子身边也不错——
前提是西顺王不会发现主子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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